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蓝玉最喜欢玩弄他的方式。
从初识情事的时候,这根东西就是蓝玉手里的一个小玩具,搓圆捏扁、要软要硬全由她。
阿烟眼泪蒙蒙,浑身都泛着粉红色。
他已经意识混乱到连求饶的话都不会组织,只是哀求地看着蓝玉摇头。
然而蓝玉这人,生得比谁都美,心却比谁都硬。
她把阿烟硬得生疼的东西踩在地上,一手抓住吊着他的锁链,一手伸到他眼前让他舔。
温顺的舌头将蓝玉纤长艳丽的手指一一服侍妥帖,又被整张脸按进蓝玉半露的酥胸里。
独有的体香将阿烟整个笼罩住,陷在温柔乡里无处可逃。
蓝玉白皙的脚趾用力地夹他饱满的顶冠,听着他几乎窒息的呻吟,心情颇好地问道——
“小贱奴,还敢吃醋吗?”
第3章 红楼隔雨相望冷
*单恋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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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奴,还敢吃醋吗?”
虽然听起来很像是在质问,但蓝玉实际上也并没有很生气。
昨天俱乐部里来了个新的奴隶,容貌秀美得像个女孩,又干干净净未经人事,便被当作礼物送到了蓝玉面前。
这男孩儿乖巧得有点招人疼,蓝玉就随手把玩他两下,但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就被阿烟捉个正着。
她就出门跟负责人说两句话的工夫,人已经被阿烟送到拍卖场去了。
蓝玉其实不太理解这种莫名其妙的“醋意”,也无法感知到阿烟苦苦克制的独占欲。
大小姐觉得有点无辜,心说我不就捏了他脸两把么,居然能把阿烟气成这样。
但是坏脾气不能惯着,阿烟这奴隶从小一身反骨,时不时就需要教育教育。
就如此刻,虽然被折腾了一下午,气息奄奄的阿烟带着哭腔对蓝玉说“奴隶再也不敢了”,但是蓝玉清清楚楚地知道,他下次一定还敢。
蓝玉叹了口气,一把撩开睡袍,将自己柔软的胸脯塞进阿烟嘴里让他伺候,阿烟虽然已经被弄得有些不太清醒,但还是用嘴唇仔细包裹住牙齿免得磕到主人细嫩的肌肤,然后用湿润的舌尖慢慢舔舐起来。
手腕上沉重的金属已经将他的皮肤磨得通红一片,未干涸的泪痕糊了一脸,汗水和体液混杂在一起,这个奴隶浑身都湿漉漉的,看起来十分狼狈可怜。
蓝玉踢踢他的腿:“天哪,你可也太脏了。”
阿烟嘴没闲着,只能可怜巴巴地“呜呜呜”了几声。
命根子还被主人踩住,但即使在这样凄惨的待遇下,也还是生机勃勃地挺立着。
那脚实在秀美纤瘦,哪怕踩在粗红狰狞的性器上也让人觉得清雅。
蓝玉就是这样一个美人,举手投足俱是风情,而气质却令人难生亵玩之心。
阿烟则早没了平日里的冷漠和狠戾,这位杀手已被蓝玉的种种手段调弄成个爱哭的小贱奴。
数个小时前后两处的折磨让他难熬得直哭,嘴里却不得不老老实实含着主人胸前一抹白嫩的颜色,轻微的抽泣声隐约传出来,他甚至打了一个小小的哭嗝。
蓝玉被这小贱奴哭得没办法,万分无奈地摇摇头,伸手去握住他镣铐里被吊起来的手。
阿烟哭得更大声了。
蓝玉一头雾水,将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将人吊在这折磨了一个下午,也算差不多了。
阿烟嘴里叼着主人胸前白皙的软肉,鼻间萦绕着主人少女的体香,一边抽泣一边吮吸。
蓝玉把吊着他的镣铐从挂钩上取下来,解开他脚腕上的束缚,将人往地上一推,右手探进他股间揉弄他泥泞的穴口。
一点软红诱人得很,里头的玩具仍“嗡嗡——”地震动着。
阿烟脸泛桃花地平躺在地上,被锁住的双手抵在蓝玉胸前,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两条长腿却诚实地缠在主人纤细的腰间。
蓝玉把玩着身下的人,掌心里握着的臀尖染了艳丽的粉红,看起来十分诱人,她便轻轻拍了拍,两根手指挤进去夹住那根覆着硅胶软刺的玩具。
精壮的奴隶发出几声软甜的呻吟,温顺的穴肉包裹着主人侵入的手指,顺着主人的力道将那折磨他许久的东西一点一点排了出来。
“主人…啊、我…我想射、啊!”
