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逻辑与直觉——韦太真【完结】
时间:2023-04-29 23:05:46

  秋·张终于不再继续往下谈赛德里克了,她被握住了手,有点羞涩的点点头。。
  哈利觉得,秋·张在多卡斯和小天狼星面前的表现是很得体的,但是他看到小天狼星和多卡斯的互动,总觉得自己好像缺了什么——他们在三把扫帚坐下,点了三杯黄油啤酒,多卡斯还是要了橙汁加苏打水,然后赫敏带着丽塔·斯基特来了。
  哈利可以感觉到秋张非常,非常不愉快,但是因为小天狼星和多卡斯在,也没有马上站起来走人。多卡斯看起来挺喜欢丽塔·斯基特的,但是她不怎么跟她说话,临走的时候她笑着和她说了一句,“我看过您写的《食死叛逆》那篇文章,不知道当年您在拉文克劳就读的时候,是不是听说过,那个著名的小册子?”
  丽塔的表情看起来非常不对,她的羽毛笔上的毛全都竖了起来。
  西里斯拉着多卡斯的手,他们准备坐骑士公交回伦敦,“多卡斯,你在吓唬她吗?”
  “我是真的好奇。”多卡斯漫不经心得把手塞在西里斯的风衣兜里,“我一向尊重被调查者的自我表达意愿。他们需要自己说出自己的故事。”
  “听起来更恐怖了。”西里斯伸出魔杖,点亮杖尖。
  “如果你故事的主角坐在你面前,你也会是这个反应。”多卡斯转移了话题,“怎么样,对教子的女朋友,您满意吗布莱克先生?”
  “挺好看的吧。”西里斯回忆了一下,“哈利看起来挺喜欢她的。”
  “那看起来其它方面没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多卡斯在风衣兜里握住西里斯的手,“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在背后切切查查嚼人舌根的长辈。”
  “你可以讲讲你的看法。”西里斯耸耸肩,“我保证我也不是那种喜欢拿自己的看法干涉小孩子恋爱的长辈。”
  “哦,我以为你巴不得他们毕业就结婚。”多卡斯笑一笑,“张小姐,看起来挺缺乏安全感的。”“我还记得你去年跟我说过的话——没了?”西里斯在兜里晃一晃她手。
  “没了,”多卡斯点一点头,“我记得我们在决赛那次见过塞德里克·迪戈里一面,哈利在他死的时候那么失态,那大概是个很好的男孩子。”她看到骑士公交的大灯了,“反正不可能是你私生子的,那种程度的性格好。”
  他们付了车费,坐在同一张铜柱床上,周围没什么人,可以小声讲话,“哈利就像你一样吧,就有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时候,不会那么顾得上别人,张小姐那么缺乏安全感的人,以后会很难的吧”。
  西里斯掐一下她腰,不过很轻,“这种时候就不要带上我了吧。”
  多卡斯连魔杖和左手一起揣到自己口袋里,“我又不缺乏安全感,没了你我也很适应,你死了我就找下一个,我管你做什么。”西里斯略带粗鲁得松手揽她的腰,“我又不会死。”
  “争取在这次战争中不要死吧。”多卡斯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说起来,我觉得哈利的朋友,那位格兰杰小姐,跟你很像。”当天晚上睡前聊天的时候,西里斯这么跟怀里的多卡斯说。
  “你很欣赏她?”多卡斯漫不经心得玩枕头上的头发,西里斯的黑头发和她的棕色头发在枕头上纠缠在一起,在黑夜里很难分清,“我头发可没有她那么蓬”。
  “哈利跟我说,D.A.那个黑魔法学习防御组织就是她提议建立的”,西里斯顿一顿“那次是她带着哈利来把我放出来,很有想法的女孩子。”西里斯吻她耳朵,“一样的聪明敏锐。”多卡斯推开他,转身拿大拇指抚弄他眉毛,他们现在肢体纠缠在一起,他们现在在床上的肢体互动流畅了许多,不会换个姿势都敏感,她偶尔甚至会习惯性得把腿放在他腰上,“你不会是觉得她适合哈利吧。不过,她比我勇敢得多。”
  他吻她光洁的额头,“我是有这个想法,不过,我觉得一个十五岁决定去伏地魔那里做卧底的女孩子,也是勇敢的吧。”
  多卡斯伸手划他的背,像他还是一条狗,有她在旁边,他的睡眠看起来好起来了,不用再变成狗的样子——在身边有个会呼吸还温暖的□□的情况下,总还是很容易和阿兹卡班冰冷的水泥地分开,“那不一样,她是个真正的格兰芬多,而我的勇敢是在有明确的报偿情况下的选择。”
  他玩她的鬈发,把那些小卷拉直再松开,“那现在呢?”
