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原亿
时间:2022-04-29 08:07:35

   《锦瑟》
  作者:原亿
  文案
  霸道大小姐与性感小贱奴(咦)
  悲惨的冷酷杀手阿烟,总是被小姐搞成个哭包,还会打哭嗝的那种
  杀伐决断情商低女主攻
  外冷内浪单箭头下属受
  我流bdsm
  体位也许可能会互攻高亮注意
 
 
第1章 蓝田日暖玉生烟
  *也许大概可能是童养夫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三四岁的幼年蓝玉被她叱咤风云的爸爸抱在怀里,看楼下几位年岁尚轻的姑娘们穿着戏服唱《庄生梦蝶》。
  蓝玉的小脸精致得像个瓷娃娃,她扭头亲了亲爸爸的下巴:“爸爸,庄生是谁?”
  蓝先生一手将她护在膝上,一手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是个...世间难得的聪明人。”
  他话里带着沧桑倦怠和情深意重,远非是小女孩儿所能够理解的。
  蓝玉果然似懂非懂,举起小手打了个呵欠,兴致缺缺道:“哦。”
  便窝在爸爸怀里要睡。
  蓝先生宠溺地笑笑,轻轻拍了拍怀里的小女儿哄她睡觉。
  他存心要看一晚,台下的女孩儿便都得唱一晚,即使嗓子快要唱得哑掉,也没人敢停。
  小小的蓝玉便在咿咿呀呀的戏声中沉沉睡去,梦中的自己在花园里捉蝴蝶。
  庄生梦蝶。
  爸爸,我也梦到蝴蝶了。
  蓝玉迷迷糊糊地想着。
  阿烟跟着自己的父母在滇南边境的小城长大,父亲是当地最有名的玉石雕刻工匠,母亲则是颇负令名的一位美人。
  四五岁的小男孩正是最调皮捣蛋的年纪,常常吵得被母亲低声训斥,父亲却总将他抱起来,说我们阿烟这样的男孩子,才有闯荡江湖的勇气。
  夏日里热得受不住,蝉声一阵胜过一阵,他便又与一同长大的玩伴下河玩水。
  河水清幽,凉意直沁心脾,实在是湿热的南部地区夏天难得的享受。
  正兴到浓时,远处传来猎枪的声音。
  阿烟心里没来由地一慌,赶忙朝家里走,然而还没到家门口,便听到屋里又传来与方才别无二致的猎枪声。
  汩汩鲜血从石阶上流下,阿烟躲在屋后的灌木丛中,紧紧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哭出声。
  屋里的人带着满手的血红走出来,迎着日头互相抱怨:“还有一个小崽子呢?”
  十岁的蓝玉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豆丁。
  抽高了个子的女孩,趴在桌前好奇地看着爸爸新带回来的一块石头。
  “爸爸,你为什么要从缅甸带回来一块这么大的石头?”左看右看,就是一块普通的破石头!
  男人脱下黑色大衣递给手下,蹲下身用胳膊将小女儿一揽:“宝贝,爸爸在赌,这块石头里,可以切出玉。”
  蓝玉皱眉看着眼前平平无奇的石头,实在不像爸爸平日里经手的那些价值连城的货物。
  手下上前一步,低头轻声说:“先生,鉴定师来了。”
  男人爽朗地一笑:“好,开石。”
  毛料一点点凿琢开来,鉴定师惊叹一声:“好料,玻璃种红翡。”
  玻璃种难得,一脉玉矿里能出一件就算不容易,何况这么大的体积。
  手下们纷纷道贺,男人脸上却没多少喜色。
  蓝玉轻轻笑了一声:“爸爸不开心吗?”
  心腹见他不回答,便向蓝玉解释道:“小姐,先生本来看中的还不是这一件,谁知叫人抢了先,才退而求其次把这件带回来的。”
  蓝玉脸上的笑意霎时间掩去了:“爸爸,谁敢抢你的东西,他活得不耐烦了。”
  明明是个精致脆弱的小女孩,神色倒令人生畏。
  男人被女儿童言哄乐,拍拍她的肩膀,冲手下道:“算了,先拿这件去,给小姐雕套玉件。”
  阿烟是个杀手,却不是个名满天下、盆满钵满的成功杀手。
  这个父母双亡的孩子还只有十二三岁,在缅甸最大的玉石走私商手底下干活。
  虽然年纪太小,但凶狠得像个狼崽子,杀人越货从不手软,老板因此看重他,常常派他跟着到滇南边境去交货。
  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也从来没有人敢问。
  他总是独来独往,孤僻又乖戾。
  这次的货物价格高得吓人,是老板在赌石场上费尽心机抢回来的料子,由阿烟等一队人护送着越过边境,送进滇地市场。
  近些年玉矿被挖得多了,好玉越发难得,且大都流于黑市。走私者无法明目张胆地挑衅边境驻军,只得派一批批手下从高山丛林无人区一块块贴身带出来,还得防着人明目张胆地来抢。
  阿烟除了配枪,腰上还别着匕首,神情锋利不似十来岁的小少年。他沉着脸道:“快点吃,我感觉不好,怕是来人了,赶紧走。”
  一帮人数他年龄小,眉眼生得又秀气,说话当然也没什么威信,众人一口一口吃完干粮,才要施施然起身赶路。
  丛林里静谧无声,偶尔也只有风吹拂过树叶的声音沙沙作响,阿烟却拔出匕首横在胸前,狠声道:“退后!有人!”
