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白月光(穿书)——簌晓
时间:2019-08-29 08:35:13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依旧是肥章开心嘛~
  谢谢小天使“32197346”,“花朵”的雷!么么哒
  谢谢小天使“突然想起你”,“”(这个名字显示不出来,捂脸),“无心”的灌溉!么么哒~
 
 
第66章 
  胤禛虽是已经过了毛头小子的年纪, 但一时看到这般格外香/艳的情景心中还是免不了平添了几分燥热,就连呼吸也略微急促了些。
  他忙是将脸瞥了过去,咬着牙沉下声音,“年盼窈,你大晚上的这是在做什么?”
  听出胤禛语气里的老大不高兴,年清芷更是不高兴,他这话说得好像她要占他什么便宜似的, 分明被看光的是她
  她瞪大了眼睛看他, “四阿哥,您不是睡着了吗!”
  话说出口年清芷才恍然觉得自己话语有些尖细,只是自己只穿着肚兜站在中间往前走也不是、往回也不是实在太尴尬了些。
  年清芷匆匆地看了眼胤禛, 才发现他将脸转了过去避嫌, 她索性直起了腰两步连成一步忙是往前多走了几步,拿起放有金疮药的香囊又忙是小跑回到床上,将帘布拉了上方才低声道:“四阿哥,我好了,您可以转过来了。”
  她看见胤禛转过了脸,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心中羞恼开口,“四阿哥, 您既是醒着为何不理我?若是知道您醒着, 我必不会如此……”
  年清芷不由捂住了脸, 太特么丢人了!!
  虽然她与胤禛早已有夫妻之实,这事想想还是觉得羞耻至极。
  “我不过是想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没想到……”胤禛想起方才的情景,不由嗤了一声。
  听出了他在误会什么, 年清芷气急从香囊中掏出了金疮药,将手臂伸了出去摆了摆气呼呼地道:“四阿哥,我是要拿金疮药,我以为您睡着了才那般的,谁知道你竟然装睡!”
  胤禛瞥了眼她手中的金疮药,微蹙着眉头:“你既是拿金疮药又何必装得似见不得人的事,为何要这般偷偷摸摸来做?”
  胤禛一早便是醒着,年清芷摸上他脸颊的时候他已是不悦至极,刚想睁开眼睛对方确实及时地将手伸了回去,他便依旧装睡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直到听到她又下床走动的声音,才忍不住睁眼却是没想到她竟是那般装扮就下了床。
  年清芷被他的话堵的半天不知道怎么回应,她只是不想让他担心罢了,只是这般的话说出就像是服了软一般,让她心里怪怪。
  “我不过是……”
  胤禛却是截断她的话茬,笃定地道:“既然拿金疮药不是见不得人的事,那就是你这伤见不得人。”
  胤禛的话一针见血,年清芷心中一凉,生怕他知晓自己前去探望太子之事,犟着声音不肯承认道:“四阿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伤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胤禛听出她话中的强撑,便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是在咸安宫受得伤?”
  年清芷刚进入咸安宫,他便收到了暗桩递来的消息,他虽是疑惑年侧福晋为何前去咸安宫却一直按捺未问,本想着看对方下一步行动,却是没想到今夜直接撞上了,他索性不再装不知道,直接问出了口。
  年清芷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自己今日的举动必定是被人看在眼中,给汇报去胤禛那里。
  她心中凉了半截,胤禛知晓也就罢了,若是让旁人知晓……
  似乎猜到她心中担心的事,胤禛开口道:“你放心好了,此事并未外漏,只有我知晓。”
  他声音冷下来,话语中带着一丝警告,“只是下一次便没那么好运,若是旁人知晓此事受牵连的不仅是雍亲王府,更有你的母族年家。就算是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也该想想年家会不会受影响?”
  听着他说并未外漏年清芷这才安下心来,她垂下睫毛老实交代:“我今日确实去了咸安宫,也是在咸安宫受得伤。四阿哥我知晓我如此是有些胡闹了,但……”
  胤礽毕竟是她看着长大的,若是胤礽知晓她落难也必定会相助。
  年清芷顿了顿,“这种错事,我往后不会做了。”
  “为何?”
