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男主总想和我HE——暮天合儿
时间:2022-03-21 07:42:44

  妈的,就不能小声一点,生怕谢幸安听不到?
  孙妙怡并不知道内情,一脸疑惑地挠头道:“啊?什么意思?”
  “这个小畜生被抄家后,身上一文钱都不剩,爹娘的尸首都没处安置。他家获了罪,明白人躲都来不及,谁还敢帮忙?后来你猜怎么着?”杜雪合呷了一口茶接着悠悠说,“掌印太监高公公瞧见这小畜生得好看,敞开了门说只要小畜生肯去伺候他,做一晚的娈童,就帮他厚葬了爹娘。”
  “大概是他伺候得不好,虽然他那死爹娘也算入了土,可从那晚以后,反正高公公就没再传过他。但毕竟是做过娈童的,还是给太监,瞧着就恶心。”
  书里的确是有这么一出,当时评论区一片震惊,作者将一个不明不白的回复置顶:“大家放心,男主的形象极为伟光正,绝对不可能做娈童。”
  那你特么倒是把话说明白啊,都快大结局了还是没个交代。
  “做娈童……这……”孙妙怡脸上也呈现出丝丝厌恶,皱了皱眉头,“真有这种事?”
  “当然了。”杜雪合坐直了身子嚷道,“这还是何二小姐说的,不然我怎么会知道?”
  你妈的,能不能闭嘴?
  何矜没空搭理她,只是一脸沉痛,紧张地把眼睛转过去看楼下的谢幸安。
  照这个距离看,只要他不聋,肯定能听见。
  谢幸安略微停顿下脚步,面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只几乎不为人察觉地抬了抬下颌,广袖之下,攥紧了拳头。
  “雪姐姐,你小声一些。”孙妙怡劝告着,“不是什么光彩事,让人听见了,怪不好的。”
  杜雪合越发不屑了:“左右他一个没人要的竖子,他敢动我?能怎么样?”
  他真能怎么样,你会被他拔了舌头的。
  何矜简直气得肚子疼,跟这种蠢货真是无话可说。
  真的疼啊,肠子都要绞到一起的那种。
  她只感觉到身下一股暖流涌出,直接面色苍白,咬着嘴唇趴在了桌上。
  原主的这具小身板果然还不如她,来个亲戚就直接痛到想回炉重造。
  “阿矜,怎么了这是?”福宁公主赶紧扶在她身后,摸着她的额头,“呀,出了好多汗。”
  “公主……我来……葵水……疼……回府……”何矜直接被折腾得说话断续,连不成句了。
  幸好福宁公主听明白了,赶紧吩咐春桃跟夏荷送她回府歇着。
  何二小姐的身子骨不怎么好,葵水也从来不准,丫鬟们也无从准备,一下子着了急,片刻也不敢耽误扶她下楼。
  “阿矜好可怜,脸色都变了。”孙妙怡来葵水时从没什么感觉,只有些微的胃口不好,看着何矜这样子就为她担忧,“真让人心疼。”
  “来个葵水而已,又死不了人。”杜雪合一点都不当回事,吩咐小二道,“小二,再添一壶茶来。”
  何矜每走几步路都浑身虚软得厉害,春桃跟夏荷合力扶着,她还是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能眼前一黑,直接痛晕过去。
  春桃松开何矜,嘱咐夏荷千万扶好,就先去叫马车了。
  “二小姐,您再忍耐一下,我们这就回府。”
  杜雪合默不作声地看着谢幸安走到茶楼下,眼里都是欲除之而后快的怨毒。等到小二过来添茶时,她偏过脸去挑着眉冷笑一声,若无其事地伸出条腿去。
  倒霉的小二被这一绊顿时身子剧烈仄歪,整个人狠狠撞在了栏杆上。他手里的茶壶脱出,直直摔了下去。
  他赶紧叫着:“贵人当心!”
