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女帝冤种实录——妖念有腰
时间:2022-07-21 06:32:03

   反派女帝冤种实录
  作者: 妖念有腰
  简介:
  (6.29号入v,当天三更,v后六千,周末一万)
  【钓系白切黑咸鱼“漂亮笨蛋”狗狗男主vs乱臣贼子野心家狗控“冤种”女主】
  漠北恒安王娄无衣,狼子野心,配置十足十的权谋文反派。
  一朝用功过度,猝死在书房,然后娄无衣穿了过来。作为经历过豪门腌臜,现代商战的她,闷声接下原主的计划,打定主意当皇上。
  老皇帝病恹恹快死,娄无衣的目标只需要干掉几位皇子,不过打探完情况发现,夹杂个脑子不好使的九皇子。
  别的皇子各种努力各种卷,他又傻又废,躺平成懒狗,就这种什么也不会只会吃喝玩乐的皇子,娶正妃的要求还贼多——长得要好看,武功要高强,家世要清白,人要对他一心一意……
  娄无衣嗤笑,这哪是娶妻,明明就是找个大冤种祸害。
  谁料后来,年宴上,姗姗来迟睡眼惺忪的九皇子晏尘时坐在她对面,勾着妖孽至极的容颜,神色单纯又无辜,活像她上辈子养的萨摩耶,“你是哪家姐姐,殿下怎未见过?”
  娄无衣:“……”
  坏了。
  我成冤种了。
  ◆冤种也行,让我养他!◆
  再后来恒安十万大军举兵北下,旗号打的是——请旨赐婚,四个字却写的杀气腾腾。
  大婚当晚,被素来乖巧的九皇子压倒,见他眼底黑沉,笑颜妖孽,娄无衣意识到自己叼了只狼回窝。
  谁知晏尘时尤觉不够,他邪气一笑,语气暧昧缱绻,“娘子,你看这中宫之印何时予我?”
  ◆写作冤种,读作享受◆
  ◆想养的是奶狗,可他奶狼双修◆
  阅读指南:1.女主穿越,双强双洁1v1。有男主画风沙雕,无男主正常权谋
  2.女主天生野心家,冷血无情,称帝是必然的,过程中行事也有传统意义上的反派行径
  3.男主表面漂亮笨蛋,实则白切黑,不乖装乖,咸鱼是真的,非常懒。狗中萨摩耶,人中晏尘时。男主养狗,养边牧。
  4.封面感谢碧水美咕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女强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晏尘时娄无衣 ┃ 配角:预收《听见反派女帝心声后》《男二都是反派的(快穿)》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写作冤种,读作享受
  立意:奋斗才是人生  ​
 
 
第1章 称帝
  暖气透过门框熏得廊下热风阵阵,甚若春意盎然,午膳刚过,正是犯食困的时候,侍卫换岗不到一盏茶,便瞌睡得站在门口打盹儿,脑袋点得跟鸡啄米似的。
  书房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动静不大,像是砚台掉在了地上,却惊得门口侍卫猛的清醒过来,大气不敢出。
  声响过后,侍卫等了几息,也不见书房内发出别的声音,联想到平日里主子的冷酷无情,侍卫硬着头皮怯怯道,
  “王爷,可是有何吩咐?”
  书房里的人半晌没应,侍卫心里一紧,嘴上告着“王爷恕罪”,手上已经用力,推开半扇门。
  入眼便见地上倾了大滩的墨,砚台倒扣在桌角,墨迹四溅,连桌边女子的暗纹锦裙细摆都染上几团污渍。
  侍卫循目望去,书桌边的女子面色平静,眸色深沉的看向他,眼底含着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王……王爷,属下听到屋内异响,恐有刺客,一时情急,还望恕罪。”侍卫忙不迭跪下求饶,没注意桌边女子越发复杂的脸色。
  跪下的侍卫面色焦急,紧张解释着贸然闯进来的缘由,神情看不出半分演戏,因着她的目光打量,甚至额上显出一层薄汗。
  屋内的熏香带着几分清凉,桌上的笔砚书本还泛着墨香,房间里的摆具用品无一不透着古致典雅的气息。
  完全不同于她简单装饰现代气息浓厚的黑白灰调办公室。
  娄无衣低头看向自己,穿的也不是早上刚换的衣服,她不认为有人能在她午睡的时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帮她换身衣服。
  娄家那堆人里敢这样算计她的,估计还没出生。
  再去思考底下正跪着求饶的侍卫口中所说,娄无衣排除所有不可能,找到了目前最合理的解释,隐隐猜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光景。
