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2009年,东南方的小湖消失,西南方的湖在原南咸海的西部边缘,退缩成一条细线状。在随后几年中,偶尔会有少量水流补充东南方的小湖。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在2014年8月所拍摄的卫星图像显示,咸海东南部盆地发生现代史上首次的完全枯竭,产生的盆地被称为阿拉尔库姆沙漠。
哈萨克斯坦为保存和补充北咸海而持续努力,于2005年完成科卡拉尔大坝。与2003年相比,这里的水位到2008年已上升12米。海水盐度下降,鱼类回复到足够数量,让某种程度的捕捞可行。截至2008年,北咸海的最大深度为42米。
咸海的萎缩事件被称为“地球上最严重的环境灾难之一”。这个地区曾经繁荣过的渔业遭到破坏,造成失业和经济困顿。被转移的锡尔河河水用于灌溉费尔干纳盆地(Ferghana Valley)中约200万公顷农田。咸海地区受到严重污染,随之而来的是严重的公共卫生问题。联合国教育、科学与文化组织在其“世界记忆计划”中增加有关咸海这种历经巨变的历史文献,作为研究这种“环境悲剧”的独特资料来源。
咸海相片,1989年(左),2014年(右)
【2】肯辛顿花园Kensington Gardens:
肯辛顿地图,中部绿地为肯辛顿花园
曾经是肯辛顿宫(Kensington Palace)的私人花园,现在是伦敦的皇家公园之一。花园由威斯敏斯特市和肯辛顿和切尔西皇家自治市共同拥有,西临位于伦敦中西部的海德公园。花园占地 107 公顷(265 英亩)。肯辛顿花园、海德公园、格林公园和圣詹姆斯公园的开放空间共同构成了伦敦市中心几乎连续的“绿肺”。肯辛顿花园列入历史公园和花园名录的一级名单。
蛇形河中的喷泉
从海德公园看到的蛇形河桥
【3】Pennine Way:是英格兰的一条国家步道,在苏格兰也有一小段。这条路从德比郡峰区北部的伊代尔(Edale)开始,向北穿过约克郡山谷和诺森伯兰国家公园,在苏格兰边境的柯克耶索姆(Kirk Yetholm)结束,全长268英里(431公里)。虽然它不是英国最长的国家步道(这一殊荣属于630英里(1,014公里)的西南海岸步道),但根据The Ramblers的说法,它是 “英国最知名和最艰难的步道之一”。
晚餐 / 德拉科·马尔福差点成为下一个轰动谋杀案的罪魁祸首
Chapter Notes
关于Chapter 14,给大家道个歉呜呜。章节名称叫做“Get thee to a nunnery”,最开始我翻译的是“携汝至尼姑庵”,只是考虑到太太这里用了“thee”这样的词。但是前两天我突然想到这样用或许是因为这本来就是一句名言什么的。然后我去查了一下,是来自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第三幕第一场的一句台词,是《哈姆雷特》中的名言之一,翻译基本上是“进尼姑庵/修道院去吧”。所以14章的翻译名我也一起更正了,同时在14章也更详细地解说了一下这句台词,附上了原文。im so sorry :(
令德拉科高兴的是,几周后麦克拉根接受了他的邀请,来到了球场。
一系列不幸的事件紧接着发生,它们都绝对与德拉科没有任何关系——潮湿的环境、极具攻击性的游走球、脾气阴晴不定的扫帚——带来的结果就是麦克拉根在30米的高空自扫帚上跌落了下来。
“要我说。”戴维斯说,看着麦克拉根被医护巫师抬出球场,“那个游走球显然是盯上这伙计了。”
“我甚至都没有那么用力去击打它。”扎比尼说。
“可怜的老家伙。”德拉科说,“据我所知,这是他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回到扫帚上。”
“那或许游走球感受到了他的恐惧。”扎比尼提议。
“希望这不会让他放弃这项运动。”戴维斯说,“我们需要一个还过得去的守门员。比克福德要去西班牙了。”
事故发生后,大家的情绪都有点低落。球员们决定今晚不再继续了,便相互道过再见,各回各家去洗澡了。
除了德拉科。恰恰相反,这次事故反而让他士气大涨。他离开球场时感到相当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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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杰有一腔怒火需要发泄。她的银色水獭在第二天晚上找到了德拉科,并预告了这一发展。水獭出现的时机不能更糟糕了;德拉科正在福尔梅尔进行紧张的监视任务,准备逮捕臭名昭著的托马斯·塔夫林。
“你!你答应过不会做任何事的!”格兰杰的水獭对着德拉科的脸尖叫道,“你简直是世界上最讨厌的家伙!”
