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长公主驯服了反派夫君——草莓酱烤鱿鱼须
时间:2022-02-15 17:03:37

  “那……那好,唔……”
  这么一亲上,司空引才发觉她上了个大当。
  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她哪里来的本事一边被他亲着一边喊停呢?
  可他抱得这样紧,她又没有本事推开他,只好任由着他胡作非为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纠缠磨蹭着的两人这才难舍难分的离开了。
  司空引一边喘着气一边恶狠狠的瞪他:“我告诉你,这个月都没有了!”
  “没有就没有,今天都三十了,充其量我再忍一天。”陈剑琢笑得十分餍足。
  “说正事吧你!”
  若不是此刻住在别人家里,司空引恨不得拿手上的茶杯砸他。
  “你说说,你在吴家到底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了?”
  一听说起这事,陈剑琢难得的正了正神色。
  他道:“是我在吴敦的书房里,发现了一张前朝流传下来的……丹书铁券。”
  司空引微微惊愕:“前朝?丹书铁券?”
  “是。”陈剑琢说的十分肯定。
  “你确定是真品?”司空引十分怀疑。
  岗白城这样的小小地界,能有前朝传下来的丹书铁券?
  这样的好东西,就是京城里头的簪缨世家也未必拿得出手。
  陈剑琢一脸凝重道:“千真万确。盈盈,我本想拿出来给你看一看,不过这样贵重的东西,若中途有什么意外,掉在哪儿了,恐怕会生什么事端,是以我没有声张。而且我看那东西年份,字迹,确实是前朝的东西无误。至少……已经有百年以上了。”
  “你……你确定你没有看错?你怎么会看这些东西的。”司空引还有些不大相信。
  “我父亲喜欢收藏古董字画一类,我自小耳濡目染一些。那些陈年古物不敢轻易辨认,但若是这件百年左右的,还是认得出的。”
  听他这样一说,司空引了然了。
  百年左右……那倒是对的上了。
  百年之前,还是前朝时候,那时登基的皇帝就是在这小小的岗白城起了家,曾经此处也繁盛一时。
  只不过后来改朝换代,岗白城本身的地理位置和周围的环境又摆在这里,自然再不复昔年了。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吴家若真是在这岗白城盘踞了百年之久,又世代忠良,手上能有一件这样的东西也说得过去。
  不过司空引还是有些奇怪:“若真是吴家从祖上传下来的这样一件旧物,能这样大剌剌放在书房,就让你寻见了?”
  “也不是那么容易寻见……”陈剑琢撇了撇嘴,难道能力太强有时候在盈盈面前也是一种错?
  他接着道,“这东西,就嵌在书架后头的墙壁暗格里,这样的暗格基本上是建房子的时候就要考虑的,我知道京城有许多大官儿的官邸,建造书房时都会留这样一处地方,所以优先去看那里,没想到还真让我摸着了。”
  他顿了顿,接着道:“那暗格上头,还有一把小小的七绝藏诗锁。我给破开了,里头一个乌木盒子,打开就是这件丹书铁券。”
  “藏诗锁?岗白城这样的小小地方,也能弄到这种稀罕玩意……”
  司空引喃喃咕嘟了一句,不过后又想到吴家手里握着这么贵重的东西,谨慎些也是正常。
  所谓的七绝藏诗锁,就是由七轮不同的汉字组成的密码锁。
  每轮里头各十个字,统共七十个不同的汉字,意境、写物上都差不太多。
  而若要开锁,则需要从中挑出一首七言绝句来,作为开锁的密码。
  这对非物件主人的外人来说,要从这七十个字里面慢慢拼凑出一句。
  若不给上大量的时间,又没有足够的文学功底支撑,实在是有些为难。
  想到此处,司空引狐疑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一身腱子肉的高壮男人。
  “阿放……你……你莫不是,直接把那锁砸了吧?”
 
 
第175章 提前离开
  “你……”陈剑琢欲言又止,随后又有些闷闷的问,“盈盈,你就这么看我?”
  原来如此,他的盈盈一直以为他是那种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
  怪不得不喜欢他。
  司空引撇了撇嘴:“那你自己说说,你这锁是怎么开的?”
  陈剑琢深吸一口气:“那把藏诗锁,上面的字都是常见,确实不大好开。我看了一阵,发觉能凑出一句「夺得千峰翠色来」,就试了试,果真是用这句开了。”
  “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是写瓷器的诗句,不错的。”司空引喃喃念过此句,随后又有些惊愕道,“这么偏僻的诗句,你也知道?”
