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女主太撩人(快穿)——众凌老怪
时间:2019-05-20 08:34:54

  李安歌已经吃饱了,摸着自己溜圆的肚子问道。
  “纸条上的字迹,的确像是太后写的。”督主不动声色的说着,却没有半点动身的意思,“可惜,写这纸条的人,不知道我们刚从太后宫中出来。”
  “那你还要去吗?”李安歌又吃了一口葡萄。
  “去。”督主垂下眼帘。
  既然幕后之人,将见面地点定在了太后寝宫,那这件事情就已经涉及到了太后。
  太后对他恩重如山,他又怎么能够不管。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虽然李安歌觉得这多半是个阴谋,但是出于对督主的信赖,她倒也没有阻止。
  虽说督主最近对自己越发纵容,但是凡能当上督主的,哪能没些手段呢?
  她都能想到的东西,督主肯定也能想到。
  “你去做什么?”
  督主眉毛一挑,似乎有些不大乐意。
  他还不知道幕后之人有什么阴谋,怎么敢带李安歌一起去?
  “你一走,陛下为难我怎么办?”李安歌指了指上头的北辰帝,可怜兮兮的说道。
  “说不定你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被人毒死了。”
  “胡说八道。”
  督主不悦的轻斥道,却也不再阻止李安歌跟着自己了。
  二人寻了个时机,谎称解手,一同走了出去。
  北辰帝将还在襁褓之中的皇子,递给一旁的妃嫔,看着那两个空空的位置,笑的意味深长。
  好戏,就快要开场了。
  *
  出了大殿,李安歌顿时觉得耳畔清净了不少。
  天上明月高悬,星河灿烂,脚下的落叶沙沙作响。
  二人一路走着,感觉路上巡逻的士兵明显少了很多。
  “能够调动后宫的守卫,看来这幕后之人官位还不小。”督主调侃着说道,话语间却没有半点笑意。
  “我也觉得是陛下。”李安歌小声说道,“在这深宫之中,除了陛下,谁敢随便动手?”
  两人的仇怨也忒深了一些,皇帝居然在自家孩子满月酒上动手。
  “陛下设立东厂的初衷,就是为了打压太后,如今太后没打压成,还多了东厂这个心头大患,他怎么能不着急。”
  面具后,督主凉凉一笑,对于皇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行为很是嘲讽。
  “可是太后也很奇怪。”李安歌不解道,“两个都是她的儿子,为什么她那么不喜欢二儿子当皇帝呢?”
  督主淡淡的看了李安歌一眼,道:“因为当今皇上是过继来的皇子,只有大皇子才是太后亲生的。”
  “原来如此……”李安歌垂眸沉思,忽的道:“所以,太后才怀疑是皇上杀了大皇子?!”
  “督主没有回答李安歌的话。
  “这世上真真假假的东西太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是谁的,那最后就是谁的。”
  比如……皇位。
  督主眸色一沉,脚步又加快几分。
  督主的话很有深意,李安歌一时没听懂。
  她见督主似乎不愿意再多说,也识趣的没问下去。
  一路顺畅,二人很快就再次来到了太后的住所。
  宫殿灯火通明,从外头看没有丝毫异样。
  过于平静,反而让李安歌觉得有些害怕。
  她伸出手,悄悄拉住督主的袖子,跟在后头慢慢的走着。
  殿里很安静,安静的过分,甚至连说话声和脚步声都听不见。
  空气中残存着淡淡的甜香,只吸上一口,便叫人觉得头脑发昏。
  李安歌一时没防备,吸了很多口,顿时觉得昏昏沉沉的,似乎随时都要倒下去。
  她一把抓住了督主的胳膊,迷糊道:“怎么你都没反应的……”
  督主一把拦住李安歌的腰,没有回话。
  他幼时体弱多病,为了调养身子,几乎什么药都吃过,但是依旧没有半点用处,反而对药生出了几分抗性。
  他细细环顾四周,果然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些香料燃烧殆尽后的灰尘。