  何矜感觉自己难受得快死了,她昏昏沉沉,感觉腹中疼得翻江倒海,什么也看不见,这声大喊更让她慌得浑身发抖两腿瘫软,一个趔趄就踩到裙摆,连夏荷都没能反应过来。
  何矜跌倒了,她只觉自己仿佛推到了什么人,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再然后,一个重物连带着滚烫的茶水,都砸在了她的背上。
  谢幸安僵直着身子,桃花眼里全是不解和惊愕,孩子快吓傻了,他脑子一片空白,说不出话也想不到其它。只等到赵伯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扯扯他的袖子附耳道:“少……少爷,何二小姐她……她在救您啊!”
  作者有话说:
  谢幸安:何二小姐在救我?
  何矜:你想多了啊真的。
  谢幸安:不管,回去就拿纸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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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八章 
  ◎我只知道她讨厌我◎
  何矜一瞬间清醒,她只想疯狂痛哭。
  是被烫的。
  这种感觉她不能再熟悉,因为儿时她就曾经调皮捣蛋,拽歪过暖瓶,一大滩开水都浇到她的小腿上,现在那块地方还有印子在呢。
  后背灼热炽烫,外加上痛经,赶在一块简直是双重享受,比她小时候还难受得多。
  茶壶砸到何矜背上后早就顺势滚落到一旁摔裂了,春桃和夏荷听见这清脆的声响,在一瞬的惊呆后赶紧把她扶起来。
  其实何矜的手也被擦伤,掌心带血沾着灰,她也根本没工夫去管。
  谢幸安短暂地愣神后,很想帮忙搀扶何矜一把的。但他将将伸出手忽然又想起来,何二小姐曾嘲讽他肮脏下贱,说他离她三步以内都是对她的侮辱。他左右为难,最终只是掩住吃惊滚动喉头,很有些拘谨地问道:“何二小姐,你……还好吗?”
  何矜很想回他一句“你说呢,换你试试”,但为了尊重男主,她还是没什么心思跟谢幸安呛,也实在虚得很,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小人该死,公主饶命!”小二眼见茶壶砸到了何矜,直接怕得要死,只管以头撞地,都磕出血来,还是咚咚不停。
  “行了,别磕了,磕得心烦,下去吧。”
  福宁公主又不瞎,她清楚知道始作俑者是谁,她命小二退下后,眼神极为凌厉地瞪了杜雪合一眼,也并没多言,直接匆匆带着孙妙怡下楼了。
  真是一天不作妖,日子就过不下去似的。
  福宁公主一把上手揽着何矜的腰,几乎让她半个人都压在了自己身上:“阿矜,我先扶你上马车。我的车驾宽敞,坐我的马车回府吧。”
  不得不吐槽一句,北辰这地方并不怎么样,可破规矩一堆一堆的,连马车的形制大小都有严格规定:福宁公主的,少说也要比何矜这种侯府小姐的宽敞一倍。
  福宁公主正吩咐着仆从把马车赶来,何矜就觉得面前忽然跳出来一个人,正嘿嘿一笑糊着张脸对她说道:“小矜儿,原来你在这儿啊,可让我一顿好找。”
  这谁啊,还小矜儿,叫得这么恶心。
  何矜虚脱到只能耷拉着眼皮,根本没有看一看的力气。就只听见福宁公主拦在她面前,冷着声问来人:“你是哪家公子,怎么这样冒冒失失?”
  张迟锦是谁,早在他回京之前就花了大价钱买来京中一些贵人的画像,先混个脸熟嘛,以便遇见了也能认得出。因此在他一眼就辨认出了福宁公主后,很顺畅地躬身行礼道:“臣是吏部尚书兼国子监祭酒张甫之子,张迟锦,见过公主。”
  何矜只是眼皮子沉重,但耳朵又没聋,哪怕她听得见,也没什么工夫去理会什么张迟锦李迟锦的,左右不过是个炮灰级人物。
  她现在眼里心里只有谢幸安一个,咳,别误会她真没想过抱什么大腿,何矜自己都不信何二小姐这个疯批能安什么好心。她只盼着可千万别再得罪他,让他以后算起账来能少一笔是一笔。
  相忘于江湖就更好了!
