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娇(穿书)——Arkin2799
时间:2019-09-24 07:52:36

  墨奴老实把献夫人的话说了,末了猜测说:“或许是因为王后?”他又把王后的话学了一通:“王后希望娘娘安排一下姜侧妃侍寝,娘娘看起来好像不大乐意。”
  侍寝?
  殷遇戈掩饰地喝了口茶,耳尖有一点红,低声骂道:“没出息。”不会当场怼回去吗?就只会窝里横!
  墨奴和画奴默契地假装没听见,殷遇戈转着扳指,说:“最近王宫中,有个姓谢的美人很受宠?”
  “是,谢美人是谢韫大人的嫡女。”
  “美人位分低了些,谢韫的女儿,夫人位分也做得的。”
  墨奴一惊,他没想到太子竟然会为了给太子妃出气直接左右宫里美人的位分,张了张嘴,问:“那王后那边?”
  楚王宫里王后有绝对的主权,若要避开王后的眼睛那是压根不可能的。
  殷遇戈冷笑:“没必要瞒着王后,让她跟着高兴高兴。”也让王后知道一下,别老想着把手伸到东宫来!
  “是,属下明白。”墨奴识趣得去办事了。
  画奴挪上来几步:“那您要去书房瞧瞧娘娘么?”
  “不去。”殷遇戈白了他一眼,径直回了前殿,口气十分、特别地别扭。
  .
  明稷还不知道太子就这么默默为她出了一通‘气’,把整理好的账目交给有才:“拿去瞧瞧,我在有问题的地方打了标记。”
  她的理账小分队已经扩大到了十个人,除了有才、有貌两个大丫头以外,还提拔了茯苓子,整个殿里都是噼里啪啦拨动算珠的声音。
  “喏,有貌。”明稷将批复好的东西递过去:“给两个侧妃和几个奉仪的份例按往年就可以了,姗奉仪那里多拨两样。”
  “诺,奴婢记下了。”几个大宫女应道。
  天色已经很晚了,明稷忙了一天觉得很累,站起身对她们说:“今儿太晚了,你们先回去罢,明儿再做。”
  “诺,奴婢们告退!”
  十几个女侍很快都退了出去,热闹的大殿顿时安静下来。
  有钱端着糕点慢吞吞挪上来:“您今晚都没怎么用膳,吃点桃花酥吧?”
  明稷捻起一块桃花形状的小糕点,笑:“有话跟我说?”
  “所以说什么都瞒不过您嘛!”有钱绕到她身后为她捏肩,说:“听画大人说今晚殿下一口都没吃呢……”
  “哦。”明稷一口吃掉那块糕点,拍拍手:“想是厨房做得不香,明儿让厨娘换几道菜。”
  画奴跟着有钱都学坏了,瞧瞧这旁敲侧击敲得!
  “一顿不吃饿不死。”她明知有钱是夸大其词,难免还是嘴硬地补了一句:“……今晚让厨房温着鸡丝粥,免得半夜要吃来不及做。”
  有钱心说这事有门啊!她们娘娘分明还是很关心太子的嘛!
  她状似不经意地提:“可是中午也没吃呢……”
  “嘿你这丫头!”明稷打了她一下:“帮着你们太子欺负我是吧?他没了我还不会吃饭了?”
  那么大个人了,就吃饭这种小事照三顿地操心!
  怎么不饿死他算了!
  有钱干巴巴地笑,跟在明稷背后像个小尾巴,发现她压根没打算回寝殿:“您不回去啊?”
  不一起吃饭,睡觉也不一起了!
  两个人真的闹别扭了啊!
  “不回去,书房这偏殿挺好的!”
  明稷傲娇地抬起下巴:“画奴要是来了也别理他,把门甩他脸上,就说我说的!”
  有钱唠唠叨叨:“可是您的寝具都在临华殿呀,不如还是回去吧……”
  奈何太子妃郎心似铁,当晚真的就在书房偏殿睡下了,灯都熄得格外早!
  隔着一个中殿,已经躺下的太子听说以后:“……”
  呵!还长脾气了!
  画奴恨不得缩到角落里:“娘娘说……您也该学着一个人睡觉了……”
  殷遇戈气得厉害,黑着脸一躺:“熄灯!”
  .
  太子和太子妃的冷战一直持续到腊月二十九,这些日子以有钱和画奴为首的下人,是从里到外全方位地感受过了两个人的难伺候之处,画奴哭丧着脸的次数简直与日俱增!
