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小仙女:神君总想套路我——重山知吾
时间:2022-04-04 07:34:58

  “灼叔叔?”
  “灼大哥?”
  「砰」地一下突然撞上了他挺括的后背,她捂着额头叽里咕噜地抱怨:“主君大人您怎么突然停下了呢,这样不好,您铜皮铁骨的,我凡胎肉身哪里经得起碰。”
  灼无咎突然伸手将她拽到胸前,一只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地在她面颊上抚了两下,一双眼睛似乎快要钉在她的脸上,一丝愠怒悄然流淌开来:“你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本君么?”
  李奉玉双手抵在他胸前准确地捕捉到了他眸中的暧昧与期待,却仍嬉皮笑脸地说道:“知道呀,我该叫你哥哥。哥哥,我是你的小弟呀!”
  那只抚在她脸颊上的手突然一怔,随即伸到她的脑后稳稳地托住了她的头让她退后不得。
  灼无咎低头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她的唇:“你该叫本君什么?”
  她涨红了脸嗫嚅起来:“主君大人,我、我僭越了。”
  他又亲了她一下:“你叫本君什么?”
  她支吾道:“哥……哥哥。”
  他继续亲她,居然强势地追着她的舌,灼热的呼吸划掉了落在她鼻尖的雪花。
  她用力推开他深喘一口气:“哥……无、无咎哥哥?”
  “呕——”不好意思,她有点恶心。
  突然间只觉得脑子里一片轰鸣,我铁面金刚小霸王李奉玉居然被一只鸟撩得招架不住?
  虽然他们不是第一次亲吻。可是,今日我是你的弟弟无尘啊。
  主君大人是不是病得更重了,他居然对自己的弟弟生出这种欲念来,这可是有悖人伦的。
  他们羽族,也不能这样的吧?
  天哪,一定是和他们呆得太久智商掉线了!
  她怎么被他引诱地居然敢去触碰这般禁忌?
  灼无咎看她脸色绯红,也不管她手还抄在暖手筒中,硬是拽出来一只牵了起来,拉着她在雪地上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
  其实,就这样一直牵着手走下去,感觉也很好,挺满足的。
  ……
  李奉玉着实迷乱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下一步,灼无咎岂不是要得寸进尺?
  不管她是无尘,还是青焰君捡来的妹妹,他怎么能干这种事?难道这样更刺激?
  晚饭后李奉玉惴惴不安地插上了门,但还是有些不安心,竟挨屋子狂敲门硬是把四大护法生拉硬拽地给拖到了她的屋里:“你们,今夜不要走!”
 
 
第95章 
  这炕炸得好
  英武裹着被子抖抖嗖嗖的:“小玉玉,你说什么胡话呢?”
  李奉玉打开柜子手忙脚乱地扒出来几床褥子扔到炕上:“我请你们体验体验我的暖炕,谁要是走了以后我再也不搭理他!”
  几个人面面相觑,大概猜到她心中所想。疏星云笑嘻嘻地拢一拢外裳:“好啊,今夜我们就体验一下奉哥的快乐!”
  奉哥的快乐是什么鬼,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不正经?
  青焰捡起她的褥子往柜子里放:“我们自己回去拿褥子,你且等着。”
  李奉玉这才把吊着的心放到肚子里,拉着月流魄上了榻:“姐姐,咱俩睡帐子里,他们睡外面,谁也不耽误谁。”
  灼无咎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拇指上的扳指,李奉玉就这么怕他今夜又去闯她的屋子?
  ……
  李奉玉一夜美梦,清晨起来神清气爽,下了床一看那三位大哥靠在墙上一脸哀怨。
  这几个哥儿受不住这热炕头,居然都流鼻血了!
  她尴尬地端来热茶递过去,然后便一个人跑去院子里铲雪练功!
  月流魄打屋外进来扫了他们一眼忍不住笑出声音来:“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英武君捂着鼻子嗓子沙哑:“发现什么了?”
  月流魄忍住笑意:“不知道谁往房后的灶里添了一根万年乌木,又生了一把无根真火,那个火要是不专门熄掉的话,最起码能两个月长燃不灭,哈哈哈……”
  怄得三位大哥直翻白眼,君上真是幼稚!
  “那君上也不怕烫着奉哥?”
  “玉玉说你们睡得那半截叫炕头,她的床搭在炕尾,我们这半截还行吧,不是很烫。”
  青焰、英武、疏星云:不服不行!
  青焰穿了衣裳就拐去房后灭了火,他们再也不会来体验这热炕头了,热得要命!
  李奉玉心情大好,用过饭后把灼无咎也给拉到了屋里来,硬是把公文先给推到了一边,嚷嚷着要看他们推牌,看起来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但她对所有棋牌游戏都一窍不通,手把手都教不会那种,所以尤其爱看别人玩儿。
  “英武,添柴去!”疏星云将一壶茶水放到炕头,还放了一盘橘子。
  英武看着那乌木烧了着实可惜,便一个劲儿地往灶里添木柴,一次添够多省事儿!
