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自己的样子,在搞什么。她并不是完全故意要这样子出现在他面前。她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什么都忘了。
对不起,她说。
他走近,他要做什么,其实她知道。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她已经贴紧墙,后背有些发凉。并不是她引诱他,希望他能好好地想一想她不是那种人。他把衣服丢在一边,把她固定在他的双臂之间。
木信青,别这样子,你不能这样做,她试图挽回一些余地。
他低头亲吻她,手中固定的毛巾找落在地。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这样的动作一直不是存在于她的记忆里。为何这刻什么都想不到呢。他抱住了她,可以感觉内到他的体温。他吻她,让她一点一点失去意识。
她能看到他的肌肤露出来了。她可以做的是什么呢,别怪她,她在沦陷,似乎这也是她想要的,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前,摸着他一点一点的胸肌。
他抬头看她一眼,在他眼中充满怒火,这样的表情有些可怕。
这就是你胡思乱想的场景吗,他说。
语气中充满对她的讥讽。不是这样子,你相信我,我不是那样轻浮的人,她说。
此刻她的泪水打滚。我错了,你骂我都可以,别这样子……
他把她推到墙角,自己转向出去。她靠着墙角渐渐地滑落,她不是那样的人,真得,请相信她。为什么会这样子呢,她的泪水流过脸颊,他可以包容她,不会因此责怪她。他没有回来,他去了哪儿,怎么办呢。
原来自己竟是如此伤心,好像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错。他真得把她想像成那样轻浮的人。改变自己原以为可以卸下身上的包袱,重新看待生活。这样的一切或许真得是她的命。
如果泪水可以洗去她的污垢,那她也可以这样做,泪水原来也并不是多么重要,现在她想用这样的东西挽回她的人格。人性从来都不善良,多少次想法促使她往深恶的地段走去,换起她心灵肮脏的一面,这样的人会有好的结局吗。
从前的她哪儿去了,她想回到过去,这样的自己实在有些太可怕。魔鬼的化身,这或许都是她无法治制,是他的缘固吗,那她从今以后还是孤身一人好了。
人生究竟有多少个转弯处呢,大概不计其数。她在今天还在想是否她能够去找他,但是那时的别离在他的心中造成的伤害又该怎样去弥补。他能够原谅她吗,她不知道。
她望着远处峰峦叠嶂,自己在这儿待了很长一段时间。
明天,她该往下一站流浪,这便是她的人生。深思现在还好吗。可能还需要很久才能见到他。自己的孩子没有得到过她的关心,他会怨恨她,?此刻她的眼角有些湿润,用手擦了擦。
她可以去补偿他,无论最后怎样,她都会好好爱他。深思,现在别恨她,当你有天懂事时,会了解她。
动笔之前,她忍不住的想象他曾经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的场景。现在他好吗,她流浪在各个地方,按照她当初的想法去做某件事。
她们的深思会健康地成长。纵然有一个不知道他存在的父亲,但她忙完这段时间会去看他,永远留在他身边,好好照顾他,再也不会离开他。
不希望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任何阴影,尽自己的一份责任,好好地去爱护他,她只有这些简单地想法。
泪水在她的脸上挥之不去,她相信他会回来,依赖一个人成为她此刻最大的心愿。善变的自己原先会有怎样成就,难道是有人刻意改变吗。她埋头一直在哭,然而他的话还在她的耳边。
你胡思乱想的场景就是那样子,真的。她真是个轻浮的人,这就是真实的自己。彻头彻尾地展现在他面前的一个人,隐藏起来的那个自己完全的放开自己,无奈地选择下,他是她所向往的那个人。
当初的自己极力掩饰自己,掩盖自己内心里的虚伪,装纯情吗。脆弱的内心里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谁都能抛开这样的心灵。她将会失去什么,黑暗出现在外边。她所有的思绪现在已经灰飞烟灭,究竟是为什么他们才走到一起来,来是带给彼此伤痛。她是否还能站起来,或许没有经过什么波折已经降落到最低潮的时刻,此刻的她就是这样子,似乎所发生的事全部是一个玩笑。而她也是甘愿被玩弄的那个人。
