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合约:老公太深情——手可摘星
时间:2022-01-22 08:22:57

  根据她对欧阳陌身体的情况,这个孩子的结果不好。不用任何人出手,她猜测,这俩人快到情感的尽头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家教老师
  回到临山时时候不早,她走进屋里,一诺正在吃饭。看到她高兴坏了,大叫:“欧阳陌——”
  在这样烦燥的时候,她很渴望一诺小小的身体。寻声音望去,她已经朝着这边跑了过来,一下就扑进了她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的腰,不松开来。
  “你怎么才回来?”
  摸了摸她的头,一旁跟过来的妇人叫了声:“小陌——”
  欧阳陌这时才看到她,有些吃惊的望着她。“柳婶?”她怎么会在这儿?
  柳婶从她诧异的表情里看到讯问,歉疚的说:“我早上买菜回来,我媳妇说有个人找。我进门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年轻人。他说他姓方,让我过来照顾一诺。说一诺不爱自己吃,家里的佣人照顾不了她。特意过来接我的,我一听是照顾一诺,就明白了。她从小是我照顾,养成不爱自己吃饭的习惯,也是我宠的。”
  方凯会去找柳婶,那一定是祁薄授意的。也就是昨晚喂饭的事,这样一个心细如发的人,怎么恨得起来?
  当时气成那样,整张脸都扭曲了,恨不得捏死一诺。谁知他暗中已经让方凯等人,找到了欧阳家之前照顾一诺的保姆。
  可见,上次在医院里,他见到过柳婶照顾一诺,所以暗中留意了。
  摸了摸一诺的头,欧阳陌感觉身体特别无力。“乖乖去吃饭,我上去休息一下,行吗?”
  欧阳一诺松开她,仰着头望她的脸。她的脸白得发青,似乎非常的难受。点了点头,一诺说:“那好,你去休息,晚上我让柳婶给我洗澡吹头发。”
  “乖。”
  上楼她鼓足勇气打了祁薄的电话,却是关机状态。房间是黑的,她垂着头,将脸埋在双手中。眼睛干涩难受,脑子里不停的想着他。
  想着他离开时的那个神情与背影。
  祁薄——
  他一直没有回来,久坐后,她不自觉的躺到床上去。深深的吸了口气,隐约可以闻到他留下的气息,好闻的让她想哭。
  这一夜,她都睡得沉沉浮浮。各种各样的梦,一夜都没有断过。
  她梦到了五年前,他站在门口的画面。
  他像这个闷热的夏天吹来的一阵春风,让人浑身舒爽。不自觉的就好想留住,当他的侧脸迎着最耀眼的阳光转过来时,点亮的岂止是她的眼睛,还有她的整颗心。好像有精灵俏俏的来过这个夏天,让她看到了世界美好的东西。
  他说:“你好,我是祁薄——你的家教老师。”
  她说了什么?
  哦,愣了很久,当他清咳一声,嘴角微微下沉,沉到一个不愉快的角度。她才回过神来,笑嘻嘻的问:“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为什么这么熟悉。
  “没有。”很清淡的嗓声,好听得要命。害她都不敢跟他说话,一双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生怕他飞了一般。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脸红。
  哦,这个家教有点害羞。
  她在心中偷偷喜悦。
  像发现新大地一般开心得像一朵花,转过身,大吼大叫的跑开。独留他在门,那时姚青霞还是保姆,毕恭毕敬的将他迎进门。
  那天他讲的好像是物理,说了什么,她后来费了很大的劲都没能想起来。为此,他觉得她资质其差。其实不然,整个过程她都在望着他傻乐。
  他认真的样子迷得人春心荡漾,只一眼,心里有东西开始发芽,美好的让人都不敢大声说话。
  蹙眉不悦时像冬天的雪花,纷纷飞舞,夜里睡不着时,在本子上写着他的名字枕到头下。开始幻想着有一天,俩人可以真的睡到一起,自己一定会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以一个舒服的姿,微微闭上眼睛,尽情的闻着他身上让自己痴迷的味道。
  这个见面前,他们真的见过。那是附中的校外,她微敛眼睛,从祁薄身边走过,墙头的爬山虎的树叶中有光斑照在她的脸上,美得他都停下脚步忘记了自己正有急时赶到附中找人。
  那天的晚上,她第一次出现在了他梦中,依然美得像个天使从自己身边经过。不知是微风抚过了自己的皮肤,还是错身而过时,她的青丝扫到了自己的脸。
  那股青草般的味道深深的嵌入脑海。
  挥之不去,如影随形,折磨得人抓不住她。
  祁薄费了很大的劲,在附中的校外,默默的尾随过她一段时间。在一次期中考试中,她的成绩不理想,叫了家长。
  校长办公室外,她垂着头,让人看不到脸。一个身形高大的中年男人正在安慰着她,因为远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当她抬起头时,他看了她脸上苍白的颜色。
  因为考得不好,难过了吗?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利用父亲的职权,站在了附中校长办公室里。那个谢了顶,年纪一把的老校长,一口一个祁公子的叫着。
  说明来意后,他颇为吃惊与困惑的脸,至今想起都有点让人不自觉发笑。是呀,祁薄是谁啊,祁书记的儿子,栾真真的孙子,S市祁家直系响当当的祖辈唯一男子。
  从小被捧为至宝,走哪儿都前呼后拥,自带光环,祁家排行老八。
  这样一个人,会为一个孩子而来。
  最后学校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欧阳正楷请了他做欧阳陌的家教老师。他如愿的来到她家门前,却怎么也不敢敲响眼前的门。
  当厨房里的保姆多次朝他投来奇怪的眼神时,他敲响了她家的门。
  他想了无数个开头,却被她脸上的神情吓了一跳。自小,他就知道自己过分英气的脸吸引人。以此,总是令他烦燥不悦。
  这是第一次,他多么感谢父母给了他一张好皮相。能愉悦眼前的女孩,从她惊艳的眼睛里,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他愿意等着她慢慢长大,守护着她,像个公主一样。
  ……
  这样过了一夜,她的病又犯了。疼痛得感觉强列得好像头要炸开,她怕有人会进房,便直接靠在门边,将门抵信。
  她将头深深的埋到地上去。
  这一次的疼痛又猛又强,很久都不过去。这其间她吃了两次药,结果都不理想。
  直到意识消失后,这种疼痛都还伴随着她。
第一百二十三章 英雄救美
  欧阳陌醒来时,房间里漆黑。她猜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时间,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因为长时间的头疼,让人晕晕沉沉,好像游离在生与死之间。
  抬起手按了按额头,却摸到了一条冰冷的毛巾。
  是谁在照顾自己?
