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男主总想和我HE——暮天合儿
时间:2022-03-21 07:42:44

  谢幸安的有生之年一半风光一半落魄,他对自己爹娘的虽然记忆不多,但他也是能依稀想起来之前谢璧和许氏相处时,就算感情甚笃,他娘亲作为人妇,也得处处小心服侍着,时时低夫君一头。
  这就是所谓的规矩和体统。
  但谢幸安不在乎,他甚至觉得何矜居然能在他晦暗无光的日子里,鼓励他、为他仗义执言,甚至做出那些事,义无反顾地爱慕这么落魄的他,已经是祖宗坟上集体冒青烟了。
  他能有幸娶到何矜回来,好好待她,让她自由无拘就行,反正作为不肖子孙也没那个心思和资格再去发扬家风。
  “哦。”何矜掩饰不住窃喜,没想到自己嫁了纸片里的古人,还能听到这种话,还能活得恣意顿时乐开花了。
  那不如就趁他位极人臣、三妻四妾之前,好好享受这些快乐时光吧!
  趁着何矜愣神之际,谢幸安早就披衣坐起,下了床转身问她:“那你是想再睡会儿,还是起来用早膳?”
  很不幸,何矜的肚子又抢在她嘴前回了话。
  谢幸安轻轻笑了一声。
  “那你先……先出去吧。”何矜把半张脸藏进被筒里,别扭道,“我这就穿衣裳。”
  “倒也不用这么麻烦。”谢幸安随口一说中,直接就抬脚走向了不远处两个一模一样的朱红箱笼,“反正我全都看过了,这就去给你找衣裳,你若想,帮你穿都行。”
  两个单看外表根本分不出来的箱笼里,一个装着的是何矜正儿八经的衣裳,而至于另一个,咳……是承顺帝派人给好心送来的新婚贺礼。
  作者有话说:
  承顺帝:爱卿,幸安,惊喜还没结束……
  小阿矜:怎么回事,这不是官场文吗?我走错剧本了?
  谢狗:作者都说了,你拿的是甜宠剧本,所以就……嘿嘿……
  ◎最新评论:
  【三颗……这是真要死在床上。】
  【
  【
  -完-
 
 
第七十三章 
  ◎你……真想知道?◎
  鉴于谢幸安虽然从没在明面上提起,但他其实也十分清楚承顺帝的性子脾气,那肯定是送不来什么正经东西。
  可他尽管有千万个难为情,也无法拒收,还要装得像获取了什么珍宝一样感激涕零,只能干脆演完了戏就让人抬进来房里,丢到一边去。
  至于何矜的衣裳箱笼和这个长得完全一样,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虽说他跟何矜此时已经做成夫妻,但要是一步走错,让谢幸安当面打开了承顺帝送的东西,这还属实不知道……藏着多少惊喜。
  毕竟这皇帝老子刚刚连哄带骗,忽悠他吃了那种药丸,导致他差点要完。
  何矜侧过脸偷偷看时,但见谢幸安十分局促不安,和猜盲盒似的手指在两大个箱笼上点了又点,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气沉丹田——
  然而,谢幸安小朋友,你还是太天真了。
  作为男频官场文的主角,在步步升级打脸之前都有个通用的基本特征,叫诸事不顺。
  没想到吧,左猜右猜,还是猜错了!
  谢幸安在打开箱笼盖子的一瞬间,有过片刻的沉寂,他的脸上像是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黑线,脑子一片空白,随后“刷”地变了脸,嘴角抽搐着伴随“咣”的一声巨响,立马给它合上了。
  接着,因这剧烈的震动,从箱笼里传出来什么东西碎裂的清脆声音。
  啧啧,有热闹不看王八蛋!
  何矜直接好奇宝宝附身,把她的脑袋都探了出来,尽管被谢幸安几乎挡住全部视线,还是忍不住翘首蹬着脚丫问道:“是什么啊?什么东西碎掉了?”
  谢幸安没回头,微微喘着气说道:“这是……你……你真想知道?”
  “有什么……是不能知道的么?”
  “没什么,是一根……”谢幸安转过身,望着何矜布满红痕的肩膀,喉头又滚了滚才说,“玉器。”
  他觉得有些尴尬,声音压得极低,方才那一瞬间仿佛自己被人侮辱了,看到何矜一脸茫然的反应就紧接重复了一遍,加重了声音说:“咳,没错,就是一根玉器。”
  何矜忍不住“哈”地笑出声了,脱口而出道:“玉器哪有论根……”
  可话还没说完,她的脑子就抢先一步反应过来了。
  什么破玉器?那不就是玉……势吗?
