请开始你的婊演[快穿]——简戈
时间:2018-08-22 08:27:59

  见势不对,李奎转身欲逃。
  阿卿哪里会让他轻易走掉,只见她一个凌波微步,瞬移至李奎身后,轻飘飘地提起他上衣后颈,接着往后一摔。
  重物落地的闷响震得周围灰尘都扑起来,弯刀被甩出几米远。
  掌柜这才敢从门帘后探出半个头,小心翼翼地偷瞄大堂的状况。
  只见住店的那个小姑娘一只脚不轻不重地踩在李奎后背,俯身托腮笑问他:“你刚刚说我是什么?”
  脏兮兮布鞋下的人不敢起来,只对着地面求饶:“姑奶奶,我说您是姑奶奶。”
  踹了他一脚,阿卿敛笑问道:“要是你姑奶奶让你做件事,该当如何?”
  闷哼一嗓子,脚下人弱弱答道:“竭尽全力也要提姑奶奶完成。”
  “好,那你过去把地上那摊粥吃干净了!”
  阿卿提起脚,示意他爬过去。
  李奎脸色铁青,耳根子全红了。犹豫半晌,还是慢吞吞爬过去,望着那堆粥泥混合物发愁。
  “吃啊!”一双魔鬼般的眼睛在后面灼灼盯着他,仿佛要将他射出个洞来。
  李奎咬咬牙,大手抄起一捧,闭上眼就往嘴里塞,嚼也没嚼,硬生生吞下去,呛得眼泪鼻涕一块流出来。
  “李叔,你干嘛呢?”
  客栈里突然闯进来个少年,年纪和路臾不相上下,只是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眉毛像两把剑一样锋利地横着。
  李奎倏地抬起头,冲他摇手:“凌儿,别管我,你快回寨子里。”
  被叫作凌儿的少年迅速扫了一圈,随即将剑指向路臾,眉目间俱是戾气:“是你这小子,打倒李叔的?”
  “少帮主,不是他……”地上躺着的混混提醒道。
  “是我。”阿卿挑眉站出来。
  付凌这次仔细观察她一番,眼里的惊讶毫不掩饰。
  真是这个瘦弱矮小的姑娘打败了李叔?可她手中连样武器都没有。
  定是李叔一时大意中了她什么暗器,毕竟李叔年纪大,反应也不如年轻时敏捷了,如果换做是他,这姑娘肯定打不过。
  付凌嘴角一勾,轻挑地用剑鞘抬起阿卿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长得还算别致,不如跟了我。”
  阿卿两指捏住剑鞘,莞尔一笑,顾盼流连。
  “我叫阿卿,卿本佳人的卿。”报完姓名,她轻轻将剑鞘挪开,往前走了两步,美目娇娇地对上那双虎眼,“跟了你,可有哪些好处?”
  “好处么?”
  付凌收剑入鞘,大掌揽住面前姑娘柔若无骨的腰肢,用力往怀中一带,笑得蔫坏:“吃香的,喝辣的,日日夜夜下不了床。”
  “嗡”地一声。
  利剑出鞘,剑锋朝着付凌刺去,剑柄那端是双目通红、杀气腾腾的少年,“淫贼,快放开我师父!”
  付凌不慌不忙抬臂,用剑鞘挡住了路臾的攻击,然后稍稍使劲,就把对方弹了出去。
  他不屑地瞥了眼一屁股倒在地上的路臾,讽道:“不自量力。”
  “李叔,今晚我们一人娶一位美娇娘回寨子。你那秀儿呢?”付凌吊儿郎当地提着剑,回眸问李奎。
  不等李奎回答,门帘后的掌柜就吓得碰倒一坛酒。
  付凌横眼扫过去:“哟,这不是杨掌柜吗?正好,你那小媳妇找回来没,上次说找到人就给我们送寨子里,这等了十天半个月都不见你人影,我李叔心里可急呢!”
  “这,这……人还没找着呢!”杨状支支吾吾不敢看他的眼睛。
  “还没找着?小爷记得上次警告过你,找不到得拿命换,你这次是准备卸腿还是卸胳膊呀?”付凌皮笑肉不笑,大掌又在阿卿腰肢上掐了把。
  面色惨白的掌柜噗通一声跪下,却不是对着付凌,而是对着阿卿,他两手作揖,像拜菩萨一样磕头,“女侠,救救我啊!”