  下首侍卫见娄无衣久久不言,大着胆子瞄了她一眼,不想正正好和主子对视,她眼底浓郁的暗色激得侍卫汗毛炸立,心虚似的连忙低下脑袋。
  正在惴惴不已之际,又听主子威严不容置喙的吩咐他。
  “让人进来把书房收拾干净,本王有些乏了,想回房歇息。”
  并未降罪与他,侍卫松了口气。
  “遵命,王爷,属下这就去找人。”
  娄无衣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理清现状,思考接下来的行动,对她来说,有危险不可怕,未知才更加致命。
  最不合理的猜测在脑海里堪堪成型,她迈出书房,被迎面的寒风逼得面色僵了一瞬。
  书房里有地暖,稍微一想,即可知现今为何时,但她急于独处,忘带椅背上的狐毛大氅,便被冷气扑了满面。
  不过倒是让她完全冷静下来,有心思打量外面的情况,奈何院里积着雪,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天而落,覆盖住娄无衣视线所及之处。
  但她根据眼前些许不明显的轮廓,也能判断出,这绝不是娄家任何一处房产,也绝不是她熟知的生活环境。
  偌大的陌生感让她完全笃定猜想,这不是她生活的时代。
  娄无衣把她这种情况思考了三秒,在脑海里给出合理的称呼——穿越,印象里仅仅存在于助理口中小说世界的事情。
  只听助理给她讲过,如今居然真真切切的发生在她身上,娄无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她低头打量这具身体,感觉并未有何不适,也并未有任何伤处。
  那……
  娄无衣试着调动脑海里原主的记忆。
  如潮水般袭来。
  现在是天启二十七年冬,原主为漠北恒安王娄无衣,尚未及笄,年十四。
  两月前,皇上下旨,宣恒安王入都,共参年宴,并于年后在都城临朝办及笄礼,正式授爵。
  这道旨令让原主猝不及防,她在漠北呆了十几年,从未想过要以这种方式进入临朝。
  在她的计划里,应是趁着皇室衰微之际,漠北大军压境,直取临朝。
  因此皇上这道旨意,直接让原主加紧计划,钻进书房七天七夜没合眼,用脑过度猝死过去。
  于是,娄无衣穿了过来。
  原主死因叫娄无衣一时停住思绪,这与她预想中的阴谋论毫无关系,甚至还有些啼笑皆非,叫人哂然。
  短短几分钟,娄无衣在脑海里过完了原主的前半生。
  发现原主和她的性格处事没有多大差别,稍微安心几分,也算是一丝慰藉,这让她不至于会在原主的身边人相处中露馅。
  称帝,是原主最大的夙愿。
  此时她已魂陨,夙愿仍未偿。
  娄无衣不是好人,但到底懂还恩。
  眼下来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回去,任何处境下,都需要做好打算。
  屋角檐铃轻荡,雪花交织飞舞,大片的寒气卷起来,打着旋儿轻轻朝她吹过来,激得她打了个冷颤。
  身上有些冷,可她思绪很清晰。
  娄无衣虽然不知为何会进入这具身体,但总算没让她成了孤魂野鬼。
  寒风呼啸,如有猛虎咆哮,裙摆飞舞间,娄无衣心意坚定。
  既如此,有些事情她便承下。
  称帝是吧。
  她抬头望向雪雾,朦胧不可见,却似乎透着万千可能。
  挺好,她也想试试。
  -
  廊下春意不再,走廊传来一串串脚步声,急促又凌乱。
  侍卫带着人进了书房收拾,有婢女忙忙慌慌的拿着兔毛绒边长披风给娄无衣披上,乍然受暖,她从思绪里抽离出来,才发现自己早被冻僵。
  “主子可是书看傻了,着件单衣便敢在廊下站,”婢女容貌秀丽,边给娄无衣系披风边念叨,颇有些无奈。
  “主子,漠北冬日寒风凛冽,您又七天未曾进食,便是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你这么造。”
  过去二十几年里,还未曾有人拿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过话,更何况看身份,这人只是个婢女。
  娄无衣一时觉得新奇。
  依靠这具身体原有的记忆,娄无衣试探性的唤了声“兮玉”,婢女应是。
  兮玉是原主的贴身侍女,自小一起长大,比原主年长两岁,照顾她很是尽心尽责。
  “脸色白的这样厉害,”兮玉个头没有原主高,捧着娄无衣的脸左看右看,眼神却跟看女儿似的。
  “饿不饿?”
