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重生后假装失忆了——一两欢喜
时间:2022-03-25 08:43:25

  这拳拳爱女之心,盛纾鼻尖一酸,差点落泪。
  母女二人依偎在一起,盛黎旸看到这场面,也红了眼眶。
  他道:“浓浓,你放心,爹不会让你一直做侧妃的,我的女儿,自然要做太子妃。”
  盛黎旸会有此想法,盛纾毫不意外。毕竟他位高权重,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女儿做侧妃?
  只是——
  “我不想做太子妃。”
  作者有话说:
  抱歉现在才更,感冒头昏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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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35章 、失去(三更合一)
  ◎侧妃没能被救出来◎
  不愿做太子妃?!
  盛黎旸和程氏闻言,皆诧异不已。
  盛黎旸头一个念头便是,他闺女莫不是还以为自己是无依无靠之人,觉得自惭形秽、做不了太子妃?
  “浓浓,你是爹的亲闺女,是梁国公府的嫡出姑娘,身份尊贵,这太子妃之位,舍你其谁?你莫要担心,一切有爹呢。”
  盛纾微怔,继而反应过来盛黎旸这是以为她觉得自己配不上太子妃之位呢。
  她既觉感动又觉好笑。
  她不愿意做太子妃,自然不是盛黎旸臆测的这个缘故。
  但其中的缘由,她却无法宣之于口。
  两世为人、南诏细作、暴毙东宫,无论哪一桩,都足够骇人听闻。
  盛纾垂着头,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想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搪塞过去。
  而这时,程氏却剜了盛黎旸一眼。
  这些男人啊,在这方面脑子就是不够用——
  就算闺女之前有自惭形秽的意思,但现在都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她还会自惭形秽吗?
  一个女人,若是不想做自己男人的正妻,要么是她不爱这个男人,要么是那男人伤透了她的心。
  盛纾爱不爱慕容澈,程氏不关心,她只关心一件事。
  “浓浓,你跟娘说说,太子殿下是不是待你不好?”
  ……
  临近午时,盛纾和慕容澈婉拒了盛家人留他们用午膳的好意,登上马车回东宫去了。
  宫女在他们出来前,就已经在马车内的矮几上准备好了茶水。
  那茶水想来是刚烧开不久的,茶壶还冒着热气。
  盛纾拎起茶壶给自己倒茶时,指尖不慎碰到了壶身。
  壶身滚烫,盛纾下意识地将茶壶甩了出去。
  一旁的慕容澈见状,赶紧挪到了她身边,拧着眉查看她被烫了的地方。
  他的关怀不似作伪,至少盛纾盯着他看了半晌,也没有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伪装的痕迹。
  “好在只是有些红了,没有烫出泡。”
  盛纾打量的目光,慕容澈浑然不觉,一心查看她的“伤势”。
  她想起方才程氏问她的话,慕容澈是不是待她不好?
  盛纾想,若是单论他对她好不好,答案是肯定的。
  他待她极好。
  盛纾恍然想起前世那个冬日。
  她长在南诏,从未经历过大周京城的寒冷,但也对雪天有着莫名的向往。
  冬日里下了第一场雪后,盛纾便兴奋地到东宫的花园里玩雪,让东宫的宫女们教她堆雪人。
  她玩儿疯了,最后感染了风寒,好几日也不见好,整个人都恹恹,只能窝在榻上养病。
  她那会儿被慕容澈纵得有些娇气,熬的药略苦一些都不愿意喝。
  那小半个月,慕容澈每日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哄她喝药。
  她再怎么娇纵、耍小脾气,慕容澈也没有半分不耐,甚至纡尊降贵,亲自喂她喝药。
  她的病是好了,慕容澈却被她折腾得清减了些。
  那时的盛纾自是认为慕容澈待她是情根深种的,否则怎会如此纵容她?
  只可惜啊……
  “怎么了?在想什么?”
