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人美心野!豪门弟弟嘶哈嘶哈——周鱼鱼【完结】
时间:2023-06-28 23:04:16

  任军朝他挤眉弄眼,“你懂的。”
  李澍:“?”
  任军又挑挑眉,以眼神告诉他,“让我赢!让我赢!”
  下一刻。
  李澍下牌,“对十。”
  下家正是任军,任军看着这牌,乐了,“嘿,”他高兴的蹦起来,“对q,”他笑嘻嘻看向李澍,“还得是澍哥。”
  眼见着没人能吃得起了。
  他只要下掉这个黑桃k,就稳赢!
  小姐姐,我来啦!
  他摩挲着手中唯一的黑桃k,得瑟的抬了抬下巴,“序爷,你要不要?”
  那语气过于嚣张。
  “要不起,我可出了。”
  时序脸上没什么表情,手上还剩四张牌,闻言,他撩起眼皮扫向任军,眉梢稍抬,依旧是没什么起伏的声音,落下一句。
  “对a。”
  “要吗?”
  时序身上透着股懒劲儿,“不要,我下了。”
  “.....”
  任军算了牌的,怎么可能还有对a。
  他极为不高兴地问,“序爷,你是不是作弊,因为结婚了不出来玩了,居然连打牌都出老千。”
  怕时序发飙。
  任军拉上李澍,“澍哥,你说说,序爷是不是作弊,咱们不是下掉了a。”
  听到这话。
  李澍:“嗯。”
  任军急了,“瞧瞧,瞧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下一秒。
  李澍补充一句,“是你下了a,我和阿序还没有,”说着,他把手上底牌亮出,“实不相瞒,我还剩一张a。”
  “......”
  眼见着事情反转太快,脸上啪啪被人打了几下。
  任军又怂又不服,“再来再来。”
  这时。
  时序电话响了。
  任军很不高兴,“谁啊,这时候找你。”
  时序看了眼来电,李澍恰好也看见了,“方淮。”
  “方淮?”
  任军撇撇嘴,“一个两个的,都喜欢缠着序爷了。”
  时序没搭腔,拿着手机放在耳边,从桌上抽出一支烟咬在嘴里,漫不经心,道:“怎么,解决了?”
  方淮那头不知说了什么。
  时序表情稍顿,倏地从座位上起身,拎着一旁的外套就往外走。
  任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着人要走,“去哪啊序爷。”
  时序没应。
  他正要追。
  走到门口,电梯已经下行,任军摸不着头脑,“序爷怎么了这事。”
  李澍站在窗前,看着楼下跑车消失在街道,扯了扯唇,“大概率是小娇妻。”
  “小娇妻?”
  任军咂摸了一下,跳了起来,“我小嫂子!”
  ——
  时序一手握着方向盘,手上青筋尽显,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嘴里咬着的烟一直没点燃,此刻压在胸腔里的燥意像是烈火的燎原,要将他燃烧殆尽。
  冷冽凌厉的下颚线绷紧,将车速开到最大,直冲阮氏。
  阮氏。
  伴着瑞士军刀刺下,方淮下意识想要将人拦在身后护住,却没成想还没来得及抓着阮梨,就先被人像拎鸡仔一样往后拽,他愣了一秒,对上阮梨视线,居然在她眼里读到了两个明晃晃的大字,“碍事”,没错,就是碍事。
  他什么时候沦落到了,被一个小姑娘护着。
  方淮简直有种自尊心被人按在地板上摩擦的羞耻感。
  方淮被人拉着后退了好几步,阮梨一个利落的侧身躲开了军刀锋利的刀身,正装的外套被撕扯出一个小小的口子。
  何建中简直惊呆了,连怕都忘了,就急吼吼道:“阮岳,你居然敢在这里行凶!”
  话落。
  后脑被人一记砸下,何建中两眼一黑,重重倒地。
  阮梨看着被割碎的外套,干脆脱下了外套,穿着修身的白色衬衫,怀表被挂在脖颈,落在胸前,她轻吻了怀表,“阮岳,我不是十几年前那个任打任骂的阮梨了。”
  阮岳嗤笑,“那就看看谁笑到最后。”
  说着。
  他指挥道,“给我打。”
  打手从后偷袭,准备勒住阮梨脖颈,阮梨反应迅速从桌上拿起一个玻璃的烟灰缸,转头,用力一砸,“哐”地一下,砸在打手头上。
  鲜血喷涌。
  另一人又拿着瑞士军刀冲过来,阮梨弯腰一手按在男人肩上,压住他的胳膊往后一带,抬起膝盖在那人鼻梁上一撞。
  拿着军刀的打手,显然低估了阮梨的实力,让人这么一撞,鼻血都喷了出来。
  方淮在混战中,大喊,“阮梨,你先走。”
  阮梨一个矮身躲过了扑过来的打手,抓着会议室里的椅子,照着那人身子就是一砸。
  “不走。”
  阮梨还有闲工夫回话,“我不会留下你。”
  方淮愣了下,下意识想说,“你居然这么讲道义,”话滚到喉咙,就变成了,“成!今天我必保你平安。”
  他一个大男人,哪里轮得到让小姑娘护着,虽然他不擅长打架,但这场面也是见过的!
