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中医正骨手册——这个作者一点都不欠打
时间:2022-08-25 07:25:26

   《中医正骨手册》作者: 这个作者一点都不欠打
  文案:
  一句话简介:一个求生欲爆表的妹子穿到金家密室里的秦愫身上的故事
  男女主都渣,不适请点叉
  双结局设定,准确分类应该是介于bg和bl之间……
  tag我都不知该咋打,也不算是曦瑶,也不算是瑶愫…说bg吧又有一版bl结局,说bl吧女主戏又太多…对忘羡谈不上友好,但也不黑不虐,就酱…
  就想写个合理的故事而已,人物要是立住了,他们的感情走向作者也管不了了吧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金光瑶,秦素,蓝曦臣 ┃ 配角:魔道原剧组 ┃ 其它:魔道祖师
  一句话简介:老子不是秦愫,老子想活命!
  立意:由于意难平而写的同人,如此而已
 
 
第1章 老子不是秦愫,老子想活命啊
  “阿愫……”
  “阿愫……!”
  ……
  声音像是很近,却又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
  我微微睁开眼睛,似乎是间光线昏暗的房间,眼中映出一个男人的脸。
  很好看的男人,眼中水光潋滟,眉心一点朱砂。
  然后我发现,这人是抱着我的。
  我“激灵”一下坐起来弹开了。
  老子一个黄金大龄剩斗士,母胎单身到今天连个男票都木有,你这么亲密地抱着我作甚?
  长得再好看,也不能耍流氓啊!
  大概我惊讶的神情也吓到了他,男人看着我,喃喃着道:“阿愫?”
  我想反问,什么阿愫?但这时我才注意到,男人一身浅金色长袍,胸前绣着一朵白色的大花儿,看打扮怎么都不像现代的人。
  然后我眼角余光瞄到了一面铜镜……镜子里,我也穿戴得不像现代人,而且,连脸面都不一样了。
  我心头灵光闪现,漂浮起俗气无比的四个大字:我,穿,越,了……
  阿愫?朱砂?铜镜?
  这几个元素在我脑中混乱但又迅速地交织了一遍,我突然记起,不久前看过一篇文,好像里头有这个桥段啊。
  金,金家密室?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接下来可不是魏无羡带着百家冲进来,我对面这个人开始玩匕首,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心中十分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个老段子。说的是一男子穿越,睁眼便见夫人如花似玉,娇滴滴地站在床前,心道不知是何等艳福,结果夫人娇声一句:“大郎,该喝药了……”
  啊啊啊啊啊,我这穿越时间点选的,比那老段子,真是不遑多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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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我和对面的男人再多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外头已经是人声鼎沸,好像下一秒就要硬冲进来了。
  男人站起来,语调极尽温柔,落下一句:“阿愫,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秦家想想啊……”
  说完,他不得不去前面应对,离去时一步三回头地看我。
  我脑子里飞转这一段的剧情。这之前,秦愫刚刚找金光瑶对过质,已经知道俩人的身份,她此时心情既痛心于枕边人多年的欺瞒,又羞耻于自己竟然与亲兄做下这等丑事,更忍受不了如此丑事要是公之于众,将给她,还有她的家族带来多少羞辱。所以等下金光瑶故意在她面前耍了一段匕首,她就愤而自裁了。
  可问题是,老子不是秦愫,老子他么的想活命啊!
  正想着,我耳边已经响起一声:“金夫人怎么在这里?”
  这是蓝曦臣的词,他口中的“金夫人”自然就是我。百家已经进来了,活像大型古装剧的拍摄现场。
  然后刚才跟我说话那男子的声音立马接道:“我们所有东西都是共有的,阿愫也经常进来看看的。”
  这是金光瑶,我目前这具身体的丈夫。
  然后我用余光瞄到,一个穿黑衣的男子在打量我的侧脸,似乎在观察我神智是不是清醒。
  这是魏无羡,他正在奇怪金光瑶跟我达成了什么协议,能让我突然缄口不言。
  我心里咚咚乱跳。
  他们都在等我说话,我该说啥呢?
  说实情?剧情里已知的那些?
  我心里怪不落忍的,我跟人家第一次见面,把这些抖落出来坑人家干嘛。
  再说了,就算我不是秦愫,却也不知道要借用秦愫的身份用到什么时候,谁要没事扣自己一身屎啊。
  说假话?
