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哄你/他的替身太太/哄她上瘾——我有钱多多
时间:2022-06-10 08:26:28

  祁渊将手镯递给她:“放进去。”
  沈逸矜照做。
  再次关上门时,祁渊没接钥匙,只说:“这个保险箱以后就给你用了,密码你知道了,钥匙你也自己留着。”
  沈逸矜思绪还被那数字缠绕着,在男人转身时,她扫见他右眉角的旧伤痕,冲口问出:“这个密码是什么人的生日吗?还是有什么纪念意义的日子?”
  祁渊脚步微顿,侧头看了她一眼,眸色几分晦暗:“不是。”
  两秒后,又淡了声音说:“不喜欢就改掉。”
  沈逸矜低下头,捏紧了钥匙。
  那密码前面三个字母是“MHT”,后面跟着一串数字。
  “MHT”她猜不到,但那串数字很明显是个日期,是她父母车祸的日子。
  也是她7岁那年第一次遇见祁渊的日子。
  但显然,祁渊没认出她。
  *
  夜里,沈逸矜睡在自己房间里,好好反省了一下自己,觉得这段时间因为“祁太太”的身份,人有点飘了。
  现实生活可不是童话。
  要说苏萱萱是低门小户,那她一个孤儿连低门小户都算不上。
  她就是个替身,只会存在一段时间,早晚要结束,早晚要回到自己原来的生活里去。
  祁家,顶级豪门,却也是龙潭虎穴,根本不是她等草芥可踏入一步的。
  沈逸矜将药丸倒在手心里攥了攥,大脑里对昨晚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想想有点后怕,又把药丸收回药瓶子里去了。
  钻进被窝,酝酿睡意,几番昏昏沉沉,时醒时梦,终究睡不好。
  忽然门上一声轻叩,沈逸矜把脑袋探出被窝,猝不及防对上一双男人的眼。
  那双眼因为刚洗完澡,离着好几米的距离,似有远山薄雾的氤氲,也有种静谧幽谷里蕴藏过久的水汽,柔柔的,还有点儿浓。
  沈逸矜被晃了下神,不知如何反应。
  祁渊走进来,俯身到床边,单只膝盖跪在床上,抬起一只手覆上她半边脸颊,轻声说:“还没睡?”
  沈逸矜余光瞥见他空荡荡的浴袍,莫名一种羞耻,将被子往脸上拉:“你来干嘛?”
  “睡觉。”祁渊懒洋洋地吐出两个字,掀开被子的动作都带了倦懒。
  沈逸矜一时不知道怎么拒绝,只把自己往后让,想避开肢体接触,却反而给男人腾出了位置,让他躺得更舒服了。
  而她自己,柔弱病娇的小猫一样,被男人捞进了怀里。
  男人身上的浴袍面料轻薄,完全包裹不住他滚烫的体温,和他健硕的身材。
  空气里温度急剧攀升,伴着暧昧的气息还有无可名状的情绪。
  沈逸矜浑身紧绷,脸面被动地埋在他胸口,嘴唇似有若无地擦在他深邃精致的锁骨上,呼吸乱得难以复加。
  “还在难过?”祁渊感觉到她的抗拒,只手在她后背抚了抚,轻轻摩挲她。
  那些被摩挲的地方便酥酥麻麻,痒意一点一点往心里钻,沈逸矜不自觉地颤抖,咬着唇忍耐。
  祁渊看着她,低下额头,用俊挺的鼻尖去触碰她小巧的鼻子,一下轻一下重,像是安慰,又像是撩拨。
  两人用了不同的沐浴乳,男人的清寒与女人的香甜交缠在一起,沈逸矜那点脆弱的盔甲终究经不起事,渐渐软化成泥,稍一抬起下巴,樱唇就被捉住了。
  而祁渊的吻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凶蛮,只是一点点轻啄女人的唇,碾磨她的唇瓣,像个有耐心的猎人,将猎物禁锢在自己的方寸之内,用温软和灼热慢慢俘获她。
  “你记住,祁家不管别人说什么,你只需要听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他的声音明明低沉,可一个一个喂进她口中的字却滚烫无比。
  沈逸矜莫名想哭,伸出手指,冰凉的指尖轻轻摸到男人右眉角上淡淡的疤痕,软了声音叫了声:“渊哥哥。”
  她搂过他的脖颈,湿唇贴到他喉结上:“抱抱我。”
  似一场绵绵春雨转而入了夏,惊雷之间,春夜坠落,急风骤雨汹汹而来。
  祁渊翻身抱过她,一个严丝合缝的拥抱,力道足以将两人的心跳融成一个共振区,男人的手指缠绕上女人的长发,重新落下的吻再没了克制与章法。
  他捏着她的下巴长驱直入,肆意索求中,连同她体内的氧气一并卷走。
  头顶的水晶灯耀眼,散发着五彩的光芒,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沈逸矜大脑渐渐混沌,呼吸也越发急促,唇齿里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暖滑和力度,受不住地发出呜咽。
  这声音轻而灵,像飞鸟俯冲湖面,彻底刺激了祁渊的心脏。
  他低下眉睫,变本加厉,吻得更凶更狠,似要生吞活剥了她,而掐在她细腰上的手也往下滑去。
  只是兵临城下时,沈逸矜混乱里尚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抓住了男人的手:“不行。”
  “怎么了?”
