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贵妃——忘还生
时间:2022-03-19 08:58:07

  宴音睁着泪眼看姜负雪,这是她自慕少艾时就喜欢的少年,也曾以真心交付真心,她不忍心报复今生的他。
  却没想到,他真的忍心对她这样!
  宴音眼中恨意太浓,姜负雪纵使再僵硬的心防,也被刺痛了。
  “恨我?”他问话始终简短。
  宴音不答,那双明眸成了山间流不尽的泉眼,他擦了,她又流。
  姜负雪自觉自己已经留情,她敢跑这么多回,屡教不改,原该让她彻底听话,可一看到那眼泪,他到底是挺住了。
  宴音憋着一口气,得了空隙便推开他,使尽了全身力气地推开。
  可姜负雪又怎是她能抵抗的人,这软硬不吃的样子,让自己的忍让全都成了笑话。
  他本就藏着暗火未出,此际干脆将手伸进狐裘之中,又去寻她的唇,吻迹肆无忌惮地散落。
  珍珠似的肌肤点点紫红,宴音像被丢上了岸的白鱼,无力地蹬着腿,那双眼睛逐渐失神。
  冰凉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推进,等他再拿出来时,上头点点血迹刺痛了她的眼。
  拿过帕子将那点点血迹擦干,宴音卷着狐裘面向了车璧,那处还残存着异样感,牵起了心中的无限悲凉。
  姜负雪去亲她的眼睛:“还算乖巧,没有真被他要了去,等回了盛京便该将祠堂开了,你合该是姜夫人。”
  没得到回应他也不觉失落,只一下一下抚着她仍显单薄的背脊。
  只烛火默默溶出红色的泪来。
  作者有话说:
  今天不敢看评论,现在此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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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突然觉得抹布文学好刺激,被太太激发了奇怪的xp】
  【啧,这姜狗,这么骄傲,活该没老婆】
  【好看好看好好看!!太带感太刺激了!】
  【哇哦,姜好带感啊,我也喜欢!】
  【不理解啊!为啥要这样!】
  【叮叮叮,您的营养液已到货,请更新查收!】
  【刺激刺激!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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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女主在小霍面前那么硬气要死要活的,怎么在姜狗面前就委曲求全只会哭了。。。我不李姐我焯看的有点生气了(不是要教太太写文纯属发牢骚无恶意)】
  【哇好刺激!很久没见过这么古早味的剧情了(非贬义),摩多摩多!】
  【作者怪适合去po的,这样就可以写三国演义(…然后那个倒霉太子也可以算不受宠的一个后宫】
  【可怜的音——】
  【
  【
  【
  -完-
 
 
第52章 、追来
  ◎太子还落在梓州呢。◎
  “主子,后头有人在追寻我们的踪迹。”霜败的声音在车外响起。
  宴音忽地睁开眼睛,一定是阿声追来了!
  他回了原处找不到自己,肯定急坏了。
  宴音只觉得心被一炉热炭炙烤着,焦躁地想跳窗下去。
  她的眼睛下意识地望向那窄小的窗户,孩童也越不过去,何况还有一个人盯着的她。
  姜负雪瞧着她因一句话就如魂魄附体似的,突然有了人气,气得牵起了嘴角。
  浑不在意自己原先做了多过分的事,拿指尖在她额头轻敲:“还是不聪明,连装相都不会,就不怕我生气?”
  这婉转的柔情,不知道的只当他们是多缠绵的一对爱侣。
  怕,自然是怕。
  一想到那种羞辱,宴音背脊就不住发颤。
  可宴音只想躲这人渣远远的,他光风霁月的外表下当真是蛇蝎的心肠,自己绝没有冤枉他。
  既然没办法跳窗,她强忍着恶心不适,往车璧那头挪了挪。
  可姜负雪一只手臂就能将她又捞回来,教她明白自己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
  “娇儿也是喜欢的吧,我碰你的时候,你颤得厉害。”他轻呵气。
  她再听不得,发了疯似的捶打他,要是有剑,只怕也敢捅下去,“你禽兽!姜负雪我恨你!伪君子!”
  声音传到车外,让霜败的头垂得更低,甚至想待会再来。
  车里的衣冠禽兽只淡淡说道:“再不住嘴,我就堵住你下面的嘴。”
  一句话成功让宴音哑了嗓子。
  制止住了怀中人的挣扎,他往外头说道:“继续往前走,再多备几匹马,让人骑着从各小道上走。”
  车外应了一声“是”,忙不迭地走了。
  宴音听着,知道他什么意图,咬牙道:“你若是伤害阿声,我和你拼命!”
