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德拉科马尔福和恋爱中的折磨——EstherM【完结】
时间:2024-10-18 14:34:51

“或许吧。”
“但最好还是别了吧。”格兰杰说着松开了他的手,“你已经够高了。你不会想要变得笨拙不堪的。”
德拉科允许自己嗤笑了一声,因为他可以清楚地听到她话语里的不真诚。“关于我的身高比例,你还有什么想要批判的吗?”
“我想我已经清点出了最辣眼睛的几个地方。”
“哼。我可是行走的黄金比例。”
格兰杰又严肃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那斐波拉契【5】定是被基安蒂酒【7】泡昏了脑袋。”
德拉科控制不住地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你就没有想过是你的基线指标出了问题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整个人就这么小小一只。”德拉科边说边示意着格兰杰的整个人,“你这样的身子让我们所有人在你眼里都像巨人一样了。”
格兰杰看起来被激怒了。“我才不是小小一只!”她在椅子上尽可能坐直身子,“我就是正常身高体型,谢谢!或者就比平均值低一毫厘。”
“我看是好几毫厘吧。说不准你有小精灵【8】血统呢。这正好也解释了为什么你声音这么尖。”
“我的声音才不尖!”格兰杰说着音调止不住地开始往上升。
德拉科拿出食指和拇指,透过缝隙量着格兰杰。“20厘米高——嗯,确实差不多。小不点大小。”
“小不点大小?!”
“微生物级别,认真算的话。你应该才是那个纳米粒子;你应该和那个丹麦家伙谈谈,询问一下你的临床应用。”
格兰杰不可置信地张着嘴,被冒犯到和被逗乐两种情绪在五官中短暂地交锋了片刻,然后她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明快的笑声回荡在园子内。就是在这一瞬间,德拉科决定,让格兰杰放声大笑是一个值得追求的爱好。
欢笑声渐渐平息。格兰杰深吸了几口气,细细地擦了擦眼角的泪。“好极了。冷汗,现在还要加上眼泪。在你对我的妆容发起的征战中,你还有什么要从我身上挤出的情绪吗?”
“你今天还有什么情绪没有经历过?”
“让我想想。我有过压力、愤怒、惊恐、宽容(对你的缺点的)、快乐,嗯…”
“那便是爱情咯。”德拉科提议。
“我已经感受过了。”
“你有吗?”
“是的。我和这块巧克力之间毫无疑问有些微妙的化学反应。如果你不介意,我十分希望可以和它有些独处时间。”
“很抱歉,在你接受了我家的巧克力的那一瞬间,你就卷入了某种三人行之中。”德拉科说着为自己掰下一块。
“这块巧克力竟是不奉行一夫一妻制的?”
“是的,它不奉行。”
“好吧。”格兰杰叹了一口气,“我想它还是足够分享的。”
她掏出魔杖,融化了一些巧克力,随后掰下一块剩余的巧克力蛋糕,将它浸入融化的巧克力中。
“纯属放纵,格兰杰,但我喜欢你的风格。”
他们分食掉了剩余的巧克力蛋糕。
“我真的感觉好多了。”格兰杰事后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和其他人汇合了?”
“我想是的。”德拉科说。
但说实话,他并不想。他宁愿坐在这里,看着夕阳把天空染成柔和的粉红色,听着喷泉潺潺的流水声,享受着只有巫师世界的巧克力才能带来的幸福感。也许还可以向格兰杰提出一两个争论,纯属娱乐。
什么话题最能激怒格兰杰呢?占卜?牛津比剑桥更胜一筹?她的猫?在她的项目上考问她?建议集体乘坐扫帚飞越庄园?侮辱波特?家养小精灵?
格兰杰的雷点还真是数不胜数。
不过,还不等德拉科有时间投放他的下一枚导弹,一群游荡的客人就在院子里加入了他们,并用对与喷泉的连连赞叹之声破坏了两人间的气氛。
德拉科注意到,格兰杰在长椅上一寸寸挪开了他身边。这让他感到有些好笑——她在想什么呢,人们看见他们一起坐在长椅上然后就会得出什么不得了的结论?开什么玩笑,他可是德拉科·马尔福,而她则是赫敏·格兰杰。这完全是荒诞至极。
(但她的疏远还是让他感到胸口闷闷的,于是他也在长椅上远离了她。)
两人的动作恰好在他们中间形成了一个可供一人坐下的空位,而一个刚到场的混球便不请自来地趁虚而入。
“扎比尼。”德拉科说,“我怎么不知道你也在邀请名单里?”
“德拉科。”扎比尼说,“格兰——呃——格兰杰治疗师?格兰杰教授?”
“叫我赫敏就行。”格兰杰说。如今两人间横着一只扎比尼,德拉科根本看不见她。
“我不同意。”德拉科说,“不要和扎比尼叫的这么亲切。”
“太晚了。”扎比尼说,“我已经得到了女士的首肯。”
“请明智地将它用在刀刃上。”格兰杰说。
“赫敏。”扎比尼一字一顿地从舌尖滚出这一名称,“来自莎士比亚,不是吗?”
