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喜事——苏他【完结】
时间:2023-11-11 14:33:40

  江无奈:“那你跑到我床?”
  江k攥着他衣裳,吃着江的气息,说:“哥,我看书上说,你进来的话会消火。”
  江也开始装傻:“进什么?”
  江k的小手往下伸,从刚才到现在,握都握了几次,但再碰到,还是会往回抽手。
  她对男人的身体了解得不多,那些免费的电影都是日本的,她一直以为男人的东西都像日本男人那样,这江的尺寸是变异了?还是她的见识太浅薄了?不能以日本男人的尺寸来定义天下的男人?
  江k正想着,江动了一动,某些东西在她手里上下抽动一回。江低哼一声,江k也是。
  江是本能,江k是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的内裤顿时粘腻、潮湿,叫人难以忍受。
  江k夹紧腿,刚好夹到江,他已经忍得很难受了,这一夹,几乎就要让他泄洪。他是处,他不对自己的第一次抱很大希望,不秒就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江k捱着那地儿湿漉漉的感觉,又碰了一下江,然后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早就软透的声音送入他的耳朵:“进场啊。”
  江几乎是没有了意识:“进什么场?”
  “我都摸到你的门票了,确定不进吗?”
  江心跳像鼓点,敲在江k心上,他很难捱,有点咬牙切齿,有点怨,但更多是骚动,“你都是跟谁学的?”
  江k也是第一次,但可能因为对象是江,所以她无师自通。
  天上有云了,月光进来又出去,江迟迟不动作。他再说服自己,也阻止不了心里某个声音说不可以,他再不顾伦常,也怕没有经验的自己弄疼她身体。
  江k娇嫩的肌肤他连掐一下都舍不得。
  江k似乎洞察了他的内心世界,拉着他的手到脖子,锁骨,最后到胸,让他摸到更软的地方。她可以主动,反正从这段感情开始,就是她在主动。
  江本想着能忍就忍,可江k不愿意,她一直勾引他。她不知羞耻,脸皮都不要了,扭着蛇一样的身子索要。那他就不忍了,他是男人,他不会在这种事上还让江k主动的。
  他看不见,告诉她:“我需要摸着进……”
  正好月亮进来,江k看到江说这话时难为情的样子,她突然颤抖,她真的等不及了,她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他。她一定要这个男人!她细细密密地亲吻他:“摸!你的东西你随便摸!你还能吃,你愿意就把它撞烂……”
  江火烧到心,从江k小腹往下,摸到湿乎乎的一块软肉,扶着自己的东西缓缓进入。
  只入了一寸,江k就蜷起脚趾,浑身都颤栗。
  江感觉到她呼吸一滞,不敢动了,轻轻问:“痛吗?”
  “不,再插一点,不,很多点。哥,你填满我好不好?”江k意乱情迷。
  江心猿意马,顶到头。
  江k媚叫一声,捂住嘴。
  她紧窄狭小,两人尺寸对不上,进入就已经是破了天荒,但到这会儿了,谁能甘愿只到进入这一层?江慢慢抽动,茎身被她温暖的阴肉吸住,摩擦,他生平头回感到做爱的愉快。
  他突然想就这么插在她身体,再也不抽出来,两人就这么粘连,他可以不是他的哥哥,他可以只是她的男人。
  江k受不了江的频率,捂着嘴却捂不住浪叫。江要插死她了,她要被她的哥哥干死了。谁能想到,这个眼睛看不见的男人,把她弄得这样不死不活呢?
  她怎么才感受到身为江妹妹的快乐呢?
  她真蠢。
  她抱着他的头,亲他的嘴唇,嗦着他的舌头……江以为自己是往淑女的方向教养江k,没想到她早已经有了她想要成为的样子。
  江被她撩拨,不自觉地更卖力气。月亮无数次从无到有,他们无数次抽插,颤动。江的学习能力很强,可他并没有提前学习,所以他的姿势简单,没有小电影里那么多。
  但江k好喜欢,甚至江都不用动,她就已经快要高潮了。
  这县里的女人都想跟他做,都想被他干死,很遗憾,江只会干死江k,干死他的妹妹。江k一想到这一点,迎合江的动作变得更熟练。
  他们放开了自己,停不下来的样子就像是,这世上的爱欲都虚伪,只有他们的深刻真实。
  第三次射精后,江方觉得自己丑陋,他竟然把自己的妹妹压在床上轮番干了那么多回。可是没办法,他控制不住,他对江k的占有从来都比他想象中深沉。
  他还想着江k晚归的事,累到极致也要说话,别别扭扭也要说话:“你,跟谁去吃饭了。”
  他吃醋的样子让江k颤抖,他怎么那么惹她爱呢?他是嫌她不够爱死他吗?到底是谁勾引谁啊?江这个该死的男人!她拉着他的手,含住他手指,话音呜呜哝哝,意思却清楚:“好酸,怎么那么酸啊?哥你吃了什么啊?”
