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小阿矜:“不不不,不可以色色。”
谢幸安:“娘子,饿饿,就要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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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抱着营养液来看你了,快把存稿君交出来!!!】
【哈哈哈,每次看都是那么沙雕】
-完-
第一四七章 (二更)
◎“娘子,饿饿,就要色色!”◎
谢幸安愣愣地站在浴桶边看她,让何矜觉得有点尴尬。
她光洁白皙的肩头在水面浮着,锁骨窝里还贴着几片嫣红的花瓣,何矜眼眸湿润,面容如同施了淡淡的胭脂,被缥缈的热气熏得有些微微变粉。
身子微微颤动时,粒粒露珠从她滑腻的肌肤上纷纷滚落而下。
她这样美得真的好像,被花朵滋养长出的半个仙人。
谢幸安心里念到这句话,抬手就想抽自己一耳光,他这么娇滴滴的娘子,怎么可能会只像半个人?
恐怖如斯。
然而正好浴袍早不开晚不开,偏偏就在何矜抬头望去的时候大散,她是早见惯了,只懒懒抬着眼皮没反应,谢幸安也很利落地脱下来甩到一边,自己就赤身抬腿踏进浴桶里,坐到何矜面前:“我,我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要帮忙的。”
“没有,你走吧!”何矜使劲把头给扭到旁边,拒绝得干脆,发誓绝不给他在这里胡作非为的机会,一针见血道,“什么帮不帮忙的?你分明就是想过来占便宜的!”
“唔,占便宜?夫妻之间的事儿,能叫占便宜吗?”反正谢幸安已经打算豁出去了不要脸,直接凑过来环抱住她,“小阿矜,真的不用搓背吗?一个人沐浴真的不害怕吗?真的不会无聊需要人解闷吗?”
滚.热的肌肤贴紧,何矜觉得有些喘不过来气,推了他一把道:“你来干嘛?你吃光了我这边的空气,我都呼吸不上来了。”
有这种事?这什么歪理邪说?
谢幸安岿然不动,也不信邪,捏着她的上臂没皮没脸地说:“当时命人买这个浴桶就特意点了双人用,这不就预备着让我们两个一起……这不挺宽敞的吗?你透不过气吗?”
“你简直!”何矜的指甲在谢幸安的后背上划过,留下几道极淡的红印子,不疼,还有些密密的痒,何矜装腔作势地放狠话道,“你再乱摸,我可就捏你胯.下了!”
“哦哟?”谢幸安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此刻跟媳妇儿亲热最重要,他看透一切道,“你不舍得。”
“……”何矜伸手去够自己搭在架上的衣裳,只想快点起身,“我我我说不过你,你骚话多,你想沐浴是吧?那你自己洗吧,我先走了!”
“不许!”
谢幸安说这话时低沉利落、极有霸总味儿,他软软抓住何矜温热的小臂,促使她的手腕一垂,正抓住的衣裳就直接轻飘飘地浸到水里,瞬间就被淹没湿透了。
何矜:!!!
“谢幸安!你个小王八蛋……你干……”
“乖,不生气。”
谢幸安揽住何矜的腰,大手来回抚摸过她的后脑勺,眼看就要压过来。
何矜原本就是佯怒,脾气来得快去得快,被他顺顺毛后一哄就好,但也略感不详,勾着他的脖颈,哄道:“在这里不可以色色的哦。”
“嗯?”谢幸安的瞳孔陡然变大,他在极度兴奋中、桃花眼里蒙着层极清晰透亮的水波,宛如刚出生不久的狗狗,声音又低又慢,晃着她的手掌,略微还带着恳求:“不要……娘子,饿饿,想要色色。”
哪怕不是老色.批,试问谁又能拒绝得了一只小奶狗哼哼唧唧地撒娇呢?
“噗。”何矜摊牌了,她再也绷不住笑出来了,她垂下脑袋、身体诚实得不行,捏着谢幸安的肩膀,声音却故意装得比他还要迟缓和害羞道,“我腿软了起不来,你得先把我抱出去再……”
“好,好好好!娘子说怎样就怎样!”谢幸安毕竟没有隐疾,又血气方刚,自身条件摆在那儿,又跟何矜厮混了这么久,里里外外加起来,很难不饱暖思淫欲。
然而让何矜没想到的是——
“谢幸安你大爷的,你至于吗?从净室到床榻就十几步的路,你连这都一会儿忍不住?”
谢幸安直接带她翻身滚进被褥里:“娘子,我好饿。”
何矜:“……!!!”