站立于崩溃边缘之上,这样的自己似乎从来没有把感情看的太重,错是她一直走过的脚步。失去朋友是由她的错造就,现在他也不例外,她还真有颜面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时,谁的衣服给她盖上,也许抬头时还是什么都接触不到。可她还毅然地去抬头,模糊的影子在瞬间变得清晰,他会回来,面前的人还是他吗。不敢去碰他,害怕这一切全都是幻觉,刹那间就会消失在她面前。
对不起,不该那样对你,他说。
不是的,我或许真得是一个轻浮的人,思想污浊不堪的人,这样的自己从未改变过,在你面前一直隐藏着自己,她说。
可泪水仍旧是她倾泄的工具。他抱住她。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抱有胡思乱的想法,她说。
在这样的处境面前,可能依赖他的感觉在深刻地加深,她紧紧抓住他,害怕下一秒钟他会永远地消失在她面前。
这或许仅仅是个开始,在她的内心之中他一下之变得重要起来,先前的自己内心中除了自己就是风景,此刻却多一个他。让她如何不去担心他的离去。人的一生除了珍惜拥有过的东西,还时刻地回忆过去,在绚丽多姿的人生中,她到底把握住什么,想想自己可笑的人生,到底她失去了什么,空白依旧是空白。
没有回忆,她留恋下一站风景,可以弥补过往的空白,似乎她很傻,在多少岁月中,却没有填补起空白的画面。这样她始终在寻找一种可以给她人生画卷涂上丰富色彩的某种东西,值得付出她全部去寻找的内容。
那时她到底如何丢掉自己的画卷,每日每夜她都在辗转反侧,等待新的一天来临。时间带着她来到今天,远离昨天。突然发现离昨天已经好远,遥不可及。抬头看眼前的一切,原来还是他可以出现。生命终结是一个很简单的过程,她却失败,是他在她的人生里打断她的生命终结,随后投入到某种境地中,她发现自己已经陷的很深,可能要去依靠他。
总是在不经意间的时刻有他出现,而他是经过怎样的内心的徘徊挣扎才回到她的身边,她做不到的事,如何不去伤害他的心。难过的自己可以体会到他的内心,他在做巨大的挣扎定论,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他。
他是如何做到的呢,理智地去判断这样的状况她能去坦然地面对他,不去胡思乱想。
你会原谅我的所做所为吗,她问他。
原谅与否只看你的情况,他说。
她明这话的意思,但愿她真得可以做到。一直以来发现自己是个毅志力坚强的人,而没有察觉到自己丑恶的一面。这刻表现出丑恶的一面,是不是上天给予她一个改正的机会,她很感谢上天可以在她宿命里按排这样的一桩事,很感……
人生也会有成就某种时刻的机会,她想把握上天给予她的这次机会。
你真得会一直在我的身边吗,她问他。
我不敢确定自己真得能否做到,但我可以尽力而为,他说。
她的把握就是可以让他留在她的身边的最佳方法吗,她也在心里不住地问自己,一次一次地确定可以成全自己的答案。
念头。伤痕
现实或许真得小于自己的希望,原本他可以处处去包容她,可她发现自己错误地以为这样会成为永远。
其实在每个人内心之中总有一个限度,冲破这层限度所带来的是一种灾难,纵然他可以处处包容她,但她觉得自己真得有些过份。内心的深年还是会自责,失去或许真得很容易,可她不希望这样子。
她所能拥有的也只有他,她不想再次地失去他。她可以让自己好好地面对生活,她可适应着用一种平常心和他相处。
青,你别离开她行吗,她说。
可泪水仍旧充斥在她的眼眶。紧抓住他的胳膊始终未曾放开过,看着他怒气未散的眼睛,她还是很害怕。
他用手擦掉她眼中的泪水,摸了摸她的脸,别哭,我不会走,他说。
这会儿他在安慰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现在他说不会离去,就不定在未来某天里他还是会走,那时她又该怎么办。折腾了很久,她没追问所谓的永远。而他没有向她承诺永远。想要的或许只是一场空,她无奈地拉着他的手,离别也许已注定好,她无力地心在隐隐痛作。
快睡吧,别太累,他说完后出去。
她换好他拿给她的衣服,用毛巾擦干脸上有泪水,这样的冷淡已经显然不像他,她该如何去面对他。静静地走出去,他注视着窗外的夜色,心痛的感觉还没有放下,或许这次她真得伤害他太严重。
