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她婀娜多姿——甜盏
时间:2022-06-25 07:04:12

  莺莺最先站起来,望着这副场景慌不择路的喊了声,“裴尧表哥…”
  俞寄蓉被颠倒的差点吐出来,嘴里的脏话也骂不出去,指尖泛白的抓住男人的衣襟,怕自己掉下去。
  裴尧则完全管不得其他,满脑子都是把这个女人扛回去好好教育一番,满腔的怒火像上浇上热油,滚烫的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盛三姐抓住莺莺的手,幅度很小的晃了晃,“蓉儿表妹现在是世子爷的房里人了?”
  旁边几位姐妹也依次说起来,“是啊,是啊,瞧这样子错不了,世子爷那般冷清的人,竟然会这样?”
  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裴尧虽不怎么常来,但几位姐妹都常去京城,偶尔碰见或是来时,见到的都是一个冷漠至极的世子,甚至于这次过来,更显上位官员之气魄,那种孤寒冷冽的气质由内而外,根本让人难以靠近…
  但就在刚刚,他竟然那般宠溺的对待一个女子,甚至于做出惊人的举动,竟扛起人回去?
  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
  莺莺完全懵了,不是说裴尧表哥讨厌蓉儿姐姐的吗?
  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行,她得跟过去看看…
  那厢裴尧步伐很快,进院落便将人一下子扔了巨大的楠木床上,俞寄蓉被他摔的头昏脑涨,嘴里得空又骂了声,“畜生东西…”
  男人骤然俯下身掐住她下颌,逼她看向自己,“还敢骂我?”
  他对她一忍再忍,重生后念及她前世有功,遂打算忘却那些过错,好生过活,没想到她胆子倒是不小,联合外人逃跑不说,还给自己下毒,这些他都不计较了,这个女人怎么还敢骂他?怎么还敢弄出这么一副不乐意的神情?
  俞寄蓉眼眶都是红的,瞪着他的目光似要穿透过去,她不想被任何人束缚,“我就骂你,畜生,畜生…”
  裴尧骤怒,掐着她下颌的力气逐渐加大,同时身体压下去,嘴里不可避免的又连上的脏话,“他妈的,我真是惯的你毛病…”
  说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女人嘴里一股子酒香,俞寄蓉这会儿毫无顾忌,咬合牙齿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去,裴尧指尖再次用力,掰开下颌让舌头伸出去,肆意掠夺起来。
  他想她想的快要爆了,凭什么听她说疼就忍下,凭什么听她央两句娇就停下,这个女人是他的,本就该无条件的洗干净让他享用。
  像那些依附而来的妾室,每天的任务就只是伺候好他,偏生这个女人不懂,没关系,勾着她舌头不断深入,分神想,这次他会让她认清自己的地位到底是什么…
  不可避免的,纠缠着的深吻下带着浓浓的血腥味,不知是谁的嘴里坏了,俞寄蓉发了疯的想咬他,踢他,踹他…
  她要发泄出去,凭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强迫她,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对,她什么也没有做错。
  松开手指放开她的唇,正好俞寄蓉撑着起身抱住他未曾收回的胳膊,冲着手腕动脉处就咬了下去…
  裴尧没料到她会这样,另一只手攥紧拳头想冲着她脸颊挥下去,却半途擦着耳边砸在床榻之上,咬牙切齿的弓着腰骂道,“你他妈的给我松开…”
  俞寄蓉的目的就是让他疼,怎么肯定放开,更加用力的咬下去…
  如同一只被惹急了的小猫,露出尖尖的牙齿…
  男人的脸色都变的铁青,威胁性的拍了拍她的脸颊,并不用力,只是出口的话狠辣非常,“别惹我生气,放开…”
  手腕处的疼痛穿透四肢到达心口,他们离的很近,近到能看见对方眼睛里的倒影,裴尧一向是个特立独行霸道的人,战场上他运筹帷幄,朝堂上亦是号令别人,唯独对这个女人,次次吃瘪,今日突然就看见了她眼中的痛恨,那种恨意仿佛蔓延到了他的后背,汗津津的泛着冷…
  她怎么会这么恨自己?
  自己做了什么,让她如此恨自己?
  又是因为什么如此痛苦?
  突兀的头疼起来…
  语气放缓,“就这么恨我吗?”
  头痛欲裂,却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散落的头发,顺着脸颊缓缓摩挲,“为什么?我只是想让你陪着我,就这么不愿意吗?”
  眼前的景象仿佛肆意变幻,他被困在长生灯的经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想要她的陪伴,想她一直陪在自己身边,时时刻刻都不离开,空空的等待令他无比煎熬,痛不欲生…
  感觉她渐渐松了力气,裴尧又说,“陪着我,不要再想着逃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这是他重生之后的勇气,也是所剩无几的底气。
  终于,俞寄蓉松了口,只是眼神依旧戒备,这个男人诡计多端,在她这里毫无信用。
  她不相信他,折磨也好,喜欢也罢,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我什么都不想要…”说话时,她的嘴还未曾缓解,有些僵硬,裴尧始终盯着她,不管手腕上簌簌流下的血…
  她又重复一次,坚定的说道,“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要离开京城,离开你…”
 
 
第61章 感谢小天使订阅
  她红唇里吐出的话如同一把利刃般扎进裴尧心里, “我只要离开京城,离开你…”
  就这么想离开他?
