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想当山大王——沐久风寒
时间:2020-03-02 08:32:26

  长仪红脸小声说了句,“生的。”想出是什么意思,娇软的声音细弱蚊吟。
  小郎君吃了一口,也跟着吐出来,“我给你再重新做一碗过来吃。”
  “好”,她也有些心疼他,这个人素日是饭量大的,没怎么吃,可不饿着吗?
  裴锦抱着香软身子留恋了一会,先在香唇上讨了点好处,才要起身去后厨。
  “瑶儿,就等我一会……”小狼崽子又往她肩窝上蹭蹭,嗅了些香气。
  “去罢。”只不过是去个后厨,又要腻着。
  裴锦跑去后厨,催得急,“要饺子。”
  刘婶还问他,“屋里不是有饺子吗?”
  小狼崽子恶狠狠,“生的怎么吃?”将后厨人都逗笑了。
  生的才好呢。
  裴锦才不管,跳来跳去,都要炸灶台了。所以长仪没怎么等,就见他捧着碗饺子过来。
  热汤气冒出来,将他下巴上都蒙了一层雾气。
  小郎君先吹了吹,小心喂给她。
  长仪吃了几个,让他吃剩下的。
  两人都有些饿,一碗汤饺见了底。
  裴锦没浪费,将汤水喝了几口,喉结滚了滚,又舔舔嘴唇,才将汤碗放回案桌上。
  交杯酒也喝了,饺子也吃了,接下来就是……
  长仪是姑娘家,遇到这个当然羞,随着他靠过来心跳都快了,小腹处有些难受。
  “瑶儿,再叫我一声夫君好不好?”小狼崽子靠过去,语气软绵绵又糯糯,桃花眼里都是期待。
  “夫君。”这两个字在瑶儿口里说出来,简直要了人的命。
  “娘子。”
  裴锦在她额间花钿上轻轻吻了一下,将人卷过来抱在怀里,到她霞云飞转的脸颊旁低语,“娘子,夫君今夜定不叫人看轻了去。”
  说完怀里就被香拳打了下,说些什么胡话。
  夫君笑深了些,往前凑着找到樱桃口,轻轻含住。他不是说胡话,这两日在远安屋里,没看完的书又跟着看完了,记了好些。
  ……
  后厨里还在收拾,苑柳打了桶水进来,“怎么又这么乱?”
  刘婶边收拾边笑,“猜老大刚刚来说什么,他嫌饺子生了,要重新下一碗!”
  这一打趣的话,让周围人都笑了。
  苑柳却变了脸色,“不好!”
  说罢就叫上沉香,“备热水。”然后提着裙角往外跑。
  “苑柳姑娘怎么了?”刘婶在后面叫她。
  她来不及回答刘婶,跑出去翻箱子找东西。
  放才说到饺子生不生,才想起来白日里没想起来的事情是什么。不止她没想起来,主子也没想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生不生~
  裴锦傻小子,听不出来~~~
 
 
第48章 
  裴锦吻得动情,怀中人被对襟也被扯开, 香肩半露。
  玉颈修长, 小郎君一寸一寸往下, 流连到肩窝上的美人痣处,闭眼轻咬。
  他许久之前就梦到这个,那时在梦里反反复复将薄唇映上去。
  长仪依偎在他怀里, 也觉得身上软到不行, 盈盈指尖搭在他衣襟口处, 突然攥紧。
  “不要……”
  现在怎么能停得下?
  “瑶儿, 我会轻点的。”裴锦在她肩窝上安抚地呢喃一声, 没停下动作,还在往下, 用牙齿将衣襟口扯得更开些。
  长仪已经察觉出了身子上的异常,用力推他又推不开, 挣扎两句只被他当羞怯一并用嘴堵住了。
  “裴锦!”
  这一声又羞又气急败坏。
  小狼崽子困惑地将头抬起来, 不解地舔舔唇, 红着一张脸,两边有点尖的牙齿露出来。才刚刚吻到那地方, 还没来得及……
  “今日不行。”长仪避开他亮闪闪的目光, 在想着怎么解释, 身下的感觉越发明朗起来。
  怎么就,将那件事忘了!
  被他劫之前小日子刚刚过去,算起来已经有一月了。因被劫的突然变故,竟将这件事忘了!
