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烟已经做好又一次被丢下的心理准备,却听蓝玉对他说道:“小贱奴,跟我真的上台表演一次,我就放你出去,愿意吗?”
*
欺负阿烟狠了呢,觉得对不起这么乖的阿烟;欺负阿烟轻了呢,又觉得对不起变态的我自己。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我写清楚蓝玉真正生气的点没有。
唉,明天起床再改改。
第19章 长河渐落晓星沉
*阿烟受罚记2.0
初冬时节,满城虽还未裹银装,却也绿意凋零难见生机,城市角落的‘hush’却繁华热闹一如往日。
夜幕初降,客人们蜂拥而至,只为来看一场空前绝后的表演。
他们跨过种种门槛成为会员,但从来没人见过幕后老板亲自上台。众人只知她喜欢占据着二楼视野绝佳的地方向下看,偶尔举杯与楼下宾客遥遥共饮,倚栏抽烟的背影十分袅娜性感,但没人知道她究竟有什么样的背景、是什么样的身份,甚至连脸也没有真真切切地看到过。这次她肯主动提出带奴公调,竟然在宾客中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旁人的激动蓝玉懒得去管,话题中心的女主角仍旧倚靠在她平日最爱的位置抽烟,熟悉的一字领口黑色长裙,手中是一支平日里最钟爱的细长白玉烟嘴,火光星星点点忽明忽灭,朦胧烟雾下她的脸色十分复杂,涂脂抹粉也难掩憔悴,一看就是数日来睡眠不好的样子。
而阿烟则还在被拘禁的那间小黑屋里,甚至连被蓝玉一路牵着上台的待遇也没有。他从一天前就被禁食,只是水被灌得不少,这让他隐隐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表演项目,却又无计可施。
铁链束着他手脚,接连半月日夜不分的囚禁让他的皮肤苍白了不少。工作人员推门进来,有条不紊地清洁他的身体,如同清洁调教室里一件再普通不过的道具。
粗重的锁链被解开,绳子一圈圈缠绕在他身上,是十分熟悉的绑法。阿烟皱眉任由摆弄,又被套上更加熟悉的半透丝袍。
直到被蒙着眼睛牵引上台,他才明白这样诡异的熟悉感究竟是从何而来。
临走前他第一次主动提出要与蓝玉公调,蓝玉顾念他的性子,还是心软不肯,带他上了台也没有一个观众,而他却在那一晚孤身离开。这一次公调的要求从蓝玉口中提出,是要用情景再现来惩罚他的不告而别。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装扮,但再也没有蓝玉牵着他一路走过,摸摸他的脸,对他说“你只需要听到我的声音”。
他的耳朵没有被堵上,鼎沸的人声毫无障碍地扑过来,让阿烟难以抑制地心慌——吵吵嚷嚷的一片天地,他分辨不出主人的声音。
这感觉太过糟糕,就好像他这个不太听话的狼崽子,被终于失望的主人丢在了人海茫茫中,任他自生自灭。
阿烟苍白的手紧紧攥在身后,不住地颤抖着,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忍受不了,要抬手去扯下遮挡自己眼睛的丝带,然后大声地询问蓝玉在哪里。
就在他濒临情绪爆发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按在他的头顶。
人群顿时一阵欢呼。
是蓝玉。
她给自己带上与那日一模一样的面具,从二楼一路走下来,人群纷纷自发为她让开一条路,好让她走到自己孤独的奴隶身边去。
她以为自己还能更加心狠一点,但还是高估了不受控制的身体。明明想要欺负得更狠、把他训得更乖一些,但看着阿烟害怕成这样,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安抚。
蓝玉叹了口气,转身向观众微微一礼:“晚上好。”
声调清贵高雅,带着一丝阿烟熟悉的慵懒。
台下有人窃窃私语,从熟悉的装扮中发现她正是曾带着奴隶坐在观众席上观看的那位女士。
阿烟跪在地上,高度刚好够他嗅到蓝玉裙边的淡香。主人就在他身边,阿烟多日禁闭下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安静地等待命令。
“今天是我第一次带奴公调,为了惩罚我不太听话的奴隶。”蓝玉唇色艳丽,而下颌弧度却秀致得不盈一握,观众们视线皆被吸引,但神神秘秘的面具却阻挡了他们的好奇心。
“请各位监督这个贱奴的表现。”蓝玉淡淡道:“他要表演的项目是——”
“排泄。”
阿烟心里一沉——果然是这样的要求。
温热的手仍搁在他头顶,黑暗中传来蓝玉的声音:“小贱奴平日里娇生惯养,脸皮薄得很,我来帮帮你。”
她将阿烟双腕绑了,挂在滑轮上吊起来,直到他双脚也离开地面。
阿烟修长的身体被拉直,黑纱滑落后露出整截手臂,红绳下是他精悍的腰肢和长腿,胸前和下体的三处金属环在灯下闪着夺目的银光。
台下开始有纷乱的人语,众人皆在品评这奴隶的身材容貌,虽然因为蓝玉的身份而有所顾忌,但还是有些胆子大的在小声调戏。
其实这境况已经比寻常奴隶在台上时所要面对的收敛太多,但也远非一向被“金屋藏娇”的阿烟可以忍耐的。他皱眉闭了闭腿,试图将自己暴露在太多人前的私处隐藏起来。
