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重生)——谢书枍
时间:2022-05-09 07:41:41

  “你回来啦!”
  她象征性的爬起来和他贴贴,然后又趴了回去。
  一边冷落他,一边还枕着他的腿舒服。
  陈宴清睇她一眼,不知不觉手轻按在她腰窝。
  外面冰天雪地,她却温温热热,而且还软。
  因为俯趴的动作带的她领口变低,衣衫歪斜,露出些许起伏。
  他的猫对他没一点戒备心,任由他的大手桎梏约素。
  男女欢爱她不懂,只是因为信赖他而顺从,实在痒的受不住才会从书里偏头,面上带着孩子般的笑意。
  “痒!”
  然后娇滴滴的推他,是怪他打扰她看书。
  陈宴清便松手一会,待她入神又揉她耳珠,总之虽有简短,大多时候她精神都无法再集中,这让姜棠十分不满。
  她正看一场英雄救美,情节正是精彩。
  姜棠鼓了鼓脸蛋儿,想推开他。
  可陈宴清一动不动,气息还有些危险,她怂怂的不大敢推。
  于是等他再靠近时,姜棠便伸手拽住他的衣襟。
  陈宴清顺势俯身,他的猫儿在他鼻尖上蹭了蹭,眼里湿润又清亮,声音糯糯的,“夫君乖!”
  又跟他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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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作者:你的优越感来自哪里?
  陈宴清:堂堂太子竟和老婆吵架,我就不一样了,我老婆温柔贤淑善良小意,从不跟我吵架摆谱。
  李陌:你……确定?
  陈宴清:那当然。
  李陌:歪,这儿有个重度妄想症者,麻烦拉过去关一百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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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妙妙是臭名昭著的杀手,在大渝最肮脏的村落长大。
  众人唾骂、流落街头,食不果腹,小孤女成功长成一株歪苗苗。
  杀人如麻,素质极差。
  苏妙妙有个死对头,叫陆闻深,祖上八代都是忠臣良将,一身的光明磊落。
  他是最年轻的大理寺卿,无数父母的梦中情崽,根红苗正好青年。
  两人针锋相对地斗了N年,最终以陆闻深亲自下令将苏妙妙斩首示众为落幕。
  她被押在断头台上,陆闻深如同最遥远冰冷的弯月,黑眸沉沉,眼中没有一点怜惜。
  陆闻深不知道,那天苏妙妙去暗鲨他,看到他在窗边泼墨挥毫,身姿挺拔,犹如高山上的一株青松。
  高傲,冷漠,犹如谪仙。
  那天月亮下山了苏妙妙都没有动手。
  死后重生,苏妙妙竟穿成了那狗男人联姻的新婚妻。
  看着他一脸冷淡的样子,妙妙觉得这种人杀了没意思,得让高岭之月体会被拉入凡尘撕破外衣、被践踏的滋味。
  先渣,后杀!
  毕竟勾引正人君子什么的,看他失身又失心的样子,真的很有趣。
  这是一个死对头被迫成婚又双双沦陷的故事
  #无人敢肖想的天上月,我偏要拉他坠入爱河,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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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有情·雪吻 [V] 
  陈宴清扣着她的腰,长睫一动深藏情动。
  此时外面大雪纷飞,大片的雪白折射着天光,给她的脸镀了一层柔光。
  陈宴清看着她无辜的双眼,垂眸睨着她红润的唇瓣,蓦的呼吸有些粗重。
  姜棠都能感觉到他的僵硬,忽有种不好的感觉。
  “你怎么……”
  话未说完,便被他推至椅上。
  因为方才看话本的缘故,粉竹特意放了厚实的抱枕,此时一倒正好垫在腰上,迫使她弓了背,不得不挺起胸脯。
  即使对某些事一知半解,姜棠也知这是个危险的动作。
  她下意识侧身想要逃脱,却被陈宴清擒了双手,不容拒绝的扣至头顶。
  姜棠眨了眨眼,示软道:“我不看了。”
  陈宴清板过她的脸,一笑。
  “没用。”
  紧接着往下埋头,温热的气息略过眼睛,一寸寸到觊觎已久的锁骨。
  那种流连,滚烫入骨。
  似是羽毛划过心尖,颤痒的她勾起足骨。
  被他扣着她手紧抓着书扉,端方的字迹揉捏变形。
  姜棠很快软了身子,眼里泛着水雾不敢仰头看他。
  以前昏迷中被喂毒药之际,她曾厌恶这种亲近……
  重生刚遇上陈宴清她亲近他,却也不曾经喜欢这样,每次亲亲都无法彻底放松。
  直到这刻姜棠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松香,不知觉就沉陷其中。
  外面的冷风卷飞雪花,朦胧间姜棠看见漫天的雪白。
  曾以为看见就会发冷的景象,在这一刻有了暖化的痕迹,她甚至觉得这雪有些温柔,这样想着她的发丝散落,寸寸失力间再经不起撩拨。
  随着一声滚热的呼吸入耳,她面红耳赤的闭了眼。
  那本刚刚无比兴趣的话本,就那么狼狈的落在地上,被风吹的翻卷不止。
  亲吻简单,有情却难。
  原来被心喜之人温柔以待,是这样快意的事!
