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人美心野!豪门弟弟嘶哈嘶哈——周鱼鱼【完结】
时间:2023-06-28 23:04:16

  阮梨意味深长的看她,“阮岳一直想要个儿子,你为什么没生儿子?”
  听到这话。
  陈蓉蓉脸色变得很难看,她们村里谁不是母凭子贵,她哪里不想生个儿子扬眉吐气。
  她怀上阮甜,到生产经历了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生产时大出血,险些性命不保,才生出这么个女儿,那时阮岳还陪着陈娇娇和陈娇娇,陈家人在一起,看都没有来看她。
  可她无所谓,反正她还可以再生。
  直到医生很遗憾道告诉她,“陈小姐,你生产时子宫受损,以后生育的几率几乎为零。”
  那一刻,世界都塌了。
  她以为,阮岳会因此嫌弃她,可是没有,阮岳得知这个情况的时候,只是抱着阮甜在怀里,温声哄她,“没事,我们有甜甜就够了,这个年代谁还讲究非要传宗接代,甜甜就是我们阮家的根,是我们的宝贝。”
  想到此。
  陈蓉蓉脸色总算恢复一些,“阿岳要是要的话,我肯定愿意生的,可是阿岳不要,”她假装为难,“我也没有办法,阿岳怕我身体受损。”
  阮梨看她,笑了,意味不明的,“哦,是阮岳不想要啊?”她停了下,“我还以为,是你不能生呢。”
  “那你可要小心点了。”
  阮梨一字一顿,“小心你这么好的阿岳,会不会在外面有什么风流韵事了。”
  这话,一语双关。
  陈蓉蓉瞳孔微震,不敢相信的看向她。
  阮甜走过来,看见陈蓉蓉脸色变了,以为阮梨又作妖了,激动道:“阮梨!”
  她把陈蓉蓉护在身后,手里拿着个精致的礼盒扔在沙发上,“是我伤了你,有本事冲我来,你欺负我妈算什么本事。”
  话落。
  阮梨轻轻笑着,一双明动的狐狸眼微弯,手里拿着她扔过来的礼盒,“阮甜,别急。”
  她拿着礼盒掂在手里,“姐姐给你备了礼物的。”
  阮甜以为她指的是时序,“你已经抢走了我喜欢的人,你还想怎么样。”
  “你不过就是仗着,”阮甜噎了一下,又说:“仗着你长了一张狐媚的脸,勾引了他,你以为时序会喜欢你多久,替你撑腰多久。”
  “等时序新鲜劲过了。”
  阮甜嘲讽意味明显,“你照样是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这种时候敢和阮梨撕破脸的,恐怕只剩阮甜了。
  她话音刚落。
  陈蓉蓉就连忙捂着她的嘴,警告,“别乱说了。”
  阮甜不懂。
  她陈蓉蓉还不懂吗,时家虽也是龙潭虎穴,但目前来看时序是护着她的,只要时序护她一日,他们就不能在她面前张狂一日。
  可她的心思,心思单纯的阮甜压根不明白,她急吼吼的甩开了陈蓉蓉的手,大喊:“妈,你怕她干嘛呀,你忘了吗,这么多年我们无论做什么,她又不敢怎么样,她现在不过是狗仗人势,她迟早会回到以前的时候,还不是任人宰割。”
第33章 咱们快去救救小嫂子。
  她气急说完,听见一声轻笑,阮甜怒冲冲的瞪她,看着阮梨脸上没有半分羞恼,反而替她鼓起了掌。
  “怎么办啊。”
  阮梨平淡道:“我太喜欢你这个直性子了。”
  “可我就是狗仗人势啊,”阮梨走近她,一字一顿,“你猜为什么你还能安然无恙的在这里和我大呼小叫,没有待在看守所里等着我的律师函?”
  阮甜愣住。
  阮梨声音依旧是平和的,可她只是看着阮梨的眼睛,却觉得有些惧她。
  阮梨伸手轻轻撩起阮甜的一缕长发,发丝顺着指尖轻轻滑落,她低低笑着,“因为,我还有东西要给你和你妈妈,要亲眼看着,你们从云端上坠落啊。”
  “只是身败名裂算什么呢。”阮梨压低了声音,温柔地说着,“我也想看看,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阮二小姐是什么样子呢。”
  这话一落。
  阮甜由惧转怒,所有的不满和委屈顷刻间涌出,不甘和愤怒吞噬着她,她恨不得撕碎了眼前的女人,扬起手来就要打她。
  手未落下。
  被阮梨猛地抓着用力的往旁一甩,她力道极大,阮甜根本没有躲闪的机会,被人重重的甩的往后一退。
  她满脸不可置信看着阮梨,火气到达了顶端,暴怒道:“阮梨,你敢甩我。”
  阮梨嘴角噙着笑,笑容不达眼底,看着冰冷又不近人情,她上下扫视着阮甜,眼里嘲讽尽显,“甩你?”