  两重风暴之下,新年,来了。
  再赌气,年宴是要去的。
  楚王要带着太子和十几个公子祭天,殷遇戈大清早就进宫了。明稷清闲一点,可以等近午的时候再带着东宫姬妾进宫。
  苏明月被废,姜三有孕,两个阵营的氛围突然变得很奇怪,像是集体把姜三孤立了,后者也不愿意搭理她们,扶着德荣嬷嬷的手,行礼都格外情真意切:“妾身拜见太子妃娘娘,愿娘娘新年遇吉,福泽无边!”
  “快快起来,你怀着身子,就别行这种大礼了!”明稷笑眯眯说道,偏头对跟在身边的德荣嬷嬷说:“姗奉仪身子重,嬷嬷叫几个靠谱的伺候着,别找些毛手毛脚的丫头!”
  德荣嬷嬷笑着应是,明稷揣着红底洒金兔毛揣手,又说了一些吉祥话,又赏赐了一堆金子打的吉祥玩意儿,抬头看看屋外,时辰也差不多了。
  “娘娘,咱们该进宫了!”
  明稷率先跨出门去,外头飘了洋洋洒洒的冬雪,街道两旁一派热闹的过年气息,东宫离楚王宫并不远,不一会儿就到了,在外宫处换了软轿,又摇摇晃晃了许久才到内宫。
  “娘娘,咱们到了!”
  明稷从銮轿里探出身子,听见一个调笑的声音:“喔,这不是太子妃娘娘吗?”
  ……
  赵商臣?
  赵商臣完全没有了那天被追杀时的狼狈,织金锦袍上的猛虎活灵活现,他双手交握在袖中,笑呵呵地跟明稷打招呼:“表妹,新年好啊~”
  明稷差点一个趔趄!
  太子和太子妃闹别扭的事没能瞒过住一个屋檐下的赵商臣,他走到明稷身边,笑得灿烂无比:“商臣的伤还多亏表妹请了良医,不然挨到春天都好不了。”
  周遭还有许多达官贵人的家眷,两人站在一起的身影实在太过扎眼,刺得有些人眼睛疼。
  几步远的回廊下,墨奴小声说:“不如属下去将娘娘请过来?”太子周遭的气场太低,饶是墨奴跟在他身边十几年都觉得有点受不了!
  深红玄纹振袖长袍衬得殷遇戈的脸苍白又精致,明明只是安静站着,却浑身肃杀,寒水浸过一般的眼神里,写满了不高兴。
  “不必。”
  “她喜欢,让她站着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周四5.9入V,V后继续笔耕不辍地日更,34~36章评论区普降红包雨,
  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孩子终于被大家一口一口奶长大了(欣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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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破家亡,赵国公主萧寅初自刎在宫门前,成全了一身的贞洁。
  再次醒来,她回到十六岁,距离赵国灭亡还有D-1460天。
  首先要做的,就是趁父王还在,把未来会逼宫、上位、成为摄政王的秦狰弄死再说!
  第十次被无缘无故针对以后,公子狰趁着夜黑无人溜进公主府,准备刺萧寅初个对穿,剑都带好了!
  谁知有只白嫩小脚儿一晃一搭露在帐子外,秦狰手中的短刃紧了又紧,“当啷”一声扔在地上。
  “谁让你睡觉不盖被子的!”
  暴躁操心摄政王×凶而且漂亮·公主
 
 
第33章 
  赵商臣扯了一下明稷的袖子,示意她往回廊下看:“瞧瞧,他生气了。”
  明稷也发现了回廊下低气压的一团,心说这晋太子怎么记吃不记打呢?忘了上次殷遇戈提着剑要杀他了?
  “表妹可千万别心软啊!”他煞有其事地压低声音:“上次那一剑可疼了!”
  说完站直身子,当做什么也没发生,高声掩饰:“楚君邀商臣去邀月楼看歌舞,我就不多待了,告辞!”
  “……”明稷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赵商臣故意拉着她说话,是指着气殷遇戈吗?
  在意才会生气吧,殷遇戈又不在意她,赵商臣这如意算盘打得好蠢!
  她往太子方向走了几步,没想到殷遇戈看见她之后直接拂袖离去了,只给她留下一个气呼呼的背影。
  “?”
  画奴万分哀怨地看了太子妃一眼,匆匆跟在太子身后。
  有钱哭丧着脸:“怎么办啊,殿下定是生气了。”
  有钱就像个小动物,对天灾人祸……主要是太子生气很敏感,她望向明稷的眼神也带了浓烈的哀怨:“都怪商臣太子!”