  直到许久之后陈宴清松开她的手起身,姜棠早已眼生雾霭,面染情·色,肌肤绯红却眼带笑意,有些纯然有些羞涩的躲到他怀里,纤手抓皱了他腿边青衣。
  陈宴清则揉揉她的头,看似依旧一副清风明月的君子之姿,叠着的腿却暴露他些许失控。
  男人不疾不缓的给她整理衣襟,待手指碰上那濡湿的地方时,却见……
  冰肌雪骨,娇色红痕。
  这人虽未说话,手却慢了两刻,总算从被忽视的不悦中走了出来。
  就在这时粉竹过来了,瞧见长椅上一片狼藉,夫人埋在乱糟糟的枕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粉竹觉得自己可能和大人犯冲,每次总能赶的不是时候,下意识就在门口轻敲提醒,不敢靠的太近。
  “夫人,前厅有人求见。”
  “嗯?”
  姜棠有些意外。
  实在是两辈子因为脑袋的问题,姜棠连个朋友都没有,忽然有人要见她,有些受宠若惊啊!她没应付过这些事,下意识看向陈宴清。
  陈宴清被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又想起回来一路上的冷风冷雪,觉得来人有些没眼力见。
  “是谁?”
  陈宴清冷问,一点不复方才的温存。
  粉竹道:“是红姨娘。”
  昨日夫人和四姑娘落水,老王妃也情绪失控。
  老王爷晚间回来动了好大的气,除了姜棠几乎所有人都被叫去问话。
  陈玉珠惯会装可怜,病恹恹的被抬过去,想以此逃避陈宴清的责罚。她毕竟是老王爷的亲孙女,瞧见她那副样子老王爷说不心疼是假的,但问过因尾到底也拎得清。
  “本王是没心思再罚你,不过宴清那边你们也别指着本王说话。”
  唯一能掣肘陈宴清的老王爷不相帮,红姨娘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最终只能把主意打到姜棠头上。
  陈宴清自知自己不会心软,便想把人赶出去。
  不料姜棠想了想,抓住陈宴清的手说:“我想见。”
  正巧粉竹也说:“奴婢们劝过了,红姨娘不走,如今还在雪里站着……”
  红姨娘是晋王世子的妾,如果真固执起来晕倒在北院,对两人的名声不好,虽说陈宴清已经无所谓了,姜棠毕竟还是新妇。
  如果陈宴清下定决心让陈玉珠滚,严厉惩罚之下的确也不好让红姨娘母女双双出事。
  但红姨娘这种逼迫人的行为,着实有些不讨喜。
  “把人请去坐着,我这就来。”
  粉竹领命去了,陈宴清也没说什么,既然姜棠想见那就见吧!他还是希望在有限的条件下,能够让姜棠学着处理一些事,这点陈宴清和姜知白又不同。
  姜知白宠妹妹,恨不得她一辈子长不大。
  陈宴清宠夫人,不求她成长多快,每天进步一点即可。
  这种想法不是说他时刻准备对姜棠撒手不管,而是保护之下多层保障,方得万无一失。
  陈宴清把人拉起来,顾念着姜棠的足伤,进屋给她拿了厚实的绣鞋,还有一件白色的狐裘。
  男人话不多,清冷的似乎方才的温存只是幻影,只垂眸无声的给她穿上绣鞋,披上斗篷,理好褶皱,最后帽子兜头一盖,只露出那双漂亮的杏眼。
  完了牵着把人送到门口,站定不动。
  “自己去吧!”
  姜棠看看外面白茫茫的一片,紧抓着他的手,“你不去嘛?”
