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病,炮灰命[快穿]——小韫/蒋小韫
时间:2020-03-19 07:27:56

  低头时,便见床榻间是斑驳的白和嫣红的血。
  不难猜出,昨夜在上面发生了什么。
  陆茵梦回头,对吴咤笑了笑,说:“快起来,今天我们要去香城观拜一拜,捐些香油钱。”
  吴咤应了声,便有女仆端进洗练的水来。
  上午十点多时,陆茵梦戴着太阳帽,走路时,总能看出她有些不方便,似乎是无力的,对此,吴咤隐隐有种自豪。
  她身上的反应,多多少少体现出他卓越的能力。
  当然,他并不知道,那不是他的能力体现,是庄南生的能力体现。
  他扶着陆之韵,爬了很长的一段石梯,总算是到了山上。
  他们烧过香、拜过神,便去同观主说话。
  观主头发花白,扎着一个发髻,留着长髯,看上去颇是仙风道骨,和梦中辅佐他的风水大师竟长得一模一样!
  他先和吴咤说了两句,突然仔细地打量了陆之韵和吴咤一番,面色大骇,再三地确认:“你们可是夫妻?”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小剧场:
  作者菌:说给一目十行的小伙伴儿——女主和渣男啥也没发生啥也没发生啥也没发生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庄美人:你在说废话。有我在,能发生什么?
  作者菌:这么多章都还没挣到名分的人不配说话。
  庄美人:不都是你安排的?想打死你。
  作者菌:_(:з」∠)_韵韵,你男人欺负人。
  韵韵:emmm……我觉得你活该。
  作者菌:……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第104章 重生复仇的白富美
  “是。”吴咤应下,又疑惑地问, “仙师有何见教?”
  那老道儿捋了捋长髯, 道:“按理说, 我是不给人看相的。”
  他这样一说, 吴咤便皱了眉, 更想知道了:“还请大师明言!”
  老道儿脸色肃然,默不作声, 吴咤又许了一笔钱捐香油做功德,那老道儿才说:“按理说, 善士同尊夫人本是前生冤孽,这一世不该为夫妻的。尊夫人本是旺夫的命格,善士亦是大富大贵的命格……”
  老道儿将星宿扯了一通,令吴咤不明觉厉, 又听他说:“只是, 皆因这前生冤孽, 你们的结合,令尊夫人非但不能旺夫,亦妨害了善士的命格,令善士前路多舛,寸步难行。”
  吴咤登时便拱手一礼, 问:“可有破解之法?”
  老道儿捋须沉吟:“有倒是有。”
  吴咤连忙追问
  那老道儿卖关子说:“只是善士不易办到。”
  吴咤再三追问。
  老道儿说:“除非从今日起,善士同尊夫人一年之内不同房,不得有房事。再在道观里供一盏长明灯,待老道儿作法, 消了前生的冤孽,今生便无虞了。只要善士同尊夫人不同房,不行房事,今年之内,善士所求必有转机,事事皆可顺利。”
  回去时,司机在前面开车,陆之韵同吴咤坐在后座。她皱着眉头道:“那臭道士无理得很,净浑说。什么一年之内不同房……”
  陆之韵停顿片刻,抬眼直勾勾地盯着吴咤,仿佛要他明确地表态:“你不会真信了他的鬼话罢?”
  因为那道士同梦境中为他布置风水的道士长得一模一样,吴咤是信他的。再则,就算没有梦境,他也会信。因为供奉长明灯的钱并不多,那道人说这些话来阻碍他们的房事,并没有什么益处。
  吴咤见陆之韵不以为然的模样,并不怀疑她,只笑了笑,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倘我如今仍旧富贵,自然不管这些。只是,你我家世背景悬殊,你嫁给我,人人都说是下嫁,委屈了你,倘我将来没出息,你脸上也不好看。因此,从你答应嫁给我那日起,我便发誓,定要出人头地,凭自己的能力,让你过上不逊色于婚前的生活,好让你脸面有光,让大家都赞你一句‘会识人’。”
  陆之韵闻言,也不说话,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待他说完,才扭过头去,竟是负气的模样。
  她生气时,尽管板着个脸,面色却并不阴沉,反倒令她完美的面部轮廓和五官比平日里更突出了些。
  吴咤心下意动,却牢记这那道士的话,温言软语地安慰陆之韵,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好了。
  待下车回家时,陆之韵仍免不了说两句负气的话:“我就知道,你们男人,从来都是说一套做一套。如今你把我娶回了家,便不放在心上了,也看得平常了。你说你爱我,到头来,还不比不过那臭道士的一句话!”
  吴咤笑道:“这话说得,你什么时候不是最重要的?我不过是为了咱俩的将来么?”
  陆之韵冷笑道:“可是呢,我最重要,可不还是比不过你的将来么?”