  数十个青壮男人被五花大绑着丢在地上,灰头土脸,狼狈如同丧家之犬。
  蓝玉的小皮鞋带着微微的鞋跟,踩在空旷的仓库地上声音格外清脆。
  蓝先生的心腹手下无奈地看着她:“小姐,这儿脏,您快到别的地方玩去吧。”
  蓝玉秀眉一挑:“吴叔,我特意溜出来看热闹的,你可不许赶我。”
  蓝先生姗姗来迟,自然更拿女儿没有办法,只好任由她在旁边看着。
  被绑缚的人均低头不语,蓝先生便将那块石料拿在手里掂量掂量,又叫鉴定师来当场开凿。
  “玻璃种满绿!”鉴定师眼睛都快要看直,这位先生实在了得,开出来的玉一件比一件惊人。
  那帮人脸色霎时黑如乌云压顶。
  蓝先生拍了拍手:“峰回路转,还是回到我手里。”
  他又扭头冲地上那些人说:“怎么,没人告诉过你们老板,不要在姓蓝的手上抢东西吗?”
  为首者咬紧牙关,但还是忍不住道:“蓝先生,您是军火大鳄,没人敢触您霉头。可玉石生意讲究一个传承,您这毫无根基闯进来,是不是太不讲道理?”
  “啊,这倒是,”蓝先生颔首:“只不过蓝某对这些宝贝实在情有独钟,无法割爱,只能对不住了。”
  又冲手下点了点头:“行了,送他上路吧。”
  手下们枪早已上膛,随手便结果了他的性命。
  剩下的人了然今日必死,已经不做挣扎,处置得更是毫不费力。
  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持枪的手下已经在思考今夜该与哪位相好共度春宵,那人却猛地挣扎起来,大声喊道:“不要杀我!”
  蓝先生睁眼一瞧,发现一群亡命徒里竟还有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便笑了:“索吞真是穷途末路了,这么个小崽子也敢派出来。说吧,为什么不想死?”
  阿烟跪在地上,紧咬着下唇,半晌道:“我...我还有父母大仇没报!您留我一条命,我发誓给您当牛做马,一定报答恩情!”
  年纪这样小,性子却能这样坚韧,蓝先生一时间对他很感兴趣。刚准备发话时,却见自己的小女儿已经走上前去,站在那男孩儿面前。
  蓝玉精致的皮鞋踩过一片血污,人却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她走到他面前,低声问:“喂,你叫什么名字?”
  阿烟看着她小小年纪已透出一股艳色的脸,怔愣着说:“我...叫阿烟。”
  “阿烟......”蓝先生沉吟片刻,“蓝田日暖玉生烟,也算有缘。那么,你便跟着小姐吧。”
  *
  因为是gb,所以感觉放在命中缺你标了bl的文番外里不太好?另外开了,短篇。
 
 
第2章 梦为远别啼难唤
  *还敢吃醋吗?当然敢
  -
  仓库里灰尘四起,阿烟垂头跪在地上,从他的视线望过去,眼前正是蓝玉精致的、沾染了血迹的小皮鞋。他颤抖着嘴唇想说什么,但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身边是昔日“同僚们”的尸体,他被数十人审视和怀疑的目光钉在原地,面前是刚刚发过誓要效忠的新主。
  我只是为了活下去。阿烟紧紧闭上双眼。
  蓝玉白皙娇柔的手抵住他的额头,手指插进他发间,揪着他的头发来观察他的脸。
  少女的浅笑如银铃般动人:“爸爸,他长得真好看。”
  蓝先生纵容地看着女儿天真又残忍的动作,淡淡道:“玉儿的小狗生病死掉了,爸爸赔你一个。”
  蓝玉笑着扭头看阿烟,手指轻轻抚过他脸上刚刚结痂的一道伤痕:“呐、阿烟,你会像我的小狗一样听话吗?”
  阿烟看着眼前蓝玉瓷娃娃一般精致的脸,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的生命里,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女孩子。
  媚骨天成,神态却天真纯净,举手投足间又从骨子里透着高贵。
  他想说,我不是狗。
  可他孤立无援,初奉新主,只能任由磋磨,不得不低头。
  还是年纪小,阿烟神色里的不甘没能隐藏得天衣无缝。蓝先生看着他不肯说话,脸色便沉了下来,身边的手下极有眼色,厉声朝他喝问道:“小姐问你,回话!”