格兰杰的刺耳声音在德拉科藏身的巷子里回荡。
一直在门口抽烟,且只差一步就能进入“昏昏倒地”的射程范围的塔夫林,被惊了一跳——然后幻影移行消失了。
“我他妈艹你妈了个逼!”德拉科嘶吼道。
已经将消息传达到位,水獭便消失了。
德拉科怒吼着拿出了格兰杰的日程表。她正在家。完美,因为他现在就要去杀了她。
他怀着极度恶劣的心情幻影显形到了她的小屋。挥手将她的防御结界扫到一边,大步冲到门前,然后狠狠用手开始捶门。
格兰杰一把拉开门,标示着格兰杰也正处于战斗状态。
“你他妈就是个该死的白痴。”德拉科率先发表了开场白。
“我?”格兰杰说,眼里喷火,“我?!你才是那个白痴!你不应该对麦克拉根动手的!”
“你刚刚用你那只愚蠢的水獭毁掉了我抓住该死的塔夫林的最好机会!”
“你把麦克拉根送进了急诊室(A&E)【1】!”
“我已经追捕塔夫林整整他妈三个月了!”德拉科咆哮道。
“那你猜猜谁昨晚在急诊值班?”格兰杰尖叫道。
“对于塔夫林的指控比我的胳膊还长!诱捕野兽!伪造!血腥体育运动【2】!诈骗!虐待魔法生物!敲诈勒索!——”
“那我还不得不照顾那个混蛋整整他妈四个小时呢!你把他的四肢都打断了!”
“——欺诈!人身攻击!走私!然后你直接一耙子把整个计划刨乱了!现在他又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麦克拉根昨晚直接得以实现他脑袋里每一个关于他妈的性感女护士的幻想,多亏了你!”格兰杰说,手指化刀一下下戳着德拉科的胸。
德拉科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它扯下去。“如果你能控制住你那该死的脾气,我已经成功让我的人锒铛入狱了!但是没有!你非要把你那患有狂犬病的水獭派过来捣乱!”
“我的脾气?!”格兰杰怒发冲冠,“明明是你因为麦克拉根而非要胡思乱想,自己把自己惹生气的!”
“是你用你的尖叫把我的监视工作搞得一团糟的!”
“如果你遵守诺言,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他妈甚至屁都没做——那人就像他本来就是的那个,脑子里空无一物的蠢货一样,自己从扫帚上摔下来了。”
“我他妈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你爱信什么信什么好了!”
“我会的——你就是个投机取巧、在别人伤口上跳舞的混蛋!”
“那你他妈就是一个爱吵架的泼妇!”
“我简直受不了你了!”
“是我受不了你!”
然后他们就这样面对面站着,怒火熊熊燃烧,嘴唇微张,呼吸急促,等着对方先吐出反驳的话,这样他们就可以继续致力于撕下对方的脑袋。但不知怎么回事,在他们的尖叫争吵和手指攻击中,两人几乎碰到了一起。格兰杰站在门档上,因此,就这一次,她几乎与德拉科同样高。他感受到了她的呼吸在他的下巴上的抚动。
她的愤怒使她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目光里燃烧着她的坚定;脸颊因情绪激动而微微泛着粉红。感受得出,她想要掐死他的欲望和他想要掐死她的欲望一样强烈。有那么一瞬,德拉科感觉自己快要由于过于激烈地拉扯于愤怒与激情而失去理智。或许下一秒他就会出手掐死她。但又或许下一秒撞上她的是他灼热的双唇,狠狠地,压在她的唇瓣上面,算是发泄这一腔难以控制的混乱情绪;再顺便让她闭嘴;还有证明点什么。
这种疯狂是有传染性的——她的眼睛飞快地瞄向他的嘴。然后她眨了眨眼,仿佛从恍惚中清醒,整个人都陷入了震惊。
德拉科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抓着她的手,便松开力道,往后退了一大步。格兰杰也同样后退了一步,而且看起来她宁愿晃晃悠悠地再回到那个墓室,把自己扔到那张“钻心刺骨地毯”上,也不愿再待在此处。红晕染上脸颊,并一直蔓延到了鼻梁。
德拉科感觉自己完全被刚才的那“一瞬”给打乱了阵脚。他清了清嗓子,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只得表示说自己该离开了,因为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格兰杰的眼神四处扫视,就是不愿意看向德拉科:“哦,好。”
都对这一场成熟激烈的争吵的结果感到满意,他们在两人之间来开了更大的距离,格兰杰似乎是准备关门了。
但花园里的某个地方传来了一声长而久久回荡的猫叫。阴影中,一个橙色的圆点向他们走来。
猫在德拉科的脚边停了下来,然后,带着像在给他送一份大礼一样的神情,盘过他的靴子,把他的裤脚变成了橙色。
德拉科对此的惊愕程度几乎不亚于那“一瞬”。他几乎是手足无措了。然而,当他弯下腰去抚摸这只猫时,它朝他嘶叫了一声,然后逃回了黑暗的花园中。
“只能由他做主,他准你什么时候摸,什么时候才能摸。”
“难伺候的小祖宗。”
“他是的。”
格兰杰开始研究起了门柱上的一点剥落的油漆。
德拉科则将注意力放在了紫藤花上。
格兰杰咬了咬嘴唇。“我真的破坏了你的监视行动吗?”
