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心头娇宠(重生)——栖晚
时间:2019-10-20 08:11:46

  邱黎在她按上他手腕的那一刻下意识地想挣扎,但还是竭力忍住了,这么多年他都不习惯别人的触碰,可眼前的女子一碰他他竟然希望她再也不要放手。
  他知道这只是奢望,正因为奢望才那么美丽。
  “好了,”祁潆婼松开他的手腕板起脸说,“从今天起你要乖乖听我的,反正琛琛也不让我出去,我就专心把你医好吧,也算是功德一件。不过过程可能会有点痛苦,你能忍得下来吗?”
  邱黎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
  祁潆婼又神秘兮兮地凑近他:“那我们可说好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咳咳即使我有什么小举动你也不能告诉贺兰隐!听到没有!”
  邱黎又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反正他本来就没打算对辰王忠心。
  祁潆婼满意地笑了起来。
  ————
  “母后。”
  贺兰归走至亭台廊榭,望着亭子里白纱涌动间的那个声影,轻轻叫了一声。
  皇后转过头来,美艳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儿臣不知。”
  “我让你去英国公府提亲,你为何迟迟不去?”皇后拨开白纱,凌厉的目光看向贺兰归。
  “儿臣现在暂时不想娶妻。”贺兰归垂下头,避免和她的目光接触。
  “不想?”皇后一阵讥笑,“那前些日子那么急匆匆地娶那个贱丫头?”
  贺兰归霍然抬起头来:“请母后不要侮辱师妹!”
  “人家又不喜欢你,你这么急吼吼地护什么呢?”皇后嘴角满是讥诮,“贺兰归,你最近可是越来越会忤逆我了。等你父皇将皇位传给那个野小子,你就知道什么是后悔了!”
  贺兰归的面色回归平静:“请母后慎言。”
  “呵,”皇后看着儿子俊美的脸,脸上的表情突然复杂起来,“你现在倒是会教训我了。”
  “儿臣自然是不敢忤逆母后的,只是母后的有些做法恕儿臣不苟同,母后明明知道五弟喜欢想容,当初还逼我娶想容,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脸面面对五弟。”贺兰归像是忍了很久一般,“五弟可是您的亲外甥啊。”
  “那又怎样,”皇后眼光冷冷一瞥,“贺兰邈是当不上皇帝的,要了云家也无用。”
  “在母后看来一切都是为了权力做准备的,难道在母后眼里,就没有一点真情实感了吗?”贺兰归微微有些激动地问道。
  “云想容喜欢你,嫁给你是她自己愿意的,”皇后娇媚的脸显得异常妖异,“女人的心思你不懂,她是不会嫁给贺兰邈的。就算你不喜欢她,她也是认定了你。”
  “归儿,感情这东西,太靠不住了,”皇后突然伸出染着鲜红指甲的手碰了碰贺兰归俊美的面颊,“你不要相信这些,等你有了权力,就什么都有了。听母后的话,去娶那英国公府的小姐,那女子不会拒绝你的。”
  贺兰归却退后一步,眼神中带着难言的距离感:“母后就当父皇看不出您的野心么?你不知道身为帝王最忌讳的是什么么?儿臣劝母后这段时间还是安分一点吧,不然惹恼了父皇,我们更没有好下场。儿臣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也用不着母后时常提醒我,儿臣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贺兰归说罢不等皇后说什么,就转身离去。
  皇后狭长妖媚的眸子看着贺兰归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当晚皇上就来了坤宁宫。
  “陛下可是快半年没来臣妾这儿了,今日个不知道吹得什么风,竟让陛下想起臣妾了。”皇后娇媚地笑着,细长的手指替皇上宽着衣。
  皇上含义未明地看了她一眼:“朕只是最近太忙了,才冷落了皇后。”
  “臣妾是六宫之主,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的,”皇后娇娇笑着说,“不过许久未见,臣妾倒还真是想陛下呢。”
  皇上脸上似乎隐隐动容,伸手摸了摸眼前女子细嫩的脸颊,眼睛里却不动声色:“那朕日后多来陪陪你。”
  皇后娇笑着和皇上上了床榻,皇上没有多余的举动,直接褪去皇后的贴身衣物就挺身而入,皇后一声娇吟,那声音酥得像能掐出水来。
  “这么多年了,皇后还是这么细嫩若少女啊。”皇上摸着她的脸颊夸赞说。
  “臣妾多谢陛下夸赞。”皇后黑发散落了一枕,盈盈笑着的样子看起来愈发地像只妖精。
  “不过啊,年龄毕竟在那儿摆着了,”皇上一边动作一边观察着皇后脸上的神色,“儿女的事啊,以后还是少管了。”
  皇后心中一惊,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娇吟着说:“臣妾记住了。”
  皇上没再说什么,与皇后云雨了一番后便让下人进来服侍自己装好了衣裳:“朕还有些政务没处理,就不多陪皇后了,皇后歇息吧。”
  皇后用锦被掩着自己坐起来,刚经过情潮的脸看起来益发娇媚:“那臣妾就不多送陛下了。”
  皇上没再说什么,便走了出去。
  皇后却在皇上走后,脸上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她久久地坐着,也不顾光裸的脊背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双手将一件外衣罩在了她的身上。
  她望向那人,目光竟有些幽怨:“本宫还以为,你不敢出来了呢。”
  “陛下此行诡异,奴才不敢造次。”那人的面容隐在黑暗里,恭恭敬敬地答道。
  “那老东西,是来教训羞辱本宫的,”皇后呵呵一笑,“他厌恶极了本宫,对本宫折辱一番就走,连留下过夜都不肯。不知道明日那些女人又该怎么耻笑本宫了。”
  “皇后娘娘身份尊贵,岂是她们能及的,她们不过是嫉妒您罢了。”那人半跪在床边,依旧垂着头恭恭敬敬地说。
  皇后却突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把挥落披在自己身上的衣衫,连带着锦被也松手叫它脱落了下去。她雪白的胴、体在黑暗里白得发亮,她敏锐地注意到跪在她面前的那人浑身一颤。
  “怎么?”她挑衅似的抬起那人的下巴,“不敢瞧了?”
