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小娇娘——宝木阳
时间:2022-06-22 06:32:11

  那男人见不成,竟直接一把匕首按在了他们脖子上,道要是不按照他的说法行事,那么等着富贵与三财的,就不是剁手而是抹脖子了。

  二人没法,这才又听了他的话,那人给了他们两张张位于王家村的地契,是名字叫刁富儿和刁财儿兄弟俩的,让他们带着一身伤去衙门报官,说谢逐纵容岳父温尧抢夺二人田产,还讲他们打成重伤。

  但因为时间太急,尽管那个男人吩咐了许多,但富贵与三财大字不识一个,哪里记得那么多,于是说法多有漏洞,一诈就被谢逐诈出来了。

  听罢,谢逐细细思索了会儿,随后问:“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除了你们,还有谁见过他们?”

  两人摇头,富贵赶忙道:“我们不知道他叫什么,只是喊他一声三哥,他每次来找我们,都是寻没人的时候来的,三哥三十来岁,身高跟我差不多,比我瘦些,长瘦脸小眼睛……”

  听他的描述,完全辨不清这人的样子,这种长相体型的人大街上一抓一大把。

  似是怕被人抢了功一样,三财忙道:“大人大人,我知道,那个叫三哥的男人的右眉毛中间长了颗痦子,因为他眉毛生得黑,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还有还有,我听三哥说话,他的口音不像是咱们清河县的,倒是跟大人说话的口音差不多。”

  谢迁说的是一口纯正的官话,便是清河县的人会说官话,如阿桃一样,但是多少都带有潭州府这边南方地界特有的调子稍高、吞音,平翘不分的特点,既说与他的口音差不多,那个叫做三哥的男人,是否是从京都来的人?

  这样一想,顿时原本的有些疑惑此刻明了了几分。

  又问了二人关于那个叫三哥的男人的细节问题,谢迁温尧二人才离开了大牢。

  出了大牢,白亮的天光有些刺目,温尧略眯了眼,沉吟了半晌,见谢迁一直若有所思的模样,开口道:“谢大人可有什么想法?”

  谢迁沉声道:“那个喊做三哥的男子指示人将黑风寨与我谢府一同牵扯起来,意图引起我们与当地百姓的纠纷,让百姓畏惧厌憎你们,我身为父母官却又行包庇之事,说来说去,还是想破坏这招安之事。”

  从他们说出那人或许来自京都之时,他便清楚,这背后之人或许位于朝堂之上,但朝中盯着他的那么多人,又能想到是谁?或许不止一人。

  温尧叹道:“只怕是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跟在后头的从吉上前来:“大人,我以为有一计可行,我们何不将那两个地痞放出大牢,我们私下盯着他们,说不定会有人来找他们呢?”

  温尧先摇头道:“不可,这两人被放出去了,只怕难逃一死。”

  背后之人只敢指示两个地痞来做些撺掇人心的事,说明他害怕被人发现身份,若是一旦将富贵三财两个地痞放出,不管背后之人知不知晓他们有没有察觉出异常,两个地痞有没有招供,背后之人只怕都会痛下杀手。

  他话音刚落,便见谢迁与从吉二人双目同时一亮,温尧默了瞬,顿时明了。

  “是了,此计可行。”他温儒一笑。

 

 

45章 拿了帕子

  谢逐近来发现自己多了一个趣好,他可谓算是个对什么东西都很难提起兴趣的人,除了看点兵书跟习武,对其他一概不甚感兴趣,但近日他却对阿桃感兴趣极了,尤其是阿桃那柔柔软软的唇瓣。

  只可惜除了那日哄得阿桃让他亲了几次后,之后阿桃便不准他亲了,偏偏他答应了要询问阿桃的意见,忍不住未经她同意做了几回偷香窃玉的事,惹得小姑娘又生了恼,杏眸又含起了两泡水汪汪的泪花儿。

  谢逐这才再不敢惹她。

  但他也死皮赖脸住进了阿桃屋子的隔壁,晚上是他怎么也赶也赶不走的赖皮脸,早晨醒来,又见他一脸殷勤的凑过来。

  阿桃的脚伤着不能用力行走,兰庄并未买下外头的丫鬟,还是那么些人,林阿奶年纪大了,自然也就没人能服侍阿桃,索性她也自儿个十几年的过了来,万事都靠自己动手,并未觉得有所不便,但谢逐不干了。

  无论去哪里皆有谢逐代步,少年两手一捞就把阿桃牢牢打横抱进怀里,阿桃指哪儿走哪儿,但谢逐屁股受着那二十大板还疼肿着,于是兰庄内便看到小夫妻俩如此一景。

  二人一个不能站,一个不能坐,于是便一个一直坐着,一个一直站着,活像有个小地主婆在使唤自家长工,让他半刻都不能歇,兰庄许多人见了都忍不住发笑。

  俊生在第二日就再次醒了过来,由大夫施了针,又灌了几剂药之后,便憨憨傻傻的样子褪去了许多,迷茫了三年多的眼神再次恢复了清明,虽还有神志不清的时候,但大部时间与他对话,见人都是正常的。

  所有的人都知道俊生终于恢复了正常,无不为他高兴,他那间不大的小院子里,河边捡来的大石还整整齐齐堆放在角落,那个小水池只修葺了一半,大家伙儿从来的补品礼物几乎放满了整个院子。

  就在众人要他好生修养的时候,他却突然提了出来,要去清河县城内做工,要搬去城里住。

  阿桃听了好不理解,上前相劝:“俊生哥哥,你的身体还没调理好,怎么就要去城里做工啊?做工太累了,对你身体不好的。”

  此时俊生正在收拾他的院子,送来的补品礼物都被他收拾整齐放进了西侧的杂房,将院子清扫干净,他又捡起了他的石头将未完工的小池子修葺完成。

  谢逐被‘俊生哥哥’那四个字弄得全身都酸溜溜的,偏偏又不能在阿桃面前表现出来,只同样酸溜溜地道:“是啊,你可别瞎折腾了,免得又弄得才清醒的脑子又坏了。”

  "你说什么呢!"阿桃用手肘给了他一拐子,明亮的杏眸往他身上飞刀子,谢逐撇了撇嘴,心下暗道,迟早有一天他要叫阿桃喊他谢逐哥哥喊哑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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