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续命!!!——三琅【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31 17:13:15

  “男人的话不可信,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若想知道,就随我过来,我让你瞧一样东西。”
  江瑜迟疑,江南见她终于有所动摇,快步拉她去了自己房中,而后从怀里取出一根布包,当着她的面打开。
  “瑜姐儿,对不住了。”谁让你挡了我的道,别怪我。
  江瑜刚听完,那布包猛地朝她面门扑来,下一刻,她就闻见一股淡淡的香味,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江南扶着她,将她一点点拖到榻上,接着,朝旁边的衣橱轻轻敲了几下。
  那衣橱竟自己从里面打开了,露出一张肥头大耳的脸。
  江南嫌恶道:“动静轻点,别被人发现。”
  李敏才咽了咽口水,淫.邪的目光在江南身上打量一圈,被江南警告性地瞪了一眼。那一眼瞪得李敏才心里只痒痒,他想着,先暂且饶过她,等把江瑜办完了再来办她,这两人一个都别想跑。
  李敏才快速将自己下身的绸裤脱下,想着孕妇那丰润的身子,兴奋地朝榻边摸去。
  言温松与黄启善计划完搜查行动,发现江瑜一直没回来,他正要出去找,开门却看见言早已候在门外。
  “二郎这是要去哪?”言疑惑问。
  言温松没有言声,径直往江南的屋子走,江南听见门口的动静,心里一惊,赶忙让李敏才速度再快点。
  言道:“李大人让我来请两位过去前厅一叙,说是梁王已经到了。”
  ……梁王。
  赵朔的人。
  他现在过来,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言温松远远与黄启善对视一眼,将放到门边的手慢慢缩回来,转身往院外走。
  言笑了笑,等两人迈下台阶,余光不动声色朝身后的房门瞥了瞥。
  呵,言温松,你也有今日。
  既然得不到言温松拥有的一切,那就把他所有的东西都毁掉。
  言抬步跟了上去。
  江南终于松了口气,她这才转身去看榻上,李敏才已经解开了江瑜腰侧的细带,又去摸她小衣的绳结,肥厚的手掌看着都觉恶心,更别想,一会儿要看到的活春.宫了。
  江南不想再看下去,在李敏才摸向江瑜胸口时,缓缓别过眼。
  然而,她刚寻个椅子坐好,门口忽然传来一道巨响,她惊愕地望过去,门居然被一条修长的腿踹开了。
  言温松寒眉冷目地往榻边走,又一脚将伏在江瑜身上的人踹至墙边,李敏才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脑袋就撞到墙壁上,晕了过去。
  言温松快速将江瑜身上的衣衫系好,轻轻抱起她,凉幽幽的眸子射向软在椅中的江南。
  江南对上他的目光,下颌骨咬得紧紧的,须臾,她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微仰起头道:“二郎,难道我们十年的情谊还比不过一个江瑜?你就这么在乎她?那我呢,我算什么?我们这十年算什么!”
  言温松直视江南的眼睛,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嘲,“你想知道自己算什么,那我今日就告诉你,言二郎早就已经死了。”
第50章
  江南怔怔望着他, 望着言温松越走越近,不知为何,她心里突然袭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你, 你是什么意思?”
  “与你花前月下的人早就已经死了, 难道这么简单的话也听不明白吗?”言温松面色陷在阴影里,深幽的目光犹如一条阴森毒蛇, 江南惊恐地盯着他的脸,在言温松打算将她与李敏才丢到一起时,陡然昏了过去。
  黄启善道:“有事待会再说,梁王已经来了。”
  言温松只好作罢, 抱着江瑜先回屋, 等他将人重新放好,与冬子与春生吩咐几句,随言往前厅去。
  三人到时,梁王正与李洪康饮酒,一群官员坐在下方说着谄言媚语,梁继怀俨然一副土皇帝的架势,只在看见言温松与黄启善的刹那稍微收敛面色, 而后又恢复如常, 继续畅喝痛饮。
  根本不把京官放在眼里。
  可见,岭南确实已在梁王的掌控之内。
  梁继怀好酒, 他喝得已经面目涨红, 依旧站起身,摇摇晃晃吆喝着众人与他不醉不归。
  言温松记着晚上分头找账册的事情, 并未敢多喝。她想到长随说的话, 每个月都会有人去各府查看账册, 如今赵朔被困京城, 那现在来的人会不会是梁王。言温松微微眯起眼睛,注意梁继怀微醺的神色。
  酒宴结束,已过三更。
  言温松装醉,由下人扶回客房。
  江瑜闻见动静,刚好睁开了眼睛,她坐起身,揉着尚感昏沉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努力想了想,想起江南要给她看东西的事情……
  猛地惊醒。
  江瑜四下看了看,瞧见醉醺醺的言温松正往自己这边来,她忙往旁边挪了挪,言温松‘砰’一声,倒在了榻上,已然睡得不省人事。
  江瑜担忧地弯下腰看他,才要说话,忽然对上言温松噤声的手势,她懵了一下,立刻捂住嘴巴,言温松示意她下榻把烛火吹灭了,江瑜紧张地照做。
  屋内瞬间漆黑下来。
  外面的人听了片刻,确定里面没声音了,静悄悄离开。
  江瑜缓缓放下手,看见言温松走下床,而后快速脱去身上的衣服,换上一套黑色紧身衣,她微愣,很快又明白过来,小心翼翼问了句:“爷这是要出去?”