  多卡斯抱着他打了个滚,“我这不是昏了头了吗。”不,其实是已经把报偿交付了。
  现在他把她压在床上了,还是那个绵长的吻——她意识到他们好像这两个月都太忙了,凤凰社的工作和交替值夜占据了他们大部分的心神。她在尽力拜访那些曾经中立的纯血家族,试探他们的立场,他则大部分时间睡在曾经的食死徒家门口,观察那些越狱的死忠们是否在试着和家里人联络,所以在大部分时间这张床都只属于某一个人。
  她把胳膊缠上他肩颈,回应他……他温暖得手掌在她全身游走,像在救治雪地里冻僵的人,在亲吻和xx的间歇他跟她说,“多卡斯,快乐一点,我现在只想着你”。她笑起来,男人在床上真得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但是至少他们现在都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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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约好你们晚上的通话时间
  3月末,复活节假期前,D.A.被发现,邓布利多一个人承担起了责任,被赶出学校。
  多卡斯对此的评价是,“就算是我最主张素质教育的那些教育社会学教授们也没有激进到这种程度。”她拿叉子戳起一个盘子里的蘑菇,“当然,他们主张的那些行动乌姆里奇都已经采取过了。”
  “福吉认为这是一支军队——”小天狼星叉起一块土豆,露出牙齿笑一笑,“现在和我去炸魔法部还不算晚,你可以去给福吉来一个夺魂咒。”
  “炸魔法部其实是个不错的主意,这样伏地魔就拿不到那个预言球了。还是担心下哈利的伤疤,他最近的信说他最近梦越做越频繁了——我们都知道他梦里看到的是哪里。”多卡斯揉了揉眉毛,“预言球只能由那个预言有关的人才能亲手拿下来,伏地魔在骗他去那里”。
  4月的中旬。
  哈利把头从炉火里探出来的时候,苍白的莱姆斯·卢平正坐在火边,现在是下午五点,他希望小天狼星已经回到在格里莫广场12号了——莱姆斯看到他的时候也很吃惊,“我去叫小天狼星”,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尴尬,“我不太确定,但,你可能要等一会儿”。
  过了五六分钟,或许,小天狼星才下来,他半跪下来,黑色的长发扫在地上——哈利不太确定他的衣着是不是可以被称为整齐,因为多卡斯站在一边,套在宽松的巧克力色睡袍里,她沉默得在把睡袍过长的袖子挽起来。小天狼星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尴尬,“她四月末的时候都会有点难过,我在安慰她,来吧,哈利,什么事?”
  哈利还没有开口——多卡斯说话了,“小天狼星圣诞假期的时候给了你一个包裹——里面是双面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打开看。他手里也有一面,你们可以通过那个联络,现在太危险了,快点约好你们晚上的通话时间,然后,回去。”
  小天狼星尴尬得在摸鼻子,他现在和卢平都半跪在炉火前,“八点怎么样?哈利?”