 
    
第36章 一行白鹭争芙慕
  掌柜连磕了两个头, 冒出的冷汗将头巾都浸湿了一小块。
  阿卿还没发话,付凌却首先笑了起来。
  “女侠?小娘子你还会武功呀, 那我们回去可得在床上好好比划比划。”他咧着嘴,牙齿挺白。
  “小小年纪不学好, 该打。”阿卿调皮的眨着眼睛, 在他脑门儿上重重弹了下。
  付凌顺势握住面前柔荑, 歪眼邪笑:“我就喜欢你这样大大方方的姑娘,跟青楼里唱曲的那些女子一样, 半点也不忸怩。”
  “可我却一点儿也不喜欢你。”转眼间, 阿卿两颊的梨涡消失,眉目冷清。
  她紧紧握住付凌的手, 反手狠扭, 拧得对方弓着身子喊疼。
  她毫不留情,又直起腿踹到他的肚子上,再一松手, 付凌便如同那断了线的纸鸢远远倒在破损桌子边。
  “你这娘们儿!”
  咳嗽一声,他撑着地站起来, 迅猛拔剑,眼里寒光如铁。
  “师父,剑!”
  路臾生怕阿卿吃亏,赶紧把自己的佩剑扔了过去。
  阿卿头也没回,却稳稳当当接住从背后飞来的利剑, 她握住剑柄, 从容不迫地睨着前方之人。
  “接招吧。”
  付凌当众被辱, 只想尽快找回属于少帮主的颜面,半句废话也没有,就持剑飞去。
  他轻功了得,身如鸿雁,银光点点的剑尖不偏不倚朝着少女的眉心刺去。
  剑的速度很快,离她不过两寸。
  阿卿向后微仰,游刃有余地躲过攻击,然后右手不慌不忙地朝上挑开兵器,她用了内力,震得对方虎口一麻,握不住剑。
  “乒”……
  兵器坠地的声响。
  孰胜孰败,显而易见。
  与李奎不同的是,付凌年轻气盛,不懂服软,他又迅速捡起剑,再次朝阿卿攻去。
  阿卿这次直接扔了佩剑,两指迎上去,电光火石之间,对方的剑已经被夹在了她葱葱玉指中。
  付凌想往前再推一存,推不动,他使劲抽回来,也抽不开。整把剑有如粘在她指尖般,纹丝不动。
  围观众人暗吸一口气,这难道就是江湖上的“空手接白刃”?
  一干小混混哪见过这种武功,瞬间吓得魂飞魄散,跑的跑,爬的爬,不到两分钟就逃干净了。留下他们的副帮主和少帮主跌坐地面,双目失神。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付凌难以置信地问。
  “上天派来降服你的人。”阿卿弯腰,笑语嫣然地拍拍他的脸,然后吩咐杨掌柜,“找两根粗点的绳子把他们绑起来。”
  “欸,我这就去。”
  不大会,这一大一小的两个山匪就被五花大绑起来,动弹不得。
  阿卿招呼老板娘和小徒弟过来:“去,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抱冤。”
  路臾摇头:“无冤无仇。”
  阿卿咦了声,“你这傻小子,他刚刚怎么把你弹倒在地,你记不得了?”
  少年的脸红了红:“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路臾在这边别扭着不肯上前,老板娘却没客气,直接从地上抄了根木桌腿,气势汹汹地朝李副帮走去。
  女人力气不大,但怒火不小,“梆梆”两棍下去,也痛得地上的人直嗷嗷。
  她一边打一边骂:“你们这些人,在镇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简直就是畜生!天道好轮回,你也有今天,看老娘不打死你个禽兽!”
  骂着骂着,似乎忆起了什么往事,两行滚烫的泪珠落了下来。
  手上的棍棒越落越急,李副帮疼得磕头求饶。
  山匪做的勾当,阿卿不用问心里也明白。故而袖手旁观,冷眼漠视。
  直到见他裤腿上渗出了血,阿卿才出手制止,语气中不带一丝怜悯。
  “留他一条腿,我还需要他去给风云寨的老帮主传个信儿呢。”
  “欸,那奴家这就去给女侠准备笔墨。”老板娘将棍扔到一旁,转身欲寻纸笔。
  “不用那么麻烦,传个口信即可。”阿卿拦住她,随即望向地上瘫坐的汉子,纤手一指,“你,回去告诉你们老帮主,拿五百金来换少帮主的命。”
  “五百金?”李副帮张大了嘴,“寨子里有那么多钱?”
  瞧他惊恐的模样,不像说谎,阿卿便改了口:“那就换五百银。”
  李副帮面露难色:“五百银实在太多了……”
  “多?怎么?你们少帮主的命是五百银都不值的贱命吗?”
  他想摆手却被绳子捆得动不了,只能冲着旁边的付凌连连摇头,“不不不……少帮主,我不是那个意思。”
  付凌恶狠狠地剜阿卿一眼:“小贱蹄子,你休想挑拨离间,也休想从我们风云寨里拿走草文钱。”
  “哟!脾气可硬!就是不知道你的命硬不硬。”阿卿拍拍手,吩咐路臾将他抬上楼,又命人给李副帮松绑,小脚一踹,将他踢出门外。
  目送夕阳下渐行渐远的狼狈身影,阿卿蓄了内力千里传音:明日见不到五百银,就准备好棺材,送你们少帮主出殡吧。
  回到客栈,阿卿询问杨掌柜:“镇上可有擅口技者?”