  “……唔,家里没那个。”
  祁渊停顿两秒才反应过来,轻咬女人的耳垂:“我打电话叫人送过来。”
  “……不行。”沈逸矜更加清醒,捧住男人声气.欲色的脸,轻轻拍了拍,“这种东西怎么好意思叫人送?”
  “那我自己去买。”
  “也……不好,你如果再被人拍到,要笑死了。”
  祁渊:“……”
  祁渊看多了身边浮浪,从来不以为这种事对男人能带来什么好处,可新婚那夜开了荤,尝到滋味生了窍,才知道现在被一个套难住,人如困兽,是会被逼疯的。
  “忍忍吧。”女人抽身抽得比男人快,沈逸矜轻描淡写,把人推开,紧了紧被子,“睡觉。”
  祁渊:“……”
  他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第18章 爱上她
  一夜胡作非为……
  第二天清晨, 沈逸矜先醒来,瞧着面前一张冷逸的俊脸,手指轻轻去划他的眉。
  男人睡着的样子, 沉静,安逸,不显半分戾气, 相反眉目疏朗里干干净净,还有几分温暖。
  只是, 沈逸矜屈了膝盖,蹭到一个有趣的地方, 蹭着蹭着,男人眉宇里风云变幻, 很快聚集了一片阴戾。
  下一秒, 深眸倏地一睁,如利鹰振翅:“找死?”
  沈逸矜“咻”地一下, 收腿钻出被窝, 跳下床, 逃进卫生间去。
  快速洗簌下楼, 吴妈正把早饭往餐厅上端。
  两人道了早安,沈逸矜帮忙拿碗筷。
  吴妈将餐桌上的银行卡往沈逸矜面前推了推:“快收起来,别放这。”
  沈逸矜摇摇头:“不是我的。”
  吴妈朝楼梯口看了眼, 放低声音:“先生给你的, 你就拿着。”
  沈逸矜目光不自觉得也跟着她看,却坚持道:“不行,我在这里已经白吃白喝了, 再拿钱算怎么回事?”
  吴妈摆盘子的动作顿了下:“太太, 先生挣钱养家给你花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沈逸矜笑了下, 没接话。
  本着契约精神,最后关系结束时,祁渊能给她一套房子或者一笔钱就行了,现在收他一张银行卡算怎么一回事?
  至于两个人之间的那点事,不过是人类的本性使然,不应该用钱计较。何况祁渊那人虽然脾气差,不过床上挺会体贴人,身体和精神都被他侍弄得很愉快。
  就,有这样全都够了。
  沈逸矜这么想的时候,楼梯口传来动静,祁渊下楼了。
  吴妈招呼了声:“先生,早。”
  沈逸矜跟着说:“先生,早。”
  祁渊挑眉,睇过去一眼,眉心还蹙着。
  吴妈以为两人还没和好,边张罗吃饭,边对祁渊说:“先生,这个家装修的实在没人气,你看要不要让太太改造一下?”
  祁渊点头,看到银行卡还在桌上,转头对沈逸矜道:“这事就交给你了。”
  沈逸矜是想到早上那事,怕男人记仇,才故意装出疏离的样子,没想到男人轻飘飘一句话,让她开张大吉。
  沈逸矜乐得给自己接活:“那你有什么要求?最想改动的是哪里?预算多少?”
  祁渊坐到餐桌前,后背懒散地往椅背上斜斜一靠,手肘支在扶手上,语调懒懒:“我本人没什么要求,不过,我倒是想看看你的水平怎么样,能把我们家改造成什么样。”
  沈逸矜自信扬头:“我的水平那是跟着钱走的,装修无底洞,我的水平也无底洞。”
  祁渊笑,后背离开椅背,抬手将桌上的银行卡往前一推:“巧了,这张卡无上限,你要不试试?”