  他一手揽着李安歌,一手沾上点点香灰,低头仔细查看着。
  这香他认得,原料来自于西域,因为气味芬芳,闻了之后很快就能入眠,因此经常被做成安魂香。
  当然,也有不少盗贼刺客将原料提炼,用作杀人越货的迷香。
  督主几乎是在瞬间,就识破了北辰帝的计谋。
  小皇帝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如果他没有这一身抗性,恐怕早就和李安歌一样昏睡过去了。
  到时候,再有人过来做些手脚,故作惊慌的叫人过来,那么不仅仅是他洗不清了,连太后都会被牵扯其中。
  什么督主挟持太后,甚至是督主与太后私通……种种罪名都能够安在他的头上。
  而等他从昏睡中醒来,早就罪名已定,木已成舟。
  东厂,就能顺理成章的让二档头来接手。
  可惜,北辰帝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件事情——自那晚之后,二档头早就归顺于东厂了。
  就算他今日中计,他也能够东山再起。
  督主不欲在殿中多待,他将李安歌一把抱起,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火把闪烁,脚步、盔甲碰撞的声音混在一起,划破了夜色的宁静。
  面前的大门,被人狠狠的一脚踢开。
  
 
  第36章 督主,夫人有喜了(九)
 
  火光顺着敞开大门照了进来, 督主抱着李安歌长身玉立,面上丝毫不见仓皇之色。
  “督主, 为何你会在太后的宫中?”
  北辰帝站在门外,身后是一众文武, 以及乌泱泱的一大群侍卫。
  文武百官皆是唏嘘,却无一人敢在此时上前为督主求情。
  皇帝和督主积怨已久,与太后相处的也并不和睦。
  如今,满月酒才喝了一半,北辰帝就带着众人匆匆来到太后的宫中,明眼人都知道,这必定又是针对督主的一场阴谋。
  “杂家方才见到有个宫女鬼鬼祟祟的, 就跟上去查看,没想到却被带到了太后宫中。”督主神色镇定的说道。
  “哦?”北辰帝面色稍稍缓和,“那么, 现在那个人在哪里?”
  “那个人会武功,杂家无能, 追到这里让他给跑了。”督主淡定道。
  “如此一来, 朕是不是还要赏你了?”北辰帝冷笑。
  “朕早就听闻东厂跋扈, 不仅肆意妄为,扰乱民生,而且还滥用私刑。朕看在你的面子上, 将这些参东厂的折子一压再压。”
  “如今,你不仅私自潜入太后宫中,还胆敢欺瞒于朕!”北辰帝满脸怒容, 呵斥道:“将督主关于大牢,没有朕的命令,不惜放出来!”
  他眼神一睨,“为督主求情者,死罪!”
  话一出口,蠢蠢欲动的文武们顿时老实了。
  督主也不慌张,他深深的看了北辰帝一眼,淡然躬身道:
  “奴婢,遵旨。”
  ……
  待到李安歌再次醒来时,等待她的不是香香软软的被窝,也不是甜糯可口的桂花糕,而是黑暗潮湿的牢房。
  握草,什么情况?!
  李安歌像根弹簧一样弹了起来。
  “你醒了?身子可有不适?”
  督主拿着本折子席地而坐,身旁甚至还放着一壶芬芳四溢的龙井。
  “……头痛。”
  李安歌揉着隐隐作疼的太阳穴嘟哝道。
  “我们被陛下关起来了?”
  她一面环顾四周,一面爬到督主的身旁,拿起那杯茶就饮了下去。
  “……这杯茶我喝过了。”
  督主的动作一滞,唇边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没关系,反正你不算异性。”李安歌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李安歌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次回过神来,她已经被督主压在了地上。
  双手被督主扣住,高举过头,腰肢也被禁锢住了。
  督主将下巴靠在李安歌的颈窝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嫩小巧的耳垂上,引起一阵战栗。
  “我算不上异性?”