  谢幸安显然没想到已经被她猜出来,但何矜看见他一言难尽的表情,还是没忍住,继续问道:“所以那箱东西都是玉……器吗?”
  都是玉.势?
  谢幸安轻咳了一声,顿了半晌,像在组织措辞,后来才终于开口:“也没什么,就是些……小锁链、小铃铛、小衣、小瓷器、小人画……之类的。”
  所有东西前面只要加个“小”字,似乎都能变得没那么有杀伤力。
  且何矜能明显看得出来谢幸安的确已经十分尽力,那些不可言说的东西被他说得既形象又没那么羞耻。至于有些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的,都被他自行省略了。
  让他怎么能说得出口?总不能叫小托子、小药丸吧?
  然而作为上辈子经历过网络冲浪,内心已并不怎么单纯的少女,何矜还是瞬间反应过来了,承顺帝送来的那一个个对应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三岁小孩都知道的荒淫昏君,不愧是你。
  谢幸安瞅见何矜发愣,天真地以为她在苦思冥想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处,便极好心地给她撒了个善意的谎:“你也知道陛下贪玩,就送些小玩意给你解闷儿的,也没什么新鲜的。但御赐之物,损坏了也不好。回头我就让阿默锁在库房里,你想要什么玩,我再给你银子买就是。”
  何矜长长地“哦”了一声。
  语气明显透着三分天真、三分似懂非懂和四分的不正经。
  随后,谢幸安又盯着半露香肩的娇妻看了看,甚至不禁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直到把人给吓得整个缩回了被筒里,才收住笑意:“行了,你也饿了,我去给你找身衣裳穿上,让人送早饭来吧。”
  何矜依然没钻出来,只在里头发出来句怯怯的声音:“那我要自己穿。”
  谢幸安轻“嗤”了一声:“嗯,行。”
  等到他又走到那两个箱笼附近时,对方才打开的那个深恶痛绝,像在躲避火药包一样,又忍不住踹了脚,这才耐心蹲下身,给何矜翻找起来衣裳。
  没过多久,何矜就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轻轻扔在了床榻上。
  然后是谢幸安继续无边无止的没羞没臊:“那你穿吧,衣裳都给你找好了,从里到外……都找好了。”
  何矜还是羞愤得不说话,只在听见房门轻响一声的动静后,才把脑袋伸出来半个,露出来圆溜溜的眼睛。
  唔,这祖宗可终于走了。
  何矜不想等会儿还光着身子用早饭,因此虽说此时还没恢复多少力气,依然挣扎着坐起来,扒拉过几件衣裳,废了两头牛的力气给它逐一穿好。
  这边春桃跟夏荷就端着木案进来了,看见何矜满头乱发,神情疲惫的模样,心疼道:“小……夫人,您还好吗?”
  不过一晚而已,怎么就把人折腾成这样了?
  “没事儿。”何矜望见接着推门而入的谢幸安,有些难言地移过脸,“他对我,很好的。”
  谢幸安招手道:“你们出去吧,这里不必留人伺候了。”
  “有我照顾我夫人就够了。”
  何矜总觉得这称呼别扭,但也没什么不妥。
  所幸她还不知道谢幸安背地里,早就喊过她“媳妇儿”了呢。
  等把人打发走了,谢幸安就端起一碗热粥,放在嘴边吹了吹,又偏过眼去看何矜,似笑非笑地问:“还……下得来床吗?”
  即使羞得要死,何矜也只能使劲摇头。
  谢幸安更得意得像只花毛公鸡了,他把木案端到床边,在一众吃食中让何矜挑挑想吃哪个,准备给她喂饭。
  何矜就算饿得不行,但因为全身酸痛,并没什么胃口,只是瞧了瞧那碗虾仁粥。
  谢幸安心领神会,直接拿汤匙舀着,吹得温热后送到她嘴边去。
  鬓发半堕的娇媚少女趴在床榻上小口小口地吃着,像只才出生不久的奶猫,眼里的光晶亮晶亮。
  “我前些日子因为断腿歇了好些天,耽搁了些差事,婚假不长,或许过两天就要回翰林院。”谢幸安喂完之后给她擦了擦嘴,“你有想去的地方吗?我陪你去。”
  “那不如就去……”
  想起来上次游湖出的意外,何矜直接委顿住了:“没有,不……不去了吧。”
  谢幸安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指尖还慢慢地扣了扣,像在跟她做担保一样,“你想去哪都行,我跟你保证,上次的事是我的确是我大意了,一时疏忽,但绝不会出现第二次。”
  何矜看见他那般胸有成竹,好像是洞悉了什么似的,试探问道:“那你……你查出来是谁做的手脚了?”