  “呵。”
  她冷着声音说:“今天,我就是打你了,又能怎么样。”
  ——
  时序刚解决完时家那几个老顽固,终于铲平了最后一道障碍,刚准备去医院里接人,就听说了阮家人把阮梨接走了。
  任军坐在副驾驶,看着这时速飙到最高的油门,忍不住抱着安全带,“阿门,上帝保佑我。”
  “序爷保佑我。”
  任军想不明白,阮梨是个具备行事自主的成年人,再者说了,他小偶像战斗力那是杠杠滴,谁来了还不得臣服于她,喊一声,“大姐”,怎么时序今天没有半点思考能力,生怕阮梨被人吞了一样,杀气重重的。
  “序爷。”
  任军鼓起勇气,从牙缝里冒出一句,“小嫂子不会怎么样的。”
  他试图挽回时序的理智,“你忘了吗,小嫂子在赛场上暴虐徐婉那次?”
  “还有——”任军接着说:“还有酒吧那次,那简直是当代女侠,是个侠客。”
  时序脚踩油门,唇角敛着,身上透着极重的冷意,他眼角瞥过,“侠客?”
  倒是个侠客。
  但只限于在外,在内,是不是个温顺的小狐狸,谁说得准。
  不然,怎么会让自己处于劣势。
  真正聪明的人,不需要示弱受伤,足够对付那些挡在自己面前的绊脚石。
  一个小小的阮家,全当给她当作成长的历练石,她要玩,爱玩,那就玩玩。但是受伤,那可不行。
  时序冷笑,“什么样的侠客,需要在医院里待小半月。”
  “......”任军有点无语,他好想大吼一句,序爷,你这是关心则乱!可他不敢。
  任军瘪瘪嘴,“你说的对,小嫂子柔弱不能自理。”
  时序没应。
  拐了个弯,超车,走了近道进了别墅区,跑车停在阮家门口,刚下车抬眸一瞬便看见落地窗内阮甜作势要打人的样子。
  还有陈蓉蓉,守着阮甜,像着像是要教训阮梨。
  这画面,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像是阮梨受制于人,被人欺压着抬不起头来,任军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急了,“序爷,真打起来了。”
  “咱们快去救救小嫂子。”
  任军急吼吼要进去,被人拦下,“等等。”
  任军不理解,指着里面的场景,“这还能等?你刚刚不是还像发了疯一样要来。”
  “如今来了,”任军噼里啪啦往外倒豆子,“还有什么好等的,英雄救美啊,序爷!”
  任军说起话来,没个分寸。
  察觉到自己居然说了“时序发疯”,他后知后觉睁圆了眼睛,“发疯那句,我收回。”
  时序瞥他一眼,没应。
  他散漫的看着房子里的人,从口袋里摸出烟来,点燃,烟雾萦绕,他桃花眼微眯,直直盯着阮梨。
  只见阮梨迅速抓着阮甜的胳膊,抬手给了她一巴掌,不知道阮梨说了什么,阮甜哭的天崩地裂。
  那嗓音,透过门缝,他倚在车前都能听见。
  紧接着。
  陈蓉蓉大吼了一句,佣人们纷纷围了上来,看起来这件事不能善了。
  火舌燃至最后。
  时序捻了捻烟蒂,“走吧。”
  任军噎了下,“哪个走?”他不明白,“是坐车走,还是走路走。”
  坐车走,是不蹚这趟浑水。
  走路走,是进去给阮梨撑腰。
  时序懒得应他,抬脚往阮家走,他的女人可以凶悍,可以蛮不讲理,甚至可以嚣张跋扈,唯一一点,不能被人欺负。
  除他以外的人欺负。
  ——
  阮梨看着围着自己的佣人们,明白处境变得很被动,无论阮甜说什么她都不会有情绪波动,唯一能让她发疯的,是她母亲的离世。
  阮甜狰狞着脸,大喊,“阮梨,你真该去死,和你那个早死的妈一样,早该在你妈死的时候就连你一起弄死。”
  阮梨看着她狰狞的脸,胸腔巨颤,抓着她胳膊,扬起手扇了一巴掌,用了全部力气,阮甜嘴角渗出血渍,她戾气极重,“阮甜,你多说一字,我就弄死你。”
  阮甜也是疯了,开始大喊大叫,“我要杀了你。”
  边说,眼泪疯狂涌出,白皙的小脸肿了大半,她哭着喊,“妈,给我杀了她,杀了她。”
  陈蓉蓉见此,也懒得装下去,喊了佣人围着她,打算给她教训,“阮梨,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天就要弄死你。”
  她手里拿着绵密的针,准备刺向阮梨,下一秒,阮梨身旁出现一个男人,男人高大又矜贵,脸上看不出情绪,抬脚踹向陈蓉蓉腹部,陈蓉蓉没反应过来,痛的尖叫了一声,顺着力道往后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后。
  时序盯着陈蓉蓉,声音极冷,“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第34章 带你去领证。
  对于突然出现在阮家的时序,陈蓉蓉表示大为震惊,包括阮甜,她下意识捂着脸,不想让时序看见她狼狈的样子。
  阮甜几欲上前,喊他,“时少。”
  时序冷冷的看她。
  阮甜眼泪涌出:“你别被她骗了。”
  时序冷笑一声,凉凉道:“被骗?”
