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Arkin2799
时间:2020-02-27 08:55:33

  萧寅初蹙起秀气的眉,荣骁说:“我刚才来时,母妃正和皇后议亲,我妹妹很快要嫁给太子了,你觉得怎么样?”
  “是吗?”萧寅初拢了拢袖子,轻笑了一声,笑意未达眼底:“那要恭喜郡主了。”
  荣骁看了一会她的脸,上前一步:“你们女人大都这样吗?明明不高兴,也得装作高兴的样子,这样很虚伪。”
  萧寅初忍着气道:“世子特意翻墙进来,就是为了骂我几句?”涌出的情绪让那张脸变得鲜活了一些,也更有人气儿了一点。
  荣骁忽然笑了,原就妖冶的面容在黑暗里显得更加诡异,赵锦珠说得对,他真的很像吃人的恶鬼。
  “罢了,你又懂什么。”荣骁喃喃道,朝萧寅初伸出手:“以后就是亲戚了,握手言和吧?”
  “世子自重!”萧寅初撇过头,思考要不要大叫聂夏护驾。
  那只白得过分的手忽然被人狠狠打偏,被突然出现的秦狰捏住手腕,将食指上的戒指硬生生拔了下来,扔在二人脚边。
  那戒指内圈居然藏有机关,几根细如牛毛的针呈刺出状态,在微弱的灯光下散发着幽幽的光泽!
  萧寅初一下看向荣骁——这人怎么回事!
  “滚回去。”秦狰摔了他的手。
  “我这不是对付她的。”荣骁捂着自己的手:“别把我想太坏了。”
  “滚。”秦狰浑身仿佛散发着杀气。
  荣骁弯腰捡起戒指,冲萧寅初不怀好意一笑,很快踩着夜色离开了。
  萧寅初松了一口气,不禁看向亭外的人,心说好歹这个,比荣骁好对付多了。
  秦狰跟随她走进亭子,瞥了眼地上的投壶,问:“那小子来这里做什么?”
  萧寅初没好气地趴在亭子的护栏上,轻轻锤着腰:“我哪知道他来做什么?说了些奇怪的话就走了。”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外面也越来越冷,萧寅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后背忽然叫东西覆住,回头一看,是男人的大氅。
  秦狰几乎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贴着她轻声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谁让你碰我的!”萧寅初气坏了,他的皮也忒粗,将她的脸磨得怪痒的,忍不住伸手挡开了他,一脸嫌弃。
  秦狰看向她,眉眼精致无比,粉红唇瓣微微撅着,一脸不高兴地瞪他。
  一时间心中对她真是又爱又恨,爱她娇美可爱,又恨她这态度,忍不住将人抵在廊柱上,鼻尖几乎碰到她的,低声说:“就是我碰了又如何?你这宫中有几人是我对手?”
  “若我情愿,将你劫至哪个无人的宫殿,你能将我如何?”
  男人的目光紧盯她,仿佛看着一口触手可及的肥肉。
  萧寅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你……皇兄不会放过你的,父皇也不会!”
  秦狰紧绷的表情一松,俯身轻咬了一下她的小耳朵:“傻不傻?我怎么舍得?”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节快乐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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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萧寅初哆哆嗦嗦指控:“谁知道你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骗子!”
  秦狰松开她,用大氅将她包好,指头戳了戳粉白面颊上的酒窝:“跟我说,荣家那小子来做什么?”
  大氅刚从秦狰身上脱下来,带着他的温度和味道,萧寅初装模作样地嫌弃了一顿,指尖却悄悄抓紧了厚实的氅衣,说:“他说汝阳王府正在和东宫议亲。”嫌不嫌弃的另说,关键是她快被冻坏了!
  秦狰的动作一顿,又用指头逗了逗她:“嗯,还有没有旁的?”
  旁的?哪来的旁的?
  萧寅初老实摇头:“没有了。”
  荣骁此人,前世萧寅初只在太子大婚当天见过一次,后来萧章被废,荣丹陪他被贬同州,汝阳王被收一半兵权软禁在邯郸,至于荣骁……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脚底阵阵发凉,萧寅初踢了踢他:“我冷。”
  炭盆在他脚边,而秦狰这厮将那点温暖的来源挡得死死的,萧寅初不禁腹诽,长这么大一个做什么啊?
  “嗯?”秦狰回过神,下意识捞起她的双腿,摸了摸绣鞋,已经被雪水浸透了。
  “鞋湿了怎么不早说?”他皱眉道,刚想将它脱下来,萧寅初连连挣扎:“不要!你让我回去,花镜会换!”