他可怜的命根子已经勃发太久,憋得实在可怜,可是否能发泄的决定权还是在主人手里,倘若主人心情不好,直接伸手掐软也并非没有可能。
阿烟长腿夹着蓝玉的腰,矜持地扭动几下已经泛滥成灾的翘臀来勾引她。
蓝玉笑了一声,取过粗长的假物戴在腰间,一个挺身贯穿进去。
身下发情的阿烟发出了一声餮足的叹息,将她的腰夹得更紧了一些。
“快、快点,主人,再快点!啊!”
平日里衣冠楚楚心狠手辣的阿烟已经浪成这副光景,蓝玉感慨一番,更深更狠地插进去。
最早的时候,阿烟远不是如今这模样,他又隐忍又刚硬,后穴紧得容不下一根手指。虽然总是皱着眉头任由蓝玉胡闹,嘴里却连呻吟都少之又少。
蓝玉将人日日带在身边,用各种道具和药物一点一点磋磨着调教着,终于将冷硬如冰的阿烟变成一滩春水般的小贱奴。
粗大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撞击在阿烟的敏感点处,情欲的高潮将他整个淹没。
蓝玉一手揪着他的头发,一边挺腰动作。
真浪啊,我的阿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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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潮初歇时已近傍晚,阿烟拖着疲惫万分的身体陪主人用过饭,还得把近日的账目一一过一遍。
他光着膀子坐在主人腿间的地板上,主人的两条腿搭在他肩膀。凉滑的衣料蹭着他的胸口,偶尔主人低头取样东西,黑亮的秀发便要滑过他的脸颊。
好在这情形早已习惯,让他不至于被撩拨得心不在焉。
蓝玉则怀里捧着新送来的枪械图册随意翻着,看得累了,就丢开书去逗阿烟。
“阿烟,你告诉我,今天为什么那么生气?只是一个小男孩嘛。”
阿烟下巴被主人挠着,舒服地眯了眯眼睛道:“......你都不捏我的脸。”
“......”蓝玉气得把他俊脸狠狠掐了一把,“惯得你越来越小心眼了。”
阿烟没回话,依旧看他的账。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蓝玉终于感到困倦。
这懒到骨子里的姑娘甚至不愿意走回卧室,阿烟习以为常,任劳任怨地将人抱起来,妥帖地放在床上。
洗脸漱口一一由阿烟服侍着在床上完成,蓝玉倒头趴在枕头里挥了挥手。
阿烟眉眼垂下来,即使明知道她看不到,也还是恭谨地朝她弓了一下腰,然后自己退下了。
他从来没有得到在主人房里睡觉的待遇,遑论爬上主人的床。
初秋季节变化无常,外头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阿烟从主人那栋小楼里走出来,实在不耐烦打伞,便依旧赤膊走进雨里。
保镖和手下们住在另一栋楼里,阿烟低头走进门,没有理会那些朝他打招呼的手下,只是回头看了看相隔不远的那座建筑。
天气阴冷,肩膀旧伤有些隐隐作痛,他不得不在这样的天气里重新回忆起曾受到过的教育。
三条铁律之一,便有“不得僭越”。
不得僭越啊。
阿烟苦涩地叹了口气。
第4章 相见时难别亦难
*柠檬树下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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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冷雨纷纷,近来的日子也不大太平。
航线上的问题刚一解决,后脚入货的码头又出了点不大不小的岔子。
蓝先生虽然已将近半数家业交给了女儿,自己躲在国外悠闲过日子,但还是无法彻底放下身为人父的忧虑,一天要给阿烟去七八个电话问情况。
阿烟领着人从外头回来,脚还没站稳,那头先生的电话又来了,他只得耐着性子接起来,回话还得细致妥当。
“是,都处理好了。”
“小姐没事,也没太劳累。”
那头的蓝先生这才放心,声音里也带了些长辈的和蔼与欣赏:“阿烟,这么多年多亏你陪在玉儿身边,我得谢谢你。”
阿烟神色不变,语气也滴水不漏:“阿烟不敢。”
眼前恍惚又是蓝玉精致的脸,阿烟心想,我能这样护着她帮着她,已经很不错。这辈子都是她的人,却不敢向她奢求更多。
蓝先生那头却笑起来:“别骗我了,你也算是养在我身边长大的,我知道你的心思。我只有一句话,一切看她的意思,不能给她找麻烦。”
阿烟沉默半晌,应了一句“是”。
也就坐下来歇了五分钟的工夫,门便又被敲响。
进来的是蓝玉平日里在俱乐部时跟她的手下苏濛,阿烟皱了皱眉道:“主人在俱乐部?”
