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娇(穿书)——Arkin2799
时间:2019-09-24 07:52:36

  只要王后要这个孩子,她就能顺利生下来!
  这是姜家和宓家的孩子——王后会喜欢的,她坚信!
  剑奴慢慢平静下来,看着姜三:“还有大半个月就是年宴了,要让王后庇佑,你得养好身子才行。”
  年宴东宫所有女眷都会出席,发生什么意外都是不意外的,剑奴垂下眼:“你这些日子最好低调一些,彤史令那边真的稳固吗?”
  “巽哥你就放心吧!德荣嬷嬷办事能力你还不放心吗?”姜珊喜不自胜,情不自禁挽上了剑奴的手臂:“前些日子一直很难受,我好不舒服啊……”
  剑奴挣开她的手:“你好好歇息,大白天我不能呆太久,先走了。”
  “哎……”姜珊挽留不住他,气得跺了一下脚。
  墙头一掠,残影都看不清,剑奴仿佛从没有到过品秋殿,不一会儿出现在东宫大道上,又是体体面面的东宫大总管。
  他边走边想,早上出品秋殿的时候好像被大夏殿的苏奉仪碰见了……既然这样,那姓苏的和姜珊一样,也留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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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明月打完小报告就走了,明稷陷入沉思。
  按苏明月说,她早上碰见了剑奴从品秋殿出来,不一会儿还听见姜三发脾气——这两件事乍一听没什么关联,可是仔细一想也不对,赏赐早放下去了,剑奴大清早去品秋殿做什么?
  她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怪异的猜测……剑奴是太子的亲卫,姜三假孕……该不会是殷遇戈指使的吧?
  可是那变态图什么啊?明稷拍拍脑袋,想得头都要炸了,她干脆站起身:“有钱?有钱啊?”边走边说:“把殿下的彤史拿来我瞧瞧。”
  有钱的小脸一下就红了,磕磕巴巴说:“您、您看这个干嘛啊?”
  “去拿去拿,彤史令也叫过来。”明稷挥退她,显得心事重重。
  “……诺。”有钱脸红扑扑地走了。
  彤史令是一个女官,看着三十余岁,她恭敬地给明稷见了礼,递上那个册子。
  明稷随手翻了翻,发现里头的记录屈指可数——不,压根就没几条,除了醒目的大婚之日外,只有十月二十七的一条记录,非常刺目的:“十月二十七,品秋殿姗奉仪,年二十,宜春殿幸。”
  明稷指着它问:“殿下这一个多月来只有这一条彤史?”
  彤史令答:“回娘娘,是的。”
  太子身子不好,那事也少,彤史令不觉得太奇怪,反而比较奇怪太子妃怎么忽然想起翻彤史了?
  两个月就交了两次粮,这个太子是不是太洁身自好了一点啊喂?
  应该不是那什么虚吧?
  明稷在心里疯狂吐黑泥,面上云淡风轻地问:“具体的你给我讲讲?”
  饶是经验丰富的彤史令也愣了一下,尴尬地说:“那日姗奉仪去宜春殿为两位太子抚琴,随后殿下幸于宜春,夜半由剑大人护送春恩车送回品秋殿的。”
  剑大人?
  还真是剑奴?
  “你平时也不在宜春殿吧?”明稷往座位上一靠,问:“这条记录是事后补上的?”
  彤史令扑通就跪下了:“回娘娘,虽然不是临幸当时记下的,可得知消息之后,臣就事情及时记录在册了!”
  “当真?”明稷微微瞪大眼睛,威严十足:“你要知道,若是东宫里乱了血脉,可就是你的责任了!”
  彤史令呼吸都快停滞了,大声辩白道:“娘娘,奴婢当真如实记录,半点都不敢篡改啊!”
  明稷眉头一皱:“也没有说你什么不对,算了,你回去吧。”
  彤史令两股战战,又强调:“奴婢当真没有胡乱篡改,奴婢万万不敢啊!!”
  “我知道了。”明稷看着她:“你不必害怕,我不过例行公事问问,姗奉仪刚刚有喜,确认了血脉,对东宫上下都好。”
  彤史令磕头:“娘娘说得是……”
  “好了,你回去吧。”明稷一挥手,有钱微微颔首,将彤史令送到临华殿门口。
  有钱笑:“您受惊了,请回吧,今日的事情希望不要教第三人知道,大人明白?”