  秦狰的动作一顿,顺势将她打横抱在怀里:“那我抱你回去。”
  “不要不要!”萧寅初急了,抓着男人的衣襟连声说:“你放开,我自己能回去,不要你抱!”让花镜她们看见算怎么回事啊!
  秦狰将她一颠,搂得更紧:“不要我抱,那要谁抱?”说完作势朝亭外走去。
  “不要,求你,别过去!”萧寅初抱着他脖子哀声道:“被她们看见了我解释不清,求求你……”最后半句软得像撒娇。
  秦狰咬牙,又坐了回去:“就会用这招对我!”
  他将萧寅初放在膝上,轻轻脱下了绣鞋,顺便摸了一把足儿,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雪水浸透了:“什么时候湿的都不知道么?”
  “若不是你,我早回去了……”萧寅初嘀咕道。
  下午玩的时候,几个宫女怕她冷,就在亭子里烧了两个盆子,她也没想到被荣骁堵在亭子里那么久,久到这会儿鞋底已经全湿透了。
  绣鞋搁在炭盆边烘干,秦狰一手抓着她纤细的脚腕,另一手想脱下她的足袜。
  “不要脱!”萧寅初急得用另一个脚踩在他手背上:“不要脱!”
  秦狰看向她,白皙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满脸哀求。
  也是,两世两人都没有这么亲密过。
  “你看看,全湿了。”秦狰捏着足袜的一角给她看:“脱掉舒服一点,一会就干,听话。”
  “不行!”萧寅初缩着脚往回退:“你走吧,我自己来就行。”
  秦狰闷笑,一手覆在她足背轻轻揉捏:“为什么不行?我如你这般大的时候,你才这么大点。”
  说完他比了一个高度,将怀中双足捉得更紧:“女子的足儿不能叫别人乱看,可是本君又不一样,我是你表叔。”
  “还是初初将表叔当做了男人,不当长辈了?”
  萧寅初差点一脚踹他胸膛上!
  他、他在胡说八道什么!
  就一愣神的功夫,秦狰捉着她的小脚儿,一下将足袜扯了下来!
  萧寅初只觉得脚背一凉,接着被他拢入怀里,柔嫩脚底踩在他腹部,甚至能感受到衣裳上的纹路。
  “放心,没看见。”秦狰将绣着合欢花的绣鞋翻了个面,丈量了一下尺寸,还不到他手掌长。
  “什么东西,硌得慌。”萧寅初轻轻踩了一脚,左脚心凉飕飕的。
  秦狰惩罚似的掐了她一把,沉声道:“别动,不然将你扔出去。”
  他怀里蛮暖和的,萧寅初哼唧了一声,自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踩着:“你是跟着荣骁来的?”
  秦狰也没否认,说:“荣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以后离这家子远点。”
  原本就不可能同她们亲近,她前些日子还把荣丹打了呢!
  萧寅初含糊应了一声,嘀咕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以后离你远点。”
  “嗯?”秦狰不动声色按紧她的双腿:“你说什么?”
  “放开我。”萧寅初就势踹了他一脚:“我说的不对吗?代城君?”
  赵国和代地,属于猛士驯猛虎,不是人死,就是虎亡。
  她可没忘记面前这厮是如何一步步爬上来的,以后更会一步步爬向更高的地方。
  秦狰喉头滚动了几下,像在压抑什么情绪,最后捡起炭盆旁的足袜,说:“干了。”
  干了,又仔细为她穿上鞋袜。
  萧寅初从他膝上跃下来,大氅脱给他:“赶紧走吧,这里不要你了。”她早该将这人远远赶出去,看着他这张脸就闹心!
  “穿回去。”秦狰不接,反将衣裳按回她肩上。
  “您不要就扔了它。”萧寅初没好气地说:“下次做什么之前,为我的处境考虑一下罢,表叔。”
  说罢转身下了台阶,很快走回正道,回去了。
  手中大氅上还沾着她身上的冷香,刚才短暂的温柔像镜花水月,转瞬即逝。
  秦狰双手攥得发白,几乎是凶狠地将它摔向扶栏——
  亭子临着水,这个季节早结了一湖的冰,墨色大氅可怜兮兮挂在扶栏上,眼看就要掉到冰面上了——秦狰忽然抓着它领子拎了回来。
  该死,还是舍不得。
  .
  回到殿里,花镜正在布菜,见她回来连忙上前查看了一番:“您去得也太久啦,外面快下雪了呢。”
  伺候的宫女连忙端着热水上前,萧寅初将双手浸入热水里,想了想,问:“你们刚才有听到外面什么声音吗?”
