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锦衣卫盯上后——一个胖梨
时间:2021-02-26 10:57:27

  她正要睡着,腰兀地缠上来一条手臂。像蛇,把她箍得很紧。
  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衣裳单薄,她甚至能感受他灼热的体温,以及微微跳动的肌肉线条。
  “再让我睡一会儿。”萧宝绥困得晕乎乎的,想挣开他的手却使不上力气。
  “宝儿。”楚悖亲了亲她的头发,“你实在是太甜。”
  “甜的让人控制不住地想咬上一口。”
  话是这么说,他也是这么做的。
  楚悖低头,唇落在她的后颈处一圈一圈地摩挲,牙齿轻轻咬着她的皮肉。
  细嫩的像豆腐,将他勾上了瘾。
  “别……”颈后一阵酥麻,惹得她不禁弓起身子。
  “别?”他撑起身,看着她红成了一片的脸颊脖子,勾着唇低笑,“宝儿明明很喜欢这样。”
  “没有……”
  被他这么一搅,萧宝绥彻底没了睡意,只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宝儿,你怎么不看我?”
  “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埋进被子里变得闷闷的清甜声音响起。
  话刚一落,身后的男人陡然没了声音。
  萧宝绥抿着唇探出头,有些懊恼自己的口不择言。
  会不会生气了?
  她心里有些打鼓,战战兢兢地悄悄转头去瞧。却不料刚偏了个角度还没看见他的脸,微冷的唇突然覆了下来,啄住她的唇瓣惩罚似的咬了咬。
  “宝儿既已经说了我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便让你如愿。”
  楚悖说着,俯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滑腻如脂的肌肤贴上他掌心的粗粝,被蹭得有些发红。
  “你……”萧宝绥惊慌失措地瞪大眼睛,推着他的手却怎么都推不动。
  说话声音轻轻,婉转如鸟啼。软甜掺和着娇媚,听得人心颤。
  小巧的耳垂儿透着粉,楚悖伸手,惩戒似的捏了捏。
  萧宝绥不禁一颤,鹿眼微红,扁着唇委屈:“你、你欺负人……”
  “这就算欺负人了?”清冽声音染着低沉的嘶哑,气息有些混乱。
  “算……”她嘤了一声,不敢对上那双燃着某些情愫的眸,捂着脸贴上他的胸口,让他瞧不见自己的表情。
  她怕,怕他发觉自己是有点喜欢的……
  楚悖垂眸,看着她手臂都透着羞红的粉,俯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缓缓捏着她腰上的软肉。
  掌下的少女变得更粉,连露在被子外圆圆雪白的脚趾都透着樱红,惹得他不禁低笑。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宝儿?”
  萧宝绥捂着脸,虽羞得全身发烫,但嘴角却是抑制不住地扬起。
  “宝儿,我给你穿衣裳好不好?”
  耳边低语絮絮,她连忙摇头:“不好!”
  “那帮你洗澡吧!”楚悖扒拉出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瓜儿,亲昵地抵着她的鼻尖蹭了蹭,幽深的眸微沉,摆出一副忧伤的模样,“宝儿已经拒绝我一次了。”
  “我……”萧宝绥缓缓捏起小拳头:他一定是故意的!
  “太冷了怎么办?”她扁扁唇,睁着双楚楚可怜的水眸,仿佛下一刻就能落下泪来。
  装可怜而已,谁不会呢!
  楚悖听了也不生气,笑得眼睛弯起:“宝儿别急,天总会热的。”
  萧宝绥:……我没急!
  *
  “大人,曹家那两个醒了。”
  楚悖正兴致勃勃地给萧宝绥梳头,门外忽地响起一个声音。
  “知道了。”他应了一声,见发髻单调为她簪了圈茉莉,“济州城也没什么像样的首饰,宝儿且忍忍。”
  萧宝绥照了照镜子,欣喜地笑弯了眼。墨发点缀着雪白,独有种清丽脱俗的超然灵动。
  “很好看!”她凑过去亲了亲楚悖的脸颊,环上他的脖子,“谢谢阿瞒哥哥!”
  楚悖望着她的笑,看着那双澄澈如溪水的眸,不自觉地绽开抹笑容。
  大抵是老天爷知道他会遇见这么好的宝儿,才会让他从前受过许多磨难。
  “宝儿想不想一起去看看?”他点了点她的鼻尖儿,“宝儿聪明,去帮我?”
  “好!”萧宝绥高高兴兴地点头。
  “曹之平没来找过你吗?”她跟着楚悖往后院走,随口问道。
  “没来过。”
  “阿瞒哥哥,你确定他会为了两个女儿放弃荣华富贵以身犯险?”
