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制裁反派——陈蜜蔻
时间:2018-08-15 07:27:06

  聂丞檀也微不可查的呼出一口气,总算是变相的得到了师父的认可,不用与师父、与昆仑观决裂就好。
  聂丞檀抱着沉璎走出了大堂,他的一众师兄弟围了上来,都关切的看着他:“怎么样师兄,师父怎么说?他没有罚你吧?”
  聂丞檀摇摇头。
  他们中岑子濯一如既往地最为聒噪:“师兄,四师叔怎么会突然要跟斗法?还是在这么远的山下,斗法为什么不去炼武台?肯定是四师叔发现了小白是不是!早就听说四师叔那鼻子比鉴妖符还灵,听师兄和师弟他们几个说,昨晚一离开酒席,四师叔就来问过关于你的事,还问了你是不是养了只狐狸,他肯定从你离开竹林开始就一直跟着你了!我问你啊师兄……”从他流畅的话语中可以看出,他已经从昨晚的宿醉中清醒了。
  聂丞檀没有回答他的话,原本四师叔当年发生的事就是一个师门禁忌,他们这群青年少年中不知道具体情况的人居多,他不应该也没有必要多说什么。
  他简单明了地说道:“好了,四师叔就是觉得与我许久未见了,想看看我有何长进,斗法时没控制好才出了事,现在已经没有事了,大家都散了吧,都各自干活去吧。”
  他这解释实在是有些过于敷衍,漏洞颇多,师兄弟几人哀叹连连,显然是不相信他说的话,也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但既然看到了昆琦师兄如此一脸安然无事的模样,停顿几秒也就打算散开了。
  岑子濯却突然大惊小怪地惊呼了一声:“不对呀师兄,小白怎么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在你怀里?你没有藏起来?难道你刚刚在里面的时候被师父发现了?师父他怎么说,没说要送走小白吧?她只是个无辜的小狐狸,四师叔暴走可跟她没有关系啊!你有没有好好跟师父解释?”
  刚要散开的几人又围了过来。
  聂丞檀看了岑子濯一眼,又瞥了一圈周围的人,想到他们昨晚说的话,再回过头看看岑子濯都要贴到她身上去的眼睛,突然抿了唇:“黎昕,要有礼貌,什么小白小白的,这是你嫂嫂。”
  “???”
  岑子濯眼睛都瞪直了,连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冒出来了。
  其他人也非常错愕,直到沉璎突然非常人性化的笑眯了眼,开口吐出人话:“是啊,小黎昕,我是你嫂嫂,你师父老人家他刚刚认证过。”
  这下所有人的下巴都要惊掉了。
  真……真的成精了?昆琦师兄真的……真的把黎昕的媳妇抢走了??
  岑子濯哭丧着脸开始闹了:“什么啊小白,我才是一把屎一把尿喂养你的人啊?说好了你是我媳妇的,怎么突然变成我嫂子了?师兄!师兄你、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怪不得一见到我家小白就把她抢走了,呜呜我的小白这么可爱化了形一定也非常可爱……小白明明是我的!师兄还讲不讲先来后到的道理啊——”说着他伸手要去抢。
  聂丞檀连忙抱着沉璎侧过身去,把她往自己怀里塞:“你不是说看了我的话本所以做梦都想要娶一个狐妖当媳妇吗?你可以继续做梦,因为她就是那本话本里的狐妖原型,我们结识于藏玉山,论先来后到,我比你早几个月。”
  众人还在艰难地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不光是这只狐狸原来早就成精了,早就与昆琦师兄认识,更让人惊掉眼球的是……竟然、竟然连鹤一道长都已经认可了?
  那么昨晚四师叔会与昆琦师兄打起来的原因就很明显了,因为昆琦师兄怀里这只狐狸不单单是只狐狸更是个狐妖啊,以四师叔的性子,不打起来才怪呢。
  岑子濯的身手虽然在年轻一辈中也算不错,但是远远不如聂丞檀。
  聂丞檀不过随意地几个防卫的动作,几招下来,岑子濯连一撮狐狸毛都没碰着。
  “我不信!我的小白一定是被师兄你强迫的,她一只神智初开的小狐狸,肯定是被你的花言巧语骗了,小白你看我啊,我才是真正爱你的!我……”
  那边岑子濯正不服气地嚎着,沉璎突然挣扎的从聂丞檀怀里钻了出来,岑子濯眼前一亮,顿时觉得心生无限希望。
  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她顺着他的胸膛爬了上去,两条前肢撑着他的下颚,尖尖的嘴亲在了他的嘴角,甚至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
  “小黎昕,话可别乱说,什么神智初开,我化人形的时候你指不定还在你爹身上漂呢,你师兄他器大活好,我喜欢得紧。”
  她声音如娇莺初啭,凑在他唇边说的话,给足了他面子。
  聂丞檀本以为她要挣脱,不悦的眉头还未皱起,就听闻了她的话,沉沉地低笑起来,眉眼尽是愉悦。
 
 
第88章 书生道士藩王终章
  聂丞檀在离开昆仑观前去, 最后看望了一下崔凫,想到师父之前说他精神状态不太好,所以他去的时候并没有带上沉璎,而是把沉璎托付给了一直哭天喊地说要再去捡一只小狐狸的岑子濯。
  岑子濯兴奋地接过了小白狐狸搂在怀里, 就要埋头往她身上蹭。
  聂丞檀按住他要垂下去的头:“这是你嫂嫂,有你这么往嫂嫂身上蹭的吗?”