  太子妃的盛怒还印在她心头,彤史令犹豫地低头应是,慢慢走出了临华殿范围。
  有钱挥手召来一个小丫头:“去,跟着去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
  你看这个绿帽,它又大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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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姜三有孕之后,整个人好像吐绿的嫩芽一样,生机勃勃的。腰板都觉得铁直,趁着天气好,芙蓉和一个小丫头扶着她到花园里散步,没想到迎面就撞上了岑霜带着岑四。
  “哟,这不是姗奉仪嘛。”
  岑四看着她被两个丫头扶着夸张的样子,撇嘴说:“快让让,免得惊了姗奉仪,虽然是没人稀罕的东西……不过也得护紧了!”
  姜三脸色一变,铁青铁青的:“你在胡说什么!谁不稀罕我的孩子了?”
  岑四带着丫头避得远远的,笑道:“我可没说是谁,姗奉仪听错了。”
  她不信姜三看不出来,打她传出有孕的消息,只有太子妃那拨了点东西,其余的一个屁都没放过,连侧妃姜婉也一次都没去瞧过,可见这孩子有多不受待见。
  姜三脸色难看极了,低喝道:“花园风太大,我不去了,扶我回去!”
  “这么快就走了啊?”岑四还不解气,高声说:“我听说前几天苏明月去太子妃面前告状,太子妃查了彤史呢,被怀疑清白的孩子,生下来还不如捂死算了!”
  “母凭子贵是不假,可孩子又何尝不是凭母贵呢。”
  岑四的声音很高,姜三一字不落地听在耳里,仿若惊雷。她心虚地厉害,睫毛不停地抖,却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步履还算平稳地走远了。
  岑霜总算瞥过来一眼,看着姜三的背影,眼底却淬着寒冰。
  岑四贴在她身边,殷勤地说:“姐姐别生气了,妹妹也为姐姐出了一口恶气。”
  “虽然是没人在意的东西,可也是在东宫的立足之本啊。”岑霜总算开了口,她瞥向岑四:“我听说彤史上只有太子妃和姜三有侍寝记录?”
  这事在她们之中也不是秘密了,岑四抿唇:“妹妹去侍疾的时候,也只在外殿做些不打紧的活儿。”换言之,她并没有得到太子的另眼相看。
  原来大家都一样,谁都没得过太子的青眼,岑霜虽然还是生气,但也没一开始那么难受了,轻压白梅的手:“回去罢。”
  她望向远方:“怀就怀了,能不能生下来还是未知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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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三那头,刚走到品秋殿门口,这个时辰宫道上是没什么人的,她刚要抬脚跨过门槛,却停住了脚步。
  “刚才岑四说的,你可听清楚了?”
  芙蓉扶着她的手一抖,劝慰道:“娘娘,您的当务之急是养好身子。”
  “这么说太子妃查彤史的事情是真的了?”姜三心突然漏了一拍,被岑四嘲笑事小,若是有些事被抖出来可就不好办了。
  芙蓉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贴在姜三耳畔小声说:“您别担心,我们的人很靠谱。”
  姜三心里那团火始终咽不下去,手里的帕子揉了又揉,忽然眼神变得锐利:“苏明月是吗?”
  这小蹄子竟然敢去太子妃面前嚼舌头,她收拾不了岑四,还收拾不了她苏明月了?
  大夏殿离品秋殿并不远,姜三拉着芙蓉和另一个丫头气势汹汹朝着大夏殿去,小丫头在姜三的示意下“砰砰砰”直砸门。
  “谁呀……谁、姗、奴婢拜见奉仪娘娘!”开门的是一个灰衣小宫女,一见是姜三就跪下去了,整个人又小,她又害怕,像只灰扑扑的鹌鹑。
  姜三凌厉的眼神扫过她,鞋尖轻踢了她一脚:“苏奉仪的门真难叫啊!”
  她本就是故意为难,小宫女不敢喊疼,只能眼泪汪汪忍了:“我们娘娘在屋中,奴婢替您去唤……”
  “不必了。”姜三扫了一眼大夏殿朴实的院子:“我亲自去找她。”
  苏明月听见外面的动静急忙跑出来,看见是姜三勉强一笑:“姐姐来了,是小丫头不懂事,怠慢了姐姐。”
  姜三上下扫视了一眼苏明月,讥讽道:“原来是苏奉仪啊,我这眼睛不顶用了,一时没瞧出来,还当又是哪个不长眼的贱丫头。”
  苏明月在屋里,只穿着简单的家常衣服,朴素得一朵花都没有绣,苏明月猛地一抬头,说:“姐姐说的哪里话。”
  姜三松开芙蓉的手往前逼了两步,讥笑说:“野鸡呢,就算住上了金打的笼子,也是野鸡,只会在主人面前咕咕叫的野鸡罢了!”