  陈剑琢的声音似乎更闷了:“难道我在盈盈心底,一直以来就是目不识丁的形象?”
  司空引笑了笑,那倒不是的。
  眼前这个男人,和她做了两辈子的夫妻,他上辈子的功绩,她是一清二楚的。
  自然知道,他不是目不识丁。
  只是她没想到,这些看似文人墨客才知晓的生僻句子,他居然能想也不想就猜到了。
  她这个驸马,还挺全能。
  “不是呀……”她眼珠子心虚的转转,想着如何说了才能让驸马消除他心底对自己的这点误会,“我只是觉得……”
  司空引话未说完,忽觉眼前男人的身影覆了下来,待到她再能说话,就已经是许久之后的事儿了。
  “你……我……我是不是说过,这个月都没有了?!”
  许久之后,坐在床榻边上的女人满面羞红的擦着嘴。
  “陈放,你如今也敢忤逆我的意思了是不是!?”
  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陈剑琢满脸餍足的躺在她一旁。
  他忽而压低了声音道:“是有件事,恐怕要委屈盈盈,所以我提前奖励盈盈一下。”
  司空引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这种事情,你也好意思说是奖励我?我都……”她脑中反复回味过他的话,忽然就冷静了,“你说的事情,是什么事?”
  “盈盈,我们恐怕要提前上路了。”陈剑琢一脸正经的道。
  “提前上路?为什么?不是说要在吴家待上一夜……”
  司空引说着说着,声音就渐渐低微下来。
  因为她也想到了。
  “吴家手里攥着那张丹书铁券,盈盈还觉得吴家嫌疑大么?”陈剑琢此时不紧不慢的提醒她。
  司空引亦是这么觉得的。
  不谈她这一天来在吴家待的这段时间,大概摸清了吴家上下几个主子的为人,就谈这丹书铁券……
  虽是前朝的物件,但也代表着皇家的威严。
  甚至于,正因为是前朝物件,被吴家一直代代相传流传至今,这副丹书铁券实际上的能发挥的作用比那一时更甚。
  因为自她父皇登基开始,就有接二连三的诏令下来,不遗余力的令民间和官员保护前朝遗物,为此耗费的人力物力,实在不胜枚举。
  吴家家中居然藏了一件这样的物件,那可是实打实的护身符。
  若吴家真的参与到了赈灾银子的贪墨案中,仅凭这样一个物件,是抵消不了这样关系到民生社稷的重要罪过的。
  但若是早早把这东西展露出来,却可以让他们中饱私囊的过程进行得更加顺利。
  这样的东西他们摆在家里数年,明明可以利用这物件换取许多好处,或是求得天家庇佑。
  但他们却提都不提一下,甚至上面的官员也无从得知,那只说明了一件事。
  那就是吴家,觉得他们这辈子也用不上这件丹书铁券。
  光明磊落,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想清楚了这一点,他们为什么要提前上路,司空引也就不奇怪了。
  他们的时间,实在是紧迫。
  后头有司空珩和许智宸的人在「追着」,前头又要面对许多未知的风险,他们的时间,实在是一分一秒也耽搁不得的。
  想了想,她道:“好,那就提前走。可是我们……是要瞒着吴家夫妇吗?”
  陈剑琢点头:“最多也只能瞒一天了,但能瞒一天,给我们争取的时间就越多。”
  “可我们五个人一道儿进来的,还有个赶车的睡在最外院,这样一道儿走了,是不是动静太大?”司空引有些疑虑。
  吴家为显待客周到,甚至拨了好几个下人在他们院子里伺候,几个人想要一起脱身,并不容易。
  陈剑琢此时笑了一下,道:“一会儿我差吴家的下人去传水,借口现在就要休息,吴家那两位主子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会把人都撤了,不去打搅我们了。”
  “什么叫打搅我们!”司空引红着脸啐了他一口,“你如今的脸皮也是越来越厚了,连这样的借口也……也想得出来。”
  “我脸皮不厚,如何能娶到盈盈。”陈剑琢根本不以为意。
  不过司空引一想,他这个法子当真是目前最好的法子了,且也与他们两之前在宴上表现的种种相符,不会让吴家夫妇二人起了疑心。
  她应允下来:“那好,就这么办……不过,你当真应该好好洗个澡的。”
  她背过身去不看他:“满身的酒气。一会儿骑马,你会不会摔下来?”