  那人抬头便看到了耸立在黑暗中的雪峰,他急急低下头去,感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
  皇后却不依不饶地又抬起他的下巴:“怎么,你嫌他碰过我,不愿意了?”
  说着染着红色指甲的细长手指就沿着他的衣领摸索下去。
  那人再也经不住她肆无忌惮的挑逗,猛地站起来除去自己的衣衫就朝床上的娇躯压去。
  层层罗帐掩盖住了一室旖旎,也掩住了那一丝满足中流露出的叹息。
  “这次又想我做什么呢......”
第50章
  “你最近怎么这么忙?”
  祁潆婼帮贺兰隐整理好衣襟,问道。
  “校场那边有些事,”贺兰隐看着她发白的脸色眼中划过一丝担忧,“你不用随着我起床的,你好好歇息就是了。”
  “我今日想体验一把妻子清晨送夫君出门的感觉不行啊,”祁潆婼有些郁闷地搓搓鼻子,“你怎么又高了?”
  “得了吧,你是不是今日想出去,才起那么早的?”贺兰隐嘴角一弯说道。
  祁潆婼心虚地缩了缩头:“瞧你说的,好像我要背着你做什么坏事一样。我只是想去安国寺上柱香而已。”
  “好端端地怎么想起来去上香了?”
  “说什么呢,”祁潆婼打了他一下,“我是去祈愿的。”
  “你有什么愿望,我来替你实现便是了。”贺兰隐又说道。
  “那件事儿我心里还是很不安,你就让我去吧,我最近也是憋坏了。”祁潆婼拉着贺兰隐的手臂说。
  “你也说了那件事还没安定下来,我怎么放心你出门?”贺兰隐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又不忍看她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这样吧,你让邱黎跟着你,他武功高,一般没什么事儿。我今日早些解决完事情就去那边接你,你自己也注意一点。”
  “嗯嗯,”祁潆婼开心地点了点头。
  “对了,我上次见贺兰邈问过了,那玉佩是他母妃给他的,好像是程家的传家之宝。”
  “哦这样啊,那你问没问他,除了他手里的这块,还有没有其他的了?”
  “问了,他说他不知道,这玉佩自小便挂在他身上了。”贺兰隐答道。
  “贺兰邈的母妃是皇后的亲妹妹,那岂不是贺兰归也有一块?”祁潆婼突然一阵胆寒。
  贺兰隐却沉下脸说:“你不准去找贺兰归!想打听什么我帮你打听。”
  “不找不找。”祁潆婼拍了拍他,“你快出门吧,一会好早点去接我。”
  贺兰隐脸色稍霁,又有些不放心地叮嘱了她几句才出门。
  他前脚刚走,祁潆婼就把甘草艾叶叫过来,说自己要去进香。
  “艾叶姐姐就别去了吧,”甘草吞吞吐吐道,“我昨日听到段文迟约艾叶姐姐今日出门呢。”
  艾叶横了甘草一眼,祁潆婼却从善如流:“艾叶那你就不要去了,让甘草和紫苏跟着我就好了。”
  “王妃这......”
  祁潆婼心想艾叶的终身大事要紧,忙急吼吼地拽着甘草朝外奔去:“就这么说定了!”
  安国寺路途较为遥远,等祁潆婼上完香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午时了。从安国寺回去的路有一段比较坎坷荒凉,今早起得过早的后遗症在此时就显现了出来——祁潆婼在马车上被颠得昏昏欲睡。
  邱黎骑马跟在旁边,长期的压力让他时刻保持着警醒,周围一片寂静看起来并无异样,但这并没让他掉以轻心,依旧仔细注意着周遭的一切。
  突然他耳朵轻轻一动,在心底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他缓缓摸向自己腰侧的刀,可还没等他□□,一道黑影闪电般地飘来挥刀就朝他砍了下去!