  男人用受伤的那只手压住她纤细的手腕,明明想让她尝尝这种疼痛的, 却克制泄去了力气, 只是圈住她, 不让人逃走而已。
  “休想。”说罢便再次如同暴风一般侵蚀性的叼吻住她的唇,犹如没有尽头一般, 令俞寄蓉憋闷的喘不上来气…
  口中净是樱桃酒的香气, 不比刚才, 这次裴尧见她挣扎的不厉害,便也迷失在这个温柔的吻里,不断的舔舐吮吸,水声泽泽…
  待再次分开之时, 俞寄蓉感觉眼前雾蒙蒙的,浑身都没有力气, 嘴唇上一层亮晶晶的水痕,脸颊酡红, 耳廓还被男人不断骚扰,不知怎么,突兀的问, “南冠居二楼的那条黑金鱼, 是我小时候送你的?”
  裴尧亦是激动难耐, 正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听见她娇软的这般问道…
  俞寄蓉并非不记得,而是不敢置信,她不相信这个男人对好好对待她送的东西,不是恨她恨的立刻掐死她, 为何还会留着那条鱼呢?
  隔着水雾,男人被挡下的阴影遮住神色,她没看清,便扬起头,想要看的更清楚些…
  见他久久沉默,未曾说话,俞寄蓉再次逼问,“为何还留着它?”
  你这般残忍的人,为何会留着一条她送出去的鱼,尤其那般看重的模样更加令人可笑…
  俞寄蓉突然就来了劲儿,几近贴上了他的下巴,“你就是个大骗子,幼时同我承诺的那些你一样都没有做到…”
  这话不知点到了裴尧哪个穴位上,一把甩开她要站起来,却被脚踏绊了下,踉跄后才站稳,男人背对着她,长而密的睫毛颤动不已,垂下的手腕处还在滴答滴答的落着红色的血,片刻便染红了羊绒的地毯。
  拔步床上的俞寄蓉得到了舒展的空间,空气都顺畅起来,抬起一只手盖住眼睛,让那层雾气结了水,化作滴泪流下来,“你还想怎么折磨我?非要等我死才肯放手吗?”
  裴尧已是来不及听她说这些,急匆匆的逃了出去…
  这夜又下起了雨,绵绵碎碎的,没完没了…
  秋白是等裴尧走后才进来伺候的,见姑娘躺在床上,衣襟散乱,咬了咬唇没有第一时间上前,反而宛白咋咋呼呼的跑过去哭一通吵醒了她…
  “我没事,哭什么…”洗漱后坐在床边,喝过的酒慢慢上头,难受的趴在床上,又说,“把门锁好,别让他进来。”
  远处的秋白应下,像是舒了下眉梢,没披衣裳就出去了。
  宛白还半蹲在脚踏上给她擦头发,嘴里没有把门的,“姑娘,咱们到底什么时候逃啊?您都不知道,昨天畅情和畅春像看贼一样的看着我们俩,烦死了…”
  那两个人就是世子爷安插进来的眼线,估计着就为了监视姑娘的,宛白忿忿不平,几次同俞寄蓉抱怨,她左耳朵听右耳朵冒,根本没当回事,“犯不上跟她们生气…”
  逃跑的事情,却是没什么头绪,她不想再被那个男人抓住一次,这次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不大会儿,秋白进来,“姑娘,莺莺姑娘来了…”
  莺莺?
  自打经过刚才那样壮观的场面后,莺莺实在受不了庞大的好奇心,光明正大的跑过来,连刚才裴尧表哥出门都偷偷的看了个全,这会儿掩饰不住的激动跑进来,“蓉儿姐姐…”
  俞寄蓉才回想起来刚才发生的事,脸色瞬间苍白起来,那个混账东西直接在众人面前把她扛了回来,这要怎么解释的通啊?
  果然,莺莺风风火火跑进来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蓉儿姐姐到底是怎么把冷的跟冰块一样的裴尧表哥拿下的?”
  她是真好奇,委实是裴尧表哥太冷了,今日的行为和动作完全颠覆了以往的认知。
  莺莺熟稔的脱鞋上床,离着近了才瞧见蓉儿姐姐嘴唇微肿,上边还有水渍,尤其前襟散着,露出秋香色的肚兜,隐隐拢出那下头的丰盈圆润,上次沐浴时她就瞧见的,蓉儿姐姐前凸后翘的,想来裴尧表哥极为喜欢?
  “快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拿下我那个难搞的表哥啊?”
  被她这么扯动着晃,更加头晕目眩,胸口像堵了个什么东西一般,上不去下不来的卡在中间,“别晃,莺莺…”
  瞧她面色不好,莺莺赶紧松手,焦急的问,“可要请大夫?”
