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一点,谭笑瞬间有些激动,心里除了忐忑紧张惶恐,还有莫名的亢奋,这一天,终于来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蔡京铸钱其实是在他上任初期干的事,文里挪用了下时间,找个由头鲨了他而已,当时的情况已经不能用通货膨胀这个词就能形容的了,就是个乱。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政治投机分子,在任的时候也干了些好事的,比如社会救助福利院啥的可以说历史上做得最多的,但他不是为了百姓,只是为了投上所好,还有改革盐法等等,从长远来看是项有利的政策,但是以牺牲当下所有盐商的利益换取的,逼得不少小商贩没有活路自杀,太激进贸然了些,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话说,我就写个玛丽苏,又得查北宋粮价,又得研究蔡京的政治成就,又得查对当时造成的影响,又得查后世评价……
而且我就只写了3000字感谢在2022-02-13 05:40:49~2022-02-14 12:32: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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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说是要搞事,但最近一直没找到机会。
无情天天盯着水镜里蔡京的动向,只要他一进入范围,谭笑就能保证给他一击毙命。
但或许是傅宗书遇刺暴毙,王钦家二公子又被人暗害后,他整个人简直成了惊弓之鸟,对于自己的安全问题比以往还要上心数倍。
除了上朝以外,他基本很少出门,蔡京本人奢华无度,蔡府的面积是神侯府的三个大,哪怕站在墙外,也进入不到500米的范围之内。
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把自己陷进去,不能留下任何在场的证明,让人抓到任何可疑的把柄。
要不是这样,她恨不得搬到蔡京对面去住,天天盯着他大门口不放,找着机会就是干。
无情告诉她,总能找到机会的,耐心等待就是。
出了春节,紧接着就是元宵灯会。
虽说国库吃紧,边境时不时有战事发生,各地又接二连三有农民起义,但对于歌舞升平的帝都来说,只要没打到家门口,依旧是马照跑舞照跳的。
不,现在已经不能叫元宵灯会了,因为徽宗觉得五天时间放灯不够过瘾,干脆从腊月初一就开始放,时间长达四十八天,一点也不把钱当钱,端的是财大气粗。
从初一到十五,天天看着这些,再漂亮精致的灯,她也看腻了。
但怎么说也是传统的情人节,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今日的街头巷尾,俱是提着灯的男女,人流拥挤,无情护着她往前走,一路到了河边。
今晚是个祈愿的日子,河边聚集了许多男女,还有小摊在售卖花灯,大多是盛开的莲花状,又提供笔墨纸条,可以将心愿写下来,让它逐水漂流,直达远方。
这种事她已经做过一遍,这会便不大有兴趣去凑这个热闹,两人远远地看了一阵,又去了人少的地方散步。
走了一阵,她又嫌冷,耐不住地嚷嚷着要回去。
无情两手提满了花灯小吃钗环手帕等小东西,实在分不出另一只手牵着她给她暖暖手,便也跟着回了店里。
谭笑已经洗过澡换上了暖和柔软的睡衣,咸鱼般瘫在沙发上,两只没穿袜子的脚在空中乱晃,看着无情忙着归整买来的东西,好不惬意。
她突然想起后世情人节一些段子,想着想着不禁笑出来。
无情微笑看着她:“为何无故发笑,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嘿嘿,不告诉你。”她眨眨眼笑嘻嘻的,难道要告诉他她这会脑子里想的都是少儿不宜的荤段子吗?那绝对不行,她还要维持自己在对方心中纯真美好的形象呢。
但是最近半个月天天同床共枕,每天面对这么一个八块腹肌腰细腿长的大帅哥,却什么也不干,她真的有点把持不住了啊。
话说回来,反正还有两个半月,他们就要成亲了,所以那档子事,早几天或晚几天做,都没有什么区别吧……
做,还是不做?做,还是不做?
难道还剩两个月的时间,他们还会分手吗?
她的眼睛滴溜溜地在他身上打转,一看就在打什么主意,无情再迟钝也没办法忽视过去。
忙完后,他沏了一壶热茶,坐到她身边,手臂自然而然地揽过她的肩膀,将她带进自己怀里半拥着,一手又拿着一本《十万个为什么》在看。
谭笑把玩着他的衣带,问他:“你看这上面缺胳膊少腿的字,能看得懂是什么意思吗?”