  “看来夫人是故意要惹恼我的,嫌方才还不够?”
  那只本该是调琴执笔的素手,成了宴音的噩梦,又往她身下去,像怎么也温暖不了的白蛇。
  她有些崩溃,使劲地踢打着姜负雪,反倒被捉住了足,直接又翻倒了下去,狐裘散开,显出底下的细腻凝脂来。
  姜负雪冷眼看着,凤目映照着跃动的烛火。
  他记得手放上她身子的感觉,若扣得紧些,那肌肤能显出几道沟壑来,再离开,就会留下红印子。
  心里想着,漫涌的欲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宴音就在这样的目光下,慌乱地拾起狐裘又将自己盖住,躬身缩成一团。等他再去拉扯,直接就上嘴要咬。
  宴音再凶残,在姜负雪眼里也只是嗷嗷叫的羊羔,轻而易举地攫住她的下巴。
  她想退,如雪的面容已经靠近,这吻慢带着怒气,像两只兽在撕咬,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
  唇离开了,姜负雪怜爱地轻抚她唇角的伤口:“疼吗?再闹会更疼。”声音温柔又残忍。
  宴音貌盛,浓淡皆宜,此时青丝散落,唇角有伤,纤细五指抓着狐裘的一角,脆弱如将将跌碎的瓷娃娃。
  姜负雪头一次认真苛责了一番自己,他当真是个衣冠禽兽,只想让眼前人再碎得彻底,他再拼好,再摔碎她,宴音不乐意也罢,由着她哭闹不休。
  宴音躲开他的手,将手边能摸到的一切砸了过去,甚至高举那亮着的烛台。
  拂袖挥灭烛火,信手接住那锋利的烛台,宴音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尖锐的烛台也不能再下去半分。
  “你知道这烛台杀不死我,”他轻易戳穿了宴音撑起的凶狠,“只想伤我的话,可是跑不掉的。”
  不过这反应倒是让他欣赏,她不是一般爱寻死觅活的闺阁小姐,即使在鹿岑书院课业不佳,却有十分的洞察力。
  被抓回来了会小心看人脸色,能屈能伸,受了侵害,想的也不是自裁保节,而是要反抗。
  这样鲜活的性子,实在很难让人不喜欢。
  “咣当——”烛台掉到了地板上,宴音落在了他怀里。
  “又惹我生气,不记得我说过的话了?”说这些话,他是在笑的,是缱绻低语。
  她记得,那些话肮脏下流,也是威胁,她不敢不记得。
  “你生不生气,有区别吗?”宴音破罐子破摔离起来,跟坐在烧红的铁板
  结果倒磨得男人几乎想丢了从容平和,将她吞下,一时间忍得面色黑沉。
  “自然有,乖乖的,我就不碰你,可好。”姜负雪止住她,打起了商量来,清隽凤目中暗藏着算计。
  宴音不说话,是在思量他话中的可信度,手掌撑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以防他再耍流氓。
  姜负雪叹了口气,又道:“你一次次将我丢下,我是气急了才那般的,可终究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你现在还不愿意,我不会逼你。”
  姜负雪循循善诱,一如往昔,变回了那个细心布置陷阱的猎人。
  “你说的话我自然都记在心里了,你因疑我而出走,我不知如何证明清白,唯有此生护好你,才能不教你冤枉了我。”
  宴音听着这话,又是一刻无言。
  缓缓咽下了喉间血气,她不知道姜负雪说的是真话还是同她作戏稳住她,但既然他变了态度,对自己来说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便假意信了他,等他放松了警惕的时候,定要跑到天涯海角去,再也不见这人!
  她打定了主意,也慢慢放松下身子,攥着他衣角问:“你说的,是真的?”
  被这样一双小心翼翼的杏眼凝着,宴音仿佛又变回从前的小意温柔来。
  姜负雪只想轻怜蜜爱,亲吻她颊侧道:“自然是真的。”
  她捂住了脸:“你刚说了不会碰我!”