  明稷失笑:“他天天生气,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因为赵商臣?”有钱气呼呼噘着嘴,明稷呼噜了一下她的头毛:“好了,咱们去王后宫里瞧瞧。”
  说罢,心情颇好地领着一群娇娥去王后宫里,和大家说了会话,扮演一个乖巧懂事的太子妃,王后说啥她都捧着,闹得王后直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年宴是天擦黑的时候开始的,每家每户挨在一块坐,太子依旧没出现,属于他的位置空空如也。
  有钱满脸的担忧都要溢出来了,她轻声凑在明稷耳边说∶“殿下还没回来,您要不要去找找啊?”
  明稷夹了一块八宝鸭:“这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他还能丢了不成?”
  唔,鸭子好咸!
  她顺手端起桌上一个晶莹剔透的夜光杯咂巴咂巴嘴:“嗯......竟然是酒?”
  闻起来像果汁她才尝了一口的,没想到竟然是果酒。
  有钱连忙夺过杯子,把帕子递给她:“娘娘快吐出来,您是不能喝酒的呀!”
  原身有特别严重的酒精过敏,她连忙呸呸吐了,还是觉得那股子辣劲从口腔直冲面门,整个人几乎是瞬间就烧起来了!
  “唔。”她难受得直皱眉,天啊,这什么酒,怎么劲儿这么大!
  “您是不是特别不舒服啊?”有钱又是挥着袖子扇风,又是拧来帕子擦脸,明稷有些恶心想吐,为怕人前丢脸,连忙抓起有钱的手:“快快,给我找个地方坐一会!”
  她已经感到有些天旋地转,皮肤迅速变红,几个宫女不敢耽搁,连忙将她带到了供女客歇息的偏殿,又是斟茶又是扇风。
  明稷拼命灌水,想要冲淡那一口酒的浓度,直到口中酒气慢慢淡下去,身体的躁动才渐渐平息。
  有钱仔细观察她的脸色,提着茶壶问:“您还喝点吗?”
  “再来一杯。”明稷扬扬杯子:“这口酒怎么会送到我桌头来的?”
  她不能吃酒许多人都是知道的,宫中的女侍应该不会如此粗心大意,更何况她入席之前,有貌还仔细检查过吃喝用具。
  “奴婢没来得及没细看。”有貌都快吓坏了,仔细回想,却死活都想不起来:“今日来往的贵人太多了,保不齐是哪位拿错杯子了。”
  明稷低头吨吨吨喝水,心里却有些疑惑。
  不知道是不是独处必要撞见些什么定律,她喝第五杯水的时候,窗外忽然传进来一声呻/吟。
  不开玩笑那种呻/吟,用她前二十七年的经验来听,绝对是那种在特定场合才会有的奇怪声音!
  三四个人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她进来前看见这个殿窗后好像是一处假山花园,这个季节,在外面!很冷的啊!
  “王上!王上……”
  前一刻还满脑八卦,听清被呼喊着的字眼之后,明稷仿佛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
  楚王??
  “快走,别搁这待着!”她腾地站起身,提起裙子往外跑,想要离这座殿越远越好,撞见楚王这种事情什么的,她还想要小命啊!
  慌不择路的后果就是一头撞进了个带着凉气的胸膛,把殷遇戈直接撞出去一步,太子扶住她的身子口气很差:“李明稷!”
  明稷迷茫地抬头,张了张嘴:“您怎么在这?”
  殷遇戈瞪眼:“慌不择路地像什么样子?”
  “我……”
  她一时语塞,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窗外的事,结果外面的人好像停不下来似的,一声高亢过一声。
  不仅女声不停,还加了一个调笑的声音:“真该让人来瞧瞧,你这小蹄子是如何孟浪的!”
  “说啊!朕请许多人过来瞧瞧,如何啊?”
  剩下的全是肉体碰撞和女声低低的啜泣,还有楚王不堪入耳的骂声。
  ……
  “嗤。”殷遇戈嗤笑了一声,握住了明稷的手:“听清楚了?”
  “……”明稷的内心是崩溃的,不是她想听的啊!要不是殷遇戈堵着门,她早就跑了好不好!
  明稷冷静地说:“现在走还来得及。”
  “走?”殷遇戈冷笑,当着她的面推倒了桌上的八宝耳瓶!那巨大的“啪!”一声,在明稷耳里不亚于石破天惊!
  干嘛啊!自暴自弃不要带着她一起啊嘤嘤!
  窗外的人仿若未觉,甚至更加兴奋,言辞也激烈无比:“听见了吗,殿里有人——听见了没有?”
  那女子哭叫得更加厉害,而楚王则更加兴奋。
  明稷听不下去了,推着殷遇戈往外走,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很远很远,直到周遭宫人都变得很稀少,两人推门进了一个空殿。
  “呵。”殷遇戈用握拳抵着额头,突然出声:“李明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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