  他动作带着晨起的慵懒,抬眸轻笑里说话的音儿也沉慵不羁。
  还有点儿狂与挑衅。
  就,凌晨那个欲止不休的劲。
  沈逸矜坐到对面,伸手接过卡,按在桌上,上半身往前倾:“那行,那我可就造了。”
  一个“造”字,从她清柔绵长的音色里发出,完全脱离了“改造”的意思。
  祁渊眸底浮上笑,不经意里有了光,还有了别的。
  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不是怜悯,而是对一个女人的宠溺。
  *
  其实别墅已经装修好了,硬件设施除了冷感,用材都是很高级的,而且现在家里住着人,砸墙起砖大规模的改造不太可能。
  沈逸矜仔细考虑后,决定重点改造部分放在软装上。
  想想祁渊两层车库的豪车,家里装修怎么都得配得起他,于是沈逸矜开始收集全球顶级奢侈装修的资料。
  也才将自己的装修眼界拓宽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一般情况下,设计师最头疼的是既要把设计做好,又要为客户省钱,现在沈逸矜才知道也有一种烦恼是怕买的东西太便宜,花不出那个高贵奢侈感。
  不过现在进入五月,也进入了装修旺季,公司里忙得不可开交。
  在将工作分了缓急轻重后,沈逸矜将祁渊家的装修暂时只放在了收集资料上,排在了末尾。
  陈嘉远联系不上,人也不回来,周茜就这么退出了,沈逸矜觉得好无厘头。
  怎么就这样了呢?
  这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
  她打开陈嘉远的微信,编辑了一条消息:【你女朋友走了,跟别的男人走了。】
  可是手机捏手里半天,还是没回复。
  心头说不上来的火气,沈逸矜退到拨号界面,直接按了“110”,报警。
  只是接警的人员在听完前因后果后,对她普及了一通失踪人口的立案规定,沈逸矜满头黑线,最后无奈地挂了电话。
  *
  下午下班,沈逸矜和吴妈一起去了一趟花市,买了很多绿植鲜花回来,给家里添了些绿意生机。
  她还带了卷尺和工具,趁着开饭前的空隙,在家里开始画图纸丈量尺寸,吴妈则在厨房做饭。
  没多久祁渊到家,转过隔断,就见楼梯上一个蹲伏的纤瘦背影,裤子布料包裹着她的臀部,线条紧致,圆翘,像蜜桃。
  祁渊眼皮子狠跳了两下,走上前,挡住她身后,却又见她衣服下摆短,与裤边之间露出一截雪白的纤腰,盈盈柔软而韧,不堪一握。
  而她专注手里的测量,目光清澈,又认真,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是有多撩人。
  又纯又欲。
  “在做什么?”他侧下身,去看她手边的图画本子。
  沈逸矜偏过头,注意力还在自己的思维里,只敷衍了声:“收集数据。”
  “你公司里这些事都是你做?”祁渊眉锋轻挑。
  “不的,有师傅。”沈逸矜答,“这不给你做嘛,我才亲自动手的。”
  祁渊这才松了眉头,问:“要帮忙吗?”
  “就好了。”沈逸矜说着,收起卷尺和图本站起身。
  脑袋不自觉地往后微微一仰,低血糖,有点头晕。
  祁渊出手快,双手一伸一拽,几乎用“抱”的姿势稳住了她:“小心点。”
  沈逸矜白皙的脸上迅速飞红,说不清是头晕红的,还是被男人的靠近红的,不过脚下高了男人两层台阶,她能清楚地看见他漂亮的发顶上,有个发旋,周围黑发齐齐打着旋儿,利索又蓬松。
  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太难得了,她抬手就想揪一把,还没碰到,却被男人抓住了手。
  “又想抓我的头发?”
  忽而想起昨晚男人埋首欺她欺狠了的时候,她仰颈揪紧了他的头发。
  这个时候提这个,是不是太羞耻了?
  沈逸矜咬着唇抽开手,想下楼,不料祁渊昂首,坚硬的胸膛堵住了她的去路,姿态几分不良,有点恶劣。
  这是故意要和她对仗呢。
  沈逸矜睁圆了杏眼瞪了瞪他,又后抬腿想往上,谁知敏感的腰窝上一个激灵,被双滚烫的大手箍住了。
  怕不是早上那报复来了。
  ——狗男人,当真一点点的亏都吃不得。
  厨房传来炒菜的声音,仅离着他们几米远,只要吴妈稍稍转身,就能透过镂空的隔断看到楼梯上的情景。
  沈逸矜脸上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拧眉抗议,却又不敢发声,挣扎中,握了拳往男人肩头上捶去。
  祁渊任她捶,一身西服衣冠楚楚,狭长的眼尾微微翘起,而眸子里的笑和他手指里的动作一样,愉悦又游刃有余。
  简直斯文败类。
  两人衣料摩擦出暧昧的声响,沈逸矜后腰上的力度在一寸寸收紧,贴着她的肌肤攀延往上,男人的薄唇擦到她耳颈下,只是一个轻轻触吻,却像火柴擦了火一样,烧起一片火光。
  “别在这。”
  刺激感太强了。
  沈逸矜内心一片兵荒马乱。
  可祁渊越发放肆,往上一步,含住她的唇,将她的羞怯和反抗一并吞没。
  沈逸矜提不上气,那些慌乱便一股脑地涌在胸口,像夏风滚过麦浪,一阵比一阵热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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