  期待的在屋子里四处看着,隐约可以看到一旁椅子上睡着了一个人,她心里一喜,眼泪就掉了下来。这样深的夜里,曾经也有个人这样守着自己。
  “祁薄……”
  我什么都告诉你。什么都说。她吸了吸鼻子,抹了面上的泪,勉强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椅子上的人动了动,一下站了起来。“小陌——”
  声音苍老,担忧——柳婶。
  她一下冲到了欧阳陌的床上,抬手就触摸她的额头,感觉没有发烧,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似乎这才放心一般,无力的坐到了床边上。“总算退了。”说完问了句可以开灯吗?听欧阳陌‘嗯’了声,便开灯了。
  开灯的瞬间,欧阳陌闭上了眼睛,可能是不适合突然的亮光,也有可能是其他。
  失望吗?
  是的,非常失望。
  孤寂、苍凉……
  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怎么可能还会照顾自己呢?
  他呢?“祁薄呢?”
  柳婶不知道祁薄是谁,她昨天才来,对这个家里的其他人还不怎么熟悉。白天是她坐司机小李的车送一诺上的学,然后再回到这里。
  “你说的是祁先生吗?”她听陈妈说过,这里的主人是祁先生。“他没有回来过。”
  没有回来过?
  短暂的沉默后,欧阳陌反应过来,自己是天亮后头疼晕倒的。现在又是晚上,自己是睡了多久?按了按头,还晕晕沉沉的,特别想吐。“我睡了多久?”
  说起这个,柳婶有些担忧的说:“早上我见你没有起来,想着你们年轻人就喜欢早上睡懒觉。陈妈让上楼叫你,我就说让你再睡睡。喂完一诺,就坐司机小李的车送一诺去学校。回来,陈妈说你还没有起来,我就上来看。”
  说着,望了望她不怎么好的脸色。“你是怎么了?我一直敲门不开,心里感觉就不好,推门又推不动,以为反锁了,结果没有反锁原来你晕倒在门边了。”
  柳婶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要欧阳陌问的重点上。她闭了闭眼睛,一副不愿再谈的样子。柳婶自知多言,改口说:“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晕的,整整睡了一天,现在十点多了。”
  ……
  V吧负一层大厅内,此时DJ震耳欲聋,舞池中扭动的身体像一条条没有灵魂躯体,甩出一个个让人不敢置信的身体高难度来。
  此时坐在吧台前的女人娇俏可人,紧身的白色裙子,将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包裹得有前有后。远近不少男人朝她投来垂涎欲滴的嘴脸,有得更是大胆的上前搭讪。
  她只是闭着眼睛,头随着音乐的节奏晃动着。双手置于吧台上,十指相碰,这个动作她是跟祁薄学来的。长此以往,就成了她无意识间的一个小习惯。
  至于前来的旁人,全视为无物。
  通常在这种时候,她就会一个人默默的想着他。在嘈杂喧闹的地方,隐身在人群中,独自幻想着他的轮廓、声音。
  他可以不爱自己,没有关系,只要他是自己的就够了。
  所以,欧阳陌你快点死吧。
  只要你死了,他就是我的了。
  再也没有人能从我的身边将他抢走了。
  这样想着,她漂亮的脸上划开一个令人心醉的妖娆笑来。隔壁桌一个中年男人看着她脸上展开的这个笑,不小心将啤酒倒进鼻子里了。
  引了同桌几个男人大笑。
  中年男人一气之下,用力放下杯子,就朝着这边走了过来。结果,被同桌一个瘦个子的男人拉住。瘦个子男人不怀好意的递了杯酒给他,朝着他耸了耸眉,同样都是男人,这个心照不宣的动作,中年男人瞬间明白。
  接过酒笑得不怀好意。
  这才朝着张天娇走去。
  张天娇是被桌上一声巨响惊醒的,她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茫然困惑的望着眼前来势汹汹的男人。虎眸如铃,鼻大如牛,脸圆似猪,嘴大似河马……
  突然,她哈哈大笑了起来。白皙修长的手指染了大红的颜色,指着男人,笑到说不出话来。中年男人被她笑得莫名其妙,眼睛更是瞪大了几分。
  “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你是动物的结合体吗?长得这么搞笑。
  可惜她笑岔了气,一时说不完整。
  中年男人长得不怎么样,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她是在笑自己。当下猪手就扯住了她指向自己的手,直接就将湿湿的大嘴亲到了她的手背上。
  她虽微醉,但不至于全醉。那亲在手上像蜗牛爬上来的感觉太强烈,她当下抽回手,反掌就抽在了男人又圆又油的大脸上。
  那感觉不比他亲在手上的感觉好,反而更恶心了几分。“你知道我谁吗?离我远点。”说着,已经起身。不想再闹事,打算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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