  阿烟艰难地咬着唇,朝面前的女孩俯下身来,亲吻她的鞋尖——
  “主......人。”
  蓝玉抬起另一只脚,在他脑袋上点了点。
  蓝先生终于满意,起身叫人给他解开绳索,带回家里去。
  “啊,阿烟。”
  “我不可能就这样把你放在我的玉儿身边,你先去刑堂待一阵吧。”
  阿烟眼睫颤抖几下,还是尽力稳住声线应了一句“是”。
  –
  刑堂里的师傅执掌家法数十年,从没见过这样小年纪的少年。
  阿烟脱下自己斑驳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脊背。几条伤痕横贯在上面,简直是肉眼可见的腥风血雨。
  那老师傅手里拿着刑杖,在他挺直的背上敲打几下:“好小子,年纪不大,倒有些江湖气概。”
  阿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这是我不得不一个人摸爬滚打练出来的身不由己。
  于是他颇不知死活地说:“您快点打。在这待得久了,主人要不记得我是谁了。”
  好冷硬的臭脾气。
  老师傅颇没好气地“呿”了一声,不再多言,专心干自己的活。
  蓝玉等了三天,阿烟依旧没被刑堂送还回来,这位小姐等得不耐烦,便直接冲去刑堂要人。
  那老师傅看她不请自来,也没恼怒,反而笑意盈盈地看着她道:“既然小姐等得心急,那就先让这小子认主吧。”
  蓝玉颔首,叫身后的手下去把地上那快要不成人形的人扶起来。
  老师傅手里握着一把十分精巧的小小匕首,毫不犹豫地捅进阿烟的肩头。
  “第一、不得涉毒。”
  鲜血汩汩流了一地,匕首则被拔出又捅进来。
  “第二、不得背逆主人。”
  阿烟已痛得在挟制下苦苦挣扎,匕首却没有停止虐待的迹象,又一次被拔了出来。
  “第三、不得僭越身份。”
  三条铁律,阿烟的肩膀便被捅了三刀。
  幸而凶器不大,伤口并不危及生命。
  灼热的烙铁在火盆里“滋滋”地响,冷汗流了一地的阿烟却拒绝被别人按着在肩上烙字。
  他硬是支撑着遍体鳞伤的身体,自己将一个“玉”字烙在方才的三道伤口上。
  “......啊!”肩膀霎时一片血肉模糊,阿烟也近乎支撑不住,冷汗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蓝玉叹了一口气走到他面前,挥退架着他的手下,将他遍体鳞伤的身体揽进怀里。
  “伯伯,够了,我把人带走了。”
  那人神情一变,阻拦道:“小姐,规矩我还没教完,他还不懂怎么伺候人的。”
  蓝玉笑着看他:“不必,我亲自来教。”
  –
  秋日午后尚有余温的阳光斜斜地洒在蓝玉身上,映出她窈窕的身影。
  她缓缓睁开眼,抬手揉揉隐隐作痛的额头。
  太累了,做这样长的一场梦,比没有休息还要疲倦。
  呵,阿烟这混账,从小就是个满身反骨的倔脾气。
  一片静谧中,墙上挂钟的滴答声依稀可辨,蓝玉凝神细听,恍惚还有微弱的呻吟声传来。
  原来已经三个小时。
  蓝玉俯身捡起自己的真丝睡裙,半敞着领口,连拖鞋也没穿,径直走进走廊深处隐秘的房间。
  宽大空旷的空间里,吊着一个不太清醒的男人。
  他被蒙眼跪坐着,两只脚踝被分开锁在地上,嘴里的口塞直顶到喉咙,前后两处销魂地流出的汁液淌了一地。
  正是在蓝玉身边养大的阿烟。
  “唔…唔!嗯……”
  机械的“嗡嗡”声从他身后的洞口处传出来,把那地方糟蹋地湿软鲜红,前头却被个钢环牢牢箍住,粗硬如铁也无法释放。
  蓝玉站在门口处欣赏了一会儿他的糜烂样子,才施施然走进去,涂了鲜红蔻丹的白嫩手指勾住他胸前的乳环,来回拉扯几下。
  “小贱奴,舒服么?”
  “唔!”胸口脆弱的茱萸突然遭到虐待,阿烟无助地摇了摇头。
  “啊、原来不舒服。”蓝玉笑了笑,伸手将他眼罩摘下,又把折磨他很久的口塞慢慢拔了出来。
  那东西太长,划过喉咙的时候又引得阿烟一阵干呕,却也只是流出了更多狼狈的唾液。
  蓝玉随手丢开它,转而用自己光裸的脚去踩阿烟挺立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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