  “嗯,今晚会有事情发生,你哪里也不要去。”言温松绑好手腕上的细带,转过身直视江瑜,认真道:“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江瑜有点担心他,她吸了吸鼻子,忍不住伸手把他紧紧圈起来,把脑袋也贴在他胸口,听他有规律的心跳声。
  言温松拍了拍她脊背,听见江瑜软软哼了声,又在他唇瓣轻轻吻了一下,才依依不舍松开。
  “爷早些回来。”她说。
  言温松低低一笑,点头。
  江瑜看着他离开,在榻上躺了会儿,发现言温松不在身边,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她坐起来,摸到桌案边,就着月洞窗模糊不清的光亮,吃起糕点来。
  忽然,有只猫闻见了动静,从微敞的窗户细缝里窜了进来,与江瑜一番猫瞳对视后,抬了抬爪子。江瑜愣了愣,给它丢过去一块马蹄糕。
  .
  人走光了,梁王脸上哪里还有醉意,他赫然起身,跟李洪康去了书房。
  “东西呢?”
  李洪康往窗户处看了看,道:“京城来了人,下官担心有意外,账册一分为二。”
  梁王点点头。然后看见他转身去多宝架方向,他也跟了上去。
  “上册在里面,另外一部分,稍后由下官带您去祠堂。”李洪康说着,来到多宝架旁边,熟稔地转动悬在上面的灯座,灯笼里的火光蓦然亮起,随之而来还有多宝架徐徐移动的声音。
  言温松伏在屋檐上,从砖瓦细缝间往下看。
  屋内灯火明亮,李洪康将手伸进多宝架后方的暗格,缓缓从里面掏出一本蓝皮账本,言温松记下账本的样子,准备明日找一个相似的替换掉。
  梁继怀接过账册,仔仔细细翻看着,时间有点长,李洪康立在边上,面容忐忑。他想起什么试探道:“大人,您一会儿要不要去牢房下的兵器库看看,上个月又打造出了两千把刀具。”
  夏夜蚊虫密集猖獗,言温松只待了片刻,脖颈上被盯出了一个包,有点痒,他皱眉偏过头,用指尖轻轻蹭了几下。
  “谁?”
  梁王猛地阖上账册,逡巡过四周。
  李洪康也左右望了望,却并未发现异常,他道:“大人,您是不是听错了?”
  就在他话落,屋顶上陡然传来一声猫叫,紧接着,外面响起了喧嚣声。
  李洪康快速跑过去,打开门,沉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侍卫立刻禀报道:“有位夫人说猫跑院子里了,过来寻猫。”
  李洪康目光穿过他身后,瞧见院门口正立着一名小妇人,与侍卫大声吵了起来,他眯起眼睛仔细辨别下,想起来是谁了,跟言温松一起过来的那位孕妇。
  梁王走了过来,李洪康向他解释道:“是言夫人。”话罢让侍卫带她进来。
  侍卫领命而去。
  言温松远远望见江瑜朝这边来,他心口紧了下,转而觑向身侧的白猫,这猫居然不怕生,蹭着他手背叫了几声,又在言温松危险的目光中,从屋檐上跳下去。白猫在地上四处逃窜,没一会儿就被一群侍卫抓住了,递还江瑜。
  江瑜道了句谢,欲走。
  “等一下。”
  她走半路,梁王突然从屋子里迈出来,叫住她。
  江瑜愣了一下,疑惑地转过头,朗月将她娇妍的面容照出几分惊艳与旖旎,身上蔷薇红的罗裙在晚风里轻轻荡着,她一双明澈乌眸就那么直愣愣望过来,若处子般娴静。
  这样好的面容,也难怪思燕来信要他除掉此女,为此,他特意从边境赶了过来。想来,赵朔就是被这张脸迷惑住了。
  梁王按捺住眼底的杀意,道:“晚上不安全,言夫人下次可要把猫看好了。”
  “谢谢大人提醒。”江瑜弯了弯眼睛,一边给猫塞马蹄糕吃,一边抱着它慢慢往回走。她尽量让自己步伐正常一些,然而掌心的汗已经出卖了她。
  言温松看着人渐渐走远,漆眸微微暗下来。
  她胆子倒是愈发大了。
  敢一个人偷跑出来。
  等他回去不把她屁.股打开花。
  言温松暗自想着小夫人趴在腿上哭着求饶的样子,勾了勾唇角。
  还有一半账册在祠堂,等李洪康与梁王回了屋,言温松悄悄先往那边赶去。
  他要守株待兔。
  “明晚,本王要单独设宴款待京城来的人。”梁王危险地盯着江瑜离开的方向吩咐道。
  李洪康殷勤颔首:“是,属下明日定会安排妥当。”
  梁王收回视线,重新回到屋中。
  .
