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春天的十七个瞬间——韦太真
时间:2022-04-23 07:54:09

 
“至少它没有这么做”,西里斯的口吻里带点奇怪的骄傲,“我的孩子我不会看错的”。
 
“走开”,多卡斯推了推他,“我去找点糖果给他寄过去,其它话就不说了”,等下小狗要嫌老父亲老母亲又烦又唠叨了。
 
“所以我们不需要庆祝一下吗?”他带了奇异的神色。
 
“我们平均一个月有一半的时间在举行这种仪式吧”,多卡斯端着他喝了一半的橙汁苏打水的杯子抿了一口,“也不差一天两天的——当然我不反对——要不要先去开一瓶贵腐”,那是被他染上的癖好,她喜欢干红,但是西里斯心情特别好的时候就喜欢那种软绵绵的小甜水,她也陪他喝一点,除此之外,她人生中一大乐趣也就是事后抱着他睡觉,字面意义上那种。
 
 
第43章 缩身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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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小崽好像没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安提戈涅的金发还是闪闪发亮,格林威治工作环境宽松,但她也没有什么婚育的打算,换男朋友倒是很开心。
 
“你想象中会造成什么影响?”多卡斯舒舒服服得裹在干枯玫瑰色的亚麻围巾里,五月的雨天还是有点寒凉,现在是1984年,她们刚看完《同窗之爱》,坐在室外的伞下喝咖啡,这家店的豆子烘焙得很好,日晒后独有的风味氤氲在两人之间。“不知道”,安提戈涅摇摇头,“你知道我其实希望自己没有被生出来”,她母亲是麻瓜钢琴家,为了她和她兄长放弃了表演梦想,成了一名主妇。
 
“你们是不是一直以为小天狼星不怎么正常?”多卡斯看着她笑,“我知道什么是正常什么是边缘人——你看尤里”,尤利西斯·门多萨,男同性恋,摇滚乐爱好者,正在转型编导的莎剧演员,曾经有一段时间沉迷滥交但现在终于看起来有找一个稳定来往男友的打算了。关于艾滋病的事情在麻瓜世界闹得沸沸扬扬,他被多卡斯抓去诊所好好检查了一遍,就怕有问题留在身上,他父亲正在准备和女演员进入第三次婚姻,显然不准备管他,他和常来蹭饭的多卡斯父母家还亲近一些,他小时候就常来,梅多斯父母就把多卡斯交给他来管,结果是爬树上房无所不通,两个人一起晃荡。
 
他和小天狼星,完全是两个风格,不太清楚自己要干什么,也并不清楚要怎么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是喜欢和戏剧圈的人混在一起,因为这是他从小到大生活的环境。还会为自己的取向自我攻击,今朝有酒今朝醉——但对身边的人非常好,抱有一种天真的善意。
 
小天狼星嘛,布莱克家的逆子,某种程度上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勤勤恳恳得当他的傲罗,经常提早下班带小孩回家做饭,看起来对好丈夫好父亲的社会角色相当适应。
 
然后多卡斯就被自己打脸了。
 
那是在7月末,当年5月《美国往事》在戛纳影展放映,获得了很好的反应,尤利西斯和他的朋友们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弄到了拷贝,准备举行一个小型放映会——正好撞上哈利生日,多卡斯决定放弃参加戈德里克山谷波特家的庆祝会,小天狼星带着小狗去,她看完电影去接他们。
现场,非常混乱。
 
显然詹姆和小天狼星喝多了,多卡斯从壁炉出来的时候的时候小天狼星还坐在詹姆大腿上,背对着她挤在一张安乐椅上,彼得昏倒在地上,看起来就是已经吐过一次的样子,一边的莱姆斯疲惫得瘫在沙发上,目光还算清明,他断断续续得和她解释,莉莉带着小狗和哈利上楼去了,大概是不忍看见下面的惨状。
 
小天狼星大概没看见她,还在和詹姆表示对他改变他人生的感激——然后响亮得吻了他嘴唇,莱姆斯和多卡斯在那一瞬间都面容扭曲了一下。
 
“小天狼星”,莱姆斯大概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回头”。
 
事实上小天狼星回头的时候在詹姆腿上晃了一下,直接变成了狗的样子跑了过来,然后开始坐在地上摇尾巴,但是考虑到他阿尼玛格斯状态下的体型,仍然还是,吓人的。詹姆·波特则看起来完全被吓醒了,他看起来也试图变成动物,但意识到自己不是狗,只好做了一个投降的手势。多卡斯半跪下来,开始撸黑狗的下巴,从靠近脖颈的地方开始沿下颌一路往上,还顺手搔了搔腮帮子,摸完之后拍了两下头,“变回来——回家”。
 
第二天是周末,多卡斯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还是受到了昨晚一幕的精神冲击,决定拿被子蒙头再睡一段时间,争取把发生的事忘掉,或者,醒过来以后发现那还是一场梦最好,她可以重新过一遍昨天。是小天狼星摇醒了她,“已经中午了——你要吃什么?”“不要”,她把他脸推开,看着拉斐尔前派的墙纸发呆,深绿色的藤蔓上可爱的粉色草莓,面对面的棕色小鸟,结婚之前他们一起选得,现在她只想钻进雪白的被子里一睡不醒,或者找个时间转换器提醒自己记得在婚礼前骑扫帚跑掉也行。
 
他显然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在床边坐下,让她枕到他大腿上,给她掖了掖被子,“我变狗给你玩好不好?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所以你喜欢过波特吗?”多卡斯偏过头,不看他,“现在还喜欢吗?”
 