  何矜知道哪怕他有光环在手,如今的力量也难与孙平澜抗衡,并没完全先行透露。
  而谢幸安点点头,摊开她的手,慢慢写了一个“孙”字。
  在掌心密密麻麻的痒意过后,何矜才惊觉他果真知道了,问道:“你……怎么查出来的?”
  谢幸安悠悠然地咬了口包子,抹了抹唇,说得极为随意:“只要让人来回多几遍,查得仔细了,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再按照得来的线索去寻人,用上点特殊手段,逼问就行了呗。”
  何矜极了解他的行事作风,因此看着谢幸安说话点到为止后露出的笑容,默默同情了三秒钟落到他手里的仁兄。
  ****
  与此同时,京城某角落卧房内。
  鹰眼头目自从被抓走了又放回来,已经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好几天,仍然被吓得噩梦连连,总在半夜里惊坐而起,还常心有余悸地骂骂咧咧道:
  “妈的,有病吧?是有病吧?长这么大,见过有扎人子孙.根刑讯逼供的吗?真天良丧尽!无耻之徒!衣冠禽兽!”
  简直有辱斯文,丝毫职业道德也没有!
  好似他自己,倒成了什么无辜遭难的老实人。
  作者有话说:
  谢狗:媳妇儿,又有人骂我变态了!(委屈JPG)
  小阿矜:没事没事,这次是他们该,他们活该!
  ◎最新评论:
  【我看文案就觉得这个男主应该很沙雕,没想到真的沙雕,为鹅子和女儿的首辅之路担忧哈哈】
  【
  -完-
 
 
第七十四章 
  ◎心动了吧?◎
  谢幸安接下来顺势绘声绘色讲述了他少时曾看见孙平澜活活坑死了自己嫡兄的全过程,事无巨细到堪比茶楼上敲檀板的说书先生。
  那架势,直唬得何矜一愣一愣,甚至只顾着听故事,都没注意到自己又被人揽进了怀里,还被他掐着腰揉了揉。
  “所以,其实我一早就知,孙平澜……不是什么好东西。”谢幸安的指尖在何矜眉间轻轻点了点,然后顺势滑下来,停在她高挺的精致鼻尖,“只是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他,让他非得……除了我不可。”
  “这你就不懂了。”何矜还埋在这些话里,尚未察觉到自己身上毛毛虫爬行似的痒意,头头是道地给他分析着,“男人也是有嫉妒心的啊。如果说后宫,是女人的战场,那么朝堂,就是你们男人的战场。”
  谢幸安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就只管“哦”地拉长声音回了一句,目光灼灼地用眼波潋滟的桃花眼看着她,还竖起来耳朵仔细听。
  被人捧场的感觉总是好,何矜沉浸式地为谢幸安慢慢讲。
  “你想啊,孙平澜这人极善妒,不然也不至于坑死他那些亲弟兄。这次虽说靠着他爹,搞些邪门歪道的得了个状元,可这有什么用呢?他又没你长得好看,还没你升官快,以后……”
  接下来的东西就涉及到剧透了,何矜想起来自己答应过傻狗道人,适时刹住。
  “这些,还不够他嫉妒死的吗?”
  说到这里,不知怎的,何矜仿佛听到耳畔传进来一阵插话凑热闹的声音。
  既像她自己的,却又像傻狗道人的。
  “还有还有,孙平澜连一刻钟都不行……”
  “谢幸安,一个时辰,还是被迫停下,还能有力气再战!”
  “孙平澜知道了不得气死?气疯他丫的了吧哈哈哈……”
  哪跟哪啊这都是?
  何矜觉得有些发晕,使劲晃了晃有些乱七八糟的脑子。
  “当然不够,还有……”谢幸安把她整个人制住,慢腾腾地用自己的侧脸蹭了蹭何矜的,他眉眼弯弯,连唇齿间都是含笑的,“还有,他的娘子,比不上我的。”
  “杜雪合当然比不上我啦!不对,我为什么要跟她比?”
  就那个因欲求不满去私会情郎的女人,怕被发现还出了另外的价钱,把人弄去小树林。跟她放在一起,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
  何矜骄傲又不屑地抬抬下巴,这才看见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掌,当即拍了拍,嗔道,“你快放开,好痒。”
  “我也想啊,可……”谢幸安继续慢吞吞、神秘秘地又跟她咬着耳朵,“自从昨晚我尝过你的味道之后,就上瘾了……你太甜了、太软了、太香了,怎会连锁骨都是软的?让人啃了还想啃,根本不舍得放开。”
  他的声音十分滚烫,犹如一锅烧到煮沸的水,泛着大个大个的泡泡,热气熏得人醉如微醺,几乎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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