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害死的先皇重生了(双重生)——泡大芙
时间:2022-02-07 18:23:46

  “咳咳。”
  韩雁假咳两声,向姜糖伸出手,劝慰道:“有些事情,让别人处理,也许会达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走吧,不要让你阿姐太担心了。”
  姜糖握住韩雁的手,借力站了起来。
  跟在韩雁的身后,借着月光,踩着她的脚印,慢慢离开了芦苇荡。
  姜糖一边走,一边琢磨着韩雁话里的意思。
  她的意思,是要交给爹娘去处理么?
  破晓时分,一行人两艘小船飘离了芦苇荡,估摸着半个时辰后,林二郎带着一群山匪出现在了这里。
  “混蛋,让她们跑了!”
 
 
第15章 
  姐妹俩哪有隔夜的仇?
  江面上有不少渔夫,为了生计,冒着被水匪发现的危险,偷偷地来捕鱼。
  李大爷便是其中的一位。
  刚撒下网,便远远地看到有船驶了过来,吓得他来不及收网,只能划着小船,躲在芦苇荡里。
  眼看着那两艘船越来越近,李大爷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地祈求道:“佛祖保佑,千万不要让他们发现老夫的渔网……”
  待船只靠近,李大爷发现他误会了。
  这可能不是水匪的船。
  毕竟,哪有出门打劫的水匪会在船头上,晒满了被串起来的鱼干,船尾栏杆上,更是挂满被拔毛的野鸡野鸭。
  李大爷猜的不错,这两艘船的确不是水匪的,而是姜糖韩雁一行人。
  此刻,负责掌舵的镖师发现了李大爷的渔网,“韩二叔,有情况!”
  两艘船被迫停了下来,韩雁一个没看住,姜糖也跑出来看热闹。
  “韩二叔,会不会有埋伏?”掌舵的镖师担心是水匪的计谋,拔出了刀,严阵以待。
  韩二叔还在捋着胡子,思考对策。
  姜糖则指着被拉上来的渔网,摇着头反驳道:“你看这打结的方式,至少是个老渔夫了,恐怕是我们的到来,吓到了他。”
  掌舵的镖师不信,“这江面上水匪出没,一不留神,就没了性命,哪还有人敢出来打渔?”
  姜糖深知在水里讨生活的不易,“若不是生活所迫,谁不想在家里舒舒服服地颐养天年啊!”
  镖师还想继续争辩,韩二叔开口制止了他。
  “都少说两句吧。”随即嘱咐道:“你向那几处芦苇荡的方向,喊几嗓子,若姜二小姐说的无误,那人应该还在附近。”
  韩二叔也注意到了渔网,认同姜糖的推测。
  “好吧。”镖师不情愿地应下了,清了清嗓子,对着江面喊了起来,“船家,你的渔网还要不要?不要我们就自己收回去了!”
  嘹亮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江面上,立刻得到了回应。
  “哎哎哎!把老夫的渔网留下!”李大爷也是个人精,看着两艘船上有男有女,估摸着也是胆大的过路人。
  李大爷把船划到附近,客气了一番,收回了自己的网,心忧道:“唉,今天又要空手而归了。”
  看热闹的姜糖心有不忍,“这位老大爷,你就放心的继续捕鱼吧。”
  “哈哈哈。”李大爷笑得凄凉,开口劝道:“小娃娃不知道这水匪的厉害,我看你们还是早些上岸,不要再继续行船了。”
  姜糖:“大爷,你多久出一次船?”
  李大爷愣了愣,不明所以,“三四天吧,现在有水匪,能不来就不来吧。”
  姜糖意味深长道:“怪不得您不知道。”
  “知道什么?”
  “江面上的水匪已经消失了。”
  晴空白日的,李大爷感觉有一道惊雷劈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划着小船,李大爷侧着身子靠近姜糖的位置,“小娃娃,你刚才说什么?”
  姜糖双手围在嘴边,大声宣布道:“水匪没有了!”
  这一次,李大爷直接瘫倒在船上的小凳上,“你怎么知道的?”
  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余人心里都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几日行船,他们确实没有遇到水匪。
  姜糖装傻,“玉皇大帝托梦告诉我的!”
  李大爷:“……”
  李大爷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大爷,你要相信我!”姜糖真挚的眼神让李大爷不忍责怪,只好偏过头去,在一旁叹气。
  姜糖使了个眼神,让镖师解下两串鱼干,自己又去船尾拿来了两只山鸡。
  “大爷,这些东西算是刮到您渔网的补偿。”
  “啊?”