  江别开脸,黑灯看不到他发粉的脸颊,但能听到他重槌似的心跳。啧,他这个纯纯的样子就好像把江k那地方弄得又红又肿的不是他一样。
  坏男人。呵。
第二十五章 洋桔梗(1)
  江k醒来时,江又不在。好像每次从他床上醒来,他都不在。她拉开窗户,吸一口清晨的好空气,再倒到床上去,夹着被子滚来滚去。
  某些地方的疼让昨晚上的一切历历在目。
  她红了脸,赶紧捂住,眼睛弯弯的就像小柳条一样。漂亮的裸露的直角肩被晨风吹透,任谁摸一下都会被冰的缩回手去,她却跟没知觉似的,只顾着傻笑。
  芭蕾舞团的电话打来,她很不舍地放开江的被子,起身时看到床单上几块亮晶晶的印子,还有一块玫红色的血迹,她又忍不住坐下来,像是昨晚上那样心跳得很快。
  她慢慢摸过去,江顶着她的画面,第无数次光临脑海。
  那个眼睛看不见、优雅的男人,差点弄死她。她闭上眼,闭不住满眼的笑意和得意。她再也不用孤独地望着江的背影了。江会回头。
  *
  江早起去了桐树林,零下几度的天气将他人冰冻,他活像一尊雕塑,站在雪地中一动不动。
  他有罪,但睁开眼的时候却不是想着忏悔,而是担心江k累不累,还疼不疼,他有没有在她身上掐出痕迹。他记得他动作不轻,那么她有受伤吗?
  他没办法检查她的身体,他只能靠摸的,可仅仅是摸到她手腕,他做过的荒唐事就如解了束缚的丝带,在清晨多风的天气里飞到九霄云外。
  他的心打开了,再也合不上了。
  *
  1月8日。
  开着二十瓦灯泡的审讯室里,三十多快四十的女人泪流成河,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所里刑警出动,两天就把这对演技高超的夫妻逮了回来,分开审问。
  丈夫像块滚刀肉,威逼利诱都放不出一个屁。妻子从被捕就哭哭啼啼。在不说实话这点上俩人倒是步调一致。
  审了半天毫无收获,邹警官到大队门口点根烟。门口几辆警用捷达,跟对面法院似的总是很热闹。只是进出这两个地方的人,从来都没有笑容。
  同事正好领着两个孩子从小卖部回来,两个孩子记得她,停留了一下。
  她掐掉烟,蹲下来,拉着两个孩子的手,想说的话有很多,比如以后不要随便跟陌生人离开,不想相信任何人。最后都没有。
  因为她也是陌生人,任何人。
  她怎么能告诉一个孩子这个世道那么差劲呢?
  她最后只是摸摸两个孩子的短发,说:“明天是个晴天。”
  两个孩子听不懂,但还是把手里的佛手糕递给她一块。他们这举动把同事看愣了。邹警官不明白,接过来,看了一眼,普普通通的北方特产,有什么问题吗?她问同事:“怎么了?”
  同事说:“我给他们买巧克力他们都不吃,就要佛手糕。昨儿个老杨给俩孩子检查身体,跟我说,像他们这种智力障碍的孩子,肯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给你,那就是信任你的意思。”
  邹警官累了几天,听到这话,心里边舒坦了一些,“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同事笑了下,拍拍她的肩膀:“邹姐运气来了。”话说完,领俩孩子回到办事厅。
  邹警官待了一阵,往回走,赵警官办事回来,停了车就喊她:“邹啊!走走走!大事儿!”
  邹警官扭头看他:“什么?”
  赵警官烟酒沾多了,本来就气短,再走得急,气儿半天没喘匀,拉着她胳膊往里走:“这不是说话的地儿。”
  回到办公室,赵警官喝了口水,对旁边一文职说:“你把老梁叫过来。”
  正好梁警官出来,问他:“怎么了你火急火燎的?”
  梁警官把手里牛皮纸袋往桌上一拍,说:“现在审讯室那两个东西,女的叫赵佩,男的叫贺荣发。”
  这大家都知道。梁警官说:“说点我们不知道的。”
  赵警官接着说:“贡康市前几年出了个大案子,贡康军工厂放射性辐射污染案,地点发生在贡康市寿昌县狐狸营村。整个村儿几乎全军覆没,没有一家一户是不被放射性辐射影响的。”
  梁警官觉得有点意思,坐下来。
  赵警官也坐下来,说:“事情一经发生,贡康军工厂就被调查了。当时影响太大,很快该办的办了,该判的判了。贡康军工厂的主负责人杜程飞被判死刑,他妻子在他被行刑当晚就自杀了,他们两个儿子被送到了福利院。”
  梁警官皱起眉。
  除了他,有不好预感的还有在场每一个人。‘两个儿子’这四个字,分量太大了。
  赵警官没卖关子:“我去了福利院,没有这两个孩子的入院记录,也就是说这俩男孩儿,没有入院,没有!那这俩大活人去哪儿了?”