  吴咤又是气又是笑。
  他一直以为陆茵梦是那种很贤良淑德的女人,尽管接受了新式教育,却仍有这东方女人的传统和贞静,是那种以夫为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善于妥协成全他人的温柔女子。
  没想到,她竟还能同他闹。
  而当她闹脾气时,竟又是另一种可爱,倒叫他不知不觉地对她更上心了些。
  于是,他便放出手段来哄她,甜言蜜语说了一箩筐,等进了他们的新居、在沙发上坐下,他又亲自给她端了一杯茶,她才消气,“勉强”同意了那老道士“一年内不得同房”的话,叠声让家里的女佣去为她再收拾一间房出来。
  午饭后,陆之韵在喝茶,吴咤漱过口出来,见陆之韵披着她那及肩的卷发,穿着一身儿真丝交领居家服坐在沙发上看报,心下一动,便忍不住想去亲吻她。
  谁知,他刚靠近,陆之韵便我往旁边挪了挪,离他两尺远,要笑不笑地瞅他一眼,目光又落回报纸上,头也不抬地说:“你我可是前生的冤孽。”
  吴咤连忙陪笑。
  陆之韵又抖了抖报纸,说:“你既要听那道士‘一年内不同房’的鬼话,倒不如做得彻底些儿,横竖这一年内咱能少接触就少接触,免得拖泥带水的,到时候功亏一篑,误了你的前程。”
  吴咤强调道:“是我们的前程。”
  陆之韵看了会儿报,吴咤做了会儿别的事情,估摸着陆之韵的气消得差不多了,他才问:“我们的结婚手续什么时候去办?”
  “这事儿,忘了和你说。你是知道我们家的,我爸同好几个叔伯都是高/官/显/要,也算是有些关系。这结婚手续倒不必我们亲自去那小小一间办公室外排队,你只把你的户籍文件给我,到时候有人来家里给我们拍结婚照,最后把所需的资料给我爸那边的人,自有人替咱们办好。”
  她说这话时,本是平常心。
  吴咤却从她低垂着看报的螓首看出了几分高傲和对平常人的不屑。这不免又令他想起了今天早上的事。
  他清晨起床,因美梦而产生的幸福感并未延续多久,便被难堪所取代。
  府里上上下下,十几号佣人,口里喊他,并不喊老爷,而是喊姑爷。他们面上恭恭敬敬的,实则没一个肯听他的话,他说让他们做点什么,他们全要先去请总管的示下,总管裁夺了,拿不准的再去问陆茵梦,硬生生显得他像是一个外人一般。
  昨天的婚礼太过盛大,整个香城的名流都来参加的了婚宴,整个香城的老百姓都看到了他们婚礼的仪仗队,更别提,今日还有报纸报道昨日的婚礼细节……
  也就是,全香城的人都知道,他是坐着花轿、在陆家为陆茵梦买的宅子里同她拜堂成亲的。
  因此,他总觉得府里上上下下的仆佣都在背地里议论他,出门后,仿佛所有人都在看他,说他是吃软饭的,不算个男人。
  倘或陆家肯多顾惜他的颜面、尊重他一些,绝不至于有今日的局面。
  是以,陆之韵的话说完,他便有些讪讪地,总觉得难堪,好似她都拍了板,没他说话的余地,这不可谓不是大大地挑衅了他的男/性/权/威。
  因此,他便挨近了陆之韵一点,单膝跪在她旁边,笑着说:“好歹是咱俩的婚姻,我总觉得应该慎重些,结婚手续应当由我们亲自去办。”
  这时候,她的目光总算肯从报纸上抬起来了。
  她瞅着他说:“你是信不过我们家的人么?”
  吴咤一噎,勉强笑道:“那倒不是,只是,人生大事,我们应当更有仪式感。”
  陆之韵的唇畔又有了一点笑:“昨天的仪式还不够么?那你也太贪心了些。”
  吴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只是才刚结婚,他有求于陆之韵,倒不好发火,便只有忍着,抽出一支烟来,刚要点燃,陆之韵又皱着眉头道:“我最讨厌烟味儿,你要抽,便出去抽,抽完记得洗澡。”
  吴咤的脸色顿时成了酱猪肝儿色。
  “你……”
  他刚待发火,陆之韵并不怯懦,直视他道:“你还说要待我好,才刚结婚一天,便不肯迁就我的生活习惯,要给我脸色看么?”
  吴咤脸上的笑没了:“茵梦,你讲讲道理。”
  “讲道理?我不讲道理么?”陆之韵冷笑一声,“在我家的房子里,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不肯迁就我的习惯,反要我去迁就你么?”