  “东街村头有位老者,口技了得。”
  “都会些什么?”
  “凡人耳能闻,其皆能模仿,惟妙惟肖,莫有不服者。”
  阿卿拾起地上利剑,摩挲下剑鞘上的绿宝石,交给杨掌柜:“拿去当了!用当的钱去请善口技的老师傅来一趟,剩余的钱留给你修补桌椅。”
  “这……女侠已然救我夫妇二人性命,在下又岂能再收恩人钱财?”
  “拿着吧,反正是那少帮主的剑,说到底,还不是从你们这儿搜刮去的不义之财。”
  阿卿坚持,他也不好再推辞。于是命发妻做了几碗肉菜给恩人送到厢房,自己携着宝剑去了当铺。
  阿卿同路臾在房内吃着牛肉,喝着面汤,香气四溢。
  她还故意夹着牛肉在被绑成粽子的付凌面前晃了晃,然后一口吞掉。
  虽然付凌别过眼不看,但她还是看见他喉结抖动,便故意吃的更起劲。
  嗦起面来有模有样,发出诱人的声响,连路臾都忍不住提醒她要淑女点。
  日落时分,柴犬吠鸣。
  阿卿将路臾赶了出去,关上门,给付凌的眼睛蒙上层厚厚白布。
  人在黑暗中容易不安,刚刚还铮铮硬骨的他声音开始打飘:“你想干嘛?”
  话音刚落,就听见推门而入的声音,一个脚步接着一个,他不知道来了多少人,但从衣料间的摩擦声和周围嘈杂的动响,可见来人不少。
  这时候,阿卿好心地给他解释:“我呀,给你找来镇上很多姑娘,从三十岁到七十岁都有。你不是喜欢良家妇女么,我今天就让你好好满足。”
  “噗嗤…呵呵…”
  屋内响起老婆婆娇羞的笑声,声音拖丝,他甚至能听出这个人缺好几颗牙。
  “嘘,各位大姑大婶们,来之前不是都约法三章了吗?”
  “一,轻手轻脚,不能出声;二,保持秩序,一个一个上;三,今夜之后,守口如瓶。你们要是再发出声响,日后教他认了出来,免不了被报复。”
  她此番言论说完,屋里顿时安静不少,似乎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可越是安静,他就越紧张,再次张嘴时声音都忍不住发颤:“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爹是……”
  话未落地,嘴就一团布堵住。
  付凌拼命挣扎,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声响,却丝毫用处没有。
  紧接着,一只手握着剪刀咔嚓咔嚓凑到他身旁,伴随着女子阴森森的长笑,他的外衫、里衣都被剪碎。
  “哗啦”一声,布料被撕裂。
  入夜的冷空气贴上他的皮肤,冻得他头脑愈发清醒。
  隐隐察觉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付凌挣扎得更用力,嘴里也溢出痛苦地呜咽……
  可手持剪刀的女子毫不留情,继续顺着他的管裤从下往上,势如破竹。
  “你呀,年纪虽小,却不辩善恶,跟着那群五大三粗的山匪染了一身臭毛病,我今儿个就好好替你改改。”阿卿的话一字一句传到他的耳朵里。
  “呜……呜呜……”
  “也不知道你现在是难受得想哭还是高兴得想笑,毕竟这么多老姑娘们伺候你一个,也是皇帝般的待遇了。”
  阿卿像摸小狗一样□□他的头发:“也不用感谢我了,本姑娘就是这么乐善好施。”
  剪完裤腿,她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下来。
  思忖半天,阿卿犹豫着道:“再剪下去怕是要少儿不宜了,若给各位婶婶们看,怕瞎了她们的眼,我还是不剪了吧。”
  付凌又溢出不满的呜咽,还一直左右晃动椅子发出噪音。
  “你不同意?还想让我剪下去吗?”阿卿失笑,“想就点头,不想就摇头。”
  于是椅子上的少年疯狂摇头。
  “那就进行下一步吧。”
  阿卿将剪子往桌上随意一扔,又捧上烛台,朝付凌走去。
  他脸上虽然被太阳晒成小麦色,衣服下的肌肤还是很白皙,再加上常年舞刀弄剑的缘故,胸肌和腹肌都很发达。
  阿卿啧了声,在他上半身抹了些薄荷汁,然后将燃烧中的红烛倾斜,滚烫的红泪就这样滴落在少年的背上。
  灼得他背脊一震,薄荷汁的清凉叠加上蜡油的炙热,带给他前所未有的酥麻,整个人仿佛迷失自我。
  一滴下去,他竟然还有些期待下一滴。
  “好,一个一个来。”
  付凌听到她召唤那些老婆子,心里的欲望瞬间被羞愤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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