  “为什么不行, 我不够好吗?”裴锦委屈极了,桃花眼瞬间湿哒哒,都带了鼻音出来。他刚刚就很努力啊,还在书上学了一些。
  “不是,是瑶儿这几日有些不方便。”哪里不够好,分明就是太……要不是知道他没碰过女人,还要多想,这些是哪里学来的!那样贴上来,都将她吻得……
  “女人家,每个月都有几日不很方便……”长仪说不下去了,余光对上他认真听讲充满求知欲的大眼睛,到底狠下心来,“夫君先出去一下,让苑柳过来。”
  小狼崽子阿耶阿娘都去的早,这些事没人教,讲姿势的书上没说过女人身体还有这样的时候。故此,只听懂了部分,眼里失落落,却也乖乖站起来,“那娘子等我一下。”说出“娘子”二字才心情好些,勾起唇边笑,跳出去找人。
  靠在床榻上的长仪:……
  苑柳已经靠在门外边阴影处等着了,沉香在后面捧着水,两个人气势上都有些冷漠,将刚从温柔乡出来的小狼崽子吓了一跳。
  “让开。”
  “哦。”
  好在发现及时,床榻上都没沾染上,沉香扶着长仪去屏风后清理,酥媚的身子靠上来时,丫鬟身上都没忍住痒了痒。主子家的身子,也太软了些,连她一个姑娘家都觉得受不住,何况外面那个。
  长仪重新沐浴过,换上新衣,添了那物,不适感消减下去。
  两个丫鬟将雕花窗和门都关严实,收拾了东西退下,本就寒冬,这种时候最经不得风吹。
  “痛么?”裴锦乖乖坐在床榻上等人出来,看她似有些柔弱,直接打横抱到怀里细问。
  “无事。”长仪摇摇头,这种时候只是有些虚弱不适,她一直调养得好,小日子中不觉得腹痛。
  她刚刚沐浴出来,身上还留着妩媚红潮,又是玲珑剔透的身段,单在少年郎怀里这么一靠,便察觉到他身上有些不对,甚至比刚刚亲吻时还要明显些。
  也太气盛了!
  虽身上有反应,小郎君却忍着没动作,只抱着她往怀里暖,即便面上已经烧红,喉结没安分地滚了好几遭。
  长仪靠在他怀里,葱白的指尖从他眉角往下点。
  “瑶儿……”小狼崽子哪里禁得住这般撩拨,双颊上潮红一片,眼里似有水光,弱弱反抗,“不能这样。”再这样下去,他就要疯了……
  “不到最后,没事的。”说着,就解了他唇上的干渴。
  裴锦被压在下面,最开始怕自己没分寸伤了她,什么都由着怀里人乱来。
  长仪眼底含笑,眸色勾人,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将他喜服带着里衣的衣襟一并咬着扯开,又将头往下低了几分……
  小狼崽子没忍住小声吼叫,像是在云间过了一趟,抱着她的手臂收紧。
  在华阳县的那晚,他对瑶儿做了同样的事,那时候瑶儿睡着,不比他现在清醒地喘|息。
  大红灯烛点着,珠泪汩汩冒出,顺着珠身往下滚落,最后烫着冰凉的桌面。
  小狼崽子叫了会,翻身压下……
  衣衫被一件件从床榻上扔下,先是大红喜服,然后是月白里衣,最后是单薄的诃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裴锦才长长地喘口气,稳了许久心跳慢慢平复过来,抱着怀中人去洗手,他自己也要沐浴。
  后屋里早些时候就备好了水,姑娘指尖上的脏污被一点一点清洗干净,才套上轻薄寝衣,遮挡了些痕迹,又熏了香片。
  被褥上也脏污了,鸳鸯喜被上都是,也不知哪里来的那样多!
  好在箱子里有新的,裴锦就胡乱地将床上的卷了一团扔在地上,重新铺上新的被褥抱着瑶儿躺回去。
  他把书上的早就忘得干净,刚刚完全就是凭本能将娘子鲜滑细嫩的手带过去。
  娘子羞怯,脸埋到他怀里不看,却也没拒绝。
  “娘子……”裴锦嗓音有些沙哑,在她额角浅浅亲吻。
  “嗯。”长仪闭眼随意应了一句。她觉得累得紧,尤其是手上,都酸了。
  “我先前给你那个匕首,是我阿耶给我阿娘,后来阿娘留给我让我给娘子。”小狼崽子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桃花眼眨了眨,“我之前不敢和你说,怕你不要。”
  这样单纯的掏心肺的话,哪里不让人心软。
  “怎么会不要,我都好好带在身上呢。”之前她刺苏大壮的时候扔过一次,又被他捡回来了,再也没掉过。“怪不得我看着那匕首就小巧像女人用的。”刀柄上刻的“锦”,想必不是“裴锦”的“锦”,而是“锦娘”的“锦”。
  “我日后定会好好留着好不好?”长仪往他怀里寻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抱住他劲腰。
  荒唐半夜,她困得厉害,最恋他怀里暖热……
  裴锦精力好没有睡意,安分地抱住自家娘子。怀里美人没多久就睡过去,寝衣松松,只不过拢住,又不曾系带,自然能感受到贴着自己的是什么。
  如今已经是夫君,那事情做起来顺理成章,小狼崽子想都不想就低下了头,换个姿势……
  红烛燃尽,晨色透过木格窗进来,桌上斑斑珠泪,倒也比地上散乱的衣衫和被褥来的整洁些。
  苑柳在门外纠结了好一会儿,想着昨夜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毕竟自家主子身上不爽利,故此要推门进去备些衣物,顺便收了案桌上燃尽的红烛。
  床榻边没有帘幔遮挡,衣衫全在地上,就算她不想看,弯腰捡衣衫的时候也无意识地看了一眼,目光对上裴锦的动作,惊恐地捂了眼睛跑出去……
  两个人都睡着,小狼崽子眼睛闭着,睫毛微卷,神情乖巧,动作上却能这么荒唐!
