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男主总想和我HE——暮天合儿
时间:2022-03-21 07:42:44

  “好了娘子。”谢幸安趁机又摸了她一把,“这地方阴冷,你身子弱,先回去吧。”
  何矜提起来空篮子:“好,那你多保重。”
  “谢夫人请。”高遂立在何矜身前几步,“这地方七拐八绕不好走,我给你带带路。”
  何矜一路沉默,只等到出了诏狱的门,突然抬眼发声:“高指挥使,能否借一步说话?”
  作者有话说:
  晚上二更,捋了捋大纲,这个月就会完结啦!
  还会有好玩的番外,
  么么么!
  ◎最新评论:
  -完-
 
 
第一七三章 (二更)
  ◎“谢大人娶了她,真白瞎了这个人!”◎
  “谢夫人没说错?”高遂震撼的表情活像吃了一条鲸,手指着自己,眯了眯眼,试探道,“你要跟我谈话?你不怕我?”
  “嗯?你有什么可怕的?”何矜淡定反问道,“这不三庭五眼,相貌周正的?啊呀,你这不也有影子?符合人的特征你全都有。”
  高遂竟无从反驳:“哈,谢夫人果真是美貌又有趣。”
  “承让承让,哪里哪里?”何矜礼貌着谦虚,“我也只是一不小心,就集齐了好看的皮囊和有趣的灵魂而已。”
  “只不过谢夫人,在下倒是无所谓……”高遂欲言又止,低头松了松护腕,笑得意味深长,“谢夫人单独同别的男子说话,不怕谢大人知道了,吃味吗?万一他记恨在下……”
  “啧。”何矜略觉尴尬,“他是个醋坛子,外头全知道了?”
  “倒也没有……不过在下做这一行的,知道的东西多些罢了。”
  何矜:“……哦。”
  “你不用管他,反正这家伙还在里头蹲着呢,他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我要跟你说的,都是正经东西。”
  “正经东西?”高遂整张桀骜的脸上几乎全写满了“真的吗,我不信”,抬着下巴道,“谢夫人一个侯门小姐,会有能跟在下说的正经东西?”
  “咦,你这倒霉孩子怎么就拖拖拉拉地听不进去话呢?你不信是不是?”何矜掰扯着爪子,掐指一算,“你们锦衣卫能探到别人的秘辛,但我掐指一算,就能猜到你的秘密。比如我知道,你其实姓……‘赵钱孙李’后边是什么来着?”
  “……”高遂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居然还真接起了这小姑娘的话,“周吴……”
  “哎停,停停停,就这,就是这。”何矜微微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要第一个,你姓,周。”
  高遂:“……”
  好家伙,他……他虽说早就隐隐觉得这丫头邪门,但他属实没想到,何矜居然能如此邪门。
  就在刚刚,她看似歪打正着,哪怕她猜到自己本姓不是高,可怎么就能在百家姓里精准无误地一击即中呢?
  刚刚他还装模作样地想吓唬这丫头,没想到她吊儿郎当的几句话、就能使情况瞬间发生两级反转,换他自己觉得有丝凉意渗出来。
  她……怎么好像早就看透一切的?
  “哈哈哈哈哈小阿矜。”仙汪道人惊声尖笑道,“高遂遂怕是把你不当人了吧。”
  “你才不当人。还高遂遂,你好恶心心。既然你都说了他是个现成的隐藏盟友,那不用白不用呗,能省许多事。”何矜歪头乖巧道,“怎么样,高……呸,叫顺嘴了,周指挥使,有兴趣吗?”
  “好,你随我归来吧。”
  高遂一路七拐八拐,把何矜引到处极隐蔽的暗室门外,在即将转动开关时,回头确认道:“谢夫人确定要跟我进小黑屋,不害怕?”
  “尤其你这般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不都爱看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么?你就担心里头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或者说,我一个不留神,对你起了杀意或淫心?”
