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女配踹了逃婚新郎——粉桔
时间:2021-06-08 09:18:08

  如此,这个队伍每去一家队伍就壮大一些。
  报佳音结束,两人又跟随队伍道教堂里参加午夜礼拜。
  莫谨见阮夏双手合适虔诚许愿,也跟着许了愿望。
  许愿结束,两人座在教堂的椅子看窗外的烟花。
  绚烂的烟花犹如火树银花炸在夜空,绚烂旖旎,流光璀璨。
  两人座灯火通明的教堂里,时而看烟花时而轻声交谈。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硝烟味。
  阮夏手支颐,小声问道:“你许了什么愿望?”
  莫谨轻咳一声,“说出来就不灵了吧?”
  阮夏睨他一眼,“许愿这东西灵过吗?”
  莫谨噎了噎,“你刚才许的很认真。”
  阮夏促狭一笑,“就是因为愿望这东西不会实现,所以才会许一下啊,”顿了顿,她想起一件很好笑的事又道:
  “我不记得在哪本非常玛丽苏的言情小说里看过,说对着星空许愿,并愿意终身食素,这个愿望会在下辈子实现。”
  她乜眼看向他,肚子笑的抽痛,“是不是特好笑?”
  他亦转头看向她,三千灯火映在她侧颊,勾勒出奶油黄轮廓,一双黑瞳莹莹生辉,嫣红的小嘴翘起来,露出一排贝齿。
  他想:我这一身都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唯有你--
  我希望有来生。
  若愿望成真,生生世世食素又如何?
  若不能成真,也没关系。
  我愿一试。
 
 
第67章 
  遥远深邃的夜空, 无琼碧的烟花如菲霞绵延不绝开在天际,层层浸染,绚烂璀璨。
  而银霜花火间, 绒花一样的白雪扑漱漱静静飘落。
  喧闹对上寂静。
  绚烂对上纯白。
  有一种奇妙的和谐。
  阮夏手支颐,抬起来的一截下巴欺霜赛雪的白。
  曾经, 她无数次幻想,冬日里的时候,坐在火炉边, 和莫涵依偎在一起,静静赏雪, 看烟花,度过每一个重要的节日。
  不用说很多话,只是简单的靠在一起, 静静感受时光的流淌。
  每一个清晨都被他的吻唤醒。
  每一个夜晚都被他抱在怀里睡去。
  他宠溺的给她喂饭,给她刷牙,给她穿袜子。
  他嘴上嫌逛街无聊, 却还是挽着她的胳膊一起逛街。
  生一个可爱的孩子,晃着小肉腿在地上爬。
  “在想什么?”
  磁性的嗓音从耳边传过来, 阮夏回神,侧过头, 雪白的颈子转过来, 对上一双清俊非凡的脸。
  眼尾微微上挑, 一双眼睛深似寒潭, 水波旋转,一圈一圈,带着旋涡的吸力。
  人的际遇真是--
  奇妙。
  莫涵是个不信宗教的人,在他看来, 在教堂坐一夜是件很傻的事。
  他比较爱热闹,崇尚激情热血。
  比如游戏。
  比如球类运动,跆拳道。
  为了靠近他,多和他在一起,在别的女孩抱着偶像剧哭成泪人的年纪,她穿一身黑滚边白色武服和他一拳一腿的对打。
  迎着夕阳穿一身篮球服和他在塑胶操场上抢球,投球。
  手里拿着游戏机和他组队在各种游戏里厮杀。
  她把他的爱好当成自己的。
  其实也说不上这样好不好,毕竟,虽然没和莫涵在一起,可是确实是以为他,一直逼着自己和他一样优秀。
  如今,陪在自己身边的,居然是一个很少关注过的大哥哥。
  而她,竟然也觉得--
  挺温馨的。
  她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其实,可能那些幻想,只是一个女孩对爱情美好的憧憬。
  而莫涵,自她有意识起,他们就一直在一起。
  他是那样优秀的人,不管是能力,还是外貌,都满足了她的幻想。
  于是,她把这种幻想实化,落实到这个人身上,变成自己的目标。
  其实,并不是非莫涵不可。
  所以,如今陪着自己的是莫谨,她也觉得今晚很美妙。
  这样一想,她突然发现,自己再想起来莫涵,心里并不难过了。
  相反,倒希望他和女朋友琴瑟和鸣,长相厮守。
  阮夏朝莫谨灿然一笑,“我在想,我想和耶稣商量一下,给我换个愿望。”
  莫谨觉得好笑,“还可以这样的吗?”