  不料没多大会儿突然听见一声响,接着便是声声咒骂!
  李奉玉扯着嗓子叫起来:“英武君,大哥!你添了多少柴啊?炸炕啦!”
  英武进屋一看,嚯,大家正从炕坑里爬起来,一个个被烟灰熏得乌漆墨黑的狼狈得很。青焰、疏星云顶着黑黢黢的脸跳下炕撵着英武一顿暴捶,险些将他打死!
  李奉玉绕到房后懊恼地直揪头发,这英武君,把灶填得满坑满谷的!
  唉,这大雪天的李奉玉还得和泥补炕,幸亏先前做的泥胚有富余,关键是她又要受冷!
  众人清洗过后又围到了灼无咎的书房里,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疏星云清清嗓子:“这炕炸得好啊,最起码奉哥这两天都没地方睡,流魄君得烧个碳炉在屋里,奉哥怕冷。”说罢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灼无咎。
  英武挠挠头不假思索道:“干嘛睡流魄屋里啊,不都已经在君上这里睡过了吗?”
  他闷下一盅茶润润上火的嗓子:“君上你总装神志不清也不行,你毕竟不能对弟弟做……那种事,是不是?”
  青焰君突然「咳咳」两声,却已然来不及提醒英武君闭嘴,李奉玉已经「咣」的一脚踹开门,双手还糊着泥径直扑向英武君掐住了他的脖子:“英武哥哥,你方才是不是说主君大人在装神志不清?他没有中毒,他这段日子就是在戏弄我么?”
  “咳咳……咳,玉玉快松手,松……手,我快要被你掐死了。”
  英武的脸都憋青了,青焰已经和疏星云拎着袍子跑出了书房,顺道把正往里进的月流魄也给拽走。
  “露馅儿啦,奉哥正发飙呢!快去把阿倦揪过来!”
  月流魄心下明了,赶紧回屋里把阿倦拎出来扔进书房里关上门,阿倦一脸懵圈地落到灼无咎的案几上,眨巴眨巴眼睛立马叽叽喳喳地叫起来:“娘亲,你要掐死英武舅舅烤肉吃吗?我也要!”
  李奉玉松了英武一屁股坐到灼无咎的案几上像个山大王一样盯着他们:“你们居然敢骗我!是不是觉得我孤家寡人的好欺负?”
  英武喘着气挥挥手:“玉玉你别误会,君上其实是想和你更亲近些,所以装疯卖傻地逗逗你,谁知道他记错词儿了,硬是把你认成了弟弟。”
  青焰靠在窗外的廊下气得直揪头发,这蠢鹦鹉,大概是没在睡觉的时候见过雪夜的星空。
  “我们绝不是有意骗你,阿倦可以作证!”英武疯狂地朝着阿倦眨眼睛。
  阿倦「嗖嗖嗖」地连退几步钻到了灼无咎的袖口里:“娘亲,舅舅们说如果我敢告状的话,就把我送回瑶池去!阿倦不敢,阿倦害怕,阿倦不要回瑶池,阿倦要和娘亲在一起!”
  英武:阿倦你好狠的心!
  月流魄、青焰、疏星云:真没想到最终居然栽到了阿倦这个小崽子手里!
  “英武君,你出去吧。我想和主君大人聊两句。”李奉玉凑近灼无咎,从袖子里掏出阿倦扔给英武。
  英武出去时甚是贴心地把门给关紧了。
  灼无咎从怀中掏出帕子给她擦手:“那么生气做什么,女孩子家家的总生气会变丑的。”
  哟,敢情是我在无理取闹?
  李奉玉也不动,任由他仔仔细细地把她的手擦得干干净净,眼瞧着那张西子色的帕子脏兮兮皱巴巴地被他扔在一边,心里暗暗想到,这是第三张。
  “你这手,为何这般红肿?”灼无咎握着她的手贴在胸口着捂着。
  她用力抽出来自己捂住:“冻疮,天冷被冻坏的。怎么,你看不出来?”
  灼无咎诧然,不像是装的:“冻的?本君一直以为是胖的呢,心里还奇怪,怎么会只胖手不胖别处。”
  胖?居然又说我胖?
 
 
第96章 
  你看我这根棍子好看不
  李奉玉气鼓鼓地别过身去简直想炸了,还是强忍着不快质问他:“主君大人可是这无化境的帝君,身份高贵,居然会如此卑劣的撒谎。真是叫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明明看着你们漏洞百出,却从来都没有往那方面想过。这个当,我上的不服!”