  陈剑琢乐的大笑:“好好好,洗洗洗,不过一会儿我醉醺醺的带着盈盈骑马,盈盈可别怕啊!”
  他说完,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去,乐呵呵的差人传水去了。
  这边院子里的动静一传到吴敦夫妇耳里,经验丰富的二人立马心领神会,将客人院子里伺候的下人全撤了个干干净净。
  至于事后谁来收拾?他们自有他们自己的人去操心,轮不到他们夫妇一对外人差人去办。
  陈剑琢胡乱抱了一套干净衣服,果真去洗了。
  司空引将计划同院子里的其他三人说了,于是林进先去安排客栈候着的人马先出城,芷花芷月则留在吴家先收拾起东西。待一会儿驸马爷出来了,他们就好轻手轻脚的出了吴家上路。
 
 
第176章 您不记得我了吗?
  在吴家给他们这一行京城来的客人准备的小院儿内,有一处单独的净室。
  陈剑琢抱着衣服匆匆进去了。
  他此刻心思重的很,时间有限,本是想随随便便洗个囫囵澡。
  脱了衣服一坐进浴池,刚打湿了头发,他不免想起刚到吴家时,盈盈看见这处净室,一脸欣喜的说着今日终于能好好洗了澡时的样子。
  此刻,却不得不又让她陪着自己奔波了。
  他心中一时愧疚极了。
  早知如此,应该让盈盈同他一起……
  思绪间,陈剑琢拿着水舀子随意往自己身上淋着水,他一低头,看见自己腹上那处大疤,眉头又深深拧起来了。
  是比他们刚成婚的时候颜色淡多了,可这样看下去,那样子还是骇人,也不知盈盈会不会害怕?
  那心思,还是歇歇吧。
  陈剑琢舀了热水,当头淋下,一边想着接下来南下的事宜,一边快速揉洗着头发。
  他们住的这处小院儿连一个下人都没了,此刻外头静悄悄的,陈剑琢也很是放心。可是他心里头思绪万千,一时也不曾留意净室周围的动静。
  等到他察觉到净室周围出现了第二个人的气息时,那人已离得他很近很近了。
  陈剑琢不着片缕的坐在浴桶里,屏息凝神细细感受了一番——是陌生的气息,不是盈盈。
  对方几乎没有武功,他猜不透这个人可能会是谁。
  于是他一个纵身从浴桶里出了来,三下五除二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匆匆披了件衣服在身上。
  虽然头发还滴着水,但此刻也管不得许多了。
  那人离净室的大门渐渐近了,近了……忽然,不知她踢到什么东西,寂静的净室内发出「咚」一声轻响,显得格外惹耳。
  陈剑琢皱眉——这么没脑子的东西,应该不是来刺杀他的。
  可这么大的动静,他也不能顾忌着不打草惊蛇,而硬装没听见了。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强压着心中的不快,问:“盈盈,是你吗?”
  若非迫不得已,他连在这样来路不明的东西面前提起「盈盈」二字,都觉得是恶心的。
  半掩着的木门后面,此时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大人,是……是夫人要我进来问问,大人沐浴,可还需要水吗?”
  一听是个女人,陈剑琢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出去。”他毫不客气的说道。
  门后面的女人似乎没猜到看似玩世不恭的他会这样绝情,怔了一怔,反复强调道:“大人,是夫人让我来……”
  一门之隔,陈剑琢听着她絮絮叨叨的为自己辩解,心里的火气忽然就上来了。
  原来是个不识好歹的吴家丫鬟,竟敢在他沐浴的时候……
  原先在陈家,也不是没有过起过这种心思的不识趣的丫鬟,可那时他也没让一个人近他的身,事发之后,都请母亲为他处理掉了。
  可眼下这个,偏偏是吴家的人。
  若不是那人有吴家这层关系,他不好开了杀戒,就凭他现在有了盈盈,他早就一刀结果了她!
  门后面的「丫鬟」见那头迟迟没人说话,以为里头的节度使大人已有些心动的考虑起自己来,顿时胆子就大了些,静悄悄的去拿手推那木门。
  陈剑琢心头火起,「铮」的一声缓缓拔出一旁的佩刀,冷着声音不紧不慢的威胁道:“再敢上前,你的人头就留在此处。”
  门后的吴云云听着这骇人的拔刀声和节度使大人低沉的嗓音,只觉得心头跳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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