  阮夏扬眉,“我说行就行。”
  说着,她闭上眼,双手做祷告状:
  主耶稣:
  请你保佑涵哥哥,有一个比我更爱她的女孩出现吧。
  让他永远幸福,安康。
  妹妹阮夏祷。
  明亮的灯火里,女孩眼帘合上,卷翘的睫毛纤浓,皮肤白的透明,精致的眉舒展开,嫣红的嘴唇珉着,唇角微微上翘。
  这笑意浅淡,却格外的柔和。
  透着一股子神邸般的纯净,圣洁。
  莫谨痴痴看着,一瞬间,生出一个奢靡的妄想。
  他想剪下这段时光。
  这雪。
  这烟花。
  这灯光。
  这圣洁的教堂。
  让他永远宛在这段时光中央。
  他视线微微向后面睨一眼,两人的影子被灯光拉长,重重叠在一起。
  他垂下眼睛,弯唇。
  这边圣诞节是最重要的节庆,盛大的□□,狂欢的派对一直持续到天明。
  阮夏和莫谨头一晚是步行跟随唱诗班来的教堂,此时自然也走回去。
  雪仍然扑漱漱落着。
  莫谨“噗”一声撑开一柄黑色大伞举到阮夏头顶。
  阮夏猫妖躲出去,叉腰仰头看向天青色的天空,冰灵晶花缓缓飘落,她笑说:“我想淋一场雪,尝试一下雪花白首。”
  莫谨收了散,“那我陪你。”
  阮夏歪头看过来,小松鼠一样玉雪可爱,“感冒了我可不管哦。”
  莫谨道:“区区感冒何惧?”
  说着,两人并肩走向雪里。
  细碎柔软的雪花落尽乌黑的发间。
  渐渐白首。
  一大一小,两对深邃的脚印,同一方向,渐渐往远处延伸,完整覆盖在一段路上。
  等走到家,两人已经满脸,满身,满头的雪了。
  莫谨洗了澡,换了柔软的睡衣,走到床上才发现,枕头旁边有两个盒子。
  一个较大一点的打开,是一支领带,黑白相间的条纹,是他用的牌子,也是他喜欢的花纹。
  又打开另一个,粉色的丝绒垫中间,静静躺着一枚圆润的坨红苹果。
  一颗心柔的化成一池春水。
  托在掌心细细看了半天,最后抱着苹果沉沉睡去。
  楼下房间里,阮夏洗完澡,走到床头,也发现了一个盒子。
  她打开,是一根红宝石古董手链,颜色鲜亮的像六月的樱桃。
  她估摸着价格得在百万以上。
  她托在掌心看了看,作为圣诞礼物,这个价格显然太贵重了。
  他是看在爸爸的面子上送给自己的?还是单纯是送给自己的?
  谁都知道她是阮明哲和盛听南的掌中宝,自小见惯了通过讨好她,想靠上阮家这颗大树的人。
  她一岁的生日宴,就收到几十万的Bearbrick 限量版水钻熊,五六岁的时候就开始有百万的珠宝。
  她记得以往她生日的时候,他好像一直都是很直观的给她送钱。
  说实话,那些珠宝对她真是华而不实,她那时候最缺的是零用钱!
  每回收到他的大红包,她都能富好久。
  她咂摸着多少都有阮明哲的面子成分在里面,于是拨通了阮明哲的电话。
  “爸,瑾哥哥送了我一个手链,我看着挺贵的,要收吗?”
  收礼也是有学问的,她自小就知道分寸。
  阮明哲和盛听南会根据情况,或是生意,或是礼物回馈回去。
  有的礼物并不能收的。
  他们这样的人家更要计较这其中得失。
  阮明哲并不意外,莫谨这个人出手大方,他要是想做一件事,总能做到极致。
  这也是他明明知道白粟才是他正经亲家,可是更愿意跟莫谨合作的原因。
  “你收吧,我跟他合作这么多年,这点东西还是当得起的。”
  “好的,”阮夏弯唇,这手链还挺好看,她也喜欢的。
  “那我就收了。”
  阮夏也和盛听南说过莫谨住在这边的事的,于是阮明哲问道,“你和阿瑾相处的怎么样?”