  “诶?”年清芷抬起头,透过床帘看见胤禛半坐的身影,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为何要去咸安宫。
  她想了想拿在咸安宫糊弄太子的那一招拿来糊弄胤禛,不过一些用词却是改了:“我在闺阁中就听闻太子之名,却是没想到他会一朝陷入囹圄。昨日入宫听闻送饭的宫女说太子不愿进食,我觉得很可怜……就想进去试试……”
  这般由头胤禛自是不会相信,他不信世上会有这般烂好心的人。
  他本就没打算从她口中打听到真实原因,也并不在意,“我是问,你为何会受伤。”
  “不小心摔在地上了。”年清芷低声解释道,她没有说实话,只因实话也听起来像假的、
  见着那边半晌没了动静,她松了口气看来胤禛是打算不再追究了。
  年清芷看了眼手中的金疮药,背后的伤口还作痛着,稍微动动便牵引着伤口,只是可惜看不到背后的模样也不知晓伤情的严重性。
  她将金疮药的瓶口打开,试图自己上药,只是毕竟这伤口在背后,她看不见伤口在哪浪费了不少药,还把自己疼得“嘶嘶”地直抽着冷气。
  胤禛半坐在地上的被麓,被她的声音所吸引去,蹙着眉看去透过轻纱质地的床帘,瞧见她的曼妙身子,她挺直着细长的脖颈,盈盈一握的腰上只有一根线环绕诱惑至极。
  他忙是又转过了头躺下睡觉,可她的声音却是一直怀绕在耳畔。
  最后胤禛看不下去,直接撩开了帘子拿过她手中的金疮药把年清芷一吓往床脚一缩,她一双眼睛抬起来又惊又恐的模样极招人怜惜,他看到这般眼神不由地便想起了那天的雨夜,清芷也是这般惊恐地缩在床脚对他说着“不要”,可他最后还是强迫了她。
  没有来的胤禛心口又疼又涩,还平添了恼火的情绪,“我帮你上药,你怕什么?”
  年清芷咬了唇,她也想起了那日的雨夜,她又怕又难过,可心头还是忍不住涌出丝丝甜蜜来,毕竟她是深刻地知晓眼前的男人是爱着她的。
  可时隔十三年,不光是爱意淡了,就连喜欢也变成了厌恶。
  年清芷心凉了半截,老老实实将背部转过来轻声说了一句:“多谢四阿哥。”
  她的背部肌肤甚至比肩头更要白嫩细腻,腰尤为地细,用肚兜的带子扎了一个蝴蝶结更是多了几分让人忍不住解开的诱惑。
  可这般白嫩的肌肤上却是有一块巴掌大小的擦伤,这伤口也没好好清理过,渗着血形状可怖。
  胤禛拿了丝帕浸湿了水先将血迹擦掉,那丝帕不免擦到伤口,年清芷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叫出了声来,这上药更是折磨得很,那药虽是有效果可极为腌人,疼得她一直哎呀哎呀的叫。
  她的声音细甜得宛若莺啼,就连这因疼痛而叫出声音的叫声都娇滴滴地,若是旁人听了定要徒生遐想。
  胤禛一向知晓女子娇弱怕疼,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怕疼的,这声音叫得又那么让人浮想联翩,这药才上了一半他都忍不住了索性拿了块丝帕塞进她嘴中,结果她呜呜得更是让人误会了。
  他们俩却是不知晓,躲在屋外的阮嬷嬷听着这声音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四阿哥是真的开窍了,德妃娘娘这心思倒是用对了,年侧福晋虽是屁股小了些不好生养,但到底还是可以调理的。
  往后她定要好好帮年侧福晋调理身子,尽早地为王府开枝散叶。
  ***
  第二天年清芷醒来的时候胤禛已经走了,红酥和阮嬷嬷敲门进来是满面春光,阮嬷嬷瞅见枕边的元帕上一抹红笑得更是欢了,一面上前将沾了血的元帕收起来一面笑着道:“恭喜侧福晋、贺喜侧福晋。”
  年清芷正闭着眼睛打哈欠,没瞅见阮嬷嬷收走元帕的动作只听到她不住地道着恭喜,她迷茫地睁开眼见着红酥和阮嬷嬷满脸笑意,又将要说出口的问句慢慢地吞了回去。
  阮嬷嬷吩咐红酥下去找人为侧福晋烧水沐浴,自己则是将年清芷扶了起来。
  年清芷起身的时候不小心牵动了背后的伤口,忍不住吸了口冷气:“嘶——”
  真的好疼啊啊啊啊!她昨天为什么要作死去拉太子,她明明可以看着他掉下去,然后再将他捞上来的!
  阮嬷嬷却是误会了,笑得暧昧:“侧福晋好歹也是第一次,四爷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这么不知轻重,不过四爷心里头还是有侧福晋的,不然也不会疼惜侧福晋昨日第一次,特地送来了上好的金疮药。”
  年清芷正吸着冷气,被阮嬷嬷这通话吓得冷气吸了一半又忍了回去,看着阮嬷嬷一直冲她暧昧的笑,她要怎么解释那金疮药是用来擦背的,而不是擦那个地方啊喂!