  李大爷茫然地抬头,便见姜糖把东西一股脑地扔到了自己的小船上。
  “哎哎哎!”李大爷十分惊慌,“你们给我这做什么?不需要啊!”
  可惜,回应他的,只有船只远去,徒留在江面泛起的涟漪。
  “唉。”李大爷看着一船的口粮,为远去的姜糖一行人,在心底默默祈福。
  至于姜糖所说的水匪,他打算再观望观望。
  同时也不免思量道:“玉皇大帝还管这种小事?”
  再行一日,他们便到了江州地界。
  姜糖坐在船尾,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给那些风干的山鸡翻个面,悠闲自在的模样看得姜蜜心痒痒。
  片刻之后,姜蜜拿起一条正在晾晒的鱼干走了过去,韩雁急忙伸出胳膊拦住。
  “姜大小姐,有事好好说,千万不要动手。”
  姜蜜:“韩镖师,这是我们姐妹的事,可以让我们自己处理。”
  “再者说,你也不希望,我爹娘看到我们闹得不愉快吧。”
  韩雁还是那个姿势,“姜大小姐,话虽如此,但,你先放下你手中的咸鱼。”
  姜蜜白了一眼,把咸鱼扔给了韩雁。
  越过韩雁,走到姜糖的身后,一个暴栗敲在了她脑瓜上。
  “看你是真的长胆了,敢和我闹脾气!”
  “啊!”姜糖捂着脑袋嗷嗷叫,“姜蜜,你不想活了!”
  两个人再次吵了起来。
  韩雁还想上前把两人分开,却被韩二叔阻止了。
  “吵架,总比好几天不说话好得多。把坏情绪都发泄出来,两人也就和好了,你就别跟着操心了。”
  韩雁原地愣住,看着两人吵得热火朝天,一改之前互相冷冰冰的态度,突然觉得二叔说的很对。
  两人一直吵到嗓子冒烟,才不舍的暂时休战。
  一人一壶水,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灌下去,勉勉强强缓了过来。
  “你给我等着!”哑着嗓子,姜糖下了战书。
  姜蜜再一次做出脑瓜崩的手势,“就你?哼!”
  姜糖又猛灌了一口水,“你等着吧,看爹爹见你带个男人回去,怎么收拾你!”
  说完,又灌了一口水,润润嗓子。
  姜蜜指着姜糖,被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姜糖有些得意,“明日就能到家了,你好好想想吧。”
  随后拎着水囊拐进船舱时,突然说道:“今日是月圆之夜,我想一个人安静地赏月,你们谁都不要来打扰我,知道了么?”
  姜蜜看着姜糖傲娇的身影,总觉得刚才那句话,是说给她听的。
  是她的错觉么?
  可如果姜糖要约她,会说些什么事呢?
  “你要谈什么?”
  圆月凌空,江风阵阵,姜糖裹着棉被欣赏着江面上的水中月,对姜蜜的话,反问道:“还能有什么?”
  姜糖挪了挪屁股,给姜蜜腾出了一半的位置,那是停战和好的意思,姜蜜顺势钻了进去。
  “阿姐,有些事,你不经历是不会回头的,所以,我不会在劝你了。”
  姜糖语气淡淡的,颇有看开了的意味。
  姜蜜搂住姜糖的肩膀,“说吧,什么条件?”
  姜糖粲然一笑,“还是阿姐懂我。”
  一倒头,歪在了姜蜜的怀里,轻声道:“阿姐,你答应我,他读他的书,你进你的宫,暂时不要想你的终身大事,好不好?”
  姜蜜撸了一把姜糖的脑袋,“你才十几,就操心这么多事?”
  姜糖撒娇,“我不管么……”
  “好了好了。”姜蜜无奈,一阳指戳在了姜糖脑门,“我要嫁人的话,怎么说也是五六年后的事情了。”
  姜糖抱紧了姜蜜的腰,瞪着眼睛威胁道:“如果你做不到,我就真的委屈一下自己,抢先一步,把江长生娶了!”
  “你敢!”姜蜜直接挠向姜糖的痒痒肉,“我看是你想嫁人了吧……”
  “哈哈哈,我错了,阿姐快收手……”
  重修旧好的欢乐声,随着江风飘散在各处。
  “阿姐,咱俩说道说道见爹娘的事呗?”