  江瑜回去时,意外瞧见江南也没睡,她坐在廊檐下的台阶上,默不作声盯着头顶的月亮,目光有些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瑜平静地走过去,路过她时,听见江南似乎笑了声。江瑜停下脚步,还是将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你就那么恨我?”
  江南头一回认真打量起自己这个庶妹,然而,很快她又看回那轮月亮。
  “你听说过借尸还魂的故事吗?”
  夜晚凉风习习,吹得庭院枝丫轻轻晃着。江瑜被她的话惊了一下,她莫名想到自己的重生,江南跟她说这个,难不成是知道了什么?
  “看过相关的话本。”江瑜道。
  江南笑了笑,指着月亮道:“十三岁那年冬季,我感染了一场风寒,又常常梦魇,每次都做同一个梦,我梦见二郎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我在梦里哭醒好多次。”
  “他来看我时,我便将这事说给他听。那时候天刚刚黑下来,天上有一轮薄薄的月亮,二郎就指着月亮说,如果下次再梦见他不见了,就抬头看月亮,他就在那里。”
  “后来这就成了我们之间的秘密,无论他在哪里,只要思念他,我便会抬头望一望月亮,好似他就在边上。”
  江瑜静静听着,没有言声。
  她只隐隐觉得今夜的江南有些不正常,她每一句都在说言温松,可又不像自己认识的言温松。她认识的言温松,虽也疼她宠她,却阴戾,狠辣,会杀人,极少见到他舞文弄墨的佳公子模样。
  他不高尚,也不懂得什么月寄相思,他就是很恶劣,很记仇,很恼人,可在江瑜心里,他就是最好的。
  这样的言温松是最好的。
  而江南说的,与自己感受到的,仿佛就像两个人。
  “你说完了?”江瑜淡淡问了声,并没有与她彻夜长谈的打算,她怀里的猫突然窜了出去,快速往屋子里钻,没一会儿就叼着一块糕点出来,蹲在墙根吃着。
  江瑜走过去摸了摸它的脑袋。
  被人打搅进食,猫咪耳朵下意识竖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以至于江瑜没有听清江南说了什么。
  她说:“……原来他早就不在了。”
  这么久,她都恨错了人。
  真可笑。
  江瑜蹙了蹙眉,抱起猫往屋子里走,没片刻,江南也起身回了房间。江瑜担忧地望一眼远处的砖瓦之上,也不知道言温松此刻是否顺利。
  她将门留了条细缝,窗户也打开一些,随时听着外面动静。
  江瑜没有点灯,怕言温松突然回来被人瞧见。她在窗边坐了半个时辰又半个时辰,感觉他再不回来天都快要亮了。
  窗檐下忽然传来细微的动静。
  言温松从窗户里跳进来。
  他没料到梁王与李洪涛去祠堂那么晚,以至于他回来都晚了一些。
  眼下好消息是知道两册账本被放在什么地方,但坏消息是他方才将两边的布局查看了一遍,若想进去把东西带出来,很难不被人发现。
  得想个办法。
  江瑜瞧见言温松完好无损回来了,提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她快速扑到他怀里,用力搂了一会儿,等情绪彻底平静了,才借着月色去看他的脸。
  言温松见到她那双猫瞳,便忍不住想起李洪康院子里发生的事,脸色渐渐沉下去。
  “夫人半夜乱跑出去,让爷白白担心了一场,该怎么惩罚才好?”
  江瑜一呆,立刻往后退了退,警惕地盯着他,口中却紧张地喊夫君,见喊一声没有用,她又喊了第二声,第三声。
  言温松丝毫不为所动,他慢条斯理换回舒适的寝衣,然后慢悠悠坐在榻边,朝她招了招手,“我给夫人三个数的时间,若不乖乖过来受罚,这惩罚就得翻倍。”
  江瑜软软鼓着两腮,磨磨蹭蹭往那边去,到榻边时,她突然捂住肚子说疼。
  可惜,言温松只是饶有兴味地望着她,而后抬起手,江瑜哆嗦了一下,以为言温松要打她。言温松确实想打她,却不是打脸,而是……
  他微微撑开双腿,把江瑜拉过来,两条长腿轻而易举就将人束缚住,使得她哪也去不了。
  没一会儿,江瑜下身就被扒得光.溜一片。
  言温松熟练地将她按在大腿上,江瑜的肚子则卡在他的长腿间,饶是屋内没有灯光,她依旧羞得急赤白脸。
  言温松不紧不慢把她身上的罗裙推至腰间,露出两抹玉团,而后将带有薄茧的大掌轻轻覆盖上去,连啧两声道:“上次打了八下,这次翻倍,夫人欠爷十六下,记清楚了没有?”
  江瑜面颊涨红,两只小手按在地面上,她在心里已经用一堆词汇将言温松骂个遍,开口却是:“记,记清楚了。”
  说完听见头顶上方落下了一声轻呵,言温松一边拨弄着她的两团软软,一边命令道:“自己数,错一个,罚十下。”
  江瑜面色白了白,点头前巴掌已经‘啪’一声落了下来。
  她整个人都跟着颤了一下,只这一下,她就感觉那里尖尖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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