  这世上为人父母的不少,却没多少能做好父母的。显然,曹之平并不是什么好父亲。重金培养女儿,也不过是当成了自己的踏脚石。
  “原也没指望他过来。”楚悖笑笑,“当年陷萧首辅于陷阱的那几幅古画,宝儿你猜猜是经了谁的手?”
  萧宝绥指尖一颤:“是……曹家?”
  “宝儿真聪明。”楚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抓她们两个不过是为你出气,曹之平那,还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她抿了抿唇,不愿意让自己的事情耽误了他。
  “曹之平有个老来子,当眼珠子疼。你说我要是把那小崽子抓了来,他会不会找上门来?”
  “那你昨夜为何不一起抓来?”萧宝绥挑挑眉毛。
  “曹之平是个老狐狸,把儿子养在了别的地方。”楚悖勾着唇,“已经探听到了地方,午时就能把人带回来了。”
  他看着身侧的萧宝绥:“倒是没听宝儿说什么稚子无辜之类的话。”
  她抬眸,冷着脸鄙夷开口:“我萧家满门就不无辜了吗?无论后果如何,那都是他们应得的。”
  楚悖瞥见她微微颤抖地拳头,亲亲她的脸颊缓缓道:“那小崽子不无辜,十一岁左右的年纪,就玩死了不少姑娘。”
  “剥皮揎草宝儿上次见了,可见过人皮灯笼?”他嗤笑一声,“他房里有不少呢。”
  “有其父必有其子,倒也不意外。”萧宝绥松了手。
  “到了。”楚悖停在酒楼后院的柴房,推开门。
  她跟着他走了进去,见他打开机关暗门,随他下去。
  楼梯有些陡,萧宝绥走得小心翼翼。她环顾四周,看着周围颇精致的青砖烛台,觉得锦衣卫心思实在是巧。那样一间平平无奇的柴房,竟是别有洞天。
  “大人,夫人。”锦衣卫见着楚悖和萧宝绥两人过来,笑呵呵地行礼。
  这帮锦衣卫自从听见周以叫萧宝绥“少夫人”之后,也都改了口称她做“夫人”。
  这几日一直都是这么叫,可萧宝绥听了还是有些脸红。
  “是你?”曹媛刚醒有些晕晕乎乎,但却一眼就认出了她是那天跟着楚悖一起到曹府的“锦衣卫”。
  她定定地盯着萧宝绥,只见面前的女子一身清浅的月白裙衫,桃腮杏眸、肌肤胜雪。虽未施粉黛,但仍是美得让人心颤。
  跟这样貌若天仙的女子比,她就像是团污泥。
  曹媛不甘,激动地坐了起来声音尖锐:“你是谁?夫人?你是楚大人的妻子?”
  曹慧看着她身边的楚悖,情绪比她姐姐平缓镇定得多:“你是萧宝绥?”
  “我是。”萧宝绥居高临下地看着稻草堆上,形容极其狼狈的曹媛二人,忽地想起了自己和家人待在死牢的那两天。
  草堆虫鼠,她与长姐怕的日夜不能合眼。
  “萧宝绥?你就是萧宝绥?”曹媛一怔,旋即低下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不堪的样子。
  正主面前,她就是个笑话。
  曹慧冷静地安抚着姐姐,抬头看向楚悖:“我知道你抓我们来是什么目的。父亲和羌国的事我知道一些,如果我能说出你想要的,能不能饶了我和姐姐?”
  “唔……你说说看。”楚悖扶着萧宝绥坐下,顺手理平了她裙子的褶皱,“宝儿中午想吃什么?”
  “松鼠鳜鱼。”她朝他弯了弯眼睛,一对梨涡盛了惑人的甜意。
  曹媛看着,死死地抓着衣角:原来他温柔起来是这个样子的。
  “好。”
  “楚大人也应该拿出诚意才对。”曹慧抿着唇,大着胆子道。
  “你觉得自己现在有资格谈条件吗?”萧宝绥抬了抬眉毛,轻笑了一声。
  “我……”曹慧语塞,态度却很坚决,“事关济州城百姓生死,大人和夫人最好还是再考虑考虑。”
  萧宝绥闻言皱了皱眉,偏头看向楚悖:“阿瞒哥哥……”
  她虽想报仇,可济州城千万百姓的性命不该跟着萧家的仇陪葬。
  若是祖父泉下有知,定会痛楚难当。
  楚悖低眸看着她,轻轻亲了亲她发顶的茉莉花:“多大点事儿……”反正放了还能抓回来。
  “大人,您要的人带回来了。”
  “哧……”楚悖听了不禁笑出声,“你们两个就是想说也没机会了。”
  曹慧心里一紧,也顾不得什么诚意不诚意的,毕竟对人质来说,“有用”才是最重要的。
  她扫了眼楚悖,扭头冲着萧宝绥磕了几个响头,眼睛转了转痛哭道:“我说、我说……我也是济州人,也不忍百姓们受苦……”
  “羌国探子要投毒,要让济州乃至整个大晋朝瘟疫横行成为人间炼狱。”
  “就是今晚!”