“怎么可能”,他拿她鬈发扫她脸颊,“就没有过——肯定不是对你这种,他哪里有你好”,他捏她脸颊上的肉,“我就是喝多了,你提要求嘛”。
 
“你能变白狗嘛?”尤利西斯养了一只萨摩耶,蒲公英一样的白狗,可爱的黑眼睛,看起来一直是微笑的表情,还能晃耳朵。“恐怕,不能”,小天狼星神情一下子尴尬起来,“阿尼玛格斯状态下的巫师对变形术免疫”,不然去魔法部登记动物形态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虽然他到现在也还没去登记,彼得去了,谈到了‘那里的人会把你的动物形态翻过来露出肚皮,□□,还拎着尾巴称重’,这有效得阻止了剩余的劫道者们把自己合法化的想法,更何况他们本来就不是很想让人知道。
 
多卡斯抱着被子从他大腿上滚下去,小天狼星跟着变成了长毛牧羊犬,挤到床上,他知道自己动物形态的时候更讨人喜欢,也是拿来讨好多卡斯的重要手段。现在她靠在他身上,在捏他爪子上硬硬的肉垫,有了一个想法。
 
“所以,去喝缩身药水好不好,我想玩小狗——你变的”,她靠在他前腿上,可以感觉到他僵了一下,“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的”。显然,最后还是同意了。
缩身药水是一类魔药,可以让饮用者缩小或转变成更年轻的形态,在16世纪由著名的药剂师齐格蒙特·巴奇发明,原料包括切碎的雏菊根,去皮的缩皱无花果,切片的毛虫,一只老鼠脾脏,一点点蚂蟥汁,他们三年级的魔药课上就学过了。小天狼星皱着眉头,在加入缩皱无花果后搅拌了一下,看着药剂呈现出一种鲜亮耀眼的绿色,多卡斯把波利斯抱起来,看他父亲工作——小天狼星的魔药并不差,甚至是才华横溢得好,但是他选修这门科目的唯一理由是傲罗工作的需要,否则他可能更乐意炸掉别人的和自己的坩埚。
 
“爸爸在做蛋糕吗?”小狗现在说话很流畅了。
 
“爸爸在准备变小狗给我们玩”,多卡斯和波利斯的脸贴在一起,这对他来说大概是非常新奇的体验,他魔力暴动的非常早,也有了自己的玩具扫帚和玩具魔杖,但这间配制魔药的阁楼从来没有上来过。他正在好奇得看周围大束悬吊的老鼠尾巴,迷迭香和各类药草,整张的蜥蜴皮,装在瓶子里的青蛙卵和动物眼球,还有一小瓶不断爆裂发出明亮光泽的龙血。反正,多卡斯今年二十四岁了,也还是不太习惯这种属于纯血巫师的世界。
 
小天狼星看了他们两个一眼,“解药在架子上——第三排——算了还是我先拿下来吧,我忘了你的魔药水平,到时候倒几滴在我身上就行”,多卡斯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拿错。
 
他把解药放在桌子上,装满药水的银勺子递给多卡斯,自己变成狗,喝了一小口。
 
多卡斯的魔药课一向过得昏昏沉沉,大团的蒸汽和酸性挥发气体都让她的呼吸道不适,室友格丽塔是她的搭档,一向是她指挥她干什么,她就依样画葫芦,完全没有主动探究的欲望,一节课上完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显然也是第一次看到缩身药水的成果。
 
还是,很可爱的。
 
小黑狗,比两岁的波利斯还小,立起的竖耳耷拉下来了,灰色的眼睛圆而明亮,皮毛油光水滑,连长吻都缩了一些,毛茸茸的一团,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
 
多卡斯把波利斯放下来,他自己能走楼梯,把小黑狗抱起来,以它现在的腿长从阁楼上滚下去都是有可能的,事实上她觉得自己抑制不住的想笑,小天狼星现在的叫声都是细细的“汪呜~”他们坐在了后花园那一小片草地上——波利斯开始把自己的玩具找出来,准备和小黑狗一起搭城堡,小天狼星开始的时候还给他叼积木,后来发现自己连一块都叼不起来以后开始暴躁得伸爪子扒拉那个半成品,最后把儿子的城堡顶塌了,然后被波利斯摁在地上揪耳朵,显然现在他连三岁小孩都打不过。
 