  打手人多势众。
  会议室里隔音却做得极好,在外安抚员工的秘书,更是好心发话,“今天阮总发话,让大家回去休息一天。”
  一直处在岗位上的上班族,一听到放假,一瞬间沸腾。
  没人会去好奇会议室里谈判究竟进行的怎么样。
  人陆陆续续离开。
  整个阮氏只剩一个空壳。
  以及,还在会议室里被禁锢的那些人。
  阮梨在格斗方面格外有经验,但到底寡不敌众,好几次都险些挂彩,又在千钧一发之际,靠着机智躲闪。
  打手像是潮涌一般。
  解决了一浪,还有下一波。
  显然今天注定不得善了,四五个打手一起拿起军刀,朝她迎面而来,她眼前闪过风声,只得避开能避开的,到底敌不过打手手上的锋利武器,冰冷的刀刃在她皮肤上划出血痕,露出曼妙又妖艳的花骨朵,绽放着令人窒息的气息。
  眼见着阮梨即将处于劣势。
  打手们纷纷涌上来,无论手上拿着什么,都七零八落的朝着她招呼下来。
  阮梨躲闪不及,下意识护住脑袋。
  她孤身一人,行走于这世间,从不贪恋这幅皮囊,于她而言只要能拖阮岳下地狱,就是死,也不可惜。
  她抱着这份决然,蓦地抬头,充血的双眸带着满腔的杀意,竟真用手去接下那一刀,刀身扎入掌心,滚烫的血液顺着掌沿滴入眼球,周遭一切都仿佛被染红,那是杀戮的屠宰场。
  她从打手手上夺过军刀,恶狠狠刺入打手腹部。
  “我要你的命。”
第90章 “我来替你撑腰。”
  人最怕的,不是敌人能打,怕的是敌人不怕死不要命,是豁出去性命的杀戮。
  打手愣住。
  让阮梨钻了空子,她拿着军刀,不顾身上伤口,像是绝境中的猎豹,撕咬住敌人脖颈,军刀刺入男人腹部,伴着男人尖叫,阮梨猛地抽出,转身刺向旁边的人,她手法极为利落,打的对面措手不及。
  打手们纷纷让她这操作惊住,居然真的让她逆转了形势,眼见着就要突出重围,打手们反应过来,仗着人多,很快就重新围上来一批新的人,不怕死的前仆后继。
  阮梨透过缝隙,目光落在打手身后的阮岳面上。
  那人正小人得志的瞧着他,带着令人作呕的笑容。
  其中有人趁着阮梨喘气的功夫,从后偷袭她,阮梨一个躲闪不及生生向前走了几步,狼狈地半跪在地,那人看准了她体力不支,又要一刀刺下。
  阮梨闭上眼睛,神色漠然的等待着刀口带来的痛感,像是浑不在意般迎接着这股嗜血的痛意。
  下一刻。
  一只大手从后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人往身后一带,一手掐住打手胳膊往外一拐伴着骨骼清脆的响声,军刀应声落地,打手因痛感而尖叫,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废了他。”
  无数个保镖涌入。
  身着迷彩服的男人应了声,“是,”紧接着,男人走向打手,抬起脚踹在打手膝盖骨上,又是一声骨折的声音,打手像被人抽掉了支撑点,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会议室响起令人心颤的哀嚎声。
  无数保镖训练有素的将先前的人围住,像是极为坚实又可靠的堡垒,筑成了最坚实的城墙,足够抵御一切外界风险。
  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包裹着阮梨,但他动作却格外轻柔,像是生怕伤到了她,在她头顶响起磁沉又低淡的嗓音。
  “抱歉。”
  他说,“我来晚了。”
  阮梨下意识的转过头,对上了那双总是淡漠的桃花眼,心脏重重的一跳,鼻腔都发起酸来,眼睛里反射出细碎的光,像是有水雾氤氲着。
  她用力咬着唇,一直张开全部刺的小刺猬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依靠的港湾,松懈了下来,伴着委屈涌入朝着那人胳膊上用力咬了一口。
  她的声音几乎压在喉咙里,喊他,“时序。”
  原先不觉得的委屈,在这一瞬间委屈竟像是倾斜的洪,在她心底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她好委屈。
  像个稚嫩的幼童一样,看到了熟悉的人,生出了想要倾诉和发泄的委屈来。
  “嗯。”
  灯光下映着男人锋利又凌厉的轮廓,透着让人难以接近的疏离感,只是看向怀中的人时,眼睛里像是闪烁着细碎的光芒,点缀着那狭长漆黑的眼瞳。
  他刻意放低了声音,温柔到骨子里,“我来替你撑腰。”
  会议厅里的人都愣了!