  作者有话要说:    宝儿脸红红:lsp了嘤嘤嘤QvQ推一下我家小可爱芍子的幻言文文,超甜哒!文案在下面,喜欢的小天使们可以去看看鸭!啵唧~细嗓[古穿今]作者枝芍
  小黄鹂歌姬×睥睨众生的大王
  人美歌甜x矜傲大佬总裁
  #
  “小黄鹂,来孤这。”
  她每回一曲歌罢,都会被大王叫到他身旁。
  她依偎在他怀中为他倒酒,也撒着娇惹着王愉悦的笑。
  所有人都觉得她会被大王收作姬妾,可到她死,都没有等到他的一句话。
  她绝望又觉得解脱的没了意识之后,只觉得自己睡了好久好久。
  某天醒来,发现这世界陌生的很,这个世界没有王,生死不再受控于别人。
  #
  她接受了女团选手的身份,在认识新的世界与新的朋友。
  可是在适应之后,突然就被经纪人压去见了投资人。
  经纪人苦口婆心的劝着她进去,并说明只是吃饭而已看起来甜美的女孩,包里藏着刀子去了。
  一推开门,看清里面坐着的矜傲男人之后,她落荒而逃,任身后经纪人怎么喊都喊不应。
  这回她不想做他的乖巧小黄鹂了!
  见没戏了,经纪人点头哈腰的朝男人道歉,却只得了男人皱眉一句轻呵:“以后别对她这么凶。”
  上一世连初识那会儿,他都没重声和她说过话。
  #
  包厢见面完之后,他叹息一声,怕小黄鹂不想要那份特殊了,想要再缓缓,让她再适应一会所以之后偶然遇见时,他也只是淡定的对她颔首,再不敢露出半点特殊,怕吓到她。
  他却不知道在自己走后,被他从前宠得娇气的女生会气愤的回去捶娃娃。
  居然装作不认识她!气死人了!
  再!也!不要!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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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李子
  萧宝绥闻言一惊,“蹭”地站起身来,心脏陡然剧烈地颤动:“投毒?瘟疫?”
  羌国人脑子是有问题吗?!
  大晋朝与羌国接壤,大晋若是瘟疫横行,羌国岂能毫发无伤?一起覆灭,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黎民百姓无辜,羌国人当真是丧尽天良!
  她气得身子直发抖,眼睛都红了一圈:“阿瞒哥哥。”
  萧宝绥咬着唇,慌乱的手脚冰凉、六神无主,伸手去扯了扯楚悖的手臂。
  “宝儿别急。”楚悖收了面上的笑,看向额头磕得红肿的曹慧,语气很平,“时间,地点。”
  “放了我们,我便告诉你。”曹慧紧紧地抓着裙摆,本就褶皱细密的缎面皱得更多。
  “你不说也可以。”楚悖咧唇,眉眼戾色浓重。
  他一把抓过曹慧身后瑟瑟发抖的曹媛,尖利刺耳的尖叫声瞬间响彻整座地牢。
  “啊……慧慧、慧慧救我……”曹媛脸憋得青紫,痛苦地挣扎着蹬腿,踢掉了脚上精致的绣鞋。
  “姐姐!”曹慧看着鸭子般被掐着脖子提起的曹媛,死死地捂着嘴巴泪流满面。她捡起落在手边的缀着珍珠的鞋子,是姐姐最喜欢的那双。
  听说父亲让她们见贵客,姐姐刻意换上的。
  她早该知道,同地狱中的恶鬼做交易,没有好下场。
  父亲是这样,她也是这样……
  她咬着唇,脸上没有丁点血色。曹慧闭上了眼睛,认命似的垂下头颅,说话都没了力气:“丑时一刻,三春河边。”
  “早说就不用这么费劲了。”楚悖嗤笑,看了眼手里不在挣扎的曹媛,像扔破旧玩偶一般嫌弃地丢在地上。
  “姐姐……”曹慧痛哭流涕,颤抖着抚着她脖子上可怖的淤痕,“姐姐,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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