  花镜拿来棉帕替她擦干:“您说什么声音?花月你听到了吗?”
  花月刚从里屋取来膏子,用指甲挑了一些抹在公主手上:“没有啊。”
  这膏子清香扑鼻,萧寅初细嗅了一下,问:“新的桃花膏吗?味道有些不一样。”
  “您鼻子灵敏,是下午摘桂宫骊姬娘娘送来的。”花月笑着把盒子给她看,大骊姬擅制这些香啊膏啊,每年都会送一些给各宫当做年礼。
  “您刚才说什么声音?奴婢几个一直在殿里,没有听见呢。”花月问道。
  “哦,没什么。”萧寅初稍稍安下心来,闻了闻手上,桃花香中有稍许橙香,清新又醒脑,她很喜欢。
  “味道很不错,明日替我送一些回礼去摘桂宫。”
  花月笑着应道:“奴婢省得。”
  花镜已经布好了菜,候在桌旁:“菜得了,公主快过来罢。”
  窗外开始“簌簌”下雪了,萧寅初用过晚食,正在殿里散步消食,门外的侍人冒雪抬进来一箱东西。
  她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为首的小内侍躬着腰,笑道:“这是下午月姑姑吩咐我们去代城君府上取的书,您瞧!”
  说罢他递上一本薄薄的册子,后面的小太监已经机灵地打开木箱子——满满一箱子的书。
  萧寅初弯腰拿起顶上那本,正是那日管秦狰借的《水经》,还有许多有关水利的书籍。
  “君上说您不用急着还,慢慢看!”
  她随手翻了翻,点头道:“这大雪的天,你跑一趟辛苦了,花镜拿几个大钱赏他们。”
  “诺。”花镜福了福身子,招呼了几人:“公主说了赏你们,来吧。”
  几个小太监领了赏,连忙叩谢了公主:“谢公主赏赐,那奴几个就告退了。”
  “嗯,去吧。”萧寅初点点头,从箱子里取了几本,说:“掌灯,我今夜宿在偏殿,没什么大事不用打扰了。”
  花月连忙传唤掌灯宫女,又叫几个内侍把书箱往偏殿抬:“夜里看书不好,您今晚看一些就得了,别看太晚了。”
  “不必再劝,备一盏浓茶来。”萧寅初踏进书房,掌灯的宫女已经将灯塔点上了,灯火通明。
  她将几本书摊在桌上,又取来了地图一一比照,可是这些书对她来说还是晦涩了一些,看了好一会儿才将地处西北的白城找出来。
  白城是萧何的封地,也是明年旱灾中最严重的一处。
  她虽然是找出来了,可是却难堪地发现没什么用——是啊,哪怕知道了又能怎么办呢?
  她是会祈福降雨?还是会点石成粮?
  夜已经很深了,花月打着哈欠来为她添茶,嘀咕道:“已经很晚了,您还不睡啊?”
  萧寅初摇摇头,让她放下茶出去,花月去后,她又苦恼地抓了抓头发——难道当真无解了吗?
  天武二十六年夏,西北大旱,整整四个月一滴雨都没下,地里颗粒无收,也不知从哪里起了谣言,西北大旱是因为赵王废太子引起上苍不满,这才降下旱灾惩罚。
  当时萧何迫于群情跪在太极宫前,请求赵王收回立太子的旨意,赵王却铁了心要立他。
  旱灾一直持续到转年冬,西北下了大雪,开春后雪化才有缓解。
  萧寅初一件件回忆着,忽然福至心灵地想起来——秦狰曾经说过,要改变西北地貌,只能强改河流,开渠引水,再造湖泊蓄水,以备天旱时可以开闸灌溉农田。
  这桩桩件件,都不是她一介女子能办到的。
  现在的她,只是深宫里娇滴滴的公主,没有前世肃帝死后那些杀伐果断的经历,更没有围绕在她身边的一干能臣。
  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
  想到这她不禁扶着腰,在殿里来来回回踱了几圈。
  不行,当务之急她得把‘米’都找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这个play爱得深沉,4本里有3本都写了,笑cry
 
 
第19章 
  不得不说,萧寅初这个公主还是挺自由的,当然这源于蒋皇后并不强势。
  所以听说萧寅初想出宫之后,蒋皇后只愣了一下,问∶“初儿可是嫌宫里太无聊了?”
  “前些日子听说皇兄病了,儿臣想去王府瞧瞧。”萧寅初坐在皇后下首,乖乖巧巧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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