但无奈她的行为丝毫不受理智控制,挣扎了半天,还是抱住谢幸安,没好气地嘱咐了一声:“等会儿完事了,记得再把我抱回去洗!”
谢幸安热汗如雨,但仍抽空使劲点头道:“好嘞小阿矜,我一定里里……”
“先闭上嘴,一刻值千金,过来吧你!”
可就他的表现而言,何矜体感谢幸安岂止是“饿”,简直就像上辈子都没吃过饭。
真的结束后,何矜又困又累脑子昏沉,直接一挨枕头就睡了,根本就记不起来自己有没有忘了说正经事儿。
“谢幸安。”翌日何矜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有必要再跟他嘱咐一次,“我大概记得,断月山的流寇因为要报复朝廷剿匪之仇,进京是为专门砍杀穿官服的朝中大臣,抓人倒是次要的,最重要的,你一定要先记得护好你自己,知道吗?”
在原书中,断月山流寇进京作乱还应该在两年之后才出现,何矜虽不知为何时间突然提前,但按照原本剧情,这群流寇作为一群土老帽,只认得官袍、不分品级,砍伤的都不过些末流小官,之后便拔腿就跑。但好巧不巧的,这里头伤势最重的正是倒霉男主谢幸安。
谢幸安虽说之后也连冯家带流寇一锅端报了仇,但在这次乱子中他伤及脏腑,将养了三个月才勉强能下床,还要承受何二小姐对他的侮辱谩骂,可谓遭受了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创伤。
男主光环虽能庇护他不死,但也没少坑他,何矜当然不舍得。
“嗯你放心,我知道的。”谢幸安的指尖扣了扣何矜的后背,冲着她徐徐一笑,桃花眼里有细碎的流光闪耀,“我可不舍得死,让你年纪轻轻就守寡,就算改嫁、你再嫁给谁我都是不乐意的。”
“行了,正经不过一刻,骚话以后少说。”何矜假装嫌弃地连人带被褥使劲推了一把他,“你今日不休沐吧?怎的还不走?”
“嘶,原本我看史书的时候,对君王不早朝之事极不理解,可当我娶了你之后,当真是不愿意走了。”谢幸安不挪窝,又凑过来贴在她脸上细细嗅着,“就想跟你日日夜夜都赖在床上。”
“嘶,越说越不像话了,有完没完?再不走,我真的踹你了!”
“走,走走走,就走。”谢幸安抬起胳膊去够衣裳,结果才伸出手又折了回来,不屈不挠地觍着脸,“你再亲我一口,我就走。”
“无赖,麻烦。”
之后的日子里,何矜一天天地在府里因为这事担惊受怕,但谢幸安带给她的消息都是并没搜寻过流寇,仿佛那日苏夫人说自己曾见到的只是眼花看错了。
该说不说,这本破书实在不对劲。
“公主,公主我都说过八百遍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张迟锦边哆哆嗦嗦往谢府里跑,边抽空回头讪讪讨饶道,“公主,您能把鞭子给放下吗?那上头可有许多细刺,怪吓人的。”
“你给我站住,别跑!打的就是你!”
何矜正半躺在摇椅上在前院晒太阳,冷不防就听见了一声鞭子响,眼也没睁开便悠悠道:“公主,我这儿的一草一木都是我亲自选的,您别给抽坏了,我会心疼的。”
“小矜儿,你这也太不像话了,嘶——”张迟锦嗷嗷叫地往她那边躲,“你怎的也不心疼心疼我?”
“心疼你?凭什么要心疼你?人家阿矜要心疼也是对自己的夫君,你算老几?”
“我说公主,张公子……”何矜惬意地晃了晃摇椅,蹬蹬小腿仰头问道,“你俩又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福宁操起鞭子来狠狠抽了下地面,带起来一堆灰尘,趁何矜还在掩袖轻咳时恨恨道:“你问他这个混蛋!”
“公主,我真没骗你,我是去喝过几次花酒,这小柳儿她也是想跟我来着,但我没应啊!我跟她早就藕断……不不不,一刀两断了!”张迟锦拱拱手,在福宁公主想要杀人的目光里奋力求生,“您也知道我不学无术读书少,不跟幸安一样,这就是说岔了,说岔了。我敢保证,那天咱俩坠马的时候,我跟你,那肯定是我的初抱!”
“神你娘的初抱,你还敢提这个?”福宁高高扬起鞭子,但无奈张迟锦只躲在何矜椅后,生怕误伤,直接命令道,“你、你给我滚出来!”