  岑子濯突然胆子一大,不怕死的嘴硬道:“师兄,有你这么把亲媳妇往别的男人怀里送, 让别的男人照顾的吗?”他说着,转念又向沉璎说道, “小白看到了没,我师兄是个不靠谱的,我靠谱!”最后还压低了声音,“师兄他年纪大了不行了, 我年轻力壮比他还器大活好, 你考虑一下……”
  沉璎知道聂丞檀是要在临别前最后去探望一下他四师叔, 不方便带着她一起,所以一直漫不经心地窝在岑子濯怀里,闻言顿时乐了, 咯咯直笑起来。
  聂丞檀刚准备走, 就什么都听见了, 心道有这么一个总是在觊觎他的小狐狸的师弟真是危险, 他抿唇皱眉回头说道:“算了, 我把她一起带上。”说着就要把沉璎抱回。
  原本聂丞檀是信任沉璎所说的话, 她说认定了他,就会忠于一生,所以才会放心的把沉璎交给师弟照顾照顾,但是他这个师弟不仅屁话多,骚话也多,还明目张胆地图谋不轨,他就又开始不放心了。
  岑子濯连忙笑着转过身去用手臂阻止:“哎别别,师兄我开玩笑呢,你快去探望四师叔吧,把小白带上万一又刺激了他再打起来就不好了,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帮你稍稍照顾一会儿没问题的,是吧小白?”
  聂丞檀还未说话,沉璎突然蹿起来一爪子“啪”地拍在岑子濯脸上:“小白小白叫谁小白呢?说了我是你嫂嫂,叫嫂嫂!”
  肉垫拍在脸上一点都不疼,但岑子濯心里委屈,嘴上声音也委屈起来了:“嫂嫂……我……这样吧嫂嫂,你有没有兄弟姐妹给我介绍介绍,我要那种又可爱化了人型又好看的。”
  “巧了,还真有,我有一寨子的美貌狐狸精小姐妹,就看你今儿能不能把我伺候好了。”
  岑子濯眼前一亮,顿时又来了精神,一手搂着她,一手又是顺毛又是捏后颈又是捶大腿:“嫂嫂,这样按摩舒服吗?这力道你满意吗?”他狗腿着,抬头看到聂丞檀还站在一旁,连忙摆手催促,“去吧师兄,我一定把嫂嫂伺候好!”
  聂丞檀眼神微暗,怎么“伺候”这词听着那么奇怪,但他接收到了沉璎让他放心去吧的眼神,终于还是转身走了。
  聂丞檀很快就来到崔凫所在的屋子,屋内非常昏暗,每一道窗户都封得死死的,尽有一丝极其细微的光线从缝隙中漏了进来。
  “四师叔。”聂丞檀唤了一声,良久都没有得到回应,要不是看到床榻上有一团被褥鼓起,静下心来听到了他粗重的呼吸声,差点以为屋内没有人。
  崔凫一直不太清醒,反反复复陷在过去的记忆里,一会儿是那狐妖动人的笑靥,一会儿是她无情的冷眼,一会儿又是他三师兄的残肢断臂碎在血泊里,叫他分不清首尾。
  聂丞檀向他凑近,去观察床榻上的人的神色,他夜视能力很好,其实屋内昏暗他也能看得清楚。
  他仿佛又回到了多年以前,那时候四师叔刚从山下被抬上来,死寂沉沉地躺在榻上,不仅身体残的残损的损,连意识也非常的残破,他甚至控制不了自己面上的表情,哭笑相狞。
  “四师叔。”聂丞檀又唤了一声。
  崔凫终于听到了声音,恍恍惚惚地从真实得已经成为他梦魇的幻境中挣脱出来,看清了一旁站着的人的脸之后,两只眸子逐渐对焦,清醒。
  他语气很冷,声音很沉,嘶哑得不成样:“你来做什么?”
  聂丞檀:“我来与你道别,昨晚的事我很抱歉。”
  崔凫嗤笑:“你道什么歉?你难道不是正在心里想我就是个疯子吗?看你这样,你那只狐妖看来是没死,可惜了。”
  聂丞檀稍稍一顿:“师叔,冤有头债有主,你这样无差别的报复是解不了你心中的梦魇的。”
  崔凫如鹰隼一般狠戾的眸子盯着他,冷道:“还轮不到你来指教我。”
  聂丞檀沉默一阵,然后微微鞠了个躬:“……那么晚辈就此告辞。”
  崔凫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又开口说道:“等一下。”
  聂丞檀停下身来,微微侧过身回头看他。
  崔凫:“你护着的那只狐妖,幻术施得实在厉害。”他陷进去了就是陷进去了,彻底陷在幻境中,甚至生不出任何“这是幻术这是假的”的念头。
  聂丞檀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微微颔首。
  “看你对她用情至深,那么,你又怎么知道,她对你施了多少幻术,她对你有多少是假多少是真?”