  她看了眼阮嬷嬷,将解释的话又咽了回去,虽然是误会但好像是个好误会,至少阮嬷嬷开心了,人一大把年纪了就不剥夺她开心的机会了。
  沐浴的时候年清芷怕红酥发现她背后的伤,便什么都自己来把红酥打发了出去,结果红酥那个小丫头片子暧昧地笑着转身离开了,似乎是误会了以为她害羞怕被人看到有痕迹的身体。
  费劲地沐浴完,年清芷前去四福晋房中请安,去的时候照旧李氏在四福晋房中,好在这次李氏只是愤恨地瞪着她却是不敢再挑衅,大概是她与胤禛“同房”的消息也传进了李氏的耳朵里,总算是一日安稳。
  后一天便是回门,年清芷毕竟不是原主很多事情都不知晓,便找来红酥随便扯了几个理由了解了一下原身和家里的情况。
  年夫人和年羹尧她都见过就还好,年遐龄和年希尧她却是没见过,明日相处起来可是要小心一些。
  原身原名年盼窈,是年家的独女又是最小的一个孩子,从小是捧在父母兄长的手心中长大。长相秀美娇柔,年希尧是擅长画技的大家又是中医著作《集验良方》的作者,想必年盼窈也是受长兄影响,精于画技略通中医,可见与兄长的情谊之深。
  这也就算了,画技与医术年清芷也精通,只是原身最有名的是那优异的女工闻名于长安,她可是苦苦学了女工三载完全没有任何成效的苦手,其他还能用失忆糊弄过去,若是有人要她绣女工就完蛋了。
  待年清芷将从红酥那儿获得的消息消化掉又到了夜晚,因着德妃的缘故,胤禛又留宿在她的房中,一面给她上着药一面问她那日康熙去咸安宫的反应。
  说实话那日年清芷也只是粗粗地瞥了眼康熙,便瞧见他们进了内殿,交谈的内容她便什么都不知晓了,她照实将所有告诉了胤禛。
  胤禛手头的动作停了下来,“皇阿玛那日是否怒气冲冲地进去?”
  昨日年清芷在咸安宫中见到康熙前去,胤禛今日便收到安插在宫里头的暗桩消息,是大阿哥在皇阿玛面前禀报废太子非但未知错悔过,整日喝酒度日颓废不堪。
  年清芷点了下头,“但是瞧见太子的时候有些惊讶。”
  她迅速反应过来,扭过头去问:“四阿哥认为皇上那日并非是一时兴起,而是有人暗中告密说太子醺酒颓废不堪,所以皇上才前去的吗?”
  胤禛“恩”了一声,“看来太子被废,那人还是不放心,非要置之死地才肯放心。”
  都是同胞兄弟能够让大阿哥一直追着不放,也就只有那金光灿灿象征着权力的位置了。
  不过大清向来是立贤不立长,大阿哥若是以为二哥下去了,他就是太子的不二人选就太可笑了。
  皇位之争向来是蹦跶得最欢的,死得也是最早的。
  “听四阿哥的口气,您是知晓那人是谁了。”年清芷也是十分好奇,忙是问道。
  “你那般关心太子做什么?莫不是那日你前去的原因并非你口中可怜而是仰慕。”胤禛的态度冷淡下来,心里不知道哪里揪着一块,愁绪便萦绕在那里,无法疏散也无法消除。
  年清芷已经并非是当初那个未嫁人的奴婢,而是他的侧福晋,说到底宅子里和宫内没什么区别,都是靠着宠爱过活,昨日胤禛歇在她院中,就连那个爱跳脚的李氏都不敢找茬。
  若是让他误会了,她在这院子中日子实在是不太好过。
  年清芷谎话张口就来:“我关心太子是因为四阿哥关心太子,听说四阿哥与太子关系亲近,我是为了四阿哥才帮太子的。”
  胤禛习惯性地嗤笑正准备冷声说她骗三岁小孩呢,却是从心底又涌起一股毛骨悚然的熟悉感,他不禁有些愣神深深地看了眼年清芷。
  年清芷见他不答话便又扭过头去瞧他,只见他淡褐色的瞳孔中尽是复杂神情,她眨了眨眼估摸着胤禛是看出自己撒谎了,她顿时有些心虚,但是这个时候转过头装不知情又太奇怪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道:“四阿哥若是想要帮太子,其实方法很简单,我倒是有一计能让那背后之人吃一次瘪。”
  胤禛从失神中回过神来,“什么法子?”
  “皇上与太子毕竟是父子,血浓于水,就算太子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皇上心里头到底还是记挂着太子的。那人先是告密太子醺酒颓废不堪,已经让皇上对太子之事起了疑心。若是那人又坐不住阵脚,加重对太子的陷害诬告,四阿哥觉得后果会如何呢?”
  年清芷所讲的与胤禛先前思量的不谋而合,胤禛看向她微勾起嘴角,极有默契地回答道:“皇阿玛多疑,如此这般皇阿玛的疑心会瞬间转移到构害者身上,怀疑太子是被构害的。”
  在下一秒他却是意识到不对劲,面前的年盼窈所说的话所做的事皆都不符合年龄,这一贯不符合年龄的做法又与记忆中的那人像极了。
  不过若是德妃的手笔,胤禛还是相信的,德妃对他子嗣之事有多看重他是最清楚的那个,十几个阿哥中只有他子嗣单薄,若不是还有个宋格格所生的小格格,外头的风声只怕传得更难听。
  可男女之事全凭心意,他对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趣,也是德妃强求不得的,十几年终于遇到个与清芷想象相似的女子,德妃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将年盼窈训练成年清芷倒也是她的一番苦心。
  也是为了她的苦心,胤禛才连续两日来了年侧福晋的房中,接下来恐怕还要多来几趟方能让德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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