“是的。”格兰杰说,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讶。
而德拉科只是因此感到更加恼火。扎比尼是怎么知道的?这个该死的混球。
扎比尼将背对着德拉科,继续与格兰杰进行亲切的闲谈。他询问了她的工作,她的研究,以及她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德拉科这样一个大混蛋身上?她应该来和他一起坐在樱花树下。纳西莎已经拿出了香槟酒。
“我还坐在这儿呢。”德拉科说。
“哦。”扎比尼说,“我忘记了。”
“马尔福也不算一个大混蛋。”格兰杰说。
扎比尼嘴角噙着笑:“既如此,那他算是什么大小的混蛋?”
“最小号的,而且只有在他很不爽的时候。”
“那你显然是不了解他。”扎比尼啧啧地说道。
“我们已经算是熟悉了。”格兰杰说。
扎比尼意味深长地看着德拉科:“熟悉,你是说?”
“工作上。”
“哦?那你是以什么身份在和德拉科一起工作?”
“一个无聊的魔法部事物,我就不拿来烦你了。”格兰杰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她的长袍,然后离开,前往喷泉附近的人群,“抱歉——我需要和帕德玛说句话。”
德拉科,在格兰杰离开时一直在盯着她的臀部看,很恼火地发现扎比尼也在干同样的事。
“哼。”扎比尼说。
“是什么让你表现得这么像一个大逼王的?”
“什么都没有。”扎比尼说,“我看到了一个美丽的东西,便想要坐在她的旁边。就像你一样——不是吗?”
“我才不是因为她漂亮才坐在她旁边的。”德拉科说道,但并不想要展开解释其中的过程和缘由。“它就是——就那么发生了。”
“所以我没有打扰到什么?”
“当然没有。她可是格兰杰。你到底喝了几杯?”
“滴酒未沾。不过——这挺好的。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你有些占有欲爆棚了呢,老伙计。”
德拉科嗤笑一声。“占有欲?那可是格兰杰。”
“是是是,我们已经确定过这一点了。”扎比尼说,“还有她已经从一个早熟的小屁孩变成了一个相当火爆的女巫这一点。加上她骄傲专断、。这对我十分有吸引力。但如果你更喜欢生活在过去——可别有什么顾虑,大可继续。我很乐意在当下找到我的乐趣。”
扎比尼起身加入了格兰杰和佩蒂尔的行列,留下德拉科独自坐在原地闷闷地消化这一切。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如果扎比尼只把格兰杰视作一种消遣,那么他必然会自作自受的。纯血巫师平日进行的那些不走心只走肾的调情和格兰杰在一百个层面上来讲都是截然相反的。一种消遣?扎比尼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被卷入些什么。
德拉科从一个路过的托盘上一把抓过一杯香槟。
而关于他一直表现着占有欲的说法?这简直太可笑了。最离谱的话也只能说自己是在关照她,当他的目光越过杯沿追随着格兰杰时德拉科这样告诉自己。而这也仅仅是因为——你也知道的——他有责任保护她。这都是扎比尼不知道的。
于是德拉科得出结论:扎比尼根本屁都不懂,他就是个傻缺。
End Notes:
【1】忒修斯之船(The Ship of Theseus):最为古老的思想实验之一。最早出自普鲁塔克的记载。它是一种有关身份更替的悖论。假定某物体的构成要素被置换后,但它依旧是原来的物体吗?公元1世纪的时候普鲁塔克提出一个问题:如果忒修斯的船上的木头被逐渐替换,直到所有的木头都不是原来的木头,那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吗?因此这类问题现在被称作“忒修斯之船”的问题。有些哲学家认为是同一物体,有些哲学家认为不是。在普鲁塔克之前,赫拉克利特、苏格拉底、柏拉图都曾经讨论过相似的问题。近代霍布斯和洛克也讨论过该问题。这个问题的有许多变种,如“祖父的旧斧头”。
对于哲学家,忒修斯之船被用来研究身份的本质。特别是讨论一个物体是否仅仅等于其组成部件之和。一个更现代的例子就是一个不断发展的乐队,直到某一阶段乐队成员中没有任何一个原始成员。这个问题可以应用于各个领域。对于企业,在不断并购和更换东家后仍然保持原来的名字。对于人体,人体不间断的进行着新陈代谢和自我修复。这个实验的核心思想在于强迫人们去反思身份仅仅局限在实际物体和现象中这一常识。