  时序!
  时序居然亲自来了!
  为了阮梨,时序居然亲自来了这种地方!
  不止是时序,时老爷子安排保护孙子的那些保镖打手居然全部来了,天秤一下调转了方向,谁不知道时老爷子为避免那件事发生,给时序养了一群退役的特种兵来当保镖保护他唯一的孙子。
  只是这么多年。
  从没人见过这支兵,却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种场合见到了。
  面对有着绝对优势的特种兵,刚刚还很嚣张的打手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纷纷看向自己的老板,阮岳。
  周遭的一切都仿佛静止,时间缓慢而又漫长,在这一秒像是过了好久,又像是真的只有短短一秒。
  阮岳简直不敢相信时序会为阮梨做到这份上。
  阮梨,何德何能。
  是啊。
  何德何能。
  阮梨看着面前的人,贪婪的吸允着属于他的气息,还是有种在做梦的感觉,这一切都不太真实,他怎么会在这,怎么会!
  她像是在悬崖峭壁旁,抓到了救命的藤条,她用力抓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松开了手,就掉入万丈深渊。
  阮梨所有的表情,时序都看在眼里,他平静无波的心泛起滔天的巨浪,那咬在胳膊上的齿印还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胳膊一路蔓延到心里。
  时序依旧是那副散漫又恣意的模样,没什么表情的看向陈司,“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我不希望,”时序下达命令,“在a市再见到他们。”
  陈司是这群特种兵的领头,也是陪了时序十几年的人,眼见着这小少爷从一个娃娃长到了现在,除了主仆更多的是长久以来累积的亲情。
  “是。”
  陈司挥了挥手,“押下去。”
  保镖们纷纷照做。
  不过几分钟。
  刚刚掌控全局的打手们瞬间成了野猫爪下的家鼠,被血脉的压制到连头也抬不起来。
  眼见着打手们都被押着井然有序的离开会议室。
  “等等。”
  陈司挥挥手,保镖们动作停下,打手们像是犯人一样低着头不敢说话。
  空气中的低气压简直能要了他们的命。
  时序轻声安抚着阮梨,“等我一下。”
  说着。
  时序捡起地上的瑞士军刀,在一群人惊恐的面上扫过,军刀放在手上轻晃,“是谁伤了我太太。”
  男人高大削瘦,站在中间,透着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没人应他。
  时序冷笑一声,“还挺义气,”
  他撩眉。
  陈司抓着其中一个打手的胳膊,在那人剧烈挣扎下,把人掌心摊平放在桌上。
  “嗯。”
  时序云淡风轻,道:“不说啊?”
  “那就,吃点苦头。”
  下一秒。
  军刀的尖刃刺进掌心,与桌面紧密相连,打手发出撕裂的惨叫。
  时序:“是谁,伤了我夫人。”
  陈司抓着另一个打手,将人固在墙上。
  打手惊恐道:“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时序笑了,“玩玩。”
  “不要!”打手头摇成拨浪鼓,“不要!啊啊啊啊——”
  刀刃刺进脚掌,穿透了鞋面。
  打手惨叫穿透了会议室。
  谁都怕下一个就是自己,面面相觑中,有人开了口,“是他是他,”那人指着一个紧紧低着头的男人,“是他伤了她。”
第91章 鼓着小腮帮子也藏不住的小高兴。
  看见自己被出卖。
  那人疯了似的开始挣扎,打算殊死一搏。
  陈司上前。
  “让他来,”时序拦下他,“不过蝼蚁。”
  那语气,极为狂妄和目中无人,像是不将这尘世放在眼里,打手见保镖退下,他一下得了自由,疯了一样冲上来,然而他还没碰到时序,肚子上就直接被人来了一拳。
  那力道极重,他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他忍下好大的恶心,脸色僵住,差点吐出一口鲜血!
  可时序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军刀在他手里打了个旋,他揪着打手后脑往桌上一撞,眼中煞气尽显,抬起另一只手,拎着军刀直接挑掉了男人手筋。
  谁都听闻时家大少爷游戏人间是个混不吝,从小惹事生非没在少数,可从没伤及人性命,多数人总觉得那传闻过于夸大,不过是个少年能有多狠绝。
  直到亲眼看见时序的手段,先前那些和阮梨动过手的打手,下意识有种活到头的悲凉和后怕。
  会议室只剩下打手撕裂的惨叫和大喘气。
  “既伤了我夫人,”
  时序浑身戾气,一字一句,“这手,就当赔礼了。”
  下一刻。
  打手另一只手手筋被挑出,疼痛感顿时蔓延,男人脸色惨白大叫,“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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