  他把牛皮纸袋打开,把从福利院调取来的员工档案再往桌上一拍,喝一声:“现在咱们审讯室这位赵佩,当时就在贡康市福利院任职!”
  所有人沉默,不知道该想些个什么。
  事实说完了,说猜测,赵警官又说:“我推测,贺荣发和赵佩因为辐射污染的事儿,仇恨杜程飞,所以掳走了他两个儿子,卖给了旧上海。
  “谁知道范小敏威胁旧上海要走了这两个孩子,更没想到范小敏她出事儿了,这俩孩子到了警方的手里。
  “有我们的保护和安排,这俩孩子会有个好的去处,那这俩老东西费半天劲不都白忙活了?所以跟咱们这儿把俩孩子认了回去。”
  办公室里又是一片沉默。
  他们也是没想到,这案子曲折离奇,不知道还要牵扯出多少事来。
第二十六章 洋桔梗(2)
  江回来时,江k在插花,花店里放着Rude。风铃响起时,女声唱到那句Why you gotta be so rude?虽然这词不是唱给心上人,但江k还是在和的时候左哼哼,右哼哼,假装怨那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风铃响得正欢时,她看向门口,立刻就闭上了嘴。
  江经历跟她那个,完全不知该怎么面对她。听到江k轻和的歌戛然而止,他站在门口,踟蹰不前。他这样从容的人近来有太多这种不能自洽的尴尬了。
  江k柔软的身体和她张嘴就来的撩拨人的话,让他心乱如麻,也让他忍不住想,这丫头在外不学好。
  他没理她,回到房间,换了居家的衣服。刚摸到床单,想着换单,麻布一样的触感让他意识到晚了一步――想来是江k早上起床就换掉了。
  他摸过那床单,有一块一块沾到他们液体的地方被风吹干了,变硬了,还有陌生的气味。
  他嘴角微微扬起,很细微。虽然他对他们之间毫无防备的关系转变很不适应,但也没讨厌。江k抱住他的时候,想亲吻的时候,他一下就理解了过不去美人关的人们。
  他越想越多,思想似乎又有重温昨晚的趋势,他立刻出房门,准备给自己找点事做,却正好碰到上楼的江k。
  江k叫了他一声:“哥。”
  江强装镇定,浅浅答应一声。
  江k说:“那个,床单我洗了。”
  “嗯。”
  “那个,吃什么?”
  “随便。”
  “哦。”
  江听出她的失落,他无意识地伸了下手,“简单一点就好。”
  江k在笑,但她不要让江听出来,还装得冷冷的:“嗯好。”
  江听着还是冷淡,胡思乱想起来。
  江k没走,靠在楼梯口,背过手去,看着江站在门口纠结,
  江想来想去,都觉得刚占了人家便宜,就用这种淡漠的口吻跟人说话,实在不是个男人该做的事,就走向了厨房,看有没有他能帮忙的。
  江k没在厨房,看他走过去,悄悄跟上他。
  江走到门口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江k好像不在厨房,相反是他身后有些不对劲。他冷不丁地回身,江k却没停,她人就这么撞进了江怀里。
  厨房的地刚拖过,江脚下打滑,他往后一仰,粘在他身上的人跟他一起倒下来。
  江k压着江,他的胸膛很硬,她手肘撑着都有点疼。
  江有些地方又要有行动,他连呼吸都凝住,就为克制自己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他平复呼吸时有微微张开嘴,他自己没注意,但江k注意到了,她盯着他嘴唇看,看得口干舌燥,像个土匪一样亲了他嘴唇一口。
  江愣了半秒,很本能地:“江k……”
  江k睁眼说瞎话,“哥,你嘴角有果酱。”
  江摸摸嘴,哪里有?正要说她,她已经抱住他,在他耳边虚着声音说:“哥,果酱好甜,还想吃。”
  江哑口,方寸大乱。
  江k没想着为难他,很快从他身上起来,噔噔地跑开了,“算了不吃了。”
  江手撑住门框。他不知道别人的女朋友都是什么样的,但江k,要命。
  晚饭是他们两个人吃的,很简单,吃完他们在客厅看起电视。他们几乎不看电视,主要是江看不见,其次他们的喜好不一样,看不到一起。
  这一回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面对电视的画面过于和谐了。
  电视很枯燥,江k才看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以半分钟一寸的速度挪向江,面上还装得跟个没事人似的。
  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往边上躲。
  江k不管,就要跟他挨在一起,就要把他挤到沙发边缘,还要把他的手拉过来,抱在怀里,然后慢慢地,慢慢地靠在他肩膀,她用像荷之冠那花儿一样娇嫩的声音搔他耳朵:“哥,我还想吃果酱。”
  江恍若未闻。
  江k不死心:“哥哥。江哥哥。给kk吃一口好不好。”
  她!简直过分!江抵挡不住,拉开她的手,色厉内荏地:“你还看不看电视了?”
  江k扭头看一眼表,九点多了。她把电视关了,挽着江的胳膊:“正好该睡了。”
  江提醒她:“今天你自己睡。”
  江k不要:“我一个人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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