  这动作叫娄无衣一时没反应过来。
  披风兜帽上绒毛又白又软,少女眸色略有些茫然的看人,压淡几分极具攻击性的容貌,把少女明艳的小脸衬得极乖巧。
  娄无衣心思微转,面上点头,模样少见的听话。
  兮玉没做他想,只当娄无衣在书房用功太勤,没缓过来劲。
  “好好,奴婢带你回房歇息,膳房的人动作很快,小王爷不急啊。”
  这婢女说话总跟哄孩子一样。
  娄无衣有些不习惯。
  印象里自己可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她的身份注定需要得到比别人更多的锤炼,温情从不会在她身边出现。
  以至于,她记忆里似乎从没有人这么好声好气的和她说过话。
  婢女牵着娄无衣的手,在曲折回廊院落间穿行,走两步就回头看她,像是生怕哪里磕着碰着,宝贝得紧。
  雪越下越大,落在披风上发出“簌簌”的声响,娄无衣视线缓缓移动,停在她和兮玉交握的手上,眼睫垂下,侧脸冷淡无波。
  *
  屋内熏香燃燃,安神静气,床上少女眉眼却皱的厉害,雁满楼无奈的叹气,着实对这个满心都装着学习的师妹没话说。
  “七天七夜不眠不休,滴水未进,又受了风寒。”
  话里又气又惧,再看床上阖眸昏睡的少女,他无奈摇摇头。
  也不知道他义父怎么养的,无衣从小便好学,为看书废寝忘食这样的事,更是屡屡发生。
  后来心思重了,要考虑的事更多,几乎在书房住下,可以前最多也只是脸色难看些,这次倒好,直接昏迷过去。
  据兮玉所说,娄无衣当时走着走着便倒了下去,吓得这婢女扯着嗓子直喊,巡院侍卫听到动静,忙不迭的抱着人送来院里。
  自从雁满楼在王府住下,娄无衣就辞了府里的大夫,府里谁有个小毛病,都来找他。
  可以说是恒安王府的专用医师了。
  也因为如此,娄无衣这一晕,暗卫半点不客气,拎着还在补觉的他就带过来看病。
  雁满楼本来睡得不知天南地北,冻了一路直接清醒得很。
  他这种没多少大志向的人,对娄无衣,真是又怕又气。
  怕她加班拉着他一起,又气她忙着公务作践身体。
  雁满楼又叹了口气,伸手抚平少女皱起的眉,新做的湖蓝云锦长袍衬得他俊朗清逸,眉眼秀意。
  兮玉瞄了一眼床上的人,满脸担心的在旁边轻声说道,“雁少爷,三日后便要启程去临朝,主子这样……”
  他抬手打断,“一切待无衣醒来再说。”
  平时再怎么和无衣插科打诨,正事上雁满楼从不掺和,他知道师妹心里有大事,帮不上也尽量不拖后腿。
  兮玉知道他也没法做主,担忧的看向娄无衣,心里保佑主子平安。
  这时门外膳房的人来送膳,兮玉连忙出去拿,特地叮嘱熬好药送来,又吩咐了些别的事,过了半会儿,她端着食盒进来。
  雁满楼正在打瞌睡,听到动静看过来,眼神瞬间精神。
  兮玉接触到他的目光,下意识把食盒往后缩了几分,又觉得不合适,想了想解释道,
  “这是给主子的,雁少爷。”
  “我知道我知道,先给我看看膳房做了什么好吃的?”
  雁满楼满脸严肃,十分正经,一看就不是想偷吃的人。
  兮玉犹豫的看了看他,根据雁少爷向来的表现,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哎兮玉,你不让我看看做的是什么,我怎么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有东西和无衣的药相克。”
  这话倒是在理,药方是雁满楼开的,他要检查膳食也是情理之中。
  兮玉便把食盒递给了雁满楼,还没打开,他就闻到了香味,熬得浓郁的鸡汤鲜香无比,叫人忍不住胃口大开。
  “光看是看不出来的。”他对兮玉说,“我尝尝才能知道。”
  雁满楼板着脸从盅旁拿起汤勺,尝了一口,两口,三四口……
  “少爷……”
  小碗转眼见底,雁满楼正经无比。
  “味道不错。”
  兮玉:“……”
  谁让您尝味儿了?
  忽略掉兮玉的目光,雁满楼咳咳两声,严肃道,“可以,这汤无衣能喝。”
  兮玉还未回话,他又问,
  “膳房可还有剩?”
  “自然是有剩……”的。
  不等兮玉说完,雁满楼瞬间起身溜出房间,直奔膳房。
  无衣命大,他不担心,还是操心操心自己的肚子为好。
  -
  转眼过了两天。
  “唉,主子还未醒来。”
  兮玉坐在窗下小榻绣荷包,缝几针便抬头看床上的人,小姑娘脸色平静,呼吸均匀,睡姿极为规矩。
  窗边或坐或站围着两三个暗卫,眼巴巴望着兮玉手边的一串荷包,闻言都收起讨荷包的笑脸,面色郑重。
  “我查探过主子晕倒当天府内的情况,并未有人偷摸进来过。”长着娃娃脸的暗卫,举手汇报。
  另一个摸着下巴望天望地,长着虎牙的暗卫接话,“主子莫不是被梦魇缠住,出不来?以前我们村里有个大爷……”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