  “真的吗?你养了食人魔吗?正好让我瞧瞧长得什么样!”何矜抚掌而笑,“但凡我对你的人品有一点不放心,那我也不能豁出来找你。”
  等到何矜打着哈欠终于进门之后,立即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告,她要先回侯府静待结果,除了春桃和夏荷,谁也不带回去。
  拣枝跟栖寒还又凑过去,殷切地想要毛遂自荐:“夫人,奴婢们也……可以跟在身边伺候您的。”
  何矜难得能回去几天图个清净,除非吃拧了,当然不会带俩炮仗在自己身边,立刻回绝道:“不必了,反正你们不熟悉侯府,外加你们本来只是看个院子,有人没人都一样,便在这儿待着吧。”
  “春桃、夏荷,随我进来,收拾东西去。”
  “夫人。”夏荷边收拾衣物边忍不住问何矜道,“咱们就这么走了,那大人到底是怎么个情……”
  “嗐,他人在诏狱,能不能出来还得另说,万一出来了恐怕也得缺胳膊少腿的。”何矜学着谢幸安说话,嗤笑一声道,“我还留在这儿,自找难耐深闺寂寞干什么?还是先回到侯府,等等消息再说吧。要是他真不中用了,便让我爹爹命人拟了和离书,赶紧改嫁算了。”
  “省的到时候他万一人没了,我变成小寡妇,还不好听。”
  “啊这……”春桃跟夏荷互相对望一眼,心里感叹着好无情,嘴上也只能认同道,“您说的……有道理。”
  何矜默不作声,冷眼瞧了瞧在窗外若没留意,几乎很难发现的那道、一闪而过的人影。
  “你听见了吧?拣枝你听见了吗?”栖寒暂时放弃了作为反派的修养,正义得直拍手跺脚,“她啥人啊?她说的那是人话吗?”
  “谢大人娶了她,白瞎了这个人!”
  “她刚刚讲的那些就该一字字记下来,到时讲给谢大人亲耳听到的!”
  “什么叫难耐深闺寂寞?什么叫又不中用又缺胳膊少腿,还那么急着改嫁,生怕变了寡妇……大人待她那样好,她竟如此无情无义!”
  “咳,栖寒,说话注意立场。”拣枝适当提醒道,“你方才也太激动了。依我们的身份,应该更盼着谢大人干脆死在诏狱里,才对。”
  栖寒:“……好吧。”
  “春桃、夏荷,你们记着,等会儿回了侯府……”何矜在马车上就开始嘱咐道,“给我找几身最素最素的衣裳,无论谁去找我,都说我不方便见人。”
  春桃不解道:“夫人,您是想……”
  “你个笨蛋。”夏荷早就看穿一切,“夫人当然是想办法赶紧帮忙救大人!”
  “啊?那夫人您刚刚说……改嫁?”
  “骗人的,我才不改嫁。”何矜嘀嘀咕咕道,“我要是真改嫁,等他出来非得掐死我不可。”
  “对了,我院里有个直通外头的狗洞,你们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春桃疯狂点头,“您出嫁之前,我就给堵上了。”
  何矜随即吩咐:“回去再凿开吧,这几天我得常用。”
  春桃、夏荷:“……”
  颖国公和武清伯自从开始彻底闹掰,便通过互相弹劾展开朝堂上的撕逼大战,但无奈终究武清伯跟高善关系更近一些,这死太监便借着他救过承顺帝的命,疯狂不停地打感情牌,反将一军,以“蔑视皇权,欺君罔上”之死罪把颖国公和他的盟友谢幸安搞进了诏狱。
  当然,这不过是表面现象。
  其实颖国公上书弹劾武清伯所用的罪证,大多数都是谢幸安提供的,在引他入套而已。
  但何矜依然需要去搞点事情,把谢幸安给摘出来。
  承顺帝被逼得不行,阉党们每日成堆成堆地上书,请求他严惩颖国公和谢幸安。
  他也只能表面答应,并在早算定好日子的这一天,假装要下处置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贬颖国公孙度,以权谋私、专权跋扈,诬蔑朝臣,罪犯欺君,念其昔日功勋,免去死罪,罢其爵位,贬为长宁参知政事,永世不得入京……户部侍郎谢……”
  说到此处,金銮殿上,此时却爆出一阵巨响。
  宣旨太监:“……”
  没关系,小场面,他练的就是淡定,还能接着读的。
  “户部侍郎谢幸……”
  接连又发出三声巨响,比方才要炸得更严重,整得百官们人人头皮发麻、震耳欲聋。
  宣旨太监依然不信邪,继续道:“户部侍郎谢幸安……”
  “轰”地一声,金銮殿的房顶,却直接被崩裂了一块,瓦片砸下来,正巧落到宣旨太监的脚边。
  “来人,护驾,快护驾!”