  何矜刚才看得并不真切,自己好像是推了谢幸安一把吧?可是天地良心啊,何矜敢对王母娘娘发誓她真不是故意的。想来谢幸安不能睚眦必报到推他一把,他还要推回来吧?
  要不要这么幼稚小心眼?能不能看在自己已经这么惨的份上,这次饶过她,她保证以后看见谢幸安,能有多远就滚多远,衣裳边都不带碰到的。
  福宁公主对待这个单论长相勉强算得上风流倜傥,但分明举止有些轻佻的公子哥并没什么好脸色,只顾着要扶何矜上马车,冷声说:“阿矜受了伤,本公主这就要赶紧送她回府呢。张公子,有何事吗?”
  “小矜儿受伤了?”
  怪不得这回这么沉静寡言,都没开口骂他。
  不过病弱的小矜儿又有了一番风味,也足够他中意的!
  张迟锦随之就凑到何矜身边细细打量着看,“伤到哪了?伤得重么?怎么伤的?小矜儿我跟你说,我家的伤药可多了,还有些是我爹私藏的,你需用什么,我这就给你偷……呸,拿了送去。”
  何矜微微蹙了蹙眉。
  哪里来的啊他?他真的烦死了,能不能来个人把他的嘴缝上?
  “阿矜烫伤了,张公子,不牢费心了,本公主这就送阿矜回府。寿康侯府也是不缺伤药的,还劳烦张公子让一让。”福宁公主把张迟锦斥退到一边,片刻也不耽误地带何矜上了马车。
  不得不说,福宁公主车驾内的空间,的确是比何矜来时坐的侯府马车大得多,何矜简直就能整个人平趴在软垫上。孙妙怡坐在一边握住她的手掌,福宁郡主把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膝上,用指腹轻轻扫过她的脸颊:“阿矜,再忍忍,就快到侯府了。”
  何矜只能略微点点头,感觉上襦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衣裳凉透了,可依然湿漉漉的,背上仍是火辣辣的疼。小腹里的痛感也配合着一点都不消停,简直要了她半条命。
  张迟锦看着福宁公主雕饰华贵的马车疾驰着走远,自来熟地随手搂着谢幸安的肩膀:“幸安,你一直在京城,你可知道小矜儿喜欢什么吗?”
  谢幸安从没见人对他这么热情过,惊诧一问:“张公子认得我?”
  “那当然。”张迟锦接着随手拍了拍谢幸安不怎么壮实的膀子,“我早听我爹提起过你爹的。再说,京城里有你这种相貌气质,又落魄成……这样的,有第二个人吗?”
  行吧,他说得好像也没什么错,谢幸安笑得云淡风轻。
  “这下你该告诉我,小矜儿喜欢什么了吧?”
  “说起来,何二小姐的喜好,我并不知的。”谢幸安的脸沉得像个深潭,“我只知道她讨厌什么。”
  “那她讨厌什么?”
  “她讨厌我。”
  张迟锦:……
  等他反应过来,谢幸安早拨开他那只亲昵的胳膊,默默带着赵伯走远了。
  “赵伯,你看清楚了,真是在那茶壶落下时,何二小姐推开了我?”谢幸安还是不明白,他觉得自己想破头也不会明白,何二小姐又想搞什么鬼。
  “少爷,老奴虽老眼昏花,可那方才……可是看得真真的。您没看到,茶壶的确是冲着您砸下去的,但实在事发突然,老奴都没来得及喊您当心,何二小姐就把您推开了。”赵伯也一脸的怀疑人生,“可这何二小姐毕竟是个娇娇弱弱的姑娘家,那小身板,被砸了烫了这么一下,肯定伤得不轻。”
  “不管怎么说,她也算帮了我,赵伯,你去买些烫伤药给她送去吧。”谢幸安垂眼思忖了一下又改口说,“算了,还是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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