  慕容澈见她神色恍惚,似有满腹的心事,不由问道。
  盛纾翘起嘴角,垂眸时瞥见他腰间的那个荷包。
  正是她在行宫时给慕容澈做的那个,自他拿到荷包后,从未离过身。
  盛纾心想,认真说起来,两世的慕容澈待她都是极好的。
  他只是不爱她而已。
  盛纾抽回了被慕容澈攥着的手指,轻抚着红了的那块皮肤。
  “我是在想,不过是烫了一下,哪值当殿下这般紧张?莫不是当我是瓷人儿?”
  慕容澈看着她娇俏、染着红晕的芙蓉面,忽的笑了起来。
  他不由分说地拉过盛纾的手,在那红印上亲了亲,“对我来说,你的事都是大事。”
  他的话,盛纾自是不信。
  她任由慕容澈拉着她的手,愁眉不展地转移了话题:“侯夫人身子骨不好,我总是替她悬着心。”
  慕容澈“嗯”了声,“往后我会常常带你回国公府见他们的。”
  盛纾那紧皱的眉头却并没有因为慕容澈这话而舒展半分。
  她道:“侯爷也记挂着夫人的病呢,方才说他在城外有处庄子,冬暖夏凉,最宜养病,想让夫人过去住段日子。”
  慕容澈只当她是在和他闲话家常,这种脉脉的温情,他很是喜欢。
  “定南侯考虑得是,国公府人多,确实不宜养病,夫人去庄子上想来会好得快些。”
  他既接了这话茬,盛纾便不再遮掩,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殿下,我想去庄子上陪陪她。”
  去庄子上陪程氏?
  慕容澈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不允。
  盛纾走了,他一个人守着那冷冷清清的东宫做什么?
  可他一低头,便与盛纾暗含期待的眼神碰上了,那拒绝的话顿时堵在了嗓子眼儿,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只得无奈地道:“你这小没良心的,就想这么抛下我走了?”
  盛纾讪笑两声,而后反手抱住慕容澈的胳膊,冲他撒娇:“殿下,你就说允不允吧?”
  慕容澈故意逗她:“你这哪是求人的态度?我听着怎么像是命令我呢。”
  盛纾撇撇嘴,放开了慕容澈的手臂,“我哪敢命令殿下?”
  慕容澈失笑,她还有什么不敢的?他还没说什么呢,她就甩脸子了。
  左右他拿盛纾是没办法的,最后也只能败在她手上。
  “要去多久?”
  盛纾的耳朵动了动,抬头睨了慕容澈一眼,不确定地道:“一个月?”
  慕容澈蹙眉。
  他的不高兴都写在脸上了,盛纾也不是没眼色的人。
  “那半个月?”
  慕容澈的脸色缓和了些。
  “到时我送你过去。”
  这就是同意她去庄子上陪程氏半个月的意思了。
  盛纾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慕容澈见她笑得开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竟然没有半分舍不得他。
  偏生罪魁祸首完全没注意到太子殿下的心情,知道能去盛黎旸的庄子上住半个月,心绪极佳。
  和心中郁郁的太子殿下有鲜明的对比。
  慕容澈把她抱过去,坏心眼儿地捏住她的鼻尖,问她:“就这么高兴?”
  盛纾被他捏着鼻尖,遂张开嫣红的嘴唇呼了两口气,然后拧了慕容澈一下,从他怀里挣脱开来。
  “还挺高兴的,”盛纾睨了他一眼,见他面色不佳,心中觉得有些莫名,她想了想,又道:“多谢殿下允准。”
  慕容澈一噎,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憋屈。
  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能忍住——
  “你就没有半点舍不得我?”
  盛纾怔了下,她明白慕容澈这问题没有其他意思,但因她自己心虚,眼神顿时有些飘忽不定。
  好在她垂着头,慕容澈并没有发觉。
  盛纾轻咬着嘴唇,而后抬起那双似是会勾人的双眸,与慕容澈道:“自然是舍不得殿下的。”
  慕容澈抬起她的下巴,报复般地轻咬了下她的下唇,轻抚着她的脸颊,声音低哑:“没骗我?”