  苏明月厉声道:“姗奉仪慎言!”
  “啪!”姜三/反手就是两巴掌摔在苏明月脸上:“我也不怕告诉你,今儿我就是来打你的!”
  姜三手劲大,那一巴掌又是抡圆了打的,苏明月一下摔在门槛上,惊动了屋里的瘸婆婆和小草。
  小草扶着瘸婆婆走出来,瘸婆婆扶着门框高声问:“姗奉仪??姗奉仪为何要打人!”
  姜三跋扈道:“我打了如何,让她再去太子妃面前告状啊!”
  苏明月捂着脸,尖叫着扑了上去:“我与你同品同位!你凭什么打我!”
  “放肆!”芙蓉连忙拦在姜三面前,冲着苏明月又是一脚,小草还只是半大丫头,压根不是姜三她们的对手,两拨人撕扯了好一会儿,姜三在家是泼辣惯了,扯着苏明月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我告诉你,就算我今儿在这里将你打死又怎么样,我阿爹阿娘会给我收拾后果,而你就不一样了,你算什么东西!”
  “下贱的东西,还学会告状了!”姜三边打边拿脚踢她,苏明月反抗了几次,又被芙蓉压住手脚,狠狠挨了几记打!
  姜三总算出了一口恶气,拍拍手站起来:“我告诉你苏明月,再有下一次,就不只是打你一顿这么简单了!芙蓉,我们走。”
  姜三的声音越来越远以后,苏明月抬起头,脸上都是被挠出来一道一道的印子,小草和瘸婆婆扶起她气得直哭:“造孽啊!她姜珊怎么专挑人脸上打!”
  苏明月眼角挂着泪痕,整个人木讷讷的,小草急得直哭:“明月姐,你说说话啊!”
  苏明月五指松了又紧,声音发颤地说:“这事姜三是怎么知道的?”
  一句话将小草和瘸婆婆问愣在当场,瘸婆婆说:“小草,快去拿草药来,耽搁了要留疤的。”
  苏明月被她们摆弄着,像个愣愣的木头人,只有眼里隐约漏出一丝压抑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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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都查清楚了。彤史令悄悄去见了德荣嬷嬷,两人在屋里谈了许久,彤史令才回去的。”有钱一边伺候明稷脱下绣鞋,一边说。
  “德荣嬷嬷?”明稷提着裙摆,试了试水温:“有点凉。”
  有钱往洗脚水里舀了一瓢热水:“还有苏奉仪说那事,早上剑大人确实去了品秋殿——下午也去了,都是悄无声息的。”
  东宫内的眼睛不计其数,有钱最近刚打通了墨奴手下的关系,有时候还能从他们嘴里知道一些查不出来的事,就更方便了。
  明稷将脚泡进热水里,舒服得喟叹了一声:“你最近和太子那边关系很好?”
  有钱嘿嘿一笑:“什么都瞒不过您,是墨大人手下一个小侍卫,好说话得很!”
  明稷笑了笑,若不是太子松了口,墨奴可不是那种御下不严的人,她敲敲肩膀想了想,说:“还说什么了没有?”
  “别的没有什么了。”有钱抬起头:“您是不是怀疑姗奉仪这个孩子啊?”又是查彤史令,又是暗中调查剑奴的,再笨的人都能联想到了。
  “怀疑归怀疑,也只是怀疑而已。”雪白的小脚在飘着花瓣的水里踢了踢,明稷说:“有钱啊,你信直觉吗?”
  “娘娘说得奴婢都信!”有钱帮她轻捏着足底的穴位,说:“按奴婢说也不可能,宜春殿那晚太子殿下是在您这睡的,她上哪得的恩泽?”
  “那你说她这孩子,是哪来的?”
  有钱一愣,慢慢抬起头,惊骇万分:“对、对、对啊……她她她!”
  这丫头反应怎么老是慢半拍呢,明稷笑:“紧张什么,不定太子来临华殿之前就宠过,她那肚子里真揣着龙孙呢。”
  有钱噘嘴:“奴婢觉得不像。”她眼睛一转:“您放心,她要真做了对不起殿下的事,墨奴那里肯定是第一个知道的!奴婢待会就去打听!”
  明稷点点头,放松精神泡小脚,脚还没泡完,有貌急匆匆走进来,对她说:“娘娘,姗奉仪来了。”
  “啊?”
  “姗奉仪和苏奉仪刚打了一架,一身的伤,奴婢们不敢拦,她已经在大殿哭上了!”
  “啊?!”
  怎么还打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放五一假期啦~
  漂亮鹅要去吉隆坡追con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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