  吴咤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羞愧且愤怒,却又清楚地知道,他不能发作。尤其在今天,他们的结婚手续还没办,他的将来,还得求着陆之韵。
  同陆之韵闹翻,她不肯同陆父说话,他便没有敲门砖。
  因此,他忍了忍,收起了烟,强笑道:“是我的错,我不够细心,没能照顾你的感受,你不要生气。”
  陆之韵也没回他。
  吴咤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客厅里仆佣来来去去,偶然间还能听到他们低低的说笑声,仿佛在看他的笑话,令他如坐针毡。
  他捻了捻手指,站起身,管家便拿着一个文件夹过来,对陆之韵道:“七小姐,都安排好了。”
  陆之韵点了点头,管家将一张日程表递给她,便恭恭敬敬地下去了。
  陆之韵先叫住了吴咤,微笑道:“你果真生气了?”
  吴咤微笑着否认:“没有的事。”
  在这里,他仿佛是一个孤立无援的外人,只能任人捏圆搓扁。倘或他再有骨气一点,便该离了这里,强如叫人看他的笑话、磋磨他。
  可是。
  这里的一砖一瓦,房间里的布置,别墅的外观,后院的植被,还有各种家具,都是花了大价钱的,是不管请谁来做客,都不会失了脸面的。
  这里有十几个仆人,这里不会让他一回去看到的便是家里乱作一团,而他的母亲已足够用心足够辛苦,收拾房间是她能力外的事,这里因陆茵梦的爱洁每时每刻都是洁净整齐的。
  或者说,这个房子代表的,是一个阶层。
  当他住进里面时,他仿佛也成了上等人,拥有了从前没有体面。
  但他要负气出去,他什么都没有。他只会空有一身骨气,然后贫穷、落魄……
  也许大多数人都习惯了贫穷、落魄,艰难而麻木地求生,可他吴咤,他本也出身富贵之家,他绝不会习惯,绝不能令自己成为同他们一样的人。
  现在,还只是一个开始。
  听他否认,她并不揭穿,而是打个巴掌给颗枣:“不是我不愿意同你一起去办手续,只是从今日开始,你就要忙起来了。”
  吴咤皱眉,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第105章 重生复仇的白富美
  吴咤皱眉, 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陆之韵微笑着说:“你不是一直都想自己办一个公司么?如今我有钱, 便也等于你有钱。资金有了,自然就需要其他的手续。这上面,是你要去见的人。你的行程, 我给你安排下了,到时候我不方便出面的, 我的几位哥哥都会帮你引荐。”
  像是天上掉了个馅儿饼。
  即便在掉下来之前,他已被打得鼻青脸肿,他也会欢天喜地地接下。
  吴咤一愣, 旋即喜上眉梢:“多谢,这让我怎么谢你?”
  陆之韵嗔他一眼,意有所指地说:“倒不要你谢我,只不要气我就阿弥陀佛了。”
  “那不能。”吴咤眉开眼笑。
  下午三点多时,吴咤便在陆之韵的安排下, 坐上司机开的车, 去寻陆家的五少爷, 同他一起去应酬。
  此时。
  吴母正在吴咤婚前同她住的小公寓里。
  原本,这间小公寓也是在她带着吴咤投奔陆家时、得了陆家的帮助才租下, 对比其他同等经济水平的人家,他们已经算是住得好的了。
  这公寓上上下下,住的大多也都是白领,有的是记者,有的是老师,有的是在公司里做文员的……
  每一套公寓里几乎都装了电话。
  在全香城, 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只是,昨日看过陆茵梦的别墅后,她便觉这小公寓处处简陋起来。
  吴母从没想过和吴咤分开。
  她想的是,等吴咤结了婚,她便是媳妇熬成婆,总算是苦尽甘来,只等着媳妇来伺候她了。
  昨夜,她做了一个梦。
  那梦境像是真实的一般,却和如今发生的有些两样。
  在梦境中,陆家不同意陆茵梦和吴咤的婚事,因此,陆茵梦便同陆家人决裂,同吴咤草草办了婚礼,住进了这间小公寓。
  他们没钱请佣人。
  于是,一切家务事全都交到了陆茵梦手上。
  在外,吴母言必称其儿有出息,惹得香城第一名媛名节和廉耻都不要了,也要同吴咤结婚,又称自己会教育,才教育出她儿子这样的人才。
  在内,她则作威作福,什么也不做了,端着婆婆的身份,支使陆茵梦干着干那地伺候她。碍于陆家的家世背景,她倒也不敢太过分,只是笑着,做那面甜心苦的笑面虎,并不给陆茵梦脸色看,但陆茵梦要是不从,她就会叹气,说:“诶,我从没指望过阿咤能娶个富贵媳妇,只要能打理好家里,让阿咤后顾无忧也就是了。可怜我阿咤一向孝顺,他要是知道他娶了个媳妇,连给我倒杯茶还要三请四请,不知道怎么伤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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