多卡斯,坐在铁艺花园椅上笑的前仰后合,并不打算帮他。
 
他们玩了一个下午,她才倒解药到他身上,小天狼星恢复人形后第一件事是把波利斯揪到房间里去教育,多卡斯慢悠悠得开始做烩饭,烤肉,等父子完成亲切谈话后出来,又是一个周末结束了。
 
“小天狼星”,多卡斯抱着被子,现在是晚上了,他们面对面在床上侧躺着,她伸手指抚摸他眉骨,从颧骨落到发青的下颌,那么多年了,他还是英俊逼人,小天狼星是好看的,虽然眉眼间距近,但神态还是坦然舒展,是一张锋利明亮的脸。“嗯?”,他看着她摆弄他,伸手揽过她腰,烟灰色眼睛像星辰那样明亮。
 
“小狗问我什么时候能再和小狗一起玩”,她啄一下他嘴唇。
 
“平时变狗给他骑还不够吗?”小天狼星把手伸到她鬈发里,揉她后脑,“到底是谁想和小狗一起玩呢”他开始吻她,先吮嘴唇,再灵巧的互相试探,雪松的香气逐渐在她鼻端化开,至少他和波特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这么认真,看起来就是膈应他,另一只手的位置,也不在那个地方。
 
 
第44章 寻欢作乐/蝴蝶君/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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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先生和布莱克太太当然有出门寻欢作乐的时候,可能是骑着摩托车出门,一路到伦敦郊外去,多卡斯会配合得揽住小天狼星的腰,因为颠簸和过快的速度在铺着碎石或者干脆就是泥土的道路上尖叫,她是真得担心自己会掉下去。
 
他们在一间乡间酒吧边上停下,这里的前台有点陈旧,上面摆着几个装啤酒的木桶,但是招牌看起来刚刚重新漆过,黄铜的龙头看起来也被抛光得很赶紧。酒保的发型看起来相当时髦,两边剃光,顶上的金发梳到一边,他正在无聊得用抹布擦着吧台,边上的酒杯倒放在托盘上。小天狼星把头盔摘掉,挂在把手上,进去要了两杯啤酒,然后处理啊,拉开夹克的拉链,把前襟敞开,看着多卡斯,“不错吧”。
 
“相当不错”,多卡斯笑着看他,小天狼星只有在某些平缓的路段加了速,其它地方都,相当谨慎,没有什么像年轻的时候那样把她晃吐的有意炫技。
 
“维嘉吵着要来——我跟她说爸爸的后座只能坐妈妈——引擎箱盖倒是可以留给她”,小天狼星用牙齿咬掉手套,拿它炫耀式得拍打着摩托车黑色的皮革坐垫,“不过把她交给小狗带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小狗比你小时候靠谱多了”,多卡斯难得穿着牛仔裤和靴子出门,把手插在自己的诺福克夹克里笑。
 
“我想这比你的某些业余活动要有趣”,他们现在靠在摩托车上说话,并不打算进到阴暗的酒吧里面去,小天狼星抬眉毛看多卡斯。
 
“果然只有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才肯说啊”,多卡斯端着杯子,啤酒花微苦的香气在舌尖上爆裂开,因为是五月的缘故,路边到处都是报春花,酒吧门口的黑刺李开得也很不错,一簇一簇晶莹的白色。她坐小天狼星的摩托车后座基本上都不是为了娱乐目的,她和一切两轮交通工具都有一些,相性不合——但他倒还是一直很喜欢,周末经常出去跑车,他们有一个小小的俱乐部,出于爱好集合在一起。
 
“闻到你身上别人的香水味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吧”,小天狼星笑起来,“虽然你如果不出去玩看起来就更闷了”。
 
“人嘛”,多卡斯横坐在后座上,把靴子的根勾在排气管上,“我一直在等你抱怨这件事来着”,因为和别人跳舞,或者单纯就是在剧场坐得太近,结果沾上了。
 
小天狼星端着杯子跳到她边上,好在他的摩托支脚够稳,能支撑得了两个人这样坐在上面,但他腿太长了,只好放在地上,他端着啤酒杯笑,“所以只好在这种时候抱怨了——平时抱怨也觉得不好意思”。
 
“平时郁闷就靠睡一觉糊弄过去对吧”,多卡斯象征性的用头碰碰他肩膀,但也不敢有大动作,毕竟两个人都端着杯子,“维嘉就是这么折腾出来的”。他们都很年轻,才三十岁出头,巫师又不显老,路人根本不会发现他们是两个孩子的父母,只是觉得大概是都市里的痴男怨女,跑到乡下来散心,然后又要重新投身到滚滚红尘去——更不会知道这两个人穿着整齐服帖的人是两个在十多年前经历了一次大战的巫师。但确实是这样的,他们确实经历了非常艰苦的战争,走了很长的道路,才到达现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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