“大部分字形变化不大,还有一部分也能依据上下文推断出来,剩下的,便要向你请教了。”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微凉的肌肤贴在她的额头上,声带的颤动震得她那一小片皮肤仿佛都在发烫。
说完这话时,他轻轻笑了下,浅浅的气息落在她的发顶,让她不自觉揉了揉耳朵。
屋子里有空调,热气十足,晚上再不需要出门,他也换上了轻便的白色亵衣,薄薄一层布料下面,她靠着他小腹的后背明显的感觉得到肌肉的轮廓。
一个是欧式田园小碎花,一个是传统中式交领,两个穿着风格完全不同的人坐在一起,画面看上去有些莫名的跳跃感。
她无数次话到嘴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要她怎么说啊,完全没有那胆子啊!
你说他这人端方正直吧,他又天天晚上抱着未婚妻一起睡,你说他不规矩吧,他又确实什么都没做。
天天晚上抱着她这样一个大美女,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比较亲密的时候,也是及时刹车了,根本没有再往下一步。
再这样下去,她很难不去怀疑,他是不是那方面真的有啥问题……
越想越纠结,再一看她烦恼事件的主人公,依然神色安然地自顾看着他的书。
谭笑突然就有些生气,这样的日子,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在你怀里,你都没感觉吗,还看什么书!
她使劲绞着手指,浑身散发出几乎可具象化的黑色怨念,无情起初还没察觉,无意间一低头,看到两个鼓起来的嫩生生的腮帮子,颇觉有趣地戳了戳,轻轻笑道:“这是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谭笑瞪着他,“你说,我现在在你心里的地位,是不是已经下降了,不然都不肯多看我一眼。”
无情放下书,好脾气地说道,“那我不看书了,陪你说会话吧。”
“只是说话吗?”她依旧生气,“咱们两个都睡在一起了,你怎么从来都不……不……”
一时冲动喊出来之后,后面的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从来都不什么?”无情很是纳闷,他甚至都不知道,她怎么就突然生气了。
“你对我从来都没有……”谭笑半羞半恼地一鼓作气喊出来,“没有半点反应!咱们都躺在一张床上了,你……”
无情定定看着她,眸子黑漆漆的,看得她突然就想打退堂鼓。
“那个……只有不喜欢对方的时候,才会丝毫没有半点想法吧,一般人面对喜欢的人,怎么会忍得住不跟她发生点什么呢……”
她越说越小声,说到后面,甚至恨不得把头缩起来。
这会突然又有些后悔,就两个多月了,着什么急啊,显得自己很急色似的,他会怎么看我!
无情久久不答话,她挠了挠涨红的脸颊,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看他,磕磕巴巴地说道:“那什么,我去泡个脚……”
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被拉着手臂仰面重新倒了回去。
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沉:“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想?”
滚烫的吻轻轻落在她眼皮上,然后是额头,脸颊,鼻子,然后到唇上。
她这会已经没办法做出任何反应,心跳快得几乎能冲破胸膛,除了张着嘴任由他肆虐,脑子一片空白想不起任何事。
他的整个人都要压在她身上,比起往日已经亲吻习惯了的游刃有余,多了些焦灼和热切。
后来更过分地一手按着她的腰,迫使她挺胸口,一手隔着柔软的碎花布料,轻轻在腰背上摩挲,细微的战栗从手指划过的地方,不受控制地向全身蔓延。
“不……”
本能反应地,她含混着呜咽叫了一声。
无情重新抬起头,不住亲吻着她的脸侧和耳朵,嗓音嘶哑:“因为我不敢,我怕冒犯了你,怕你心有不愿。”
他继续堵着她的唇,指轻触到睡衣的纽扣,一颗颗圆滚光滑的豌豆大的珠子,手指轻轻一勾便能解开。
舌尖的接触令大脑频繁地产生眩晕般激烈的强烈感觉,她甚至抑制不住地发出一些黏黏糊糊的声音,脚尖都因为这种刺激弯曲绷紧,眼尾和面颊上沾染了醉酒般的潮红。
“所以,我可以是吗?”他定定注视着她,声音低哑至极。
谭笑在他突然停下的动作里回过神来,她看着那双沾染了欲色显得更深沉幽暗的眸子,红透着脸颊别过头去,闷声道:“你还问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也就两个多月的时间……”
随后她就见到,那双眸子仿佛彻底被点亮一般,灿若星辰。
被抱回床上时,她有些不安地动了动,临到头了突然又心生后悔,紧张地说话都开始打磕巴:“真……真的要做吗?”