  “不用,你别紧张。”
  这般情形,倒是不好再追问,又说了几句话,承诺明日再来寻她玩,便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这夜又睡的不怎么好,那酒劲儿汹涌,一会儿觉得沉入水底,一会儿又觉得漂浮上岸,稀里糊涂的做了什么梦都不知道,醒来时只觉得荒芜的很,浑身难受。
  一群年轻人难得在山庄里放纵惬意的玩儿,也不管个白天黑夜,遂起早只有盛大郎和盛三姐在吃早膳,吃完后不可避免的说起昨天晚上那件事…
  “派人去查了,世子要娶那位俞姑娘…”盛大郎连夜派人去打听的。
  盛三姐掩盖不住的惊讶,“不可能吧?”
  即便昨天裴尧的态度如此明显,但盛三姐依旧觉得不可能,“祖辈就定下来的规矩,崇阳王妃必须姓盛…”
  盛三姐站起来徘徊着来回走动,“世子不可能违背,再加上祖父祖母也不会同意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尤其昨晚,世子宠溺的神情不似作假,莫不是真放弃我们盛家了。”
  盛大郎沉吟半刻,觉得妹妹猜测的或许不对,试图往另外一个方向说,“许是世子另有打算?拿那位俞姑娘做挡箭牌?”
  这种想法是他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理由,“如今京中夺嫡之战一触即发,怕是故意如此迷惑对方…”
  听大哥分析,盛三姐眼睛亮了亮,是啊,祖母这次不还特意召集她们姐妹千叮咛万嘱咐,她们勤学苦练为了什么,还不是为能匹配上崇阳王妃的地位,心下安定下来。
  “大哥所言极是,妹妹我狭隘了。”盛三姐不同于莺莺的天真浪漫,是一种成熟的玉软花柔,气质轻柔柔的芳菲别样…
  盛大郎抬起手指虚空的点了点她,“你同姐妹们都说上一说,莫要坏了大事,还有,昨夜定是没睡好,回去补眠吧。”
  三姐知道这事的重要性,待天下大定,才是他们盛家的锋芒毕露之时。
  “大哥放心。”
  这背后的一系列事情,俞寄蓉是不知道的,她醒来时已经天色大亮,光线晕进帐子里,更加清楚的映出女子窈窕身姿,中间塌下去的一块细腰流转而上,起伏山丘处滑下去,秋白进来伺候她换衣裳,意外的没像以往打趣,反而瞥见她腰肢上被掐出来的红痕愣了下神,惹的俞寄蓉也低头去看,登时火大的骂了句畜生。
  “世子爷手劲儿也太大了…”秋白特意说这句话去试探,果然姑娘没说不是,反而顺着她的话又骂了一句,“那个混账就是想折磨死我…”
  宛白这边恰好进来,嬉笑着禀,“姑娘,告诉您个好消息…”
  俞寄蓉没料到,她说的还真是个好消息,裴尧不知道发什么疯,昨夜从她这儿出去便直接出发回了涿郡,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却正好省了她的清净。
  裴尧的离开,并没有影响这群姑娘们,今日准备去爬山,莺莺兴冲冲的跑来找她,还说了比赛赢后的彩头,“谁先到达顶峰,就能得到价值连城的礼物,有祖父收藏的字画,还有祖母的头面,听说还有祖上流传下来的玉佩…”
  俞寄蓉没忍住,点了点她的鼻尖,“小财迷…”
  因着爬山比赛,俞寄蓉到场时没怎么引人注意,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昨天裴尧的胡闹会引来些流言蜚语,没想到盛家的公子姑娘皆是懂礼之人,丝毫没有八卦之心,且没有刻意的疏远她,一切都很正常。
  三人一组,俞寄蓉自然是和莺莺一起,另外一个是盛钰,莺莺高兴的在原地乱蹦,“咱们三个肯定能赢得彩头,到时候那些珍品随便挑…”
  盛钰是没问题,莺莺想来也是经常出来玩,唯有俞寄蓉,她真的被关在府中太久了,没有同龄的朋友,也没有可以交际的场合,所以这次来涿郡,她真的很高兴。
  那山并不高,只是路有些蜿蜒曲折,靠山崖一侧只有木质的简易扶手,所以越往上越惊险,尤其对于恐高的人来讲。
  盛三姐就恐高,呆在山下等着她们,其余人正好三三一组,同一时间出发。
  莺莺一开始劲头十足,盛钰要保护她们,便走在最后,俞寄蓉走在中间,她昨夜没睡好,今天就要来这么消耗体力的活动,走至半山腰就有些疲累,盛钰递过来水壶,喊莺莺休息一会儿。
  “不行,大表哥他们都超过咱们了,不能休息。”莺莺得胜心很强。
  俞寄蓉赶紧摆摆手,“没关系,我能继续走。”
  盛钰见状还想劝说,却被莺莺捞起手往上推,“你先走,尽量去追大表哥,我和蓉儿姐姐很快就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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