  她前些天帮公主换衣裳的时候看见过红印,如今却看到了红印为什么会有!!!以后就算为了自己的眼睛,也绝不能随意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裴锦:书中自有黄金屋。
  我发现我最近那啥啥写的太多了,写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捂脸】
  回看自己第一本,哇哦,当时好纯洁啊……(当时是两个月前)
  之前专栏介绍有一句,写干净的爱情,后来写着写着我就自己把专栏里面干净两个字删掉了【不好意思中】
  我羞涩,但是我不想改,嘿嘿嘿
 
 
第49章 
  暖橘色日光带着冬日山间特有的清凉风气照进来,投在瓷瓶斜插着的摇摇松枝上。翠绿针叶间的白绢花滚落到桌案上, 路过还未曾擦干净的斑斑红烛泪, 径直跌至地面。
  长仪醒时就感受到一些不对的, 攥住大开的寝衣角羞了片刻,才将他推起来。又不是喂婴孩!
  裴锦揉揉眼睛,舔舔唇角, 过分细腻柔软的触感尚能回味出, 脖颈还有些酸。
  “再不许……”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许什么?”昨夜新嫁的夫君睡醒的惺忪淡去, 勾着坏笑明知故问, 边问边轻咬樱桃口, 声音逐渐软糯下来,“再帮我一次好不好?”不过一个简单翻身, 就将酥媚的身子压到身下,没系带子的寝衣散得更开, 叫人随手就能覆上。
  根上的痞性给一个欲拒还羞的眼神即刻就能勾出来, 眼里还明亮单纯得很!
  未成亲时好推, 成亲了羞成哪样都推不开,鸳鸯双合被盖过, 才晓得山匪就是山匪, 皮相上看着怎么讨喜乖软都是山匪!
  昨夜到现在不过几个时辰, 就又要用一次水洗手。他还脸上跟着一样红,微卷的睫毛无措地眨来眨去,就像方才那放肆的事是人家逼着他干的。
  “瑶儿……”小狼崽子才好过一次,声音沙哑, 凑到长仪耳边含了玲珑耳坠呢喃了句心里想的。
  只一句话,就叫人变了脸色。
  明明眼里清澈似山泉水一般,偏生死在人身上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
  被他闹过,长仪梳洗毕吃罢早食同莲心说话时平放在桌案的指尖透都着粉色,似有些脱力后的轻轻颤动。
  “贵妃染病,卧宫中好几日了。”查了几日,终于查探到了一些宫墙里的,“本是查不到这些的,但不知为甚,宫里突然换了大批宫女太监,连夜得了消息。”
  莲心一面回禀,一面看着主子张口抿了一口裴锦递过去的茶水,如此亲密自然的举动让她有些脸红,垂下目光不看。
  长仪抿了一口就摇头不喝了,看他就着杯口水泽喝了剩下的,双颊淡红,“知道了。”
  说罢,想到什么拉过捧着脸眼里亮闪闪的小狼崽子,附耳说如此如此。
  小狼崽子不同意,拼命摇头,可怜兮兮。
  姑娘微叹一口气,示意莲心出去,未开口之前先红了脸,重新摇着他袖子说如此如此之后可以那样那样,“除此之外,想不到别的法子。”
  裴锦特别纠结,他很想那样那样,但是不想如此如此,巴巴地问,“不能用远安吗?”
  “就夫君和瑶儿最亲近不是吗?”说罢还在他鼻梁那颗淡痣上吻了吻,故意调戏,“若真的有事,夫君就叫,瑶儿会来救你好不好?”
  夫君嗯哼了很久,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但是提出不仅要如此如此之后那样那样,吃晚食时还许自己这般这般才可以。
  长仪红了脸,被他抱到腿上,“其实娘子也是不舍让夫君去做那件事的。”
  “那娘子还说?”小狼崽子应承那件事,觉得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要是有尾巴,都要蔫蔫地垂下去。
  “夫君可看过些传奇话本?”长仪到他耳边诱惑,“你如今受了那般委屈,瑶儿去救你,就是小娘子救下小郎君,要小郎君以身相许的。”
  小郎君果然就动了动喉结,等他被救下,瑶儿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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