  她悄悄攥了帕子「噌」地站起身来往外走:“主君大人有话直讲即可,咱们相处这半年你还不晓得我的心性么?我这个人看起来刁蛮不可理喻,但其实最讲道理了。”
  走到门边时,她顿了一下:“主君大人,别总想着套路我,我虽然会上当,但你不过是仗着我一颗真心向着你才会得逞。真心这种东西得来的容易,失去的也很快。”
  灼无咎一时失语,这丫头讲起道理来也厉害得很,算了,让她冷静冷静吧。
  李奉玉出去后一言不发地和泥抹炕,令其他人好生尴尬,只觉得心中有愧。
  屋子又凉下来了,夜里她打了地铺盖了两层被子仍久久不能入眠,突然起身穿衣将那龙骨弓收进乾坤袋中去了后院。
  “张三!”
  张三刚卧下听见这声音一个激灵站了起来,立马便有寒风吹得他打了个寒颤:“你这女人吓死我了,大半夜的做什么?”
  李奉玉解了缰绳一把将他扯了出来:“我心烦得很,咱们出去跑野。”
  张三头甩得拨浪鼓一样:“妹妹,现在是夜里!是该睡觉的时候!”
  “我不管,外面遍地是厚雪,映的跟白天一样亮,我现在就要出去。你不去的话,我就给你改名叫狗蛋。”
  李奉玉蛮不讲理,瞬间已翻身上马:“不必走门,直接飞!”
  张三无奈,一人一马冲出无尘居落地后便在外面漫无目的地狂奔起来,很快便到了那结界边缘的河边。李奉玉一扯缰绳:“我想出去跑,这里根本跑不起来。”
  张三喷着响鼻儿不屑一顾:“你想多了,就你那两下子可出不去这结界。再说了结界外面很危险,有很多游魂邪祟,你能应付吗?你要是受伤了,君上不得扒了我的皮?”
  李奉玉坐在马上原地转了几圈,突然抽出天机细细打量,不是说这御笔可破万物么,破个结界应该也行的吧?
  她跳下马双手握剑凝神静气,自头顶狂劈而下——
  灼无咎突然惊醒,结界破了!
  披衣起身才到院中,便见四大护法也已出屋,青焰一边裹上风领一边披上大氅:“君上,我去看一看。”说罢已飞身而去。
  “君上,照夜不见了。”英武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李奉玉房间的方向。
  月流魄立马过去冲进屋中一看,地上的被子还掀着,里头早已凉透,李奉玉出去怕是有一会儿了。
  灼无咎挥了挥手:“你们去歇着吧,她无事。”
  李奉玉拍拍张三的头:“跑起来吧,不过你认得回去的路吧?”
  张三不屑地甩甩头:“我可是马,怎么可能不识路?你只管坐稳就好,今夜让你跑个够!”
  他们狂奔在雪色如昼的大道上,李奉玉挥剑将每一个扑过来的游魂和邪祟果断斩杀,天机似乎兴奋得很,不断铮鸣,似乎那些剑下灰烟如美酒一般饮醉了它,令它格外锐利。
  李奉玉也感受到了天机的变化,莫名地感到自己心神亢奋,便果断地将其收回乾坤袋中。
  张三狂跑一夜,驮着依旧精神奕奕的李奉玉回来,青焰补好的结界又被李奉玉一剑劈开。她跨在马上指着无尘居外面那湖的方向问张三:“那湖有名字吗?”
  “有啊,叫栖云湖,据说曾经是古天神的沐浴之地,时有云彩栖息,所以叫栖云湖。不过如今都成了邪祟所栖之地,幸而有无尘居的结界罩着才不至于伤人。君上也懒得管,毕竟那么大一片湖也杀不完啊。”
  转眼间已到了无尘居,李奉玉下马直奔湖边,张三赶紧跟上:“喂,你要做什么?”
  为什么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只见李奉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天机插向湖面,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裂了开来,她抄起匕首划破左掌,向着那裂口中甩出了一串血珠!
  张三惊叫起来:“你疯了,你在引邪祟上岸!”
  她莞尔一笑,摸出布巾随意缠了左手取出龙骨弓,拉弓之时便见有水浪化为箭矢上弦。
  湖中巨浪翻天,李奉玉疾速后退几步倏然放箭,那水箭离弦之后一瞬成冰,一箭便将那面目可怖的邪祟瞬间化为冰粉。
  张三不停地刨蹄:“玉玉,你可真是个狠人!我是见你一次更服你几分!”
  湖中不断有邪祟涌出,李奉玉不断拉弓放箭,直到天色大明……
  一人一马正要飞进院墙内,却见无尘居的大门开了,灼无咎站在门口一脸严肃:“你破了无尘居的结界?”
  李奉玉突然唤出一根黑金相间的哨棒在掌中旋转如轮,而后扛在肩头流里流气地一仰头:“主君大人,你看我这根棍子好看不?”
  张三在一旁缩着身子钻进了无尘居。
  溜了溜了,这女人疯了吧,居然敢挑衅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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