  阮甜以为他听进去了,急匆匆地说:“她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无害,她心机很重,城府很深,和你在一起,一定不是因为真心,她是骗你的,她不喜欢你,她就是利用你,在骗你。”
  她的每一个字都精准的在踩雷,任军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这丫头简直是在和死神跳舞,居然敢和序爷说有人不喜欢他,纯粹的利用他?
  这放眼整个a市,有谁不喜欢时序,不想和时家攀亲。
  时家不止是富可敌国,不止是时序母亲家族都有着德高望重的地位。
  更重要的是,时序这个人的存在,就是与众不同的,他看似浪荡随性,但没人能抹掉他身上的优点,他无论哪方面都是上帝的宠儿,反而那副长相,成了最不拿不出手的。
  偏偏人家长相无可挑剔,气质矜贵,随便一根手指头,也能吊打无数小鲜肉。
  这样的人,居然说不喜欢,纯粹的利用?
  任军简直想笑,刚准备说,“小姑娘,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为了挑拨序爷和我小偶像都已经想不出其他高深点的伎俩了吗。”
  下一刻。
  时序已经先他一步开了口,他声音依然平静,听着无波无澜,“哦,所以?”
  所以?
  任军惊呆了看着自家不可一世的序爷。
  阮甜被他反应搞的毫无招架之力,只好干瘪的又说着:“她不喜欢你,她真的不喜欢你,她就是利用你,你为什么非要和她在一起。”
  为什么非要和她在一起。
  时序垂下眼,瞥过阮梨没什么反应的神情,轻笑了声,“被利用,好像也挺有趣。”
  他毫不在意般的回应着,“还没人利用过我,我还挺乐在其中。”
  这话。
  算是彻底堵住了阮甜的嘴,他都说的这么直白了,就算阮梨是利用他,他也心甘情愿,他甘之如饴。
  阮甜为爱建筑的高墙,彻底崩塌。
  他宁愿被阮梨利用,也不愿意看一眼她,她满腔热情,双手捧着自己赤诚的真心,他不要,他宁可要阮梨的虚情假意。
  “为什么。”
  阮甜崩溃道:“为什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
  没人给她答案。
  时序蹲下身来,从陈蓉蓉手里拿过那枚细到发光的针,像是觉得有趣,“你平时,用这个欺负我姐姐吗?”
  不等陈蓉蓉反应。
  时序低低笑了声,“嗯,还挺有趣。”
  修长骨感的手捏着那枚针,用力的刺进陈蓉蓉脖颈露出来的皮肤,整根针嵌进去,针不见底,陈蓉蓉痛的表情狰狞扭曲,却忍住了大叫。
  时序:“痛不痛?”
  陈蓉蓉惊惧的看着他,眼睛里盛满了眼泪,死死咬着唇摇头。
  “不痛?”时序遗憾道:“那太可惜了,下次麻烦准备粗一点的,不然,哪里对不起我家姐姐在你这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是不是。”
  陈蓉蓉惧他,只觉得这人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魔鬼。
  她眼睛睁的铜铃般大,不应。
  时序又轻笑一声,散漫的起身,一脚踩在她漂亮的指节上,摇摇头,“我家姐姐见我那次,就是红色指甲油。”
  他嫌弃的脚跟碾了碾她指尖,“什么档次,和我姐姐用一个颜色的指甲油。”
  说完。
  时序上前,揽过阮梨的腰,笑:“带你去领证,今天心情不错。”
  阮梨其实没有想过,时序会来,她一个人也能处理好这些事,阮家人不敢真的拿她怎么样,毕竟她现在是“时序未婚妻”半个踏入“时家”大门的人。
  但是时序不止来了。
  还当着阮甜面说了那些话,他说:“被人利用,好像也挺有趣。”他乐在其中。
  阮梨心里又惊又惶恐,她看不透时序,只觉得时序像是翻不到尾页的摩斯密码,想要读懂这本厚重的书,需要耗费太多心力和精神,就算她有心读到最后,也不一定看得见结尾。
  阮梨不是会骄傲自满的人。
  她不信时序那句话里有几分真心,她情愿相信时序对她有浅浅的好感,也不信时序会真的喜欢上她。
  对于像时序这样危险的人,有好感就足够了。
  “好,”阮梨应,“我去拿户口本。”
  她本来就是想来拿户口的,她眨眨眼,“你等我一下。”她跑着上楼,从房间的小箱子里找到了户口,又下楼,笑眼盈盈,“拿到了,可以走了。”
  阮梨站在台阶上,手里拿着红彤彤的户口本,笑着和他说:“走吧,去领证。”
  那画面,像是无数梦里才能有的场景,像是一副鲜活的水墨画,在女人动态的姿势下,染上了明艳的色彩,变得格外动人。
  时序心头一震,听着她轻声,心头暖洋洋的,只觉得这画面期待太久,终于成真。
  “好,”他难得露出温柔,“走吧。”
  ——
  民政局。
  阮梨看着前面那对恋人,站在宣誓台上念着准备好的誓词,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在讲到最后,男人动情的吻了新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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