蓝玉没有去管他的小动作,拿了皮革口塞强制他张嘴,又将一整袋半透明的液体挂在一边。
阿烟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在黑暗中焦灼地等待蓝玉的动作,他感到自己口塞的盖子被拧开,而后被接上另一根软管,水流随之而来,让他不得不快速吞咽,偶尔速度不及,还会被呛得咳嗽。
然而冰冷的道具是不会在意他感受的,哪怕他呛得再狼狈,也无法阻挡一股股水流就这样冲进他的喉咙,而他连难受的呻吟声也发不真切。
好不容易被灌完,阿烟已经呛得眼眶通红,口中实在咽不下的水流了满身满脸。最要命的是,小腹积水太多,已经鼓胀得像怀了孕,便意汹涌而来,他只能把两条长腿夹得更紧来抵御。
这个坏蛋主人真是太过分了,先是将人锁在小黑屋里半个月上得合不拢腿,又把人揪出来当众憋尿,不把腿夹紧就要失禁。
蓝玉抽开软管,解了他的口塞。阿烟个子高,又被吊起来一段,穿了高跟鞋的女孩也不方便去摸他的头发,只好摸了摸他绑着绳子的胸膛:“为了帮帮这个害羞的奴隶,我送给他一些......利尿剂。”
人群一片哗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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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沧海月明珠有泪
*阿烟:1551
利......尿......剂。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唔、啊......”阿烟终于明白自己如此强烈的便意从何而来,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从紧咬的唇间溢出。
他的呻吟声像是给台下的人群添了一把火,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在他小腹处,阿烟仿佛都能感觉到如有实质的视线像照射灯一样打在他身上。
蓝玉把他吊在那儿晾了一会儿,看他艰难地夹着自己的腿不停磨蹭来缓解难以忍受的便意,修长的身影蜷成美丽的弧度,连脚趾都因为痛苦和羞耻而缩了起来。然后对他说:“奴隶,你现在可以选择排泄给大家看,结束自己的痛苦。否则,你就要继续忍耐这样的痛苦,而我会想点别的办法来帮帮你。”
沉默片刻,阿烟还是小心而坚决地摇了摇头。这在蓝玉意料之中,阿烟若这么轻易就乖乖妥协,那就不是她从小养大一身反骨的狼崽子。何况公调这样的场合,当然不能这么容易就达成目的,否则就毫无打破极限的成就感和的演出的戏剧性了。
蓝玉将他放下来,让几位助手将一根长得过分的麻绳横在台上:“这是事前请客人们打好结的绳子,你不肯听话,那就走圈绳吧。坚持走完了,可以不要你当众排泄。”
阿烟这才明白,为何身上的绳衣比起那时独独少了勒过臀峰的那两股,原来还有更为难的绳子在等着!
两种选择,要么当众失禁,要么去走这困难重重的一根绳,阿烟别无选择:“是,奴隶去走绳。”
于是一层薄纱也被脱掉,绳衣上又引出两股新绳,将他双手绑在身后,让他不得不抬头挺胸,露出穿了环的、可爱的两点红。
这姿势走路有点不稳,阿烟整个身体都因为羞耻而泛红,身下那物却在众目睽睽下硬了起来。
他知道有些奴隶是有暴露癖的,喜欢自己的身体暴露人前,得到夸赞和引起别人的性冲动能让奴隶感到满足和兴奋。但阿烟坚持认为自己不是,于是只好将自己的生理反应归结于酸胀的膀胱憋尿带来的快感,或者,蓝玉在利尿剂里加了药也说不定吧!
阿烟就这样,十分难堪地迈出自己走绳的第一步,用自己最隐秘敏感的地方,蹭过陌生的外人在绳子上打下的结。
不对......阿烟走了两步,惊觉这绳子竟然还是泡湿了的!
这可太欺负人了,要知道湿润的柔软棉绳也能轻易将人皮肤泡红然后磨到破皮,何况是纤维并不服帖的粗糙麻绳!
果然,阿烟艰难地走到第五个绳结处,臀缝便通红一片,连会阴处和两颗小球间也被波及,被绳子磨得又刺又痒。
但他又实在不想当众表演排泄,只好忍耐着满腹液体和利尿剂的效用,一步一步蹭过或大或小的绳结。
直挺挺的下体还羞耻地硬着,他想也能想得出来台下那群衣冠禽兽都在议论什么,说他骚说他贱,想操他干他侮辱他,难听极了。
“你看你看,第八个结是我打的,我故意把好多个疙瘩系在一起,弄了这么大一个结,都陷进他骚穴里去了。”
“这奴隶也够惨的,可怜后头那小嘴儿都要被绳子给磨破了,放下来让我疼疼吧。”
“我猜他在哭,只是眼睛偏偏给蒙住了,咱们都看不见。”
“老板果然会调教人,等她新鲜劲儿过了,我得把这小贱货买来玩玩。”
这些人平日里公务繁忙,个个都正经得不得了,对着奴隶却没什么好收敛。阿烟把他们的闲言碎语听了一耳朵,简直委屈得想哭。
但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可以对着主人撒娇的受宠奴隶了,酷哥阿烟只好憋回眼泪,幻想着拿刀把他们一个一个打到服帖,再冷着脸对他们说:“就凭你们,也想碰我?”