  哈利觉得自己现在也很尴尬,“没有问题”。
  为什么会在下午五点发生这种尴尬的事,因为今天是多卡斯生日——也是她祖母的忌日,正好碰上她的生理期,她吃完午饭就爬到床上蜷着。壁炉的火焰都是太遥远的东西,即使是春日,她也觉得非常难受,手脚冰凉。小天狼星只好上床陪着她躺着,他这段时间已经恢复过来很多,多卡斯隔着棉布t恤也能摸索到他身上流动的肌肉,暖烘烘的热度一层一层得从他身上传到她身上,他们基本只是保持了这个姿势一个下午,还包括一些轻柔的问候和触碰。
  他大概和哈利讲完了,洗了澡,重新爬到床上来——她已经在他在用双面镜通话的时候洗漱过了。多卡斯抓着他的长睡衣,蜷在他怀里,他知道她在害怕,即使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还在害怕,手臂上的黑魔标记还在灼烧,提醒她这辈子做过的最大一件错事——她为伏地魔服务,即使只是在卧底,但是她也错过了自己祖母生命中最后两三年,那是她最后一个亲人。
  她决定打破这个沉默,“所以,你们谈得怎么样?”。
  “我们,发生了一些分歧”,小天狼星的声音闷闷得,“我没法说服他那时候鼻涕精是如此沉迷黑魔法——还嫉妒詹姆,他认为詹姆是为了给我找乐子才去欺负他。”
  “或许,下次交给我来说,西弗勒斯的确沉迷黑魔法”,多卡斯想到了自己某些不愉快的七年级记忆,斯内普在某些时候的确做得过头了,他在地窖里的咒语试验实在是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
  “不过我不太反对你们乱用咒语是为了找乐子这个想法”。
  “他甚至在詹姆和莉莉约会的时候,当着莉莉的面向詹姆施咒”,小天狼星摇头。
  “你不要告诉我你那时候跟在旁边”,多卡斯摇头,小天狼星·布莱克在学校的白痴程度到底有多深是她非常好奇的一点,即使他真得很受欢迎。
  “我当然不在旁边,莉莉和詹姆一起教训了他”,小天狼星拉着她的手,“詹姆高兴了好久,在宿舍里一直讲”。“可怕,年轻人的三角恋情”,多卡斯翻了个身,她不想看他了,她讨厌讨论这些事情,她不觉得自己可以接近过去发生事情的真相——更何况,在某种意义上,她和西弗勒斯的关系比詹姆·波特更好,这让她的态度会非常不客观,即使她承认詹姆·波特是个更好的选择。
  “现在鼻涕精拒绝给哈利上大脑封闭术的课程”,小天狼星从后面抱住她,“我们都知道这件事问题有多大”。伏地魔可能通过哈利的大脑窥伺着一切的想法让他们都不寒而栗。
  “我知道了,我找个空去学校,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说服他”,多卡斯皱眉毛,“我不太想讨论过去的事情——这是我的问题。”
  哈利转过身来看着纳威盯着的地方。在他们正上方,通往大脑室的走廊上,站着邓布利多,他的魔杖举着,他的脸色苍白却透着愤怒。哈利觉得一股电流流过了他身体的每一部分——他们得救了。
  邓布利多迅速走下台阶经过哈利和纳威,他们再也不想着离开了。邓布利多到达台阶底部时,离他最近的食死徒发现了他并大声喊着告诉其他人。其中一个食死徒想跑去报信,就像一个猴子一样朝着相反方向爬去。邓布利多的咒语把他如此轻松如此省力的拉了回来,就好像他用一条看不见的线把他勾起来一样。
  现在只有一对儿在打着,很明显没有意识到谁来了。哈利看到小天狼星躲开了莱斯特兰的红光;他正在嘲笑她。
  “来呀,你可以比现在做得更好!”他喊道,他的声音在屋子里回响着。
  另一道光正好击中他的前胸。
  笑容还没有从他的脸上消失,但是他的眼神充满了惊恐。
  多卡斯捂着胸口在邓布利多身边倒下,“钻心剜骨”,她想——在倒下前她还记得抖一抖手腕,同样的红光钻进贝拉特利克斯的胸膛,她看到小天狼星已经闪开了,贝拉栽向那个帷幕,她大概太专心于和小天狼星决斗,也很好奇自己的那个钻心咒为什么明明击中了小天狼星但是没有效果。
  邓布利多蹲下来握住她的手,多卡斯觉得自己被痛苦折磨得快吐了,这个时候她的思想漫无边际的散开,她突然想到那次贝拉折磨那个无辜的麻瓜种巫师的时候自己就站在旁边,报应来了,在十五年后。
  邓布利多温暖粗糙的手给她足够的力量,她终于在浑身痉挛中恢复过来,这时间已经足够小天狼星扑上来把她接过手去了。贝拉已经无声无息得倒在帷幕后面,她消失了。多卡斯颤抖着挂在小天狼星脖子上,这时候她连他的肩膀都握不住,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他扶着她的那条胳膊上,浑身发抖,“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还会再用一次这个咒语。”
  小天狼星低头问她,“什么咒语?”