“是的,麦克拉根昨晚真的和你在一起吗?”
“是的。”
接着两人各自嘀咕了几句,对于耳朵灵敏的听众来说,他们或许是在道歉,语言主要由嘟囔和清嗓子组成。他们的怒火现在让位于不同程度的羞愧,但德拉科显然比格兰杰更善于隐藏这种情绪。
“他的四肢真的都断了吗?”德拉科问。
“是的。而且还有脑震荡。”
“啊。可怜的家伙。”
“但是,血腥体育运动?”格兰杰问道,声音染上了一层乐善好施者独有的焦虑。
“囊毒豹【3】。”德拉科点了点头,“塔夫林还靠这个发了份大财。”
“囊毒豹?他怎么会有一只囊毒豹?”
“我们还不能确定——但毫无疑问,他使用了某种镇静剂混合物。作为使它陷入昏迷的药剂。”
“靠。”格兰杰说,这一信息无疑激发了新的愧疚。
“是的。”
谈话渐渐停止。紫藤的长叶子在微风中飘动,所以德拉科又看向了它们(纯粹是出于好奇)。格兰杰也对门槛上的一条裂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德拉科正准备开口告别——今天第二次——但格兰杰的姿态突然发生了变化。她不在时刻准备跳起攻击他的喉咙了——她半转身走进屋子,为某件事情犹豫不决。
通常情况下,德拉科会很没有耐心地“严刑逼供”,但今天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权限再接着无礼了。
格兰杰清了清嗓子,用很小的声音说:“我有东西想给你看。”
“什么东西?”
格兰杰消失在小屋里,片刻后拿着一张剪报回来了。她把它递给德拉科。那是《预言家日报》第七页的一个片段,标题是《普罗旺斯掠夺!(Plundering in Provence!)》。
这篇文章描述了一起修道院文物被盗事件,而德拉科肯定自己这辈子都没听说过这个修道院。窃贼被描述为有纵火癖好的独特强者,他们击破了自1008年以来一直未被侵入的、几乎无法攻破的安全防御。
当我们的读者得知那件珍贵的文物——一个圣人的头骨——在被闯入者偷走的几天后又被匿名送回修道院时,他们一定和我报调查人员一样大吃一惊。调查人员怀疑,窃贼可能只是单纯寻求刺激之人,他们此番不过是在寻找挑战。有几位修女在窃贼入侵后受到了部分伤害,但都不致命。当被问及调查是否会继续时,法国当局表示:“多么愚蠢的问题,文物已经回来了,不是吗?”这句回答在本报记者看来,意思是否定的。
“标题果然是压头韵的,我猜得没错。”
“是的是的。”格兰杰的双手绞在了一起:“我得到了我最不想要的东西,民众宣传。”
“毫无疑问,你肯定会成为人们心中的主要嫌疑人的。”德拉科说,“因为人人都知道,备受追捧的治疗师赫敏·格兰杰私底下是一位追求刺激的人和一名纵火狂魔。”
格兰杰责备地看了他一眼:“认真点。”
“我很认真。你就是这种危险的女巫。”
格兰杰从德拉科手中一把抽出文章,掏出魔杖,烧掉了那份剪报。
“看,我说什么?又纵起火来了。”德拉科说,“我们还可以在你的罪行清单上加上毁灭证据这条。”
“如果我持续在这条不归路上走下去,你就不得不逮捕我了。”
“我已经在考虑了。那个头骨最后起到作用了吗?请告诉我我们的冒险和麻烦是值得的。”
“值得的。”格兰杰说,“而且非常值得。我已经因此取得了重大进展。”
“那就好。”
格兰杰倚靠在了门框上,之前尴尬的紧张感消失了一小部分。“相比之下,我的下一次游玩将会显得无聊到人心里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