然而幻想终归只是幻想,他此刻还被绑在绳子上,股缝穴口磨得通红破皮,被人家观赏着肆意调笑。
下体硬着,膀胱涨着,尿意憋得尿道口都酸痛。
太难受了,最可怕的是他被蒙着眼,无法得知这条折磨人的绳子究竟有多长,这样细碎磨人的痛苦甚至看不到尽头。
走到第十二个绳结,他终于崩溃地开口求饶道:“主人......我......小贱奴不行了,您换个法子惩罚小贱奴吧!”
蓝玉的回答十分冷酷无情:“可以,你尿,我就放你下来。”
阿烟紧紧地闭了闭眼,颤抖着说:“好,我......我尿。”
终于还是屈服,蓝玉却不肯让他就这样简单地完成任务。
她把阿烟放下来,却没解开绑着他手臂的绳子,只是揉揉他红肿破皮的股缝,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等她将阿烟体内的东西抽出来,观众们这才发现原来台上的奴隶穴里还含了东西。
赫然是一颗翡翠玉珠,晶莹剔透,种色皆是上乘,看着像是一串。
“上次说要给你做串东西玩,看着做工不错,”蓝玉淡淡感叹一句,又改口道:“不对,还是阿烟那里水多,盘得好。”
价值连城的珠子,就这样被当做情趣用品塞进了阿烟的后庭。
“来,把腿张开,还有九颗珠子,珠子排完了,你就可以尿了。”
放松后穴排物,势必要影响到紧绷的尿道肌肉,不当场失禁都算好的。
阿烟敞腿坐在地上,闻言连肩头都红了。
“......是。”他别过脸去,声若蚊蝇地应了一声,而后开始把自己体内的东西往外挤。
大腿肌肉紧绷到颤抖,小腹与尿道口均酸涨难忍,阿烟咬牙,尽力轻轻地将东西排出来。
玉珠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十分清脆,就这样好歹响过九声,阿烟再也绷不住,一股没什么颜色的清澈水柱喷薄而出,观众席上顿时掌声雷鸣。
蓝玉把这小王八蛋欺负得放弃底线和坚持当众排泄,羞得眼泪都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刚准备去摸摸他的头,却听她的小贱奴茫然地坐在满地狼藉中,极轻极轻地问了一句——
“蓝玉,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
蓝玉:啊哦,哄不好了,吃奶也不行了,这小王八蛋怕是得打八个哭嗝。
今夜爆更两章,请用评论把我淹没
(顺便我把文案标签的短篇改成中篇了,我和烟哥一起哭)
第21章 春心莫共花争发
*蓝玉心说我可太牛了
蓝玉,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这话里带着难言的委屈和哀怨,灯影下蓝玉几度张口,却都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阿烟浑身都在抖,声音也在抖。他被蒙着眼睛,狼狈地跪坐在地上,尖瘦的下颌与微张的嘴唇让他看起来无辜又悲惨。他再也不是所向披靡的冷酷大哥,只是一个等待主人一句“要”或是“不要”的可怜奴隶。
好脏啊,阿烟想,我又脏又浪又不听话,蓝玉早就不想要我了吧?
他沉默地抽噎着,抬手去擦自己糊了满脸的眼泪,可他也不敢擅自把蒙着眼睛的那条黑丝带扯下来,动作就十分小心可怜。
蓝玉再也受不了,蹲下来捉住他擦眼泪的手,阿烟在黑暗中可以感觉到主人的气息慢慢靠近,叹息道:“你这没出息的哭包。”
然后他被蓝玉用十分霸道的力度狠狠吻住了。
台下的“主人”们一时间鸦雀无声,全都呆呆地望着台上这一对刚才还训得十分严厉的主奴。
奴隶嘴巴那么脏,怎么可以亲呢?方才出言调戏过阿烟的数人俱呆立当场,脸色十分精彩。众人再也没能忘掉那个空前绝后的夜晚——‘hush’神秘莫测的老板在大庭广众之下蹲下来亲吻一个奴隶。
阿烟尚有一丝残存的理智,抬手抗拒地推了推主人的肩膀,试图提醒她现在的场合。
而蓝玉并没把不相干的围观者放在眼里,只是旁若无人地亲吻他,还粗暴地捏着阿烟的下巴,强迫他把两人唇齿交融间互换的液体全都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