  “不去。”
  男人眉眼淡漠,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姜棠低头“哦”了一声,有些丧气,还是被紫苏牵着走出了房门。
  落雪加上足伤,姜棠走的并不稳当。
  她眨巴着眼睛回头看他好几次,无奈陈宴清都没有妥协的征兆。
  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一瘸一拐在雪地上踩下一串小脚印。
  人慢慢也就远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等她终于不再回头时,陈宴清才远远的坠在她身后,一路跟着雪中那娇小的身影,看着她的红裙翻飞。
  *
  北院,正厅。
  红姨娘捧着一杯热茶,却暖不透她一颗冰冷的心。
  谩骂祖母诅咒长兄,这事若老王爷和陈宴清不追究,也就是孩子无知的一句玩笑,但陈宴清死咬着不放,陈玉珠不敬长辈,名声也就彻底完了。
  陈玉珠今年十五岁,正是议亲的年纪。
  红姨娘自己为人姬妾熬了一辈子,就求这个女儿能出人头地,怎么能放任女儿就这么毁了。
  方才坚持在雪中不走,的确存了些逼迫的心思,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这样想着丫鬟都跑出去了,风雪中有人朝这边来。
  丫鬟们打伞的打伞,扶人的扶人,簇拥着姜棠走进来。
  “三夫人,您来了。”
  说这话时红姨娘站起来。
  说起来她是晋王世子的良妾,辈分也是高于姜棠的,出了昨日那些事,如今却要在小辈面前讨好周旋。姜棠的到来让她感觉欣喜的同时,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难堪。
  姜棠朝她看了看,她对不亲近的人可没那么大度,且记仇的很。
  但从小的教养让姜棠说不出阴阳人的话,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鼓着腮帮子,是在暗中表达自己的不高兴。
  这种情绪别人瞧不到,紫苏却是看的分明,忍不住暗暗笑笑。
  她身边这两个丫鬟,粉竹年小活泼,紫苏稳重老成,虽然来的时间有先后,但都是真心为姜棠好的,自然姜棠也对她们极好。
  这种好不是说物质或者金钱,而是姜棠笑着看你时,那种把你当亲人的看重。
  夫人或许不聪明,但却有一片真心,这在高门大院中是非常难得的。
  紫苏对红姨娘淡淡笑笑,“红姨娘坐,我们夫人昨日受了寒,嗓子有些不舒服。”
  一句话解释了姜棠不说话的理由,也点名昨日的冲突,堵的红姨娘有苦说不出。
  红姨娘讪讪,坐了半个屁股,陪笑两声。
  这时姜棠已坐在主座上。
  她穿了大红的裙子,披着雪白的狐裘,唯一装饰的腰带坠着珍珠,很是低调矜贵的一身,但因为姜棠颜色精致,安安静静坐着被人伺候,慵懒的像矜贵的波斯猫,又招人妒恨。
  一个脑子不好的姑娘,却有如此造化。
  她的珠儿可是王府贵女,未来必定更高一筹。
  为了那些她吃些委屈算什么,红姨娘面上堆着笑意,把桌上的盒子往那便推推,“昨日是珠儿口无遮拦,惹得夫人生气,后来手下也没个轻重,累的夫人身体有恙,这些都是不值钱的补品,算作对夫人的赔礼。”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态度挺好的姜棠也无意为难她。
  且姜知白常常教育她,那些不喜欢你或者你不喜欢的人,你把情绪浪费在她们身上,都算抬举她们。
  阿兄为人随性,这点姜棠颇为认同。
  “紫苏。”
  姜棠叫了一声,朝紫苏示意。
  紫苏颔首,让人接了补品,随即又送给红姨娘一份新的。
  姜棠看着红姨娘,眼睛很是清亮,“昨日我也有错,你的补品我收下了,这些是赔给陈玉珠的。”
  有收有还不给人话柄,也没有拿人手软之说,姜棠是觉得这样公平。
  红姨娘则求情都张不开嘴。
  然而她总不能白来啊,红姨娘赔笑道:“既然夫人接受赔礼,昨日也不过是你们姑娘家的别扭,还望夫人和三爷求情一二,莫要再追究珠儿了。”
  姜棠脾气软,听了这话紫苏有些担心她答应。
  粉竹则害怕夫人答应后,大人那边会不好过。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里间,未点烛的昏暗中,陈宴清闭眼而坐,一边养神一边百无聊赖的等着。
  听到红姨娘这话才有了些兴趣!
  他放姜棠过来是学习心计,但又怕小姑娘吵不过人家被算计,刻意跟过来守着他的猫儿,希望她能分得清里外,别选错了路。
  如果姜棠求情,他应该会放过陈玉珠,只是从今往后分给姜棠的心思,怕是要收回一二。
  姜棠可不知道他们的弯弯绕绕。
  对于她来说,红姨娘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
  “我才不求。”
  拒绝的干脆利索,出人意外。
  紫苏和粉竹松了一口气。
  就连陈宴清都挑眉,“还算没白养。”
  红姨娘也一愣,膛目结舌,“可夫人也打了珠儿啊!”
  “说起来珠儿有错自有父母管教,夫人动手本就理亏在先,如今再抓着不放万一传出新妇刻薄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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