  “替身咒”,她示意小天狼星把地上的魔杖重新塞回她手里,“完全是被动的一次选择,主动替别人承受一次可能会致死的伤害,条件非常苛刻,而且是一次性的,古老的保护魔咒,靠接触来实现。我四年级和邓布利多的牢不可破的誓言的内容就包括这个——福克斯替我承担伏地魔的阿瓦达索命。”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只是一记钻心咒,但是既然是钻心咒我就毫不犹豫的用了”,多卡斯觉得自己现在可以握住魔杖了,“看起来倒在那个帷幕后面就意味着死亡。”
  还是睡前时间。
  “我怎么不知道你对我用了替身咒?”小天狼星很好奇。
  “你抱着我睡着的时候又闷又热,我有很多时间都醒着。”多卡斯觉得自己某些被当成抱枕的晚上非常难受——但是如果她挣开了,她不确定会不会是梦话、谵妄和痉挛,或者他要变成狗,和早上醒过来头边是森白的牙齿比,只是被箍着腰蜷在一起也还算能睡着。
  “是我每天早上醒的时候手臂都被你的头压的发麻吧”,小天狼星的话提醒了一些事实,他的确每次都比她醒得早,“你不是说我死了你好去找别人?”
  “替身咒是被动的一次性选择,意思是我有一次机会可以选择替不替你去死。你要真得吃了阿瓦达索命我才不选。”多卡斯用这个咒语其实出于一种非常简单的假设——如果真得有非常严酷的战争发生,小天狼星活下去比她活下去要有价值得多,但是她没想到还能这么用。某种意义上,她想用一种有价值的方式放弃自己的生命,很遗憾,没死成。
  “真得啊?”小天狼星发现自己的手真得箍在多卡斯的腰上。
  “真得,我给你写纪念你跟波特父子情谊的专著。”多卡斯开始调整姿势。
  “这跟詹姆和哈利有什么关系?”小天狼星还是不太懂。
  “我在警告你不要给哈利用替身咒——如果我没猜错,邓布利多有自己的想法。”多卡斯觉得自己成功在今天的肢体纠缠中占据了上风,她现在头可以碰到枕头了。
  小天狼星叹了口气,恋恋不舍把自己的手松开,想找个角度重新把她圈起来,“你看,我之前要死了”,他拿脸碰她的鬈发,鼻尖说不定可以蹭到她肩颈,他闻到她身上掺杂着苦味的浅淡的柠檬香气,“你知道,摔到那个帷幕后面就意味着死亡——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一直在纠结什么吗?趁你或者我还没死”。
  “所以,第一个吻为什么会发生”,多卡斯觉得自己有点困倦,她在困的时候防备就小。“因为我喜欢你”,小天狼星的声音带着潮湿的风吹进她耳朵,那个轻佻的吻,一切的开始,“现在可能不是喜欢了”。
  “我的意思是,你把任何两个人关在这个房子里,你可能都会去吻她”,她被那股潮湿的风吹得激灵,非常清醒,手指攥着床单,“那个被你吻的人很容易会被你得到,你知道你的吸引力”。
  “我不会去吻别人的”,他低声笑起来,大概从她的鬈发里抬起头了,“你是特别的”。
  至少她知道他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大概真得不怀好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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