  第一我现编也来不及,这一堆人都猴精猴精的,我怕说两句就露了马脚。
  二来更大的问题是,金光瑶现在已经知道我知道了,就算我现在说假话把百家搪塞过去,就我这夫君的秉性,谁能保证回头不给我一刀?毕竟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实的。
  ……
  我的大脑正在慌乱中高速运转,魏无羡已经把匕首掀出来了。
  “这个啊。”我听见我那夫君已经走上去,把匕首拿在手中把玩,口中说道:“是个稀奇物。这只匕首是一名刺客的兵器,杀人无数,锋利无比。看这把匕首的刀锋,仔细看,会发现里面的人影不是你自己。有时候是男人,有时候是女人,有时候是老人。每一个人影,都是死在刺客手下的亡魂。它阴气很重,所以我加了一道帘子,把它封住了。
  此时我突然福至心灵,向后便倒。
  我特意倒得偏向蓝曦臣的方向,以免被我那好相公趁机捅上一刀。
  蓝曦臣修为高手快,看我险些后脑着地,慌一把我捞起来,有些无措地道:“金夫人,金夫人,您怎么了?”
  金光瑶忙也上来扶我,口中直呼“阿愫”。
  我一把推开他,杏眼圆睁,怒喝:“你是谁?!别碰我!”
  全场空气,一下都安静了。
  一根针落在地上都听得见。
  一秒之后,才有人小心翼翼地道:“夫人,他是当今仙督,您的丈夫啊……”
  “胡说八道!”我喝道,“我好好儿一个寡妇,守节多年,等着朝廷给我建贞节牌坊呢,哪来什么丈夫!”
  我在大学参加过戏剧社,这是里头一段词,当时经常被批评演技浮夸,但不管了,这会儿浮夸就浮夸吧。
  百家后头起了憋不住笑的声音,金光瑶听见寡妇两个字,纵使笑容再怎么温柔,掩盖不住额头一根青筋暗暗浮动。
  一不做二不休,我上去捉住魏无羡的脸,一边揉一边哭喊:“阿松,阿松,为娘想你啊……”
  蓝忘机想上来阻拦,我顺手把哭出来的鼻涕抹在了他身上。
  ……
  百家目瞪口呆,有些小辈身在最后,想笑不敢笑,我看得见他们肩膀憋得发抖。
  蓝曦臣实在看不下去了,咳了一声。
  金光瑶何等精怪的人,见此情形,立刻借坡下驴,哽咽道:“旧疾,是夫人的旧疾又发作了……”
  说着,他转向百家众人道:“夫人自从阿松去后,过于悲痛,便偶尔会发这等癔症。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今天实在是让大家见笑了,可还望诸位将心比心,理解一个做娘的失去亲子的痛苦吧……”
  说着,他堂堂仙督,眼中竟有泪水流出。
  他又转向蓝曦臣道:“二哥,不知今日搜我家密室,所为何来,但现在阿愫这个样子,可否容我先行为她安排一位医师,诊治了再说?”
  此情此景,蓝曦臣能说不行吗?
  蓝忘机道了一声“兄长”,语气似有不满之意。
  我心下一急,偷咬舌尖,喷出半口血来。
  金光瑶上来捞住我,格外“阿愫”“阿愫”地乱喊。
  蓝曦臣看他慌,也有些急了,道:“忘机,人命关天,你是要在这里逼死金家夫人吗?”
  蓝忘机终于沉默下去,他跟魏无羡当然不甘心,但他们想找的东西没找到,魏无羡这时用的还是一张莫玄羽的脸,人微言轻的,若无蓝曦臣支持,有何立场再催下去。
  不过也好,这事到此暂停,至少他没暴露夷陵老祖的身份,也不至于被金凌捅了一剑。
  我心里长舒一口气,顺势被一哄而入的丫鬟仆妇抬了出去。
  我知道明天仙督夫人发疯的消息一定会成为街谈巷议里的头条。
  顾不得那么多了,像魏无羡说的,明日再愁明日事,浪的几日是几日。至少我今天没像原著里似的血溅当场。
  装疯卖傻,当真永远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最佳选择……
 
 
第2章 你说是我丈夫,有什么证据?