  提起这,姜蜜丧气道:“还能说什么?回家挨打跪祠堂去呗。”
  她也知道这一次她出格了,回去自然是免不了一顿骂。
  末了,又执着地说:“反正人我是带回家了,他总不能把人赶出去。”
  姜糖还有些疑惑,“江长生是怎么愿意跟你回来的……”
  话说了一半,姜糖猛然想起江长生是被迷晕,装在了大木箱中,抬过来的。
  姜糖:“你不怕江长生跑了?”
  姜蜜闻言一笑,从怀里掏出几封书信,一一摊在姜糖面前。
  “一切都是在我掌控之中。我与江郎的母亲通过信,提议让江郎借宿我们家。”
  姜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君子不为五斗米折腰;君子不受嗟来之食……”
  姜蜜叹息道:“江郎自幼便是和他母亲相依为命,你说的那些,早就不知道经历多少次了,人啊,总要想先活着才有资格说话。”
  “江长生的娘亲倒看得开,就不知道咱爹娘能不能看开点喽……”
  姜蜜病急乱投医,“你有什么想法么?”
  姜糖就等这句话呢。
  既然分不开,那就在眼皮底下,把人盯死。
  “阿姐,你先把给爹娘信里的内容给我说说。”
  姜蜜把信里的内容和姜糖细细地讲了一遍。
  “说是异姓门生,其实我的本意是远方亲戚。”
  姜糖撇着嘴嘲笑道:“还是当个远方亲戚吧,人家一个状元之才,拜在一个祖辈都是厨子的人家当门生,你这是诚心地羞辱他啊!”
  姜蜜也觉得不妥,可眼下她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姜糖拍了拍姜蜜的肩膀,安慰她,“算了,为了我的亲姐姐,这一次,我豁出去了。”
  姜蜜惊讶道:“你想干什么?”
  姜糖回手拍了拍自己瘦弱的肩膀,颇有些舍身就义的豪气,“我去打头阵,把娘亲哄好,拉到我们的阵营。然后,等爹爹扬言打死你这个不孝女的时候,让娘亲去对付爹爹,怎么样?”
  姜蜜:“……”
  “我觉得——娘亲打死我的可能性比较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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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状元之才,陈世美之心!
  姜糖决定先乘船比姜蜜早一步回去,韩雁陪同。
  那么她就要加速前进,而这么做的后果,便是姜糖上了岸,她还是感觉自己晕沉沉的。
  “韩镖师,你不用扶着我了,我相信自己可以的。”
  姜糖扶着墙角,一步一步逞强地摇摇晃晃地走着。
  韩雁在后面憋着笑,不敢笑出声,怕再刺激到她。
  “你真的可以么?”韩雁眼看着姜糖往暗沟里倒去,急忙接住了她。
  架着胳膊,把拎人了回来。
  “我可以的!”话刚说完,姜糖「呕」地一声吐了出来。
  喝了几口水,姜糖蹲在墙角里哭泣,“我以为我适应了呢……”
  在江面行船那几日,姜糖没有任何不适,她以为她战胜了晕船,谁料一加快行驶的速度,终是她多想了。
  “都到家里,不要再计较这些事么,正事要紧。”韩雁看不得姜糖为这点事情哭哭啼啼,提醒道:“要不要派人和你爹娘送个信?”
  “送啥信?”姜糖抬起胳膊用袖口抹干了眼泪,“我要先吃点好吃的补补再说!”
  她在船上一直吃干粮,干粮硬得她嗓子疼,这一次出行,彻底打破了他对远方的幻想。
  韩雁不把人安全送回去,就不能私自离开,无奈叹了口气,认命地跟在姜糖身后,继续保护着她。
  街道上商贩繁多,姜糖犹如进了米仓的一只小老鼠。
  姜糖吃了一路,韩雁手中也提得满满当当。
  “太幸福了。”
  姜糖伸了个懒腰,看着头顶的大太阳,琢磨着:“韩镖师,你家在那个位置?我想去看看我的小侄女。”
  姜府的大门就隔了两道街,韩雁此时只想把人送回去。
  “我家远去了,不如你先回家,改天咱们再聚?”
  姜糖「嘿嘿」一笑,明白了韩雁话里的意思,故意曲解话里的意思,“韩镖师,还未分别,你便想到了下次再聚?”
  韩雁转过头去,彻底不想搭理姜糖。
  “走吧,前面的那家酒楼是我家开的,我带你尝尝我家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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