  “……她的幻术对我没有效果。”
  “哈哈哈……”崔凫蓦地讽刺又夸张地笑了起来,“为什么对你没有效果?你以为你是天选之人,是与众不同的?”
  聂丞檀再次沉默。
  天选之人?或许是的,但他无法告诉他关于自己重活一世这样的隐秘,所以选择什么都不说。
  崔凫甚至笑得来劲了,微微抬起了上半身,阴翳的眼神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尖锐:“你以为众人皆醉你独醒,你又怎知不是众人皆醒你独醉?”
  聂丞檀回望他,只觉得他已经陷入了疯魔,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师叔,你可知燕南逊穆山?那里或许有你想要得到的解脱,你知道,狐妖与狐妖之间,知道的总是比人要多。”
  崔凫目光突然一滞,声音更沉了:“你什么意思?”
  聂丞檀解释:“据我的小狐狸所说,当年害了你与三师叔的那个狐妖,或许会在那儿。”当然其实这根本不是沉璎告诉他的,而是他上辈子的记忆,他所说的话不过是他瞎编的托词和借口。
  他还记得当初四师叔的命牌破碎之前,就是得到了非常宝贵的一条线索,说是那狐妖或许与燕南逊穆山有那么点关联,结果在赶去的路上出了意外,至死都没能了结执念。
  崔凫:“她还知道些什么?”
  聂丞檀:“没有了,只有这个地名。”
  崔凫没有再说话,而是默默的握紧了拳,仇恨使他从痛苦中清醒。
  不管消息是真是假,只要是与那该死的狐狸精有关的,他都要亲自去证实。
  聂丞檀跟着沉默片刻,终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聂丞檀与沉璎一人一妖告别了在道观前鬼哭狼嚎依依不舍说有机会一定要去淮南寻个狐狸精媳妇的岑子濯,轻松地上路了。
  一路游山玩水,小半个月的路程硬是拖了一个多月,才慢悠悠地到了淮南,聂丞檀王府所在的主城。
  沉璎早已变回了人形,此时慵懒而婀娜地斜斜躺在马车里,吃着不久前在路上买的葡萄,每一颗都水润饱满,而且都是聂丞檀亲自帮她剥了皮的。
  她直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媚眼一抬眼波纵横,像是打翻了的蜜罐,只一眼,就让聂丞檀觉得甜到了心底。
  “怎么还没到?在马车上躺了这么久,我腰都僵了。”她连抱怨起来声音都是柔媚动人的。
  聂丞檀望着她晶莹透亮光泽水嫩的唇瓣,情不自禁的拂过身去含住了她的唇,也没有忽略她说的内容,一边舔舐一边含糊地沉声安慰:“乖,马上就到了,我帮你揉揉。”
  说罢,他的大掌覆到了她的纤腰上,轻轻地揉捏起来。
  沉璎早就习惯了他时不时贴上来的吻,张开唇齿热情地回应他,还把自己的手伸过去挂到了他的颈上,最后又变成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抚摸,流连忘返。
  两人越凑越近,吻得也越来越投入。
  他在她唇上肆虐够了,渐渐向下移去,亲吻她细长的脖颈,性感的锁骨,胸口的嫩肌。
  “葡萄好吃吗?”他火热的鼻息打在她的皮肤上。
  她惬意的眯着眼回答:“好吃啊。”
  “我亲自剥了皮,伺候你喂你吃,该怎么答谢我?”他说着,扶在她腰上的手渐渐有了不老实的迹象。
  沉璎轻笑,这一路上,他也就会这些伎俩了。
  她握过他的手,带领他往自己的衣襟里探,水光诱人的双唇凑在他的耳边,声音婉转而魅惑,气若幽兰:“我请你吃剥了皮的大葡萄,好不好啊?”
  聂丞檀双眸一暗,气息咻然,声音更低沉了,哪里需要她的带领,手就已经熟练的往里面滑去,剥了大葡萄的皮,俯身品尝。
  她低吟一声,双手抱上他的脑袋,手指插进了他的长发中。
  很快,马车内只剩品尝葡萄的啧啧水声。
  又过了不知多久,马车外传来了声音:“爷,到了。”
  粘在一块儿的两人这才温存够了,穿戴整齐后下了马车。
  沉璎站在气势巍峨的王府门前,望着门上游龙舞凤一般字体恢弘的“淮南王府”匾额,失笑道:“当初以为你是个书生,结果再见你就成了昆仑观的道士,我以为我是看上了一个道士,结果你又摇身一变成了藩王,说吧,你还有什么身份?”
  聂丞檀上前搂住她的腰:“还是你的夫君,除此之外,没了。”
  沉璎挣扎了一下,娇嗔:“不要脸,连个像样的成亲仪式都没有,就自称我的夫君了?我可只当明媒正娶的正妻,不是你捡来的小妾。”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