  我这个人呢,从小风评就不太好。
  有一次找了一壶开水,浇到总欺负我的同学后脖颈子里。
  当然被叫了家长。
  但我又有什么家长可以叫呢?爹妈不在一起后,各自有了新家庭,我被扔在六个阿姨之间,车轮子一样乱转。
  大人总是容易翻篇的,只留下小孩子停在一个地方过不去。
  最后的最后,学校展开了为期三个月的安全教育。
  我当然还是挨罚了,但罚完之后,我们学校还是指望着我去出征全市作文、奥数、英文演讲之类的比赛呢。
  有人总怕自己被利用。
  我不一样,我从来为自己有利用价值而骄傲。
  钱是挣来的。
  爱,一样是要挣来的。
  大概是因为经历相似,我看原著的时候,格外留意了关于金光瑶的段落。
  难道这是我穿到这里的原因?
  但这样说,我更应该穿到金光瑶身上,而不是秦愫啊。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微一睁眼,正看见那张点着朱砂的笑脸坐在我床边,端着一碗药。
  祖宗啊!
  我赶紧闭眼,逃避这个现实。
  虽然我跟这位夫君见面刚一天,但我相信自己已经对他的品性有不少了解。
  我说是失忆,难道他就一定相信我失忆吗?
  如果我没失忆,或者万一有一天我想起来了,原版秦愫可是挑明过知道他骨科还有杀子的事,他能留着我嘛?
  我想装睡,但实在架不住丫鬟仆妇轮番上阵。
  “夫人,夫人,您醒醒。”
  “宗主来给您喂药哪。”
  “夫人,宗主可是百忙之中,特地前来的。”
  ……
  在这些人肉闹钟的鼓噪下,我再不醒似乎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再说了,就算我一直装睡,你当金光瑶没本事让我一睡不醒啊?
  于是我悠悠醒转,戏还是得接着演。
  “我,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儿?”我扶着额头道。
  金光瑶静静看着我那装出来的一脸蒙圈,笑得温柔亲切,也笑得我心里发毛。
  这是作为一名影帝,对演技浮夸的新人的俯瞰吗?
  底下丫鬟仆妇忙都过来,七嘴八舌:“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您是秦家的小姐的秦愫,当今的仙督夫人啊。”
  我看着她们,应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他是谁?”
  说着,我一指金光瑶。
  有个丫鬟扑哧一声笑出来:“他就是仙督,您的夫君哪。”
  我做戏做全套,摇头道:“没有这样子的,你说他是我丈夫,他就是我丈夫了?你有什么证据?”
  我就不信她们还能秀出来一张带着照片的结婚证……
  果然,下人们面面相觑,道:“这能有什么证据?夫人,他跟您过日子过了十几年,是人人称羡的恩爱夫妻,您怎么能不记得了呢?”
  “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合起来匡我?”我绞着头发,一脸防卫地道,“看我生的还有几分姿色,硬说是我丈夫,占了便宜就跑,我上哪说理去?”
  仆妇们被我噎得好气又好笑,但逻辑上又没法反驳这个假设,只得纷纷道:“夫人这是伤心过头,魔怔了。”
  这时一直安静的正主,我所谓的“夫君”突然开了口,笑眯眯地。
  “阿愫啊,你要证据,也不难。你左肩下有个小疤痕,月牙形的,是也不是?”
  我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拉开前襟,偷瞄了自己一眼,还真像他说的,有个半个小指甲大的疤痕。
  而且,他算说的十分委婉,那疤,与其说在肩下,不如说在胸前……
  古代女子,又不像现代能穿着吊带背心到处跑,那他知道这伤,充分证明了……那个……他……摸……过……
  我咳了一声,我当然清楚他俩有过,明媒正娶的夫妻,孩子都生过,能没有吗。
  但凡事就是不能脑补细节,突然间,我脸还还是红了。
  “这伤啊,”他说下去,“还是咱俩刚认识不久的时候,路过女娲庙在酬神,给你买了串糖葫芦,也怪我不好,叫你别边走边吃,但没劝住你,到底跌了一跤,戳伤的。”
  我眨眨眼,不知如何接话。
  我真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这句话把原著里那句“难道我对她不是真心的么”一下具象化了,让你一下想到,他们也曾经像最普通的一对小情侣。
  “好了,阿愫,这是安定心神的药,你喝了,早点想起我来,好不好?”他又道,笑着把药递到我面前。
  我刚刚放松一点的神经顷刻又绷紧了,警铃大作。
  先前说了,我还对这家伙构成充分的威胁,谁知道这药里有什么东西?
  但此情此景,我没办法当面拒绝,便就着他递来的汤匙,微微含了半口入口。
  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把那点药汁全喷了出去。
  我看到金光瑶看我喷了药时,眼珠轮转了一下。
  我们在四目相接的半秒里,无声地微微过了次招。我能猜到,他猜到了我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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