  “只是暂不与你敦伦,”姜负雪自觉这已是最大的让步,“好了,乖,先把衣裳穿上。”
  其实早备了衣裳,不过是为了教训她,故意不给宴音穿上,现在看来,折磨的不单单是她。
  宴音接过那身衣裳,要转过身去,却被姜负雪强行扭了回来。
  烛火再次亮起,照着脚下的一片狼藉,一整套的紫砂茶壶连同茶杯都被掷了个粉碎,茶水和茶叶泼在了姜负雪的袖子上,他倒半点不显狼狈,还是皎如玉树的公子模样。
  没在意自己身上的水迹茶叶,反扯下她的狐裘,宴音惊叫出声,被他窥见那些星星点点的痕迹,恼得想拿砚台砸他脑袋。
  偏偏他手脚轻慢,一件件穿上,慢悠悠系好带子,让她着急又不能沾手。看那神色,是十分的享受。
  宴音做贵妃时也听过世人对这位年轻丞相的评价,说什么“心中有丘壑,眉目做河山”,她花了两辈子才瞧清楚了,这是个流氓!
  等替她换好,姜负雪才脱下那身广袖外衫,显出里边长窄利落的胡服来。
  “天色不早了,睡吧。”
  散乱的碎片被人清了出去,马车里终于恢复了寂静。
  他闭上了眸子,让宴音伏在膝上,像逗弄一只猫儿,一下下顺着她的发丝。马车四周都有叠子,能很好地减震,即使快速朝前而去,也没有多大的颠簸。
  这时霜败的声音又传了进来:“主子,派出去的人已经被杀了两路了。”
  宴音倏然清醒了,安静地听着,阿声快要找到她了吗?
  “停,往回走吧。”姜负雪说话时没有睁眼,“记得扮作商队的模样。”
  姜负雪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又往回走?
  他在她上头笑:“忘了与你说,太子还落在梓州呢。”
  ——
  一片血幕溅起落下,马儿在幽暗的山林间嘶鸣,长长声音拉扯过后,是一片的诡异,血味和马蹄打起的泥土腥味混合在一起,令人胆寒。
  没入血肉的四尺唐刀又利落地抽了出来,高挑的黑影沉默看着那尸身从马背跌落,摔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漠然上了马。
  青鸦白潜沉默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但容不得他们迟疑,霍南疏又重新扬鞭,朝着别的可能的方向追去,他们赶紧跟上。
  树影重重,在月光下张牙舞爪,纷纷从少年脸上掠过,他沾着血的脸尚来不及擦,在刀削般的下颌低落,像刚吃了人的山间艳鬼、地府罗刹,唯独不像一个人。
  又往加了一鞭,太快的速度让风变得凌厉,咆哮着从耳边刮过。
  后面的人也不得不跟紧,竭力地压低身子不让马把人掀下去,但这也不知是跑废的几匹马了。
  “主子这样追,只怕找到人的时候,身子也垮了。”白潜还是忍不住说道。
  青鸦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但他们开口劝的话,只怕是一点用都没有。
  今夜霍南疏忽然放弃了带宴音出城的念头,而是带着他们强行守城,阻挡了安南军的第一波攻城,后广威军及时赶到,将安南大部队围堵住了。
  眼见着胜局已定,他们得了信迅速撤下城楼,等再跟着主子回到宴音躲藏的地方时,却发现不见了人。
  火把照着那空荡荡的角落,当时霍南疏的脸色没人敢去看,又即刻回头避开广威军找了起来。
  后发现负责保护她的暗卫经死在了城楼之上。
  白潜查看了一番那暗卫的刀口,说道:“是姜负雪那个手下的剑锋所杀。”看来是姜负雪又将人带走了。
  两军之内皆不见人,他们唯有骑上快马往盛京追去,但到底误了时间,这文人又狡诈,烟幕弹极多,如今霍南疏杀的,已经是第三路的人了。
  难道要一路这般追到盛京吗?
  可就在这时,前面的霍南疏却发话了:“剩下的让别人去追,我们到前面去。”
  这是主子自宴音失踪后第一次说话,被风送到了他们的耳中,
  青鸦白潜很快就明白了,这是要越过姜负雪他们,直接在往盛京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作者有话说:
  诡计多端老男人。感谢在2022-02-23 22:30:39~2022-02-24 19:33: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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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何年我们能在op再相见】
  【姜真的太狗了】
  【我有点疑惑,姜狗真的爱晏音吗,我怎么觉得他是爱上了自己的执念和骄傲呢】
  【呸呸呸,姜真的太呕了】
  【
  【作者坚持就好了想,不要太在意别人怎么说。加油。】
  【抱抱】
  【姜怎么这么荤了!!!不过我看得很开心(阿声对不住了)】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想要30币的交易,疯狂暗示】
  【气死我了这男的,呕】
  【阿声什么时候能把音音救回去????】
  【今晚会双更嘛?⊙?⊙!】
  【好难过啊】
  【啧,姜还是太那啥了,可惜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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