  阮夏想了想道:“挺好的,他和我以前认为的不太一样,是面冷心热的那种人,特别睿智,反正很厉害很厉害。”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说起莫谨,她眼睛弯弯的。
  有几次,她几个很棘手的课题问他,他给出的参考方案,论点让人惊艳叫绝。
  那几篇课题被教授点名表扬,她可高兴坏了。
  阮明哲眉眼间都是高兴,和女儿又聊了一会,盛听南不时和他抢电话,临挂电话的时候,阮明哲提点道:“你多和他接触接触,搞好关系啊。”
  阮夏也没听出阮明哲的话外音,只应了是,挂了电话沉沉,打着呵欠睡去。
  盛听南肃穆看向阮明哲,眉眼间有些担忧,“你真想撮合夏夏和阿瑾啊?可是白粟那边,怕是不会甘心。”
  “最重要的是,你也看到了,这些年,夏夏一直围着莫涵转。”
  阮明哲道:“你看,离开国内,阿涵不在身边,夏夏不也看到阿瑾了?”
  盛听南:“你还不知道你女儿这些年什么样哪那么容易变心。”
  “嫁给喜欢的人,未必就过的幸福。”阮明哲不赞同道:“你也看到了,白粟年轻的时候还好,现在胃口越来越大,有她在中间作妖,夏夏心又软,我怕她被欺负。”
  “我,你,阮氏还在,也许不会,将来,我们不在了呢?”
  阮明哲眉间有隐隐担忧,“夏夏这身世,是福却也是祸。”
  “我们总要看的长远一些,慎重一点。”
  他顿了顿,道:“这些年我是看着阿瑾的,人品,胸襟都没问题。”
  “阿涵倒也出色,只是比起阿瑾还是要弱一点。”
  “毕竟只有在真正的是非面前,你才能看清这个人,阿涵现在还不好说。”
  盛听南也有些为难,“可是阿瑾那个人冷心冷请,我瞧着不太看中感情,更何况,谁都能看出来,夏夏对阿涵情根深种啊。”
  “我瞧着你是异想天开。”
  阮明哲眼睛暗了暗,他看中莫谨的既是这条,头痛的也是这条。
  仰头叹一声,“但愿能成吧。”
  “若是不能成,也没什么损失。”
  反正他也没明目张胆做什么。
  *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阮夏晕晕乎乎,头重脚轻。
  闭眼摩挲好一阵才摸到手机。
  “睡醒了没?”
  莫谨低沉的嗓音从手机传进耳膜,阮夏嗫嚅道:“还在睡。”
  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你生病了?”莫谨皱眉问。
  阮夏嘟囔,“头是有点疼,可能感冒了,我再睡一觉就好了。”
  “我给你找医生。”
  “不用,我有感冒药的,一会睡醒了吃两颗就好了。”
  莫谨挂了电话,让助手查了一下,找了个有名的私人医生上门。
  得出的结论一样,只是感冒。
  美国医生更提倡自身免疫力,只有重症才会开感冒药。
  于是,连药都没有开。
  阮夏也被折腾醒了,吸着鼻子道:“我妈给我备了。”
  莫谨没给她起来,问了地方,去柜子里拿了,冲了一被感冒灵端上来。
  阮夏十分会享受的半靠在床头,享受莫谨的投喂。
  莫谨见她小猫似的舌头舔着药汁,在她眉心一点,“看你下次还玩不玩雪了。”
  阮夏笑嘻嘻道:“你不懂,生一次病,我就彻底好了。”
  莫谨疑惑:“提高免疫力?”
  阮夏笑:“差不多吧。”
  莫谨:“脑白金的效果更好吧?”
  阮夏:“……”
  喝了药,阮夏准备下床去做饭,却是被莫谨按住,“你休息,我去做。”
  阮夏:“你也不会啊?”
  莫谨:“我可以问度娘啊。”
  阮夏:“那我在旁边指挥吧,毕竟度娘是死的,理想和还是有差距的。”
  于是,这晚的晚饭,阮夏全程动嘴,莫谨动作虽然有点笨拙,可是炒出来的居然也像模像样。
  “你怎么不吃牛肉,光吃菜?”
  阮夏腮边嚼着牛肉,小嘴鼓动,小松鼠一样玉雪可爱。
  莫谨手里筷子凝了一下。
  在佛教里,吃素有延生,度亡这两类的说法的。
  延生是对这一世的祈福。
  度亡是对下一世的轮回福报。
  在昨晚阮夏说那个故事的时候,莫谨一下子想起来他曾经随意翻看的禅书。
  他并不信佛。
  现在,想成为它的信徒。
  他随意道:“保持身材。”
  阮夏狐疑的看他,劲瘦有力,骨肉均匀,“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帅的人神共愤。”
  莫谨扬眉,“你真这样觉得?”
  阮夏:“是啊,带出去倍有面子的那种。”
  莫谨顺着话接道:“那你愿意把我带出去看电影吗?”
  说话,暗恼自己说话不仅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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