张迟锦探出头来犟嘴:“我、我不听,傻子才站出来任人打的!”
“哎咦。”何矜扶了扶发上将落的凤头簪,慨叹道,“我看你俩直接回了陛下接旨,成亲得了。”
福宁公主、张迟锦:“绝无可能!”
“阿矜,我说阿矜,你可千万不能误会。”福宁收起来鞭子系在腰间,坐在杌凳上扶着何矜的膝盖,第一时间否认道,“我这可不是吃醋,就是看他明明追求着本公主,还敢三心二意,气不过罢了。”
何矜挑眉:咦呦。
“追……追求?谁追求你了?”张迟锦也直接站不住了,他急得蹦起来,尽力维持着嬉皮笑脸,“公主你可千万别误会,对你的示好那都是被我爹逼的,那不是我的本意啊!我看这事太危险,搞不好还性命垂危,我再也不干了,你放过我吧!”
“你个混!”
张迟锦跟福宁公主依然吵得没完,何矜脑瓜子嗡嗡,也就根本没注意到阿默匆匆忙忙地跑过来,直到在她身边附耳道:“夫人,出事了,大人遇刺了!”
何矜的摇椅忽然狠狠仄歪,她眼里一黑,整个人差点向前扑倒。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设置的是2022年2月22日22:22:22发表的,
希望小天使们都能一直被爱嗷,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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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小谢好涩涩哦】
-完-
第一四八章
◎“他快死了?那你正好改嫁吧!”◎
“阿矜!”
“小矜儿!”
张迟锦原本还想搭把手,跟福宁公主一左一右把何矜给扶住,结果就收到了她的一声无情嘲弄和呵斥:“走开,你个不知检点的男人,离我们阿矜远点儿!”
“我怎的就不知检……”张迟锦刚欲解释,倏忽间又意识到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只能眼睁睁瞧着福宁公主将何矜给搀扶起来坐好,自己呆愣在原地,一点儿帮不上忙。
“阿矜,没事吧?你……”
“我没事,没事,就是刚刚没坐稳。”何矜摆摆手,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也看不清,只管朝四周喊,“阿默,阿默!”
阿默赶紧转过去,面向着何矜那边:“哎,夫人,我在这儿呢!”
“大人呢?谢幸安呢?他人呢?伤势怎么样?”何矜急得头昏眼花,挣扎着勉强站起来,就要踉踉跄跄地朝门外走,朱唇颤颤,“算了,问你也没用,我还是不放心,他在哪儿?我去找他,我亲自去找他!”
“夫人您慢些,也别太……”
“大人回来了!”
“谢幸安……”何矜喃喃着,扭头朝门外飞跑过去,就正见到两个小厮架着一扇门板,将谢幸安给抬了进来。
他面容和唇色都极为惨白,桃花眼、状似昏迷,整张脸都被溅上了斑斑血迹,而最醒目的、还是在他胸口正贯着那把短刀,伤处还在往外慢慢地渗血,把一身浅青官袍都濡染成大片殷红色。血液汇成浅细的汩汩水流,从他身上淌到门板上,再从门板上倾落,一滴一滴急促地洒在地上,以及、何矜的绣鞋上。
“谢幸安……”何矜尝试着轻轻唤了他一声,可他双唇未启、毫无回应,她就交叠着双手,紧紧捂住他的伤口,睁大眼睛似乎很想哭,慌忙中问着身侧的小厮道,“请郎中了吗?快去请!”
“夫人莫慌,已经去请了。”阿默拱拱手,小声安慰她道,“大人在昏迷之前说过,他没事的,让您别太过担忧了。”
“他个混……”何矜低垂下头,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眼泪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掉,她哽咽地咬清字句吩咐道,“算了,快把他抬回房里吧!”
张迟锦赶紧过去帮忙。
“阿矜。”福宁公主抚着何矜的后背,掏出来帕子给她擦眼泪,但怎么都擦不干,索性就靠过来一把抱住她,“谢幸安会没事的,你也别太难过。”
“我才没有为他难过!”何矜吸了吸鼻子,拿袖口狠狠抹了把泪痕,把眼睛都蹭得通红,咬牙凶巴巴道,“你说他凭什么说他自己没事?回头等他醒了,我非得像这样从前胸到后背地捅他十刀八刀,看他还敢不敢说没事!”
“好了好了,知道你舍不得。”福宁公主伸手安慰地揉了揉何矜的头,扶着她一起往后院的房门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