  邱黎反应极快,当即没有迟疑地险险翻身滚落下了马背,那人却只是一晃,转而飘向马车一刀砍断了马车缰绳!
  此时正是一个斜坡,马车一经砍断立即咕咕噜噜地滚了下去。
  “王妃!”
  邱黎大叫一声,立即伸手去抓马车,可马车滚落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终是差了一步。
  祁潆婼并着甘草紫苏三人随着马车的滚落都跌落了出来,祁潆婼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在滚落的过程中被刮得生疼,她全身肺腑都像要裂开了一般,压迫得她连连呕血。
  这个滚落过程持续了没多久就停了下来,她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又重重咳出一口血。
  邱黎此时才追了上来,看着她的样子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浑身发冷。眼前的女子嫩脸被石块擦得全是伤痕,浑身衣衫被刮破了好多口子,几丝鲜血残在嘴角,紧闭着双眼,看起来已是气若游丝。
  邱黎心神激荡间不由得分了神,此时一把大刀突然如闪电般照着他后心砍来,他猝然反应过来,缩着肩膀一偏,那刀却还是在电光火石间将他肩膀斩透!
  那刀上所蕴含的内力让他连退好几步,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他捂着伤口恨恨看向那人,此时他已深知自己不是眼前人的对手。只见那人浑身都被黑色包裹着,就连面目都被黑色帽蓬罩了起来,邱黎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他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根本就不像个活人。
  那人缓缓朝他走过来,出手如电就朝他抓来,邱黎急急闪避,却被他另一只手如魔幻影地从后心绕过来。邱黎腹背受敌,只得猛地往下一缩,哪知那人竟只是虚招,只轻轻一晃便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下滑的身子,另一只手泛着诡异的黑烟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邱黎气息一阻,随即便被那人狠狠丢在了地上。那人没有迟疑,一刀便朝着他的脖颈狠狠砍下!
  邱黎却越过他看向了后面一动不动躺着的祁潆婼,嘴角缓缓浮现出一丝笑意。这人太厉害了,他不是对手,那就让他最后再为她做一件事吧......
  他这一生都没为过别人,就让他这唯一一次破一次例......
  “住手......”
  千钧一发间,一声微弱的呼声却突然从后面传来。
  那人的刀尖此时正堪堪划破了邱黎衣襟。
  “杀了他你也活不成......”祁潆婼微弱的声音听起来随时都要消失,“他遍身是毒,只要他一死这毒就会很快沾染到最近的人身上......我知道你是冲着我来的,就,就不要牵连无辜......”
  邱黎闭上眼睛,为什么要说出来,他现在已经没能力保护她了,就不能让他再为她最后做一件事吗?
  那黑衣人犹豫了一下,突然狠狠一刀照着邱黎另一边肩膀狠狠插了下去,将他牢牢钉在了地上。
  邱黎痛哼一声,大量的失血让他面色惨白,浑身上下一丝力气都没有。
  那黑衣人转身,朝躺在地上的祁潆婼走了过来。
  祁潆婼强打起精神看向他,没有...没有玉佩。
  甘草躺在一边,喉咙间涌出一口血沫,手脚并用地拼命朝祁潆婼爬过来。
  黑衣人却一脚狠狠将甘草踢开,走到祁潆婼跟前,打量了她两秒,突然蹲下了身子。
  祁潆婼微微睁着眼睛看向他,等着他杀了自己,可没想到他却猛地翻过她的身子,只听得一声裂帛声响,后背猝然涌来的凉意让祁潆婼猛地睁大眼睛。
  那人手下不迟疑,大手又是狠狠一撕,祁潆婼突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拼尽最后一分力气狠狠挣扎起来。
  那人却狠狠摁住她,看着骤然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玉白眼底一沉。邱黎也发现了那人的意图,在困住他的刀下狠狠挣扎起来,可任那刀将他的伤口磨得血肉模糊,他都不能撼动那刀分毫。他喉咙里发出“噜噜”的不甘声音,双目瞪得赤红,像野兽临死前不甘的挣扎。
  那黑衣人却无动于衷,眼前女子的挣扎对他来说根本造不成任何影响,他肆无忌惮地撕扯着她的衣衫,看着眼前渐渐扩大的雪白背脊,他的喉间不由得逸出兴奋的低吼。
  祁潆婼不甘地闭上眼睛,羞辱感渐渐将她整个吞噬,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正如棉絮般随风飘走,她不由得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让她不舍的身影。
  正待那个人抬手要接着撕落她的裙子时,一支青色的箭羽突然挟着风声破空而来,那黑衣人急忙反手避过,却又有另一支箭羽紧接着而来,让他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女子,往后一跃。
  一支又一支箭羽快若疾风地朝他射来,逼得他连连后退。一个骑着黑色高头大马的男子,手持长弓宛若天神般策马而来,那黑衣人眸色一暗,突然抬手抽出腰间匕首就朝地上的女子甩去。
  正在匕首马上要插在女子后心之际,千钧一发间,一支箭羽后发先至,挟着狠狠的劲力将那匕首猛地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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