  百官顿时乱成一团,谁都没见过这种场面。
  “这……这此情此景,不和当初皇后娘娘受冤屈时极其相似么?”
  “难不成……难不成老天又震怒了?”
  “岂止啊,比那日的情况还要严重,瓦片都震下来了。”
  “……”
  “陛下,陛下出事了!”御林军统领匆匆跑进金銮殿来报,“陛下,宫门外出事了。”
  承顺帝当然早就清楚了是什么事,但依然还是要装个无知小孩道:“嗯?怎么了?”
  “启禀陛下,城中百姓纷纷聚到宫门口闹事,跪地请愿,要求放了谢……谢侍郎。百姓们还说,说……”
  承顺帝懒懒道:“嗯?说什么?”
  “百姓们还说,若不放了谢侍郎,使他蒙受不白之冤,必会天神大怒,雷震金銮殿,举……举国大乱……”
  眼睁睁看着屋顶刚刚又被崩掉一块的大臣们:“……”
  这还了得?这还了得?
  他们先天发育不良的脑瓜子一个接一个、开始飞速运转着。
  反正本来闹不和、非得要你死我活的只是颖国公和武清伯,朝斗上得事情许多都是莫须有,很难说清。谢侍郎颇得民心,且他不过区区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官,他能懂什么?他定是被拉下水,被逼迫的啊!
  大臣们,尤其是文官的脑补能力极强,当即就为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谢幸安,想象出来一场冤比窦娥的大戏。
  总归朝堂上少他一个不少,多他一个也不多,没有人愿意吃拧了跟天意和民心作对。
  寿康侯伺机而动,首先带头跪下来:“陛下,臣以为,谢侍郎有冤,求陛下明查!”
  户部尚书也不甘落后:“陛下,臣也以为如此!”
  “陛下,臣也附议!”
  “臣也附议!”
  “……”
  望见四处都是为谢幸安请命的同僚,一些出于嫉妒想弄死他的大臣也已经开始两股战战,生怕自己成了遭雷劈的目标,也慢慢不情不愿地跪下来。
  “谢侍郎一心为国为民,臣也认为他冤枉。”
  “哎呀,你们这是做什么?让朕真是,好难办啊。”
  承顺帝看似捂着额头左右为难,其实被广袖掩盖住的表情,一直是在偷笑的。
  幸安,这朝堂……终究如你所愿。
  作者有话说:
  天选之子,谢幸安!
  接下来还主要走感情流和沙雕日常哈,朝堂线都挺闹着玩来推进剧情的,
  我是土狗,就喜欢女儿女婿撩骚和色色!QAQ
  ◎最新评论:
  -完-
 
 
第一七四章 
  ◎“只要是你身上的味儿,我都喜欢。”◎
  何矜不得不承认,何冕撺掇她改嫁的决心,比唐僧取经还要坚定。
  “阿姐,你不喜欢鼻梁塌的,不喜欢蓄胡子的,那你看看这个嘛。”何冕拍着窗户大叫,“这里还有许多张,应有尽有,包你满意呢!”
  “我不改嫁!烦死了,你是真不担心,你姐夫出来了暗杀你啊!”何矜为谢幸安到处奔忙,聚集百姓造势,已经累得要死,拿被褥蒙头大叫道,“春桃、夏荷,把公子给我叉出去!”
  何矜翻了个身,把另一条锦被卷成桶,放得高出自己一个头,假装它是谢幸安,抱着沉沉入梦。
  “阿矜,阿矜……”
  何矜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喊她,便敷衍着开口应付道:“嗯?谁啊?”
  福宁公主挺着个凸起的小腹,脚步却一点儿也没放慢,急匆匆地就跑到何矜的床边,撩开帷帐大力拽着她的胳膊,大声道:“阿矜,你家谢幸安……”
  “嗯?”何矜闭着眼拍了拍怀里的锦被,“谢幸安?不是就在这儿吗?”
  福宁公主:“……”
  “你好吓人,摸摸宝宝,别害怕。”福宁公主抽空又轻抚了小腹,这才继续扯着何矜的寝衣袖子,“什么,哪跟哪儿啊?我是说真的、活的谢幸安,被放出来了!”
  “哦。”何矜口齿不清地重复着,“活的谢幸安被放……嗯?”
  她反应片刻后,突然“腾”地一下弹坐起来,累到睁不开的眼皮也蓦地瞪得老大,掀了被褥道:“这这这……这么快?”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