先前她伤害到他也许是她并没有看到他伤心难过的一面。她从他身后抱住他。
别这样子,我不希望你伤心难过,我知道错了,你真得还在责怪我吗,她问他。
内心之中有多痛或许真的已经不是多么重要,只要他可以恢复以前的样子,有再大的痛她也可以接受,泪水太多,她无法去控制。在缓缓滑落眼前之际,她不顾一切的想要他能原谅,紧紧地抱住他,下一刻起,也许她真的会失去他。
别哭,我很好,他说。
看着她的表情真的狼狈不堪,他用手松开她紧抱他的手,他转身使劲抱住她。
多希望这一刻能直到天荒地老,从此再也不会失去他。她也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
别哭,我没有怪你,这样子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他淡淡地说道。
你会离开吗,她问他。
突然间,她发现自己离他好远好远,仿佛这是有生以来再没有结果的东西彻底碎在她的眼里。从此以后会永远失去他。
不会的,永远不会离你而去,他说。
这是给她一个永远的承诺,还是他在骗她。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一切都很好,她始终还是会孤身一人。他扶起她的脸,摸去久久不能停下的泪水,轻轻地吻了她。
睡吧,别想其他的事,他说。
她抓住他的手,这样子只有他能扶持她继续前进。扶着她进入另一个房间,把她放在床上,静静的动作像是回到很久以前的那个人,他静静地做着一切,她静静地看着他,偶间会看到他好看的笑容。那刻并没有想今后的事。
坐在床上,她无法地去安心地入睡,他坐过来,又静静地抱住她,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青,当初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呢,她问他。
很多的时候,爱情就是瞬间迸发出的火花,并没有任何原因,他说。
那你知道我的名字吗,她说。
他没有说话,他根本不知道,她没有告诉过他。
我叫风鸟,风中起飞的鸟儿,她说。
她看他一眼,她无法知道她们还有可能在一起。当结局来临之时,她可能安静地去面对。不会去哭,真的。
我想听你的歌,你可以唱吗,她说。
现在我不想唱,等以后再唱,他说。
以后,如果没有以后该怎么办,确定还有以后吗,她说。
别说了,睡吧,他说。
安心的感觉想永远的延续下去,这便是一种奢望。终年不断的叶子又开始出在她的眼前。
青,这刻我想永远留在你的身边,她说。
叶子底下的他笑,笑的是那么灿烂。在他的笑容里,从未有过的安心,永远……
保留一种完美的画质不会太难,而真正去拥有是他发在自内心深处散发的情感,投入到事态中,真的是她拥有的吗。离别之际,是种必然,还是种无奈,他的话语里是否隐藏着某种介质,她可以细细地了解,并不会太难,而她所能做到在这短暂的相聚里认清自己的本来面目。而伤痛也是种必然的过程,坚强面对。
纵然心中有最多的伤痛,也是自己可以保留的东西。回到从前以后,自己先前拥有在统统消失,这也是种本质,没有任何区别。
现如今,她把这样的事物逐渐看淡,好像生命得到的东西突然失去,然后又得到,来回地循环于某个圈里,无法地解脱出去,终于会给自己的生命画上一个最完美的标点--句号。
看惯的东西似乎总也不想失去,包括他在内她不想让他走掉。如果他真的想离去,她也是没有任何的理由让他留下来。
当叶子在她眼底消失的那刻起,他却不在她的身边,她坐下来,看窗外阳光明媚,他到底去哪儿,在她有限的视力范围内,她没有找到他。她开始有些慌张,为什么这样的事会让她遇到呢?
木信青,你在哪儿,她叫他。
可最终都没有任何反应,希望全在她的身边,却没有他的影子。试图看他在外边,起身走出后,仍然是一片空荡。什么时候起,她都无助起来,看到窗外的阳光,她想这是不是一种永远的决别。坐下来,她想他们之间可能真得存在某种介质。
像这样的秋天会眨眼即逝,便迎来现在的冬季,会有雪花飘飘落下。而她却无力地保留这样的场面,还是那个叶落纷飞的季节。然后去欣赏无法保留的画面,这样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做着一件孤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