比较常见的见解有:1.所有物体都是由粒子构成,而粒子本质上都是等价的(两个氢原子是没有去别的),所以差分到粒子级,怎样改变本质都没变;2.数学集合论:集合内元素加入和退出不影响集合的名字;3.四维空间论:三维空间的我们只是四维空间在时间点上的切片,因此三维上看我们在随着时间改变,但四维空间上我们依旧是原来的自己;认知科学论:认知科学将所有事物看作具有感知连续性的组织结构而不是客观个体,所以只要这一系列关系之间存在着时间/空间的连续性,它就是特修斯的船(但如果,比如你是在集市上看到了船的构成组件碎片,收集齐然后重新组装,船就不一样了,因为这不是一个过程,船不是渐渐脱胎成为新的船的。你的做法就犹如用废品回收利用一样,不能等同)。
【2】找了一点图片示意一下,因为感觉没有很贴切想象中的感觉,就放到后面来啦。
St Peters Rome Italy
【3】La Fontaine des Quatre Parties du Monde :
这个铜制喷泉建于1867年至1874年。由加布里埃尔·达维乌设计,它是在几位艺术家的合作下创建的。让·巴蒂斯特·卡尔波(Jean-Baptiste Carpeaux)创作了 “世界的四个部分”的组图,以支撑以黄道十二宫为装饰的地球。这组作品的铸造工作被委托给Thiébaut Frères铸造厂。伊曼纽尔·弗雷米耶(Emmanuel Frémiet)制作了八匹海马以及盆地中的鱼和海龟,欧仁·勒格朗(Eugène Legrain)雕刻了地球仪和十二星座的中楣,路易·维勒米诺(Louis Villeminot)制作了中楣和装饰基座的花环。
(这条鱼实在是太搞笑了,忍不住截图放上来)
【4】Emmanuel Frémiet (伊曼纽尔弗雷米特):
1824年出生,1910年去世,法国著名雕塑家。众多的雕塑作品,受到各国人民的喜爱。多次荣获国内外大奖,在《美国建筑师和建筑新闻》上荣获嘉奖。弗雷米特的雕塑作品,细腻的雕刻,写实风格中有着抽象风格的呈现;简洁与繁复的对比中,展现瞬间凝固的美丽;雕塑人物能展现出内在的气质,雕塑动物呈现出憨态可掬而又灵动可爱的一面。早期作品主要描绘拿破仑。
【5】斐波拉契(Leonardo Pisano ,Fibonacci, Leonardo Bigollo,1175年-1250年):中世纪意大利数学家,是西方第一个研究斐波那契数【6】的人,并将现代书写数和乘数的位值表示法系统引入欧洲。其写于1202年的著作《计算之书》中包涵了许多希腊、埃及、阿拉伯、印度、甚至是中国数学相关内容。
【6】斐波那契数列(Fibonacci sequence):又称黄金分割数列,因数学家莱昂纳多·斐波那契(Leonardo Fibonacci)以兔子繁殖为例子而引入,故又称为“兔子数列”,指的是这样一个数列:1、1、2、3、5、8、13、21、34、……在数学上,斐波那契数列以如下被以递推的方法定义:F(0)=0,F(1)=1, F(n)=F(n - 1)+F(n - 2)(n ≥ 2,n ∈ N*)在现代物理、准晶体结构、化学等领域,斐波纳契数列都有直接的应用,为此,美国数学会从 1963 年起出版了以《斐波纳契数列季刊》为名的一份数学杂志,用于专门刊载这方面的研究成果。
【7】基安蒂酒(Chianti):是一种意大利基安蒂地区的世界驰名的红葡萄酒,据说是十九世纪的一位男爵忽发灵想,把此地的几种葡萄混合发明出来后来就名扬世界的红酒。
【8】小精灵(Pixie):是一种铁青色的小型生物,它们非常顽皮,喜欢耍弄各种各样的鬼把戏和恶作剧。它们虽没翅膀但可飞行。小精灵喜欢揪住那些没有防备的人的耳朵,把他们提起来扔到树梢和屋顶上。这也表明小精灵尽管身材很小,却有着很大的力气。小精灵能发出叽叽喳喳声向外界沟通,但只有其他小精灵才能明白它的意思。这种生物能够保持年轻。
【以上是HP设定下的小精灵资料,下面补充一下历史上英国民间的Piexie小精灵。】
Piexie是英国民间传说中的一种神话生物。小精灵被认为主要聚集在德文郡和康沃尔郡周围的高沼泽地地区,表明这种信仰和名称有一些凯尔特人的渊源。与爱尔兰和苏格兰的希德族(Aos Sí)类似,小精灵被认为居住在古老的地下祖先遗址中,如石圈、荒冢、石墩、环形堡垒等。在传统的地区性传说中,小精灵通常是良性的,调皮的,身材矮小,像个孩子;他们喜欢跳舞,在户外聚集,人数众多,整夜跳舞,有时还摔跤,这表明他们与起源于中世纪的康尼什plen-an-gwary和布雷顿Fest Noz(康尼什语:troyl)民间庆祝活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现代,他们通常被描绘成尖耳朵,并经常穿着绿色的衣服和尖帽子。传统的故事描述他们穿着脏兮兮的破布包,他们高兴地丢弃这些破布包以换取新衣服的礼物。有时他们的眼睛被描述为在太阳穴的两端朝上。然而,这些都是维多利亚时代的惯例,不是古老神话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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