  督主眸色暗沉,向来柔媚的嗓音此刻很是喑哑。
  李安歌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说错了话。
  她简直像要一头撞死自己。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忽的想起之前被督主压在床上的情景,面上飞起一片红霞。
  “等回了府,我定要让你见识见识……”
  督主笑的越发灿烂,话语间的威胁,让李安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出乎李安歌的预料,督主并未在继续下去,他抱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李安歌。
  “不出三日,小皇帝必定放人。”督主气定神闲。
  “不知道太后怎么样了。”
  李安歌透过窗户缝看着闪烁的星子,面上有些担忧。
  “怎么,你担心她?”
  “有点。”李安歌烦躁的挠了挠头发,“虽然我不太喜欢太后……”
  “你放心,她以后不会再来为难你了。”督主正色道。
  “骗人,之前我去见太后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李安歌别说起这件事儿就来气,“太后好像很讨厌我。”
  而且那讨厌中还带着试探和警惕,让李安歌觉得很是难受。
  “她守了多年的儿子,忽然就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抢了去,自然会恼怒。”督主看向远方,漫不经心的说道。
  “儿子?”
  李安歌有些莫名,但是联系到督主那与北辰帝极为相似的面容,忽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惊呼道:
  “你就是当年那个大皇子?!”
  “嘘……”
  督主半垂着眼眸,伸出食指抵在李安歌柔软的双唇上。
  “别叫的那么大声。”
  他揭下面具,薄唇微杨,笑的肆意且暧昧。
  他更喜欢李安歌在别的地方叫,而不是在这阴暗的大牢之中。
  李安歌半张着嘴,过了好半天才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你真的……真的去势了?”
  督主为什么要突然告诉自己这件事?
  难道……督主准备在牢里杀人灭口?!
  李安歌越想越心慌,还没等督主开口说话,就捂上了他的嘴。
  “你还是不要说了,你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督主握住李安歌的手,将其放在胸口。
  食指还停留在李安歌的红唇上,他感受着指腹柔软的触感,道:“杂家去没去势,你以后亲自试试就知道了。”
  不不不……
  李安歌疯狂摇头。
  她不想试,也不想知道。
  电视剧里,知道的越多的人,往往死的越快。
  所以她不想知道,半点都不想知道。
  督主逗弄的得趣儿了,这才放开李安歌,独自道一旁看折子去了。
  “这牢中的狱卒皆是我东厂的人,你想要什么,就与他们说。”督主说道。
  “既然狱卒都是东厂的人,你为什么不让他们搬个椅子过来呢?”
  督主朱红色的外衫垂落在地上,沾染了灰尘,变得有些暗沉。
  李安歌觉得这就像是明珠蒙尘,不知怎么的,竟觉得心中有几分难受。
  督主应该是鲜衣怒马,高高在上的,而不是出现在这么阴暗肮脏的地牢中。
  “我好不容易才进了大牢,陛下怎么可能不来冷嘲热讽一番?”督主面带嘲讽。
  他对李安歌莞尔一笑,道:
  “乖,我们是在坐牢,别太高调了。到时候刺激到了小皇帝,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李安歌心中那些细微的伤感,被督主这么一调侃全然消失了。
  她又高兴了起来,“也是。”
  少女微微一笑,跪坐在督主身边,“我来为你研墨,这回你可不要又睡着了。”
  阵阵幽香自身侧传来,督主压那些心猿意马,想起以前的场景,也忍不住道:
  “你也不要背着杂家去偷吃了。”
  “……你那个时候醒着?”李安歌慌了。
  “何止是醒着,连你背地里骂杂家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李安歌:“……”
  她突然觉得自己能活到现在,可真是个奇迹。
  *
  “不知陛下有何要事?”
  立在御书房中,此时的二档头,早就与他以往的心境不同了。
  “朕已经将督主关入了牢中。”北辰帝的脸上尽是舒心的微笑,“东厂,以后就由你来接收。”
  谁知,北辰帝想象中感恩戴德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二档头竟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属下实在无法接手东厂。”
  二档头磕头道。
  “为何?”北辰帝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督主的人脉遍布整个朝野,属下对此却只知道冰山一角。即便属下接手东厂,也无法控制大局。”
  “朕赐你尚方宝剑,违令者可先斩后奏,这样可好?”北辰帝沉思道。
  他如今好不容易将督主锁在了牢中,哪里有再将他放出来的道理。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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