这也是蓝玉的规矩,对着蓝家的人他要叫“小姐”,对着俱乐部里的人则称“主人”。
“是。”苏濛身材高大强壮,衬衫胸口的扣子也快被他肌肉撑开。他常像影子一般跟在蓝玉身边,有时蓝玉调教阿烟时也叫他替自己动手。
阿烟在他面前露出过种种难堪模样,也曾被他打得呻吟求饶,但他却不敢对阿烟有丝毫轻视与不恭。
他极守规矩地走上来叫了一声“哥”,又把蓝玉随身的红翡玉佩拿给阿烟看。
阿烟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接过东西摩挲几下,才对一边站着的苏濛摆摆手道:“我去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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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苏濛奉命来传唤他,那么蓝玉人必定在俱乐部里。
“Hush”今天热闹得很,表演台上绑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奴隶,细白的两条腿大敞着被鞭子打塞了姜块的穴口,台下群情激昂、气氛热烈,都恨不能将他生吞入腹。
蓝玉则在她二楼常用的包间里坐着,泡了一壶新上的特级碧螺春,自斟自饮,毫不在意楼下杂乱的人声。
苏濛手里握着牵引链,一步步踏上楼梯,将身后跟着爬上来的奴隶交到蓝玉手中:“老板,烟哥带来了。”
奴隶自然就是阿烟。
昏暗的灯光下,他浑身只穿了一件敞着领口的宽大衬衣,低沉的腰和修长的腿,胸口乳环的金属光泽依稀可见。
阿烟爬行至主人身前,抬起头来看着主人的眼睛。
蓝玉用手拍了拍他的侧脸,他便垂下眸子,低头将口中含了一路的玉佩放进主人手心里。
玉者,红为翡绿为翠。当年蓝先生在缅甸看上的两块玉料,正是一块极品红翡和一块玻璃种满绿的翠。
帝王绿戴在小女孩身上显得太老成,便将价值连城的红翡雕了一套玉件送了女儿。
那玉佩已被阿烟的唇舌暖得温热,摊在蓝玉手心里,十分晶莹剔透的样子。蓝玉将之收好,抬手去捏阿烟的脸:“路屿烟,你这醋坛子,今天还酸吗?”
阿烟抿着嘴唇,不肯说话。
蓝玉没恼,掰着他下巴让他看外头:“看看台上的是谁?”
阿烟一路眼观鼻鼻观心地上来,并没去在意台上的奴隶。俱乐部里不缺美人,这场景也是司空见惯,蓝玉这么一说,他才肯抬头看看那人的模样。
清秀瘦弱,是被他丢出去的那个奴隶。
阿烟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还在,不知道主人安的什么心,还要把人弄回来。
蓝玉看他那危险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在盘算些坏主意:“唔,酸气扑鼻。”
她将手里拎着的牵引链晃了晃,丁零当啷的金属声格外清脆,阿烟也收敛了自己锋芒毕露的表情,重新乖巧地跪回她身边去。
蓝玉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不乐意看阿烟为了这样的小玩意儿成天生闷气:“好了,让他上了这个表演台,就是为了卖出去。你再这样怄气,我把你丢上去卖了。”
楼下的人群果然将那奴隶右耳垂上的价签看了又看,最终被人买下抱走了。
阿烟气这才顺一些,温顺地跪靠在蓝玉大腿上任她摸。
“啊,差点忘了这个。”蓝玉伸手将案上锦盒拿来,取出满盒玉石珠子里的一颗,“这批货呢,种都很好,只是水头不太够,显得浮。”
阿烟沉默不语,静听下言。
果然蓝玉拍拍他的腰,让他腰更沉些,好把后头的小嘴露出来。
清洗合格的地方扩张并不艰难,东西一颗颗抵在他穴口处,又被缓缓纳入身体内部。
痛倒不痛的,只是玉石冰凉坚硬,让阿烟觉得自己后穴里一阵寒意袭来。
“既然水头不够通透,就要多盘玩。阿烟那里头水多得很,含这几颗珠子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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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木淳走上楼来找蓝玉时,阿烟已被灌了满腹茶水,双手背后跪在主人脚下,任由主人的脚趾四处撩拨。
听闻木淳的来意,蓝玉有些讶异:“那个要被处死的奴隶?都给玩得快废了,你要他干什么?”
木淳颇不见外地往她身边一坐:“少问,开个价吧。”
蓝玉摸了摸下巴道:“......五百。”
一个废品,开口要五百万,蓝玉果然是个奸商。
木淳嘴角抽了抽,对她说:“没带支票本,明天叫人给你送。”
蓝玉眨了眨眼睛:“啊?五百块钱都没有?”
木淳:“......”
木淳还真没带五百现金,他在身上寻了半天,最后把自己一颗袖扣解下来拍在桌上:“给你!五百!”
蓝玉笑得前仰后合,用脚尖踢踢阿烟的腿:“小贱奴太没规矩,还不去给先生倒杯茶。”
阿烟身子都还有些抖,但两位主人在场,他还是撑着膝行去沏了杯茶,两手端着奉给木淳。
木淳接过抿了一口:“你这丫头,这段时间闹出好大的动静,弄来的东西呢?”
蓝玉神秘一笑,拍拍阿烟挺翘的臀线:“在这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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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并不知道自己值五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