  盛纾伸手环着他的腰身,“嗯,不骗殿下。”
  ……
  得了慕容澈的允准,过了两日,盛纾就包袱款款离开了东宫,到梁国公府寻程氏。
  她原以为慕容澈所谓的送她去,只是送她到国公府,没想到,她到了国公府后,他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一问之下,盛纾才知道他是要送她到庄子上。
  “殿下,不用如此麻烦,有侯爷和两个哥哥送我们去呢。”
  一旁的盛怀璧听到盛纾这话,顿时昂首挺胸、意气风发,炫耀般地看着慕容澈。
  慕容澈一顿,心道他之前还夸过盛怀璧坦荡率直、赤子之心,如今看来,他当初真是瞎了眼,盛怀璧分明是个棒槌。
  若是旁人敢如此对他,慕容澈定然叫那人知道好歹,但这棒槌是盛纾的亲兄长,他也只能忍下这口气。
  慕容澈揽了盛纾的腰肢,亲昵地道:“父亲兄长和夫君怎么能一样?”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盛纾被他闹了个大红脸,而方才还得意非常的盛怀璧,脸色顿时难看得像生吞了苍蝇。
  盛黎旸与程氏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个诡异的场景。
  他站在拐角处,微眯着眼看着与盛纾旁若无人亲昵的慕容澈,想起盛纾那日说过的话,眼底闪过寒意。
  程氏扯了扯他的衣袖,眼含担忧,“夫君。”
  盛黎旸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夫人别担心,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可是这……”
  “为了浓浓,冒天下之大不韪又如何?”
  盛黎旸丢下这话,便不再多说,与程氏相偕着过去。
  待到了慕容澈跟前,盛黎旸面不改色地与他行礼。
  慕容澈虚扶了他一把,“定南侯此时便要出发?我与你们一道,送纾儿过去。”
  盛黎旸颔首,“那殿下先行。”
  他如此上道,慕容澈方才在盛怀璧那里受的气,总算顺畅了些。
  ……
  盛黎旸那处庄子就在京郊,自城门出去,往东三十余里便到了。
  这庄子是当年慕容祈赐给盛黎旸的,不仅占地极广,庄中之景更是一绝,旁边挨着的,都是皇族的别业。
  足见慕容祈对盛黎旸的宠信。
  慕容澈对这里不算陌生,毕竟他也有庄子在这附近,曾经来过两回。
  有慕容澈在,盛家人当然只能以他为先。
  这会儿已经临近午时了,他没说要走,程氏便只好询问他的口味,然后吩咐庄子上的厨子准备午膳。
  “殿下今日挺空闲的?”
  盛纾见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难免又问了句。
  慕容澈挑眉,“纾儿这么想让我走?”
  盛纾讪笑着道:“殿下误会了,我是怕耽误殿下的正事。”
  慕容澈闲适地靠在椅背上,“纾儿记性怎么这么差?昨日我不是说过吗,对我来说,你的事都是大事。”
  他一面说,一面把玩着盛纾的手指。
  他这话,盛纾自是听过就算了,并未当真。
  在庄子上用过午膳后,慕容澈总算要和盛黎旸、盛怀瑿父子俩一道回京了。
  而没有差事的盛怀璧,自然是留在了庄子上。
  “过两日我再过来。”
  临走前,慕容澈道。
  盛纾不意他会说这话,一时间有些错愕。
  “殿下公务繁忙,实在是不必过来,左右也就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慕容澈摇头,“对我来说,一日不见便思你如狂,两日来一次,我已经很克制了。”
  盛纾:……
  盛纾着实是不知该如何接他的话了,随意敷衍了两句,将他打发走了。
  她神情怔忡地站在原地,目送着慕容澈策马疾驰,越走越远,直至渐渐变成一个黑点,再也看不见。
  随她一道过来的佩兰见状,笑着打趣她:“娘娘分明也舍不得殿下呢。”
  盛纾望着慕容澈远去的方向,喃喃道:“是啊,舍不得。”
  但,她必须得舍。
  她轻吐浊气,转身对佩兰道:“奔波了这大半日,你也累了吧?先回房去歇会儿,我去陪会儿侯夫人。”
  作为盛纾的近身宫婢,佩兰亦得知了盛纾的身世。她不由感慨,此前被太子挑来伺候这位盛侧妃时,何曾能想到盛侧妃还有如今这番造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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