无情一边慢悠悠一颗一颗解着她的扣子,一边在她唇上辗转:“你说得对,只有两个月了而已,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
虽然嘴上喊得凶,穿越前也没少看本子,真到了实战的时候,她只能像块砧板上的肉一般,任由对方一步步攻城占地。
无情看着清俊斯文,到底是武人,体力强健,顶得上十个她,在这种事上就会比较磨人。
她起先还忍着,后来实在遭不住,哭丧着脸让他赶紧结束。
“腿好酸……”
无情俯下身亲了她一下,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她想学一学闺房中的娇小姐们,奈何身体素质太好,想装晕都不成,后来双腿都开始颤抖,她抽抽搭搭地转身去推她,被他拧着下巴回不了头,结结实实地吻了一通,分开时唇畔粘连的银丝拉得好长。
宽大的琉璃窗隔绝了外界一切噪音,室内一声又一声不绝于耳的古怪声响,在寂静的夜里被放大了数倍,听起来格外清晰。
“你这个混蛋……”
她身子一直往后缩,快出了床边时,又被他捉着细腰拖回来。
晶莹雪白的肌肤里掺了粉,碎发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粘在脸上和脖子上,像一条条诡秘的黑色小蛇。
她崩溃地用脚去踹他,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腿踢在身上已经不剩半分力道,反倒被他捉着,由脚背至上一路吻过来。
然后又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无情才终于停下来,搂着她亲了一会,又抱着她去浴室擦洗。
再次回到床上,她第一时间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双眼警惕地看着他,像在看什么随时都会扑上来的色中饿鬼似的。
无情轻咳一声,自己好像,确实是有点过分……
“你……还疼吗?”他轻声问道。
“哼!”谭笑利落地转了个身,侧睡向另一方,一点都不想理这个人。
虽然哭得眼睛红红的,但行动好像并不受影响。
无情看着她的背影,慢悠悠笑了,自己也跟着躺下,将人搂进怀里,闭上眼睛,安然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审核老师你好,本章没有出现任何敏感词汇及不规范的描写,脖子以下详细的地方已经粗略带过了,请高抬贵手不要锁我,感谢大恩大德感谢在2022-02-14 12:32:08~2022-02-15 07:10: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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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刚过了五更,无情就睁开了眼。
相国寺的钟声从远处徐徐传来,一声一声催着人们从梦中醒来。
窗外还是一片漆黑,趁着天还没亮,他得赶紧走了,最近一段时间每天都是如此,趁夜而来,天色未明时离开,否则被人看到他从未婚女子房中出来,总归有损她的清誉。
他按亮床头柜的台灯,然后看向臂弯中睡得香甜的人。
脸颊上是气血充盈才会有的健康的粉,眉形舒展,嘴角微微弯起,似是做着什么甜蜜的美梦。
无情面对她侧躺着,手肘杵在床上支这脑袋,静静地看了她一会,才起床准备穿衣。
等他特意放轻动作洗漱完后,谭笑依然还在睡。
他犹豫片刻,觉得还是叫醒她说一声比较好。
“笑笑……笑笑……”
轻柔的语气完全不能在凌晨五点叫醒她,无情拍了拍她的肩膀,谭笑极度费力地半睁开眼,睡得正香的时候被打扰,她的起床气瞬间被拉满,又生气又委屈。
“天都没亮呢……”
她带着软绵绵的哭腔哼哼唧唧地闭着眼睛撒娇:“不要吵我,人家还想再睡一会嘛。”
无情急忙道:“我叫醒你只是想告诉你一声,我得走了。”
谭笑这会满脑子都是继续睡觉,根本没心听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打扰她睡觉的这股噪音好烦。
她难过得小脸皱成一团,无意义地哼哼了两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将被子拉高至头顶,完全不想再理会的模样。
这幅赖床的样子,不管看多少次,无情都觉得无奈:“那你再睡会,我先回去了。”
谭笑睡得很沉,根本什么都没听到。
等她彻底睡醒时,天光已大亮,打着哈欠去洗澡,站在喷头下面搓洗的时候,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双腿,还好,并没有小说里那种第一次会有的后遗症,比如第二天很疼什么的,可能是身体素质比较好的原因,就连昨晚一开始……的时候,也没感受到多大的疼痛感。
冷不禁的,一些缠绵的画面又闯入脑海,汗湿的胸膛,沉重的粗喘,压抑得潮红的脸颊……
但是,无情的